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交集/限定交流。 與 Druj
#請你雙手別緊握
#時間點在爺爺還是黃等的時候

魯斯有幾條固定會走的路線,其中一些剛好會繞過彎彎曲曲的小巷,更有一些會經過人跡罕至的隱蔽區,他喜歡無聲無息的經過那裡,然後看到些特殊的風景,來幫助自己距離想要的目標更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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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通常那些路都不太有人會走,但魯斯確走的熟門熟路,彷彿是自家的後院一樣進出自如,他知道哪裡有死角可以躲,也知道該怎麼離開最快,更有些地方是主腦大人的眼無法觸及的所在,要談論一些無法公開的事情,倘若沒有適合的地方,即使在戶外,魯斯也能把人好好的藏起來。

但今天有點例外,他已經看到這個身影不只一次了,探查的感覺、與自己相仿的氣息,魯斯可以肯定這個人若不是想製造點風景,那就是想尋找些風景,「他」或許是一個成熟的檢舉人,為了奉獻給主腦大人而賣命的在附近搜索著,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有些地方雖然隱密,但如果有個刻意在外徘徊的人,不管如何都是無法好好講話的,或許來此處行不法之事的人就少了,看樣子得要了解一下狀況才是,至少在確定是障礙之前,先試探試探。
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所以魯斯刻意發出走路聲響,悠閒而愜意的走到那人附近,看似不經意的跟對方搭話。
「您好,您是在找些什麼嗎?需不需要幫忙呢?」
身為安全局的一員,即使在工作時間之外也要時刻警惕,提防罪案的發生,這是理所當然的義務對吧?為了最尊貴的主腦大人,為了BCA的和平……

哈!這些都是藉口罷了。

將自己的野心冠上主腦之名,合理化他的私慾,什麼為了主腦大人?鐵盒子怎麼會懂真正的幸福?這些都是為了暴風雨而籌備,吹響第七個號角便將耶和華拉下神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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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亦是如斯,平凡地渡過一天後,不動聲色地潛藏於陰暗處,守候鬣狗與狼獾等輩。連日的視察與伏擊之下,德魯傑已經掌握這一帶的「視線」,哪裡不會被發現,哪裡適合做交易,他全都知道。

白蛇正為自己的毒牙沾沾自喜。

不料有人打斷了狩獵者的雅興,腳步聲聽似悠閒卻有目的地靠近自己,德魯傑大可以就此打退堂鼓,但他好奇是誰,來者是一頭羚羊還是一隻獅子?
「貴安,先生。」右手置於左胸之上,恭敬地向不速之客行鞠躬禮,將自身置於卑微之處,「我等在此相遇是主腦大人安排的恩賜。」

是黃等的前輩。德魯傑於心中打量。

「感謝先生的關心,我只是在行使安全局人員的義務。」

絕對不是泛泛之輩,需提防。
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那我可能打擾您了,真是不好意思。」聽見答案後魯斯並不驚訝,也回了一個鞠躬禮。

「這幾日我見您時常於此出現,可是有了明確目標?」魯斯笑臉盈盈的跟對方搭話,他走到能被監視器拍到的地方抬頭看了一下,再往後退幾步剛好進入死角被擋住,魯斯抬手指著那時刻盯著眾人看的視線,用只能被兩人聽見的聲音說:「先生於此行使義務時,可也要時刻注意大人的眼才行,有時候自身的安全大過義務,難得的『同伴』可不能再少了。」

他話中有話,試探著對方是不是由他所想的那樣,所以刻意點名同伴二字,也在之前問了「目標」,不過魯斯也知道對方即使心有他意,也不會明白的跟自己說出來,不過不論是為了主腦大人去做事也好,為了其他念頭升等也罷,魯斯都是很樂見這些人勾心鬥角的,可以讓這場風暴更加精彩,何樂而不為?
「根據安全局的情報,此處正叛亂分子的蝸居。」德魯傑於表象回答了老前輩的問題,當然這些都是他所編織的謊言,從他醒覺的那一天開始,所有的行動都是為了自身,不為主腦不為業火。

雖然只是簡單的後退幾步,但足以證明對方並非是牢籠中的羚羊,自然是能夠理解言外之意。

同伴嗎?真是非常有趣……
冷血的蛇怎麼可能會有同伴?

牠連子嗣都吞噬殆盡!

「主腦大人在上,請問先生所指的同伴是誰?」他佯作不知情的模樣,將真面相隱藏於陰影之下,「主腦大人並不樂見祕密結社等謀反行為,還請先生多加三思。」
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我說的自然不會是結社那種類型的同伴,相信您如此精明,自然明白我話中的意思。」

「有主腦大人在,怎麼會有結社呢;同樣階層的人,又怎麼可能心思都是相同的。」魯斯看似很直白的說著話,卻拐彎的去點出一些事情,「普查灰階的想法,檢舉出格的人,在這個看似寧靜的白色世界,卻讓顏色代表一個人的位置,你若往上升自然需要一些可以踏足的地方,而這些人不會默默的看著你成長,有朝一日或許會伸手扯你一把也不一定,這時同階層的『同伴』就很重要了。不為結社、不為他人,為的是你自身的利益,即便是互相利用的同伴,有幾個偶爾也是不錯的。」

「恕我多言了,主腦大人在上,相信您是有萬全準備為了他犧牲奉獻的吧。」

原來是同道中人嗎?

蛇的笑意愈加明顯,他心感興趣並雀躍,好想將外皮撕下,然而在主腦大人的視線之下,他必須要克制自己的本性,將蛇尾巴好好收藏於長袍之下。

「先生所言甚是。」他頷首以示對先生的敬意,確實有同行結伴行為,比起單槍匹馬更輕鬆多了,德魯傑是瘋子,是徹頭徹尾的精神變態,但並不代表他是個莽夫。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能夠站著到最後的人才有資格放聲狂笑。
他深信著此一信念:In this world it's kill or be killed.
要活下去就要磨利自己的尖牙,儲存最致命的毒液,在遭受陷害之前先將敵人毒殺撕咬。

「這是當然的,為了主腦大人,我願意付出一切。」
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填飽蛇的口腹,不論手段他都會做。

「主腦大人在上……」男人走出黑暗,步向於死角處的先生,「為了我等有一場暢快的交談,先生有推薦的地點嗎?」
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確實有,請隨我來。」魯斯在男人走近後才更仔細的看清對方面容,也稍微仰頭對著比他高的男士笑笑,之後便帶路往小巷走,一路上避開各種檢視鏡頭,之後來到了一處像是廢棄辦公處的地方。

「此處僻靜,附近是人跡罕至的工業區,我查過附近的監視器方向,這個位置是不會被監聽監看的地方,從外面看不會發現裡面的空間,會以為這邊是旁邊區域的一部分,沒想到會有一個獨立的空間,而且從此處也很方便離開,前後各有通往不同街道的暗門,以前是拿來做某些特殊用途的,不過最近似乎轉移陣地,所以這處也就荒了下來,正好可以方便我們短時間借用一下。」

「這或許就是有些人脈或是同伴的益處,我也是間接從他人口中得到消息的,沒想過居然有派上用場的一日。」魯斯拍了拍椅子上的灰塵,拉了兩張椅子出來,一張放在隨他而來的男士面前,他做了個請坐的動作。
這就是獅群的智慧嗎?一路上沒有主腦的視線,亦非巡邏隊的尋常路線,隨著先生來到廢棄的建築物。此處可說一個完美的貓箱,即使現在將眼前的人撕碎也不會有人發現,是完美的犯案現場。

當然,德魯傑並沒有打算實行腦中的想法,怎麼可以對初次見面的人如此粗暴呢?實在是有違紳士形象的野蠻行為,他現在的身份是一位良善的市民,好好克制。

德魯傑回應先生的邀約,欠身行禮後便坐於椅子上,「這裡確實是一位好地方,沒有任何人打擾,也不有……視線。」有意為之加重詞彙的語氣。

幾乎完全與室外隔絕的空間,理應是令人更加自在放鬆,形容露出野獸的尾巴,此時反而更加需要謹言慎行,他不打算對先生表露無遺,依然保持著完美的微笑。

「還未介紹自己,非常抱歉,請叫我做德魯傑。」
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客氣了,我是魯斯。」年邁長者微微笑著。眼前的青年雖然看起來從容有條理,卻給魯斯一種沉悶且濃到化不開的壓抑,像是隻收起尖牙的獸類,偶爾會感受到興奮的打顫卻還要隱匿起來,把自己包裝在白色的外皮之下,裝成是人類般的與自己對談。

「雖然唐突,不過我很好奇德魯傑想爬升的念頭?」直接的開啟了話題,魯斯知道自己說的東西問的事情,非常有可能會讓他發生意料之外的危險,可是他不在意,畢竟有些事如果沒有對價,又要怎麼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他也並不是什麼真正柔弱的老人。「會去找尋墊腳之人,相信你肯定不會安於現狀,身上的顏色又怎麼能束縛你呢,想必很快就能在我的身遭看見你的出現。不知德魯傑此番行動,是否是為了接近核心?為了可以影響更多人,做更大的事情。」

「如果是的話,那我很樂見這樣的事情發生,或許還有點期待著。」
「能夠與魯斯先生對談是我的榮幸。」他表現得卑微又恭敬,似是在敬畏居於黃級的先生。

呵呵,開門見山直接進入主題嗎?
不錯…… 我喜歡。

此時該如何回應長者的問題呢?每一次行動都是在走鋼絲,與他人博弈之時要將西洋棋盤翻轉過來,站於對手的立場思考下一步棋該如何下,要以兵為誘還是以騎為攻?此刻他應該要順應對方所言,還是佯裝成忠心的主教?又或者是以后將軍(check)?

在短短的對話中他感受到了,於獅群中為王的氣度,與灰級或同級等輩截然不同,德魯傑不打算將對方視為提供娛樂的玩物,又或者是任他所用的棋子。
若果一場令雙方滿意的交談,對方很有可能成為值得信任的同謀。假若結果完全相反,抑或是有一點點的偏差,對方必然是一個威脅。

他揚起嘴角,挺胸正坐面向長者,雙手交疊,以自然且舒適的方式置於腿上,從容不迫的語氣悠悠說道:「主腦大人在上,魯斯先生有夢想過見識不同的光景嗎?」以詢問作為他的答案,如此一來既能表達自身的立場,又能夠藏好蛇尾。

「不知魯斯先生於高處想見如何的風景,但我很樂意成為其中一片齒輪,供奉微薄的動力推進。」
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若是將德魯傑至於齒輪之中,我就覺得可惜了,您看起來不適合埋沒在群眾裡面,就我的感覺來說……你適合領頭掀起一場風暴,或是脫離束縛的在人群中綻放燃燒。」說這句話的時候,魯斯斂起了慈藹的光芒,銳利的眼神取而代之的覆蓋在他臉上,他的語速也跟剛才的慢慢訴說比起來稍快了點,因為面前的人已非普通晚輩,無須再套上原本他慣用的那一套。
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我之所以想立足於高處,目的只是想當一個或許能改變點什麼的人,或是讓時間往前推進的推手,於此點上駐足我能更近的感受暴風圈,在風雨欲來時得知第一手情報,我想看見這個世界有些改變,不管是好是壞,或許會讓多少人陷進來我都不在意,因為這個地方需要一些震盪。」魯斯指著胸口上的顏色,再指著自己的頭腦,「主腦大人在上,但這個在上是否就是一種大型的造神運動?整個BCA就是一窩結社,於他之下的我們或許根本不是人類,而是他實驗所用的一顆棋子,他所掌握的棋盤中,我們只是遵循著規定在活動的仔,只要簡單的一些錯就可以被肅清,活在美夢當中卻也還是要戰戰兢兢地去生活,就因為這盤遊戲的掌旗之人是祂,我們的完美無瑕的主腦大人。」
魯斯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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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若有異音得到的便是肅清,但若是這些棋子在無形之中脫離祂的掌控呢?是不是主腦大人在上,就會換成另一個詞彙了?我相信一但日夜交替間不再只是轉瞬,或許可以看到更多不一樣的面貌,德魯傑覺得呢?」
直視獅子銳利的目光,他終於抑止不住興奮之情,他嘗試壓止狂妄的笑聲但顯然並不成功,又或者早已不打算繼續偽裝了,真不愧是年逾古稀的長輩。他徹底服了,他認了,他瞞不過閱人無數的前輩,在智者之前他只不過是黃毛小子。

一手捂著右邊的臉頰彎下身子,禿鷹的長嘯才終於平息下來,沒有被瀏海遮蓋的眼眸是鮮艷的緋紅,對於高高在上的長者沒有半點的畏怯,反而令他更加興奮。

「非常抱歉,失禮了。」眼簾蓋上他的瘋狂,又是那禮貌且不失優雅的微笑,與剛才的狂氣幾乎判若兩人,「我好久沒有如此愉快過,一時間壓抑不住興奮之情,讓尊貴的魯斯先生見笑,請接受我誠懇的道歉。」右手貼著胸膛上以表達歉意,這次是真心真意的歉意。
「首先非常感激魯斯先生的賞識,亦如您所說的,掀起風暴才是我真正所想。」事到如今已經不需要再找藉口,美化他那扭曲的慾望,「完美的和平已經無法滿足我,甚至使我感到窒息,我不甘心安於平凡,成為主腦大人的棋子。」

「夢終將有醒來的一天,總要有人吹響七支號角。」

「主腦大人在上,魯斯先生您亦會吹響號角嗎?」
魯斯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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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會,也許不會。我不介意自己是否真正為掀開遮蔽物的人,但我想見證這一切的發生。」

「舊時代的人們相信上帝創造世界,並用大洪水毀滅世界讓一切重來,我們的『主腦大人』或許就等同於上帝,他可以讓我們活,但反手也能造成世界毀滅,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可是他沒有能力真正控制我們所有人的異音,你的想法,我的念頭,都是他無法掌控所有事情的證據,一場風暴在所難免,這件事情遲早會發生,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推波助瀾這件事情,不論多大的犧牲,會把多少人捲進來,我都不在意,只要能夠讓這場壯闊的盛事爆發,即使沒有重來的機會、即使之後就是所謂的末日,我都甘之如飴。」魯斯並沒有多大的動作輔助他的話語,而是穩穩的坐著,彷彿這些發言是他講過無數次,已經非常熟練的事情。

「德魯傑呢,你想燃起怎麼樣的風暴?不論結果如何我都很期待。」
舊時代的神話他亦略有所聞,古時的上帝,現今的主腦,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人們還要沉醉在伊甸園的幻想之中直到何時?在神話誕生之前就不曾存在過烏托邦!早在十五年前德魯傑已經意識到完美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不,或許早在培養液中就已經醒悟,只是被遺忘罷了。

「著實是發人深省的演講,魯斯先生。」對於同一立場之人不吝嗇其讚賞,不再以虛偽的嘴臉奉承,這是他醒覺以來最真誠的一次鼓掌,「若能讓BCA的同胞們聽見就好,可惜耶和華容不下彌賽亞。」

「於舊時代人們將與上帝對立一方稱之為惡魔,套用於現今的狀況,我等就是惡名昭彰的惡魔,背叛神之子猶大。」他咧嘴而笑並狂喜著,「我等是共犯啊。」

「我已經厭倦一成不變的白色,好想將一切撕碎,將城市染上艷麗的鮮紅。」

「敬請期待,遍地的紅花為我綻放的風景。」
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誰是上帝這還不一定呢。」確實如德魯傑所說,與所謂正方的人為敵,那必然反面的人就是惡魔之類的宵小之徒,可是當自己所處的位置是反方時,那勢必就代表自己非正義的一方嗎,這倒是有待商榷的。

「勝者自然為正。雖說我並不是很肯定要有什麼結果,但是不去做又怎麼會知道呢。這片純白總會被夜色浸染,待影子壟罩整個世界時,眾人是會分不清究竟身上的顏色是白,還是已經被我等撕裂身軀而染出的紅,我相信那個色彩將會在你身上發揮出超乎尋常的價值,這是上面定下的規定,而我們則能順著這條路,更接近祂的去引發爆炸。」

「期待在你身上看到鮮艷如血的顏色,我想就連你踩踏過的路,都會為你微笑喝采的。」
「得到先生的祝福是我莫大的榮幸。」像魯斯如此盼望無序……應該是盼望改革之人,德魯傑已經見過不少,在業火之主的領地中最不缺的就是叛亂份子,但能夠欣然接受惡魔的人目前只遇到一位,那就是眼前的猶大。

眼前的人雖然不是瘋子,但鐵定也不是正常人,或許就像舊時代的醫學所說,潛藏於社會中的悖德者。

太好了、太好了,德魯傑,從出廠至今未曾得到過知心者,他是BCA中的不協和音,終於遇到知音人可不希望對方太早便退場,不過這似乎是多餘的憂心,睿智的長者必然能夠想到辦法,熬過新時代的太陽風暴。

「屆時我會為您獻上最鮮艷的花朵,以表示我對您的認同與敬意。」

德魯傑站起身並上前單膝下跪,主動握起魯斯的右手,嘴唇輕吻手背的關節處,以示對於共犯的肯定,肯定對方擁有與自己同等的地位。

「願您能夠在太陽風暴中倖存下來,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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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如此禮數對待的魯斯稍微有點驚訝,畢竟以往都是他這樣去待人,實行他的紳士之禮也間接與其他人保持特定的距離,不過隨著驚訝而來的是喜悅,被同樣有野心而且想爬上位的人認同,這可是難能可貴的事情,應該說這個結果確實順著他的預想發展,不過節外生枝也是有可能的事情,能夠如此順利也是因為對方能被他說動,並且成為所謂的「共犯」與能互利的存在,對於德魯傑,魯斯堅信對方將會有一番作為,而他十分樂見這場演出的發展,並期待著時間的到來。

「我活著就是為了見證那一刻。」魯斯扶著德魯傑站起來,不是長輩對晚輩的姿態,也沒有顏色的階級之分,面對比他高的德魯傑,魯斯肯定的拍了拍他的臂膀,像是一位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前方的路途艱險,不過若是一條好走的路,相信德魯傑也會覺得不滿足,畢竟規格內的設定容不下你,你適合自己去開創更遼闊的地方。」
魯斯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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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我覺得你一定能做到。」在一連串的引爆之中,德魯傑帶來的風暴一定會讓這場改變更值得一看。

「我期待著。」
「當然的,朋友。」讓魯斯先生扶持起身,在眼前的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黃金蘋果,而是同謀的共犯,唯一的朋友。

目標達成,一切都往理想的方向發展。

取得上位者的認同雖不能擔保完全的一帆風順,但是在往上爬的道路上無疑是少一個勁敵,多一個關照。將對方視為與己為同等的存在,除了認同其地位與能力,亦代表是不容忽略的威脅,把未來勁敵納為同盟者,這不是一個更加聰明的方法嗎?

蛇是瘋狂的,蛇是狡猾的,牠引誘亞當吃下禁果。
「今天真是令人愉快的一天,我的朋友。」他笑容格外開朗,並非是流於表面的禮儀,是打從心底裡的喜悅,他不會忘記一名叫作魯斯的朋友,「能夠與先生交談真是令人獲益良多。」

「時候不早了,朋友。」德魯傑微微欠身,他多想繼續與朋友舒談,畢竟這是少有經歷,在他的記憶中似乎未曾發生過,可惜快樂的時光總是流逝得特別快。

「可不能被耶和華抓住尾巴。」
魯斯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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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呢,再密的雞蛋也有縫,雖然說這裡相對安全,但也確實不宜久留。」說了句舊時代才會用上的俗諺,魯斯相信對方聽的懂他想表達的意思,「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告辭,」

「期待下次再見時你已順利染上喜悅的紅色。」
魯斯走到門口,回頭對著德魯傑說了這麼一句。
德魯傑護送魯斯先生到門口,得到猶大的祝福便欠身以示感恩,「感謝魯斯先生如此器重,亦祝先生平步青雲,站於高處欣賞最美麗的風景。」

他不打算與先生同步離開,免得招惹別人懷疑的目光與質疑的聲音,分開行動或許是最理想的做法,他站於陰影之中微笑著,目送年邁的身影離開。
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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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斯爺爺
2 years ago
感謝德魯傑中與德魯傑,得到同謀者好開心,我都想要跟所有想上紅等的人交流了,真想用爺爺的力量織起一張巨大的網(醒醒

哇嗚!!感謝爺爺中交流!!不知不覺我們都寫好多,好開心喔!!
爺爺中文筆超棒!沒想到棋盤跟角號的暗喻都有被承接,好開心!!
用爺爺織出大網覺得超厲害!爺爺就是我們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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