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重刑犯成為實驗體,是給予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是給予他們的救贖......而我則是給予他們救贖之人。
在研發巴斯豆時我還能假裝冷酷逼迫自己產生惡意,那是因為我知道他們不會有任何生命上的危險。
若是他們是毫無痛苦的死去,我想我也不會這麼掙扎吧。
很可惜,我必須要看著他們痛苦的神情...撕心裂肺的哀嚎。
假設他們是異教徒我想我也不會如此吧...雖然他們都是重罪犯,但他們仍是灰鱷的子民。
嗯,他們不過就是重罪犯罷了,我根本不必抱持著任何憐憫之心.........我只能這樣催眠自己。
他們連自己親人的死因都不能知道。他們再次見到自己家人時,已經是冰冷的遺體了。
說來可笑...我還是守護人民安全的警備隊呢...雖然只是支援的...
我希望我製造的藥品可以造福灰鱷人民...也許我當時選擇跟著母親的腳步,成為一名謬思會更好?
我只能不停的催眠自己...催眠自己...催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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