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展了一下背上漆黑的羽翼,跟頭上那格格不入的聖環有著說不出來的協調感。
他將自己窩進套房的沙發上,隨手翻閱著一本書,完全放任那女人在床上哭到不成人樣,聲嘶力竭。
Only plurker's friends can respond
他是統治者,雖然幾乎沒有在做這件事,只是放任女人意識糾結,直到無法承受。
「停藥吧,大家都想掙脫束縛。」
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像是毫無生機的洋娃娃,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你說呢?」
「嗯?」從書本中抬起頭來,偏著頭思考那女人想表達什麼。
「可是我不想要失去控制。」女人無力地說。
「當我們出現的那一刻,就再也回不去了,妳應該很清楚明白這一點才是。」他說得理所當然,甚至不自覺緊縮了一下翅膀。
她無奈,而他無語,就這樣對視了好一陣子,才緩緩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