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北區

雙北、基隆、宜蘭、桃園
雙北以外都算新北交界相遇

建物-參照 寶雅、佳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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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季節的天氣比較多變吧。」

店裡面，兩三列貨架之後，傳出男人的回應聲。

oomtoomt6:
聽見有人回應自己的話，有些防備的退了幾步。

雖沒看清對方的樣子，但隔著這樣的距離或許比較安全。

「這裡是...你的地方嗎？」猶豫著是否要在尋找其他的避雨處。

偏低的嗓音輕笑兩聲，「我也是來這躲雨的。淋成落湯雞了。」

「櫃檯上有幾件乾的衣服，有層灰了，但抖一抖還是能擦的。」
聲音的來源偏低，男人似乎坐在地板。

oomtoomt6:
「謝謝...」

「外頭的雨真的很大，淋成這樣吹了風或許會感冒也說不定。」聽了對方的話走到櫃檯邊，很快就找到他說的那些衣服。

拿起一件衣服輕輕抖了抖，先是用手手擰出頭髮上多餘的水份後，才將衣服蓋在頭上。

「...」延著櫃台邊坐了下來，面朝著門口，望著那急促的雨水在打在地面上匯集成一條小河的模樣，即使雨停似乎也會阻礙前進的速度。

「是說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

oomtoomt6:

不知道是自己過於疲憊，還是對方過於友善，讓人影響了判斷。

「啊...抱歉當我沒問好了。」馬上意識到探究別人狀況不太好。

因為被雨淋濕而感到冷，僅能抱著背包靠著櫃台縮了縮身子。

「那可不好了。」不明顯地幾聲清脆鏗鏘，幾乎被大雨蓋過。

「來搜物資而已，沒什麼。」他站起身，溫和地順口回應了，「你先等等，裡面也許有大衣可以保暖。」
語畢，皮鞋扣地的腳步聲往賣場深處遠去。

oomtoomt6:
「？」
「嗯...不用這麼麻煩沒關係。」她沒想到對方會如此親切，想阻止時已經不清楚人走到哪去了。
oO(怎麼辦...)

分鐘後，皮鞋聲又悠然走回。

「今天很幸運，剛好還有好幾件。你要穿穿看嗎？」

在與剛剛相同的距離停下了腳步，只是這次不只聞聲。

就算是昏暗的室內也能看得出來，跟標準的中文口音完全不同，那人明顯不是東方面孔。
深色長髮束在腦後，淺色襯衫開到胸膛，正好露出銀白的十字架念珠，隱隱反著光。
手上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外套，與他現在穿在身上的相同。

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注視著她靜候。

oomtoomt6:
原先沒有特別注意，忽然想到說話應該要好好注視對方的臉，才稍微朝對方走近一點。

「呃...好。謝...」伸手準備接下你手中的羽絨外套。一抬頭，聲音明顯停頓了一下。

「...謝謝你。」
oO(拿是拿了...要直接穿上嗎？)
把外套抱在懷裡看著你，樣子有些不知所措。

面對轉瞬的暫停，他稍稍歪頭，只持續對視。
遞出外套，他瞇起眼笑笑，「這是男士的義務。」

「快穿上吧，不然等會會抖得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噢。」輕聲催促眼前的女孩。
「如果需要協助，我可以幫忙。」張開雙掌。不知男人是說笑，還是誠心誠意。

oomtoomt6:
「才不會..哈—啾！」原本是要反駁小鹿一說，沒想到話講一半就打起噴嚏。

「沒關係！我自己來。」不能確定對方下一步的行動，她拒絕對方的好意立刻套上外套。

oomtoomt6:
套上外套一會後，終於感覺沒那麼冷了，能夠好好的整理目前的狀況。

總而言之對方和自己都是臨時的找到這個地方避雨，雨停之前就這麼盯著彼此看也不是辦法。

她也不想像剛剛一樣過度深究別人的現況。那就只好...

「雨停之前隨便聊聊什麼好嗎？」對方也許在聊天上比自己更得心應手吧。

女孩的冷意散播在空氣裡。四周昏暗，若靠近端詳他的表情，嘴角似乎有笑意漸濃的角度。轉眼間，又好像是錯覺。

看對方著上外套，男子才點了點頭。

「噢，真難得，這怎麼能拒絕呢？」
看起來笑得很開心。他輕拍旁邊的櫃檯檯面。
「我們坐著聊吧。」說著，他先悠悠背向櫃檯，手一撐即坐上了檯邊。

oomtoomt6:
「是很難得。」能在外頭輕易看到的人影基本上都不是能夠溝通的人類了。

為什麼對方總是笑著呢...？

走到男人的左手邊，學著剛剛的動作，雙手一撐也坐上了檯面上。

「學校裡大家都很喜歡這樣撐坐在欄杆上。」踢了踢腿，一時間回想起幾位班上同學的面孔。

手指交扣地放在膝邊。
輕笑，「是嗎，感覺很愜意呢。有人因為這樣不小心翻到過嗎？」

oomtoomt6:
「那倒是沒有，旁邊的人都會幫忙看著。」

「不過我說的欄杆是指教室後方會有的小陽台。」考慮到對方可能不清楚，一邊比劃一邊解釋。「算是一個放掃具的空間吧。」

「所以真的從那個位置摔下去，應該很不得了。」

雙眼逐漸適應黑暗，輪廓能比較清晰地顯現在眼底。
「教室後方？」他眨了眨眼，露出不同的表情。

專注注視她的手勢，在身前比劃出無形空間。想像畫面向現實趨近一步。

「噢……原來是這樣的陽台。」抬眼望著對方。
「那真的不得了了，幸好都有人看著。」笑意重回嘴角。

門外大雨滂沱，忽然傳來傳來一道轟天雷響，使他向外望去。
外頭只有深灰的大樓擋著。沒有學校，也沒有那座小陽台。「真想去看看那裡。」

頃刻無話。
接著他手往後撐著往後傾，回過頭「你也常常坐在上面嗎？」

oomtoomt6:
也許是講得太投入，被突來雷響嚇得縮了一下身子。看著對方的視線投向外頭，判斷自己剛剛的反應應該沒被發現，鬆了一口氣。

「如果可以真的挺想回去看看的...」聲音很小幾乎要被雨聲壓過去，也不在意對方是否真的有聽見。

「課間都會待在那裡吹風，畢竟休息十分鐘也做不了什麼。」大該是很久沒能和人談起過去，不自覺得對對方露出笑容。

「你的學生時期有什麼特別的嗎？」不知道該接什麼就順著剛剛的話拋出問題。

喉嚨鳴了輕沉的一聲應響。
那沒有意義，只是慎重地捧住她流下的微弱冀望，陪她一同望著它。沒有前進，沒有後退。

短暫無聲地看守。

「聽起來是段悠閒的時光。」
少女侃侃著回憶裡的過去，燦爛悄悄在她臉上流露。男子也垂下眸勾起唇角，彷彿跟她回想著同個場景、同樣的人們。

「嗯……我想想。」手放在下頷，視野轉向對面掃劫一空的商品架，和凌亂的地面。
「學生時期最特別的是……我沒有同學、也沒有老師。也能說任何人都是我的老師和同學。」
「剛剛學到台灣學校的事，現在你也是我的老師了。」朝她抬起了用以握手的左手，呵呵笑了，「強迫中獎喔～」

oomtoomt6:
過去發生的挫折和不愉快相比現在遭遇都看起來十分可愛。能夠活到今日大概需要比常人更加幸運才行，但真的支撐自己活到現在的只是一個想在和家人見面的願望而已。

「悠閒的時光...那確實是一段讓人想回去的日子。」

對方的回答該怎麼理解呢？事實還是隱瞞...也許是段不愉快的回憶。

不論如何那都不是她需要進一步了解的事。

oomtoomt6:
「老師？你是說像人生導師那樣嗎？」看著你抬起的左手有些遲疑。
「還是先不要吧...」雖沒拉開距離，但劃清界線的意味十分明顯。「我並不適合成為別人的老師。」

病毒爆發的頭一年已經因為信任問題吃了不少苦頭了，畢竟在失去正常的生活之後，大多數能活下的人們早就已經把彼此扶持這點從道德標準裡拿掉。

一直以來對方親切的態度都令人生疑，但也沒有具體能指出異狀。

能在這裡平靜的交談也是拜外頭的大雨所賜。

眉目低垂，「沒那麼複雜。」他擺了擺手，收回去撐在後頭。

「我從小沒上過學，都是自己讀書，或觀察身邊的人來學習知識。」開始自顧自地說著。晃下腳，櫃檯被輕輕扣響，聲聲慢。前方物架上有個毛茸茸的小東西，一停一行地默默出現，左右張望，還理著耳邊的毛。「生活、享樂、聊天，都是一種學習。」

「只是從過去那一刻開始，要學的東西突然變得很多。」側著臉向她笑了笑。
轉回去望架上，小東西增為兩隻。牠們不知為了什麼而互相撕咬起來，不斷發出吱吱地淒厲爭鬥聲。
「能放輕鬆用聊天來學習的機會已經不多了。」

深色液體漸漸在物架上蔓延擴大，不久就要滴下地面了，而勝利的那方此時正如狼似虎地啃食牠的戰利品。

毫無來由，但想必聽者都能理解的，一句嘆息。
「上天真殘酷啊。」
扣響聲停止。

「……扯遠了。」搖搖頭淡笑。
男子伸個懶腰，又是笑瞇瞇地向女孩提問。
「如果有個什麼都會做的廚師要為你做菜，你現在最想吃什麼呢？」

oomtoomt6:
默默聽著對方陳述關乎於他自身對於學習的見解，短短的幾句話內也足夠讓人提出更多的疑問，可惜她沒有。

「你知道兩條街外有間獨立書店嗎？也許你該去那裡看看的。」緊接在對方的話之後，雖然突兀但她並不在意。「書並非生存的必需品，現在也沒多少人能對它們產生興趣，但它...。」

「大概能拯救某些人吧。」

oomtoomt6:
目視著架上發生的一切，爭鬥終於來到最後，如常的進食讓生命能夠延續。

「我覺得祂始終如一。」殘酷只是無能為力下的結論，一個既定的事實，對現況毫無幫助。「打從一開始就不干涉這些現象，也沒人真能從怨懟中得到收穫。」

oomtoomt6:
「白粥。你呢？」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對方的問題，順著反問了回去。

「真的？」句尾稍稍揚高，「那待會得去看看了。」

女孩尾音落下，他面向對方，直直地深刻看著她的雙眼。
「……是啊、是的。」
「說得沒錯。」頷首。

「噢，你想得真快。」推著身後桌面滑下了櫃檯，「我需要想想……」
隻手放在後腰上，慢慢地踱步向前走，幾步又慢慢走回來。食指指節靠在唇下，視線飄往外面的大雨，然後轉頭望向賣場的深處。
「不知道會不會幸運的有白米……」

oomtoomt6:
「不過比起想吃什麼，感覺起來和別人一起共餐聽起來更有吸引力一點。」自認自己不是很挑食的人，對於食物只有簡單調味跟有熟就夠了。

「也許倉庫或者散落的貨箱中會有吧。」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物資，即使搜到了也帶不走，所以沒有特別留意店內的狀況。

「嗯...真的這附近我來過幾次。」在想對方想去應該能幫他畫張簡單的地圖。「你要去的話...我等等找筆紙畫位置給你。」

也從櫃檯上下來並將將先前擦濕的衣服留在櫃檯。

「文具區在二樓，我去去就回來。」報備了一聲就直接朝二樓的方向走去。

分鐘回來了，手上拿著一本筆記本和幾枝原子筆。

「對了這個給你。」朝你拋出了一瓶鋁箔包裝的飲料。「剛好找到的。」
「那個牌子應該只要是台灣學生都有喝過，雖來對我來說有點甜就是了。」

「啊~說得沒錯，身邊的人總是最重要的。」轉過頭。

「真的？」望著對方也走下來。
「你真體貼，還好能遇到當地嚮導。」

「我會等你的~」站在原處向對方揮揮手。

她回來時，男子正站在櫃台前，手上擺弄著瓦斯爐，看到她便停下動作迎近幾步。
「噢、」剛邁幾步，他就雙手接住拋來的飲料。
「謝謝，你幫我找到學生們的回憶啊。」看著飲料的正面包裝，一會兒又轉到背面。

櫃檯上還有著鍋子、兩個碗、兩支湯匙、瓶裝水、米和鹽巴。

oomtoomt6:
「怎麼有這些？」看著檯面上方置的器具和食材一臉疑惑。

雨下了一段時間，也難以判斷現在的時間點。

「你餓了嗎？」一時間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要幫忙對方煮飯。

最後還是決定讓對方自己來，拿著筆記本就去旁邊的架上畫地圖了。

「這樣看得懂嗎？」在內頁中畫上幾條路上頭還標記著路名和幾間店名，其中用紅筆圈起寫著書店二字。「那間書店並不在一樓，它是要走樓梯上去的。」
「應該...不難找，就在生活百貨的隔壁而已。」

「都是從裡面拿的。」
「我想試試看白粥怎麼煮。不知道雨會下多久，先煮點東西吃，也順便暖暖胃。」燦爛地笑著，彷彿在自家廚房裡說要試煮菜一樣。

拿著飲料湊到她旁邊，看筆尖在紙上畫記指路的地圖。
「嗯…照著地圖我應該找得到。」說這話時歪著頭端詳地圖，回頭看了會兒外面，轉回來又更近地看著地圖。
伸手指到某一間店名，「這個字要怎麼唸呢？」

oomtoomt6:
「嗯..雨感覺再一會就會停了。」

外頭的光線漸增，雨勢也變小許多。

「這個...」聽見提問，抬起頭看見對方的臉才想起自己忘了考慮文字的問題。

「這個字唸巒...」順口解釋了這個字的意思。「這個字是指連續不斷的山峰，台灣有很多這樣的地貌。」

「嗯...只靠著這個沒問題嗎？」有點擔心的看著對方。「還...還是我帶你去？反正不遠。」

聽他望著外頭說了一個單字，聽起來不像英文，但有點感嘆的語氣。「那就沒機會了……把東西留給下一個人吧。」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表情有些訝異，「噢——那當然再好不過了，有嚮導會安心一點。但你不急著走嗎？」

oomtoomt6:
「也許你也能去書店裡找一本字典來看，這樣就能認得更多的字了。」不清楚對方說了什麼，也許是家鄉話。她並沒有太在意。

看向對方的臉，不太確定對方是不是在擔心自己。

「那裡很近不會花太多時間的。」並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
「要吃的話多等你半小時也沒關係。」

外頭的光線漸增，烏雲漫漫的散去，只剩從建築邊緣流下的雨水滴答聲。

「好主意。我真的不太擅長讀寫中文。」

笑開眼，身體離開倚靠著的架子，「謝謝，那就請你幫忙領路了。」

拆開鋁箔包，插上吸管。
「沒關係，今天內能離開這裡就不用了。我們快去逛逛書店吧~」邊走邊回頭說，像是已經迫不及待。

「那就走吧。」

雖然說是要帶著對方到書店，但前進的步伐總是讓自己保持在對方的斜後方，只要稍微側過頭就能看到的範圍內。

「這裡往前走，看到那個紅招牌往左...」覺得既然都要帶路了那走點小路應該沒問題。

巷弄中，太陽的光線幾乎都被舊公寓遮擋住，雨後吹來的涼風帶來一絲冷意。

「就快到了。」

巷弄中的建築老屋歷經了這兩年的變化看起來更加斑剝，有些鐵窗也鏽的搖搖欲墜，帶著對方拐了幾個彎就快走出巷弄。

先一步走出了巷口，才回過身問同行者。

「是說，你就這樣跟過來了。都不怕被別人騙嗎？」一走出巷子陽光打在身上，馬上就能感受到溫差感，明明就快接近太陽西下的時間點了。

他愉快地嗯了一聲，跟對方一起出了賣場。
前往書店的路程，男子並沒刻意調整距離，但有70%的時間都轉過頭和她聊天，說話時偶有手勢。
在建築物外的陽光照耀下，能看出他的髮色偏深紅，透光時更鮮豔。瞳色不是純黑，而是深邃的海藍。

走過老舊公寓之間，吹來的冷風理所當然被他聊起，同時關心對方的保暖。
面對她的報路，也始終顯得期待地回應。

「哈哈、我身上沒什麼東西能騙的，只能讓人吃虧了。」落後一步仍在陰影處，他拉起外套的衣襬晃晃，什麼包都沒有帶。踏進陽光裡往前走，經過她的身邊，俏皮地對她拋媚眼，「除非我的身體有被人騙的價值。」
「在哪個方向呢~？」手遮在眉上擋著光，尋找著書店的招牌。

短短的一段路感覺就把一個月對人說話的量給用盡了，看著對方因為光照而更加透亮的紅髮和眼眸，偶爾會讓人感到一絲不真實。

外國人在台灣並不少見，只是不會出現在自己的生活周遭。

在提出疑問前，想著這麼顯眼的存在應該更容易被麻煩盯上，也對真的一同前往書店的行動感到吃驚。

真的就這樣不疑有他的跟陌生人同行沒問題嗎？雖然自己的行動看起來更加反常。

「不是說是出來搜物資的嗎？」看起來是真的什麼都沒帶，忍不住質疑對方先前的回應。
「這聽起來很像幼稚國中生的回應。」無視了對方拋來的媚眼，無情的把頭別開。

先前還猜著對方的年紀可能在三十左右，但說的話變多後就覺得對方可能只有二十五、六歲，說不定只比她大個幾歲而已。

「前面那個樓梯往上走就是了，門是開著的。」指著兩間店面之間的窄樓梯，並沒有挪動自己的腳步看起來似乎沒有上樓的打算。「如果要留宿裡面也有毯子。」

天色開始慢慢的暗了下來，距離天黑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外面的塑膠袋總是隨處撿得到嘛。」

眨了眨眼。
他回過身注視著她的雙眼，臉上的表情帶上了歉意。
「……抱歉，讓你不開心了嗎？」

「到底誰會用塑膠袋裝物資...」皺眉露出看騙子的表情。

不知道對方感受到什麼，下意識的就用手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果然對於初次見面的人來說，話有點說多了。

「你不用道歉，我沒有感到不開心...」反正也...

「你快上去吧，我也要走了。」

靜靜地望著她，略為抱歉地笑笑。

「謝謝你帶我來這。」恢復表情。

"Elle ne sera peut-être pas utile, mais je prierai pour votre sécurité."
他拿起掛在衣領前的墨鏡，舉起道別。
「快入夜了，離開的路上小心。請保護好自己。」側開步伐轉過身，在她眼底留下最後一眼的神。
男子戴上墨鏡，朝書店的方向走離了。

oomtoomt6:
「會的。」對於對方的提醒不知道還能回應些什麼。「你也是。」

在目送對方離去後也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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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內看起來有人特別收拾過的痕跡，在收營台上疊好了幾件毯子，它們好好的被乾淨塑膠袋裝著。收營台內的抽屜中能找到一些包裝完好的糖果餅乾。

空間中休息的座椅和書架交錯而置，其中一張長沙發的長度足夠一個成人在上頭休息，躺枕高度也能做為枕頭使用。

架上的書並未照著原本的分類排序，應該是有人翻閱過卻沒好好歸位導致。

其中一個小書架上更是集中了各類的書籍，書的翻閱次數似乎也比其他架上的書來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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