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子死線中⚡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短打下收

總覺得他的提琴應該是時常哭泣的,需要他的弓時不時就給它幾個溫柔的吻一樣的拉奏,而提琴獨自在琴盒裡時的寂寞就在曲子裡叨叨訴苦,那是美的,而且是有人聽的。
#breddy #twosetviolin
楊博堯知道陳韋丞是喜歡聽他拉琴的,他可以是大學樂團首席學長,他知道陳韋丞手寫答卷的習慣,知道他對什麼挑食,看他的筆跡比認自己的還快,知道他愛戴小飾品的習慣,或在接過他手裡冰涼的bbt時對上他看向自己晶亮的眼神,楊博堯也自始至終都明白一件事,他對他無望的喜歡,永遠也說不出口。
因為對他的這些生活上習慣的珍藏,說白了表面上其實就是無異於一般朋友會對彼此做的那樣。真要命,他無法提起自殺式的勇氣去追求他,並不是因為他們都是男人,也許是因為他倆都拉小提琴,也許是因為他們走的太近了,因為生活裡處處都有他的影子,所以在每一個欲語難言的二重奏裡,楊博堯閉上眼睛,這是他第十六次告訴他自己,我不想要這樣,我不想要只是這樣,可他沒有睜眼去看身邊另一個小提琴手,他一直不敢去看,只敢在心裡偷偷的無數遍無數遍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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