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青
2021-08-29T17:30:34.000Z 2021-09-07T04:17:40.000Z
(8/30 - 9/7)

談話於0829(日)晚間-0830(一)凌晨

with. for1123 in 77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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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34
奉青
2021-08-30T03:51:01.000Z
這一次,少年沒再抗議過近的距離。只是抬起手,拍拍 for1123 的背安撫著。

「不、不要難過啦,不然我給你我的line啊?要電話號碼也可以?」

話雖這麼說,但少年其實也清楚,保持聯絡跟隨時有機會碰面是不一樣的。
就像從學校畢了業各奔東西的同學朋友一般,說著保持聯絡,卻因距離而漸行漸遠。

自己最後會成為剩下那少數維持住的友誼,亦或是相背而行直到雙方都淡忘的過客。少年不敢保證。
奉青
2021-08-30T03:51:39.000Z
「……如果你無聊,也可以來學校找我喔?雖然不住這,但我沒有轉學的。」少年報了里外不遠的學校名字,「放學後我們可以一起打球?怎麼樣?」

不知不覺,少年已經學著媽媽哄自己時那樣,抱著陸永杰一起左右輕晃著。
陸永杰
2021-08-30T05:51:08.000Z
  「……你明明應該比我難過啊。」
  想來是發生很多事的人,必須搬離這裡的人,還反過來安慰,仔細想想就覺得自己在奉青身上當大型掛件,很幼稚還很任性,可是一想到再來很難碰面,就無法像平常那樣嘻嘻哈哈。

  喪氣又精神頓失的聲音乾啞,低低的,是一不小心就會破掉的氣球。他跟著對方一起晃動,吸了吸鼻子。
  「……我會,發很多很醜的貼圖給你,還會,騎機車殺去學校捕捉你喔,我真的會,煩到你不想看到我…。」
  分不清楚到底是在搞笑還是認真會採取行動。

  但有一件事是確定的,如果因為對方要搬走,就放棄、忘記好不容易建立的友情,那他絕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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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青
2021-08-30T06:50:06.000Z
「還好啦,我到哪都嘛能過得好好的。」少年的聲音平緩,對於分別他早已看得很開。「而且我相信大家也都會過得很好,這樣就夠了。」

「不要啦,只傳貼圖很難聊欸。」聽了撒嬌似的幼稚發言,少年笑了。「還有你該不會在哭吧?」

說著兩手“啪!”的分別拍在 for1123 兩腰側,以疼痛讓人振作,同時脫出對方懷抱,看那哭喪著的臉是不是真的掉了淚。

「期中期末不能來,名次掉了我會很困擾。」沒有拒絕陸永杰的突襲預告,少年只是笑笑做出默許般的提醒。接著回敬一句:「哥你讀哪?有機會的話,我也去大學煩你,禮尚往來。」讀作互相傷害。
陸永杰
2021-08-30T07:07:28.000Z
  「齁,會很寂寞啦…。」相較於奉青平穩的語氣,海藻綠整個聲音起伏不定,高高低低的跟雲霄飛車沒兩樣。

  聽著那句該不會,本來輕晃的身子停下來,低垂的頭蹭在對方肩上,硬是不肯抬頭,直到腰上的突襲——重點還是兩側一起!陸永杰發出一串「嗷嗚啊」的怪叫,從人身上跳開。
  「我、我才沒哭,是沙子跑進眼睛裡。」萬年老梗,紅通的眼睛明顯沒什麼說服力,回擊式伸手猛戳奉青的腰。

  「行啊,原來我們奉青是資優生哩?」邊戳邊報上自己的校名,是同樣離四色里不遠的大學戲劇系,「來來來,盡管來。我要是系上還社團有表演,一定逼你來幫我打call…!」
  要哭不哭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很像在耍任性。
奉青
2021-08-30T08:07:38.000Z
連串的笑聲,不知是癢的還是被陸永杰的強辯逗的。幻想鄉的居民感情充沛,看得少年有些感動。

「好啦、哈…好了啦!幼稚欸。」幾次閃躲抵擋,總算抓住了發動搔癢攻擊的手。少年帶笑威脅著,「還要不要我line跟號碼了?」
陸永杰
2021-08-30T09:07:08.000Z 2021-08-30T09:07:21.000Z
  「還不是你先的!我當然要哇!而且你種摩可以拿這個威脅我!」一聽到奉青的話立刻安分下來,手沒了動靜也不敢造次。臉上的表情倒是豐富起來,意難平的皺成一團向人嚷嚷。

  剛剛還在攻擊的手回到自己腿上,陸永杰把手機摸了出來,兩隻手緊緊捏著手機兩側,在心裡掙扎了一下後仍忍不住問。
  「—唔、我知道你會跟我說應該是百分之百確定了啦,但、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關於你要搬走的事…。」
奉青
2021-08-30T11:28:34.000Z
「呵呵。」面對叫嚷,少年促狹一笑放開了手。

看陸永杰安份掏手機,少年也收回防備的手,抽出口袋的手機。然後迎來鍥而不捨的問句。

他抬眼與問者對視片刻,又歛下了眸。輕嘆著抽過陸永杰解了鎖的手機,少年操作著,妥協了。

「哥你,想聽個故事嗎?」
「一個聽了很可能會後悔的故事。」

雖是妥協,但少年還是抱著也許對方會知難而退的心態,反問著。
陸永杰
2021-08-30T12:22:14.000Z
  注視自己的手機被對方抽過去操作,是要直接把號碼跟LINE什麼的都輸進去嗎?眨眨眼,手搭在膝蓋上,默默看著。

  「故事?」歪頭,用像是在反問的語氣覆述一遍。什麼故事聽了會非常後悔?陸永杰睜大眼睛,滿臉疑惑、迷茫。
  「……如果你願意說,我就想聽。」
  思忖幾秒後,微笑著回看。平時他是全世界最盧小的人,但就像先前那句『沒事』的回應,他不希望勉強任何人告訴自己什麼,「但如果你還不想說,我就不想聽。」
奉青
2021-08-30T13:38:37.000Z
「賣假,明明就想聽。」少年沒事人一樣的笑笑。手上則撥響了輸入陸永杰手機裡的號碼,接著掛掉。
稍微組織了語言,少年在手機畫面進入待機黑暗時才開始述說。

「——主角是個獨自外宿的學生,他的生活變化不大,日子過得也蠻順遂愜意。」
「有一天,學生居住的套房隔壁搬來了新的住戶,那是個有著和善笑容的大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學生就是不喜歡他。」

「在之後的日子,學生總會在公寓中巧遇那名鄰居。鄰居也總是殷勤的向他打招呼,關心著學生家裡的狀況。巧合過於頻繁,使得學生的戒心不減反增,他不再掩飾對鄰居的厭惡。」
「學生想盡辦法去避開鄰居的出沒時間,嚴正拒絕那些過度關心,學生的房東也曾出面警告對方,但效果並不顯著。」

「等到學生終於決定聯繫警方採取行動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奉青
2021-08-30T13:40:54.000Z 2021-08-30T13:41:05.000Z
「鄰居綁架了學生,但並沒有傷害他。鄰居做的,只是述說自己的不幸人生,給當時唯一的聽眾。直到學生的朋友報了警,驚動了他。」
「於是學生被灌下大量安眠藥,下手的鄰居自行服下的藥量則更多。」

「最後的結局,是學生幸運生還,而鄰居如願死去。」

故事到此。少年遞還了手機,很穩,像是所有內容皆與自己無關一般。

他說:「我就住在那棟出事的公寓,這是我為什麼要搬走的原因。」

告知真實,是因為不想隱瞞這麼溫暖的一個人。同時卻也保留了真實,那麼起碼在無從查證的現在,他就只是個受事件影響的人。
陸永杰
2021-08-30T14:35:15.000Z
  「噓、看破不說破。」食指抵在嘴上,瞇了瞇眼。

  被撥通的手機震動又消停,故事的開始與結尾總有個分隔線。陸永杰用雙手捧臉,認認真真聽起對方講述來龍去脈。
  老實說,中間一度覺得自己種摩跟那個鄰居有點像,一天到晚笑咧咧的跟鄰居搏感情,直到聽見結局,關於學生的被綁架、關於鄰居死去,他抖了一下,好像稍微能懂後悔的點在哪。

  「噢嗚…,我們社區出這麼大的事,我居然完全不知道。」他蹙著眉,很難想像有這麼驚人的事在周邊發生,「那你沒有考慮過搬去社區其他地方之類的嗎?還是覺得不放心?」
  他捧著臉,低聲咕噥著不明白的地方,「可是那鄰居想幹嘛…?想找人聽自己說話然後一起死嗎…。」
奉青
2021-08-30T16:07:48.000Z
「看來哥要成為社區萬事通還有一段路要走呢。」少年以肘抵在桌上撐著臉。休養時規律的早睡早起重新校正了生理時鐘,他已經有好一段日子沒這麼晚睡,睏了。

還不想回去,只因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在這間超商與人暢談。

對陸永杰那句自語垂下眼簾不做回應。
唯一的答題者已逝,所有想對那人的提問都已成未解之謎,只能揣測,沒有正解。

「……那哥要收留我嗎?」為了轉開話題,少年開了個沒經大腦的玩笑。說完才回過神趕緊補了句,「我開玩笑的哦,別當真
陸永杰
2021-08-31T12:28:27.000Z
  「什麼?我曾經有過這個夢想嗎?」陸永杰歪了歪那顆綠油油的腦袋瓜,一下子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講過類似的話。但現在很顯然的,他當不了萬事通,只能當信眾而已。

  陸永杰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對方說是在開玩笑,他先冒出一陣小小的笑聲,然後哈哈大笑。
  「幹嘛幹嘛、這麼不想被我收留嗎?」手指往奉青肩膀戳了一下,「不過我那邊,是真的可以給你住喔?我葛格再來要出差好一陣子,你也可以睡他的房間…。」

  「怎麼樣?想不想跟哥同居啊?」噁心人的語氣瞇笑著問。
奉青
2021-09-01T03:16:03.000Z
一瞬間,少年以為時間回到了數年前,媽媽問他要不要和元虎合住的那天。

不同的地點不同的人,卻作出了相似的提問,對應上再一次尋求起更多選擇的,少年的現況。

雖然被對方的語氣噁心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這樣的提議就如當年一般讓他心動。

但是、

但是……
奉青
2021-09-01T03:20:47.000Z
少年正坐直視著陸永杰,深深吸了口氣,很—認真的說出四個字。

杰哥不要。

又拿別人名字開玩笑了。


蕭先生的生命結束了,事件也會漸漸平息、淡出眾人視線。

但少年還有一段不得不的路要走。
陸永杰
2021-09-01T08:12:49.000Z
  可以說為了讓對方考慮留下來,是無所不用其極了,而一瞬間奉青的反應,也讓他覺得是不是有機會答應——

  結果他得到的是一句「杰哥不要。」
  瞬間有種夢迴兩人初相遇的感覺。:)

  陸永杰彷彿遭到暴擊,在椅子上表演綜藝摔,身子一歪差點要掉下去,表情有些哀怨:「居然不答應嗎?」
  「跟哥同居很好餒,你還可以每天免費欣賞這麼好看的臉蛋?」不要臉的用雙手捧臉,瞇起眼睛笑。
奉青
2021-09-01T12:04:10.000Z
看那華麗的假摔,少年樂笑了。

「這條件一點都不吸引人好嗎?我性向正常,哥你別掰我。」嘻笑著吐槽。少年抱胸故作害怕的往椅子一側縮。「這麼捨不得我喔?還不惜犧牲色相。」
陸永杰
2021-09-01T13:11:37.000Z
  「欸——才沒有掰呢,我的好不論直彎都可以欣賞!」挑眉看奉青不僅吐槽還往旁邊縮,簡直在上演活生生的『杰哥不要』,他做了個假裝撥頭髮的動作,繼續賣弄根本沒有的姿色。

  「嘿啊,而且跟我住你可以離開那棟出事的公寓,也可以留在四色里,這不是一石二鳥?」笑著彈了一聲響指,把手化身為麥克風往對方那邊遞去:「還是說你有其他考量?」
奉青
2021-09-01T14:38:39.000Z
所以說這種謎之自信到底是怎麼培養出來的。少年眉頭揚成八字,笑看不語,內心XD。

「嗯……這說法快成功了,但我還是拒絕。」把麥克風手壓下。「不過如果哥你不介意,以後考試結束,我能去你家玩嗎?」

四兩撥千金,避開了問題,像是殺價一般拋出備案。少年將陸永杰拿著隱形麥克風的手推回對方臉前。
陸永杰
2021-09-01T14:53:21.000Z
  「快成功但沒成功,聽起來比失敗更桑心耶。」陸永杰悵然若失的看著麥克風回到自己面前,咳了兩聲當作清嗓。

  「當然是可以啊!我超歡迎的好不好?不過你的考試結束是期中期末的那種,還是升大學的大考那種?」帶著滿滿的笑容朗聲答道,沒有介意問題被省略的事,只是又一次把手遞過去。
奉青
2021-09-01T15:30:05.000Z
「哈哈…哦!嚇我一跳……」笑一半被再度彈回來的手嚇到反射性的微退,再緩緩回位。

「都、唉唷走開啦。」開口想要回答又頓住,少年撥開陸永杰的手。「你要OK,不管期中期末畢業考,結束了我就都去啦,真是。」說到笑出來。

「哥你上輩子是兔子吧?」因為寂寞而死掉的那種。

啊。他知道這人的LINE暱稱能取什麼了。
陸永杰
2021-09-02T02:21:42.000Z
  被人嚇到的反應逗樂,得意洋洋地笑了幾聲。
  「很薄情餒,剛剛抱我的人真的是你嗎?」摸摸被撥開的手,陸永杰原本鼓起臉抱怨,但聽到接下來的答案,他又開心起來,樂呵呵的大力點頭,「這才對嘛!我隨時歐虧等你呦!」

  旁邊彷彿有漫畫小花特效亂飛的人笑得正嗨,被兔子的形容難倒,手指著自己歪頭疑惑,「兔子?為什麼?」
  「倒是有很多人說我是海藻啦…。」因為頭髮顏色的關係。不過兔子跟海藻好像不是用來類比的物種。
奉青
2021-09-02T12:39:39.000Z
「那是…剛才那情況不一樣。」少年卡頓著反駁。正色補充,「以後不會了。」

「因為感覺哥你很怕寂寞。」表情很是關愛,「我只是搬走又不是天人永隔。」
少年笑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拋棄你了。」

海藻…兔子……噗。
少年的腦中頓時浮出一個海洋生物,噗哧一笑。
陸永杰
2021-09-02T14:46:38.000Z
  「別說的那麼果決嘛。」挺認真的反駁,讓人不知該笑還是該故作低落一下,最後只是用帶笑的口吻小小抱怨。

  「而且你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我才沒有很怕寂寞呢,我只是——不太習慣這種感覺,就是…。」陸永杰頓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那種微妙的心理作用,苦惱地撓了撓頭髮。
  被拋棄?不對,好像太嚴重惹…。

  結果他還沒想出來,對方先不知所以然的笑了,他睜大雙眼伸手輕拍了奉青的腿一下:「——笑什麼啦?」
奉青
2021-09-02T15:16:34.000Z
「哈哈…、」聽那抗議也不憋了,直接笑出來。面對攻擊也是縮了縮腿,後知後覺的虛擋著。
「不是、我不是笑你這個啦。是哥,你聽過海兔嗎?海蛞蝓?」說著說著又笑了,笑到拍腿。

看來在少年眼裡,這個人的形象已經回不去了。
陸永杰
2021-09-02T15:44:26.000Z 2021-09-02T15:44:41.000Z
  到底在笑什麼?????
  陸永杰是搞不太懂,加減攻擊打到了對方一兩下,他也就跟著笑出聲來,雖然他還是很莫名其妙。

  「什麼海兔?」這個名詞單聽起來挺可愛,他笑的十足感興趣,聽見緊接而來的海蛞蝓後,臉上的笑容就消減幾分,微瞇的眼神帶著質疑。
  「你該不會要說我像蛞蝓吧!」
奉青
2021-09-02T16:10:06.000Z
「這個蛞蝓不一樣!你等等,我找給你看。」說著少年滑開手機螢幕鎖,快速的在搜尋頁面上戳入關鍵字。

「看,這個。」

少年將手機螢幕翻朝著陸永杰,傾身湊到手機旁確認著畫面,手指慢慢將文章下滑,給人看更多關於那小生物的照片。
摔裂了的保護膜已經換新,但乳牛色的保護殼仍有撞擊地面的裂口存在。但就如同通常使用下會有的不小心,不足為奇。

「像海藻、又像兔子。怎麼樣?有沒有符合你的形象?」

少年的視線離開手機畫面,漾著笑看向陸永杰。語氣聽起來很樂,極力淡化對方因離別而感傷的情緒。
陸永杰
2021-09-04T13:08:06.000Z
  湊近去看螢幕上的乳白色小生物,以及一些文字描述,目光隨著頁面滑動而上下游移。因為是以前從來不知道的事情,感興趣的笑意和神情慢慢回到臉上,甚至發出驚呼聲。

  「好像比我想像的要可愛一點。」在綠藻葉下包裹著的小兔子,確實是比單聽蛞蝓要好滿多了啦——
  「但是!符合我形象的部分才、沒、有!」看著奉青臉上的笑,有股想擰人臉的衝動,不過他忍住了。還是堅持自己跟兔子或海兔的風格天差地遠,「你哥我帥氣又不怕寂寞。」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自信。
奉青
2021-09-04T14:52:55.000Z
「看……。」看吧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聽到後面的反駁和自戀發言。

少年抿起嘴收了口,忍著不去吐嘈。然後附和著轉回手機。

「是是是、你帥你帥。」

為了防止被陸永杰看到,少年立起手機按按戳戳,把對方在自己通訊錄跟LINE上的名稱,改成了“幻想鄉海兔”。

「那不怕寂寞的這位帥哥,我要…回去了哦?」儲存完更改後,少年收起手機。視線重新回到陸永杰臉上,小心翼翼的說著,「改天見?」
陸永杰
2021-09-06T14:02:50.000Z
  「什麼嘛、很敷衍喔—。」以為奉青是在回覆什麼不方便給別人看到的訊息,所以他抱怨歸抱怨,只是伸手戳戳對方的背,沒有趴過去看是在做什麼,也因此錯過了他的新綽號——
  但他要是知道的話,大概又會大盧特盧吧!

  「喔,要、要走啦…?唔嗯、時間也的確晚了…。」眨眨眼,或許是有了好一番快樂的聊天時光,陸永杰沒有像一開始聽到時,露出隨時要哭出來的表情,但語氣還是難免有些落寞。
  他微微一笑,「改天見!需要帥哥送你回去嗎?」
奉青
2021-09-06T16:13:45.000Z
在改暱稱時背部遭到戳擊,少年縮閃了一下,抗議著“哎!別戳我背。”,卻仍堅持把字輸入完才回頭說話。

而聽到對方在自己說完話後,那語氣明顯低落的回應。少年露出無奈的笑。

「嗯……」

拉著長音不作回應,少年慢慢的抓起桌上變回常溫的豆漿,起身離開座位區,離開超商。
奉青
2021-09-06T16:14:48.000Z
沒一會,尚未完全合緊的自動門配著店鈴聲再度開啟。
捧著豆漿的少年探了半個身子進店,朝著還坐在77裡的陸永杰怪腔怪調的笑說著。

「那邊的哥,一個人嗎?要不要一起散步到我家啊?」
奉青
2021-09-07T04:17:11.000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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