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青
2021-07-31T20:55:10.000Z 2021-08-05T02:55:25.000Z
(8/1–8/3)

談話於0801(一)凌晨

with. mie0705 in 77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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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桐∕陳家豪∕
2021-08-01T04:10:44.000Z 2021-08-02T16:20:32.000Z
⠀⠀⠀接回手機的同時,注意到奉青那失去逐漸失去血色的臉和微微顫抖的手,這事態發展看來比他想像中的嚴重許多。
⠀⠀⠀看著明顯不對勁的奉青,吳桐不確定到底要不要回答問題增加對方的恐慌,猶豫好一陣子才輕輕點頭。
⠀⠀⠀「奉青最近不要一個人待著比較安全。」
奉青
2021-08-01T07:46:41.000Z 2021-08-01T07:58:01.000Z
mie0705:
「可我現在、就是一個人住……」

指甲無意間在虎口劃出幾道紅痕,才剛淨空的思緒變得比以往更加混亂失序,連一般時候不隨便透露的資訊也脫口說出。

元虎在第一次回來警告蕭先生後,隔天就很有行動力的在客廳、玄關和門口裝上雲端監視器。元虎在軍中沒辦法看,但起碼能夠蒐證同時給予留下的人安全感。

最近很是苦惱的訊號問題會讓監視器時不時出現連線中斷,直到此刻少年才意識到這現象或許不單純。
事情似乎已經超過能靠自己解決的地步了。
   高速運轉的腦袋不斷思考解決方法,不斷提出、一一否定。必須想個能夠不影響到在乎的人,不打擾到其他鄰居,不讓人擔心、一勞永逸的辦法。

視線在手上思緒卻跑的老遠。想的過於認真,少年不知不覺憋了氣,卻毫無自覺。
∕吳桐∕陳家豪∕
2021-08-01T08:29:40.000Z
⠀⠀⠀發現對方手上自己劃出幾條紅痕,吳桐一出手按住奉青的手防止他劃出更多傷痕,另一手輕拍著對方的背:「你先冷靜下來。」
⠀⠀⠀這時候沒辦法冷靜的話根本沒辦法思考多餘的事。
⠀⠀⠀
⠀⠀⠀不過這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超出他們可以處理的範圍了,「⋯⋯這件事奉青有讓多少大人知道?」他們也沒什麼解決方法,現階段只能尋求大人的幫忙,不然憑他們現在也做不到更進一步調查和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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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青
2021-08-01T09:07:51.000Z 2021-08-01T09:08:06.000Z
mie0705 拍通了氣,按在手上的溫度讓少年稍稍回了神,但不知為何對方的聲音變得有點距離,像隔著一層玻璃說話似的難以聽進。

甩甩頭,聽話的做了幾次深呼吸試圖冷靜,但效果不太好,身體的顫抖止也止不住,少年這次真的怕了。

「我媽媽,還有我室友兼房東……」又深吸了口氣,「室友目前很偶爾才會回來,但他有告訴我們都熟悉的共同朋友,他們只要有空就會來公寓走走。」少年沒選擇隱瞞,卻也沒細說實際有多少人。

「我本來想在造成他們的麻煩和困擾之前解決這件事的,可是現在……」計畫全被打亂了。
∕吳桐∕陳家豪∕
2021-08-01T09:56:10.000Z
⠀⠀⠀持續輕拍著奉青的背,看著對方仍微微發顫的身體,雖然效用不大,但是比什麼都不做來的好。
⠀⠀⠀聽起來知道的大人也不多,而且奉青自己一個人住,也不確定對方會不會突然做什麼事感覺就很不妙啊。
⠀⠀⠀
⠀⠀⠀「那奉青我問你⋯⋯造成大人們的麻煩和困擾,和等到真的發生什麼事才來懊悔,你選擇哪一個?說真的⋯⋯這件事已經超過我們可以處理的範圍,尋求大人協助和處理是眼下比較妥當的處理方式。」訊號干擾都已經是預謀了,怕事情在拖下去,奉青會不會遇到更危險的事也不好說。
⠀⠀⠀「除了你媽媽和房東外,奉青還有沒有認識其他大人?」
奉青
2021-08-01T10:51:51.000Z 2021-08-01T10:54:03.000Z
mie0705
沉默。
這並不是多難的題,少年也明白讓長者介入或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可自始至終他都是朝著想讓所有人相信,就算只有一個人,自己也能過得好好的目標而努力。

長年抱持著的決心沒辦法說放就放。
即便理智也不斷告訴自己別再逞強,少年卻還在掙扎,掙扎著想選擇這之外的選項。

「里內的話有公寓附近的鄰居跟外送認識的熟客,但我不知道告訴他們對這件事有沒有幫助。」少年說,「我不希望讓太多人知道我是一個人。」

就怕為了解決這件事反而本末倒置。
∕吳桐∕陳家豪∕
2021-08-01T11:54:08.000Z
⠀⠀⠀確實讓太多人知道奉青是一個人住也不太對,一個人住本來就存在某種風險。
⠀⠀⠀一路聽下來,他明白奉青似乎也不太想給家人朋友添麻煩,但事態已經到這種地步,奉青感覺仍偏向自己處理,是為什麼?

⠀⠀⠀沉默許久,吳桐再次向對方提問:「奉青願意跟我說,為什麼你想自己處理好這件事的原因嗎?」
奉青
2021-08-01T12:33:09.000Z 2021-08-01T12:33:17.000Z
少年抬頭直視 mie0705 片刻又收回視線,思索,反問。

「能先問吳桐你是為什麼,想要避開你媽媽的嗎?」
∕吳桐∕陳家豪∕
2021-08-01T13:05:06.000Z
⠀⠀⠀聽到問題時讓他一愣,他不懂怎麼突然話題就來到自己身上。但如果能讓奉青稍微轉換心情那倒是無妨。
⠀⠀⠀雙手抱胸思考到底要怎麼簡短和奉青解釋,煩惱好一陣子才開口:「簡單來說,我跟我媽感情很不好,說老實話我自己也沒很喜歡她……在高壓和她視線下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是不可能的,半夜好掩人耳目。」
⠀⠀⠀雖然說是掩人耳目,但也只是半夜爬起床看星星而已。
⠀⠀⠀
⠀⠀⠀「還要聽更多嗎?」他不確定要講多少,奉青才會願意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奉青
2021-08-01T13:25:57.000Z
想聽。不合時宜的八卦耳立起來,注意力確實被帶開了些。

「會不會害你在這陪我一起看日出……?」瞄了 mie0705 一眼,試探的問。
∕吳桐∕陳家豪∕
2021-08-01T13:48:22.000Z
⠀⠀⠀「都這個時間點了,看日出應該只是遲早的事吧?而且我比較怕你回不了家。」奉青不是在等那個人睡著嗎?現在應該是比較好回家的時機⋯⋯還是他不敢回去?
⠀⠀⠀「你如果想要回家,我也可以陪你回去。」
奉青
2021-08-01T14:10:45.000Z
「剛剛一聽你分析我就改變主意,想看日出了。」少年捏捏鼻子抹把臉。

「不行。」一聽 mie0705 說要陪自己回去,少年一秒駁回。
他認真的看著吳桐說:「現在會到我家走動的人都住在其他地區所以我才沒拒絕。但你就住在這。」

「我不能把你也牽扯進來。」
∕吳桐∕陳家豪∕
2021-08-01T14:43:30.000Z
⠀⠀⠀「那就一起看吧。」他本來就是為了留下來陪他,既然對方要繼續待,那他就繼續待在這,晚點傳訊息告知舅舅就行了。

⠀⠀⠀奉青反駁的太快,吳桐有些來不及反應,但聽到原因後明白對方是在擔心自己。
⠀⠀⠀「我知道了,但目前最需要擔心的是你自己並不是我。」輕拍對方的肩要他放心。
奉青
2021-08-01T15:31:46.000Z
「……謝謝。」千言萬語化成兩個字。

在近乎無援的絕望情況下多了個人陪,說不感動絕對是騙人的。
但怕會錯意鬧尷尬的少年自動解讀著, mie0705 或許也是想要順便避開媽媽才願意陪著自己。

「那,我還想聽。」出於八卦,出於轉換心情,出於和他對母親所有的印象截然不同的好奇,少年表示想聽更多。
∕吳桐∕陳家豪∕
2021-08-01T16:20:44.000Z
⠀⠀⠀「沒什麼好謝的。」自己只是坐在陪人聊聊天,目前他也沒幫上什麼忙。
⠀⠀⠀⠀⠀⠀
⠀⠀⠀不過他在思考到底要從何講起,全部講出來又過於攏長……喝了口幾乎化為水的思樂冰才開口:「我媽媽她算蠻勢利的人,對我大概也沒什麼親情,只單單是讓她可以讓她發洩或炫耀之類的工具。成績即是對我的基本要求。」緩緩拆起另一個三明治的包裝。
⠀⠀⠀「基本上就學期間就只會在學校和補習班這兩處,除此之外就是在家。整天被課業和補習班追著跑,在家還要看媽媽臉色,每天半夜3點才睡覺,6點多就要起床準備上學,下課還要去補習班待到10、11點,說實在蠻累人的。」咬了一口三明治,輕描淡寫的帶過中間的過程。
∕吳桐∕陳家豪∕
2021-08-01T16:22:01.000Z 2021-08-01T16:22:17.000Z
⠀⠀⠀「……我以為不向任何人求助也可以撐過,但實際上沒有。高三那年,當我發現自己已經到極限時,已經來不及了,全都壞掉了。」一口咬掉近半個三明治。
⠀⠀⠀
⠀⠀⠀
⠀⠀⠀「那時我才發現堅強和逞強並不能畫上等號。」
⠀⠀⠀
奉青
2021-08-01T18:04:11.000Z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好奇心滿足的少年後悔了。好沉重。

看著 mie0705 的側臉平靜依舊不禁鬆了口氣,囁囁嚅嚅的說了句「辛苦你了……」

接著對之後的話隱隱產生共鳴感,說到最後一句話更是如針一刺。
奉青
2021-08-01T18:05:02.000Z
少年自己也明白自己現在就是在逞強,一心想著說不定這樣做就沒問題了,只要這麼做問題遲早能解決,不願牽扯他人。

可想靠自己跟能靠自己,意思差得太多了。

少年反思著,一旁的吳桐似乎也有意給予思考空間,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直到少年摩娑著指節,娓娓開口。


「……我家的情況跟吳桐你剛好相反。」
奉青
2021-08-01T18:05:30.000Z
「我媽是個會過度付出的人,連帶著哥哥也受到影響。」

「媽媽在很年輕的時候就生了我哥,在還沒遇到我爸之前,就只跟外婆三人相依為命。」

「我哥告訴我他的天是媽媽一個人撐起來的,即使現在有了爸爸還有我,凡事卻還是想著一個人扛。」

「只要我們在家,她就會不斷的工作,超時加班,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不管不顧。」
奉青
2021-08-01T18:09:35.000Z 2021-08-01T18:26:56.000Z
「不只是我哥,就連我都認為我們不在家才能讓媽媽想到要對自己好一點。」

「所以我國中去讀了住宿學校,到了高中還是保持離家外宿,任何雜事都自己打點或偶爾靠哥哥跟爸爸幫忙。」

腦中閃過彼此保持著距離卻仍互相關懷照應的日子,少年笑得柔軟。

「去了哪、做了什麼都主動跟我媽報備,讓她相信我能自己做好任何事,不用她操心。」
奉青
2021-08-01T18:09:47.000Z 2021-08-01T18:14:48.000Z
「但這件事讓我至今的努力幾乎白費了。」

語氣微微一沉,少年的笑容變得苦澀無力。

「我本來還想重新證明我沒問題,但事情好像真的超出我能處理的範圍了……」


啊。

「抱歉、不知不覺就說了一堆…… 」說完少年才驚覺好像說得太多了。
∕吳桐∕陳家豪∕
2021-08-02T10:09:42.000Z
⠀⠀⠀他們之間沉默許久,吳桐明白對方也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並沒有再主動開啟話題,靜靜地吃著剩餘的三明治,直到奉青那小聲的辛苦你了,才對人露出淺笑:「都過了,沒事。」
⠀⠀⠀
⠀⠀⠀聽著奉青描述自己的家庭和現況,和自己截然不同,會互相關照的家庭,讓他有那麼點⋯⋯羨慕。他不明白愛,也不確定這種感覺從何而來,或許人總是嚮往自己所沒有的?
⠀⠀⠀
⠀⠀⠀回過神,將思緒拉回奉青身上,從剛剛那番話裡推斷出對方不想求助於他人的原因,除了不想給人添麻煩外,還有一部分是想證明自己。
⠀⠀⠀
⠀⠀⠀「別道歉,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吳桐∕陳家豪∕
2021-08-02T10:09:48.000Z
⠀⠀⠀吳桐正在思考,思考該說什麼才比較不會像說教,遲疑很久:「那個⋯⋯我只是打個比方,希望你別太介意。現在的奉青在長跑途中,你不想麻煩別人中途給你補給物資、遞水,但你後面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跑。那麼面對那麼長一段路,你要怎麼在不補給的情況下到終點呢?」
⠀⠀⠀
⠀⠀⠀「你要知道你其實不孤單,你擁有願意為你補給物資的人,接受他們的幫助可以讓你跑得更久更遠,他們並不是為了變成你的阻力才存在的,他們是為了成為你的助力而存在的。」
⠀⠀⠀
⠀⠀⠀「那⋯⋯後續就取決於你了。」
奉青
2021-08-02T11:37:43.000Z 2021-08-02T11:38:21.000Z
「我想……我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

聽取、思考,到下定決心。少年花了些時間放下貫徹獨立自主的執著,儘管臉上看起來還在掙扎,但確實是聽進去了。

「謝謝你,吳桐。」道完謝同時想到了什麼,少年起身走向飲料櫃,「你等我一下。」

過沒多久他拎著一瓶溫豆漿回到座位,推給 mie0705 「謝禮,喝點溫的等等回去應該會比較好睡

說是謝禮但卻挑自己喜歡的東西怪不好意思的,但少年覺得接近清晨的現在就很剛好適合喝豆漿。
∕吳桐∕陳家豪∕
2021-08-02T14:41:00.000Z
⠀⠀⠀盯著奉青看了好一會,確定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後,才點點頭,「小事而已,沒什麼好謝的。」
⠀⠀⠀⋯⋯?看著對方離開座位,吳桐先把剛剩餘的思樂冰喝完,和剛三明治的包裝一起拿去垃圾桶丟,在奉青回來前回到座位。
⠀⠀⠀「那你也等我一下。」接過溫豆漿先放在桌上,去買了兩個御飯糰後,遞了一個給對方,「都這個時間了,那就日出配個早餐在睡吧?」
奉青
2021-08-02T15:12:34.000Z 2021-08-02T16:27:42.000Z
「欸、」一聲促音,少年這回沒好意思再拒絕的接下早點。無奈笑著抱怨:「這樣互請根本沒完沒了,讓我好好道謝啦吼……」

「那如果、這件事能順利解決, mie0705 要不要來我家吃飯?」
「讓你見識什麼叫做有種餓叫我媽覺得你餓

似乎想到一套捨棄過多的顧慮後,可行性頗高的辦法,少年終於有心情開玩笑了。他就不信這樣還能馬上回禮,哼哼。
∕吳桐∕陳家豪∕
2021-08-02T16:18:44.000Z
⠀⠀⠀聽見那聲欸,吳桐忍不住笑出來,「一換一剛好不是嗎?等價交換。」
⠀⠀⠀
⠀⠀⠀被人邀請吃飯時,吳桐停頓一會後瞇起眼,「我很會吃,小心被我吃垮喔?」倒也沒拒絕對方的邀約。
⠀⠀⠀
⠀⠀⠀「不過還是要等你先把事情處理完,再說。先交換聯絡方式,之後在決定時間?」如果事情處理順利,那應該也是好幾天後的事。
奉青
2021-08-02T16:50:25.000Z
「接受挑戰。」

有些意外 mie0705 會答應,而且聽對方說的自信,於是少年回以同樣自信的笑,將這頓飯局正式歸入未來預定行程中。

也對後面的前言應了聲好並拿出手機,開了line條碼給人掃描加入。

「嗯,大概決定好我再提前跟你說,看你方便什麼時候來。」

點點頭,少年有點小緊張,畢竟去過他家的朋友屈指可數,一方面是出於謹慎。另一方面則是擔心媽媽致力於餵飽所有大小朋友的熱情會嚇到人。
∕吳桐∕陳家豪∕
2021-08-02T17:13:39.000Z
⠀⠀⠀「那我拭目以待。」
⠀⠀⠀也不是真的要把人吃垮,偶爾開個小玩笑倒無傷大雅。
⠀⠀⠀拿出手機,掃描奉青給他的條碼,按了加入好友,並傳了『 』的貼圖過去。
⠀⠀⠀看著貼圖突然想起什麼被自己已讀但還沒回覆的訊息,突然有些抱歉。
⠀⠀⠀
⠀⠀⠀「那之後確定要約的話,在麻煩你在提前跟我說,我有時候會忘記看手機,偶爾看了會忘記回⋯⋯。」向人老實交代自己的壞習慣。
奉青
2021-08-02T17:34:50.000Z 2021-08-02T17:35:36.000Z
看到貼圖小笑一下,回傳了個舉著寫有“HI”字手的麻糬人貼圖。

「看來你是少數還沒被文明病徹底侵蝕的人。」是繼永杰哥之後又發現的稀有人物。少年有種像在遊戲裡收集圖鑑一樣的感受,覺得新奇。

晨光灑進超商,柔和了兩人的輪廓,少年望向櫥窗外。

「真的讓你陪我看日出了。」一夜未眠的雙眼變得有些畏光,少年瞇了瞇眼對著一旁的通宵伙伴 mie0705 帶著歉笑說了聲,「早安,嘿嘿。」
∕吳桐∕陳家豪∕
2021-08-02T17:58:25.000Z
⠀⠀⠀看到奉青回覆貼圖,確認已經完成加友便把手機收回口袋。
⠀⠀⠀「大概吧?本來就很少在用,現在帶他出門還是會嫌麻煩。」畢竟放在口袋有一定重量,跑步嫌重又礙事,不帶在身上的話又怕舅舅念不停,還是帶吧。
⠀⠀⠀
⠀⠀⠀注意到奉青的視線,一同轉向櫥窗外,雖然比起白天他更喜歡夜晚,但偶爾看次日出,感覺不壞。
⠀⠀⠀「早安。」對奉青回以微笑,「那麼我差不多該走了,家裡那個在過一會應該就快起床了。」偶爾也幫他做一次早餐吧。
⠀⠀⠀「你也快點回去休息,不多睡點長不高。」伸手輕拍幾下對方的頭頂。
奉青
2021-08-03T04:07:58.000Z
「好,路上小心、欸、」話才說完就被拍頭,「欸!」

對戳中痛楚的話再一次發出了不滿的抗議,擋著 mie0705 的手不再讓人拍。

感覺到吳桐收手後,少年也撇著嘴收拾著起身,跟隨對方一同步出超商。

「手機的問題,或許你可以考慮買個手機袋掛在脖子上?」在分別前少年對吳桐剛才的困擾這麼提議著。
∕吳桐∕陳家豪∕
2021-08-03T04:39:39.000Z
⠀⠀⠀聽見奉青發出好幾次那略帶不滿的抗議聲,吳桐忍著笑意收回手,「抱歉。」
⠀⠀⠀走出超商看向陽光時還是過於刺眼,忍不住瞇起眼睛。
⠀⠀⠀
⠀⠀⠀「嗯?手機帶嗎?感謝建議。」倒是沒試過放在口袋以外的選項,改天可以去買回來試試看⋯⋯不過手機帶要去哪買啊?社區能買到嗎?還是要去專門店?
⠀⠀⠀算了,睡完覺再去煩惱也不遲。
⠀⠀⠀
⠀⠀⠀「掰啦。」朝著奉青揮揮手,帶著剛收到的溫豆漿和剛買的御飯糰往家裡的方向走去。
奉青
2021-08-03T04:49:10.000Z
應著「不會啦,掰掰。」目送人離開,少年深吸口氣,踏上回公寓的路。
奉青
2021-08-03T04:49:28.000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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