[轉] 『台灣農村社會裡對染疫者的歧視,她以「替罪羊」來比喻這些感染者的處遇,即便染疫罹病錯不在己,他們卻被動承擔社會文化制度所帶來的壓力。』
小社會裡的替罪羊──幾無容身處的農村感染者,艱難復歸路 - 報導者 The Reporter『最完美的狀態,當然是不需要透過接觸潛在風險者就找出疫病傳播鏈,如此便能最大程度地維護確診者的隱私;但台灣現實的狀況是,5月社區感染達到高峰,高傳染性的病毒讓個案迅速增加,人力有限的狀態下,有限度地去公開確診者足跡,讓相關接觸者能自我警覺,出面接受篩檢,是不得已的作法。』
『隔壁里的里長聲稱為保全里民的安全,親自開著小貨車在村落巡迴。他的車頂架了一台大聲公,廣播大聲地在村落裡不斷放送:「賣葡萄的XX確診了,麻煩大家注意家裡的健康安全。」』

『幾週後,她痊癒出院。夜裡,先是有人拿了幾袋垃圾到她家門口洩恨,糾紛一度鬧上派出所;接著是一張勝男一家老小的全家福,不知為何開始在當地的社群媒體和手機中流傳。大家都說:「確診的就是她,是她們一家害了彰化。」』
在人權與公衛間,攻防界線究竟該拉在哪裡?

『20世紀初期『傷寒瑪莉』的例子,可以給我們作為借鏡。如果只想要透過犧牲人權的方式去實踐公衛,反而會適得其反;因為那些被感染的人會更加退縮不願意就醫,畢竟被歧視的後果可能遠比染疫的後果更加嚴重。』

『要保護疫情中的弱勢,首重當然是保護隱私,這樣的做法對相關當事人是最省事的;只是一旦面對來勢洶洶的病毒,為了跟時間賽跑,就得有隱私外的考量。那麼更重要的,便是要加強反歧視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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