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
懲罰

A路醒
B湖煥

兩人來到房間裡準備進行加分題，內心只擔心著不曉得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直接開始吧。」背對好坐下簽下雙方同意書後，APP開設隨機跳出第一道題目。

A的年齡幾歲呢？

「26。」兩人是同屆，也是好幾年的交情，理所當然知道年齡。

「……挺簡單的。」看著第一題的題目，有些不以為意的說著。

第二題

/ 馬上變難

請舉出一項A的性癖。

「……不知道。」沉默了一會，果然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早。

轉頭看了看背後的人，想像不出來對方的性癖會是什麼，之前也沒看過路醒動搖或看A片，這還真是他的盲區。

「⋯⋯」就連自己也不能肯定答案，但要是回答不知道一定不會被視為答對，回想之前為了解決生理需求而看了A片，自己都下意識點下什麼類型的。

角色扮演，答出了這樣的答案。兩人答案沒有相同必須接受懲罰。

懲罰：舔拭對方的臉頰，然後咬下後講出一句曖昧話。（如「你嚐起來像顆蜜糖，甜而不膩」）

早上醒來時還想摸摸對方的臉頰，現在倒是得強迫實現了。

「失禮了。」轉身湊到對方面前，單手勾著下巴，努力說服自己這只是單純的懲罰，湊上前去舔舐那軟軟的臉頰，然後控制力道咬下一口。

「你嘗起來比我吃過的任何甜食還要甜。」

仰頭看著近距離的路醒，藍色的眼睛眨了眨，只覺得臉頰有些濕濕的還癢癢的。

再看向APP還是顯示懲罰頁面，剛才路醒的行為不算懲罰，要他來做才行。
和路醒剛才做足心理準備，猶猶豫豫的下口不同，他伸手抓住對方的衣領往自己拉扯，沒有預先告知就親上了臉頰，濕潤的舌頭舔了口後不輕不重地咬下，「是你的味道就足夠了。」

突然一波俐落的動作害得自己毫無防備，被啃咬完後還一愣一愣的傻住，殘留在臉頰上溫熱的觸感讓自己亂了套。「⋯⋯嗯。」

「那、繼續下一題吧。」響起懲罰成功的提示聲才拉回自己思緒，趕緊再度背對湖煥，不想讓對方看見燥紅的臉龐。

題目：請圈出A最喜歡哪一隻呢？

⋯⋯不管哪隻他都沒有特別喜歡。

硬要選的話大概會選蛋黃哥，看起來軟爛軟爛和自己挺像的，要填答案前卻停了下來，想到也要考慮到對方會選擇什麼。

自己完全不曉得湖煥對自己的看法，想了半天也沒有個答案。乾脆從裡面選一個最酷最像男生會喜歡的吧，於是在答案欄裡填下了酷企鵝。

感覺路醒對這種吉祥物都沒什麼興趣。

就他看來，裡頭的蛋黃哥是最像懶懶散散的路醒，猜測對方應該也會選像的那個，點選了蛋黃哥。

出乎意外的，在看似簡單的選擇題裡錯開了答案，看到路醒的答案時看過去的眼神彷彿在說「原來你喜歡酷企鵝」
懲罰

坐在答錯那方身上直至問答結束。

考慮到雙方的重量，崔湖煥走過來，側坐到路醒腿上，瞬間高了路醒幾公分的視線。

「⋯⋯抱歉。」明明答錯的人是自己，重量壓在膝蓋上，為了不讓人滑落而一手抱住後背，只用一隻手拿著手機。

題目

A最有自信的身體部位是？

「……」怎麼又是路醒的題目。

偏頭用眼神將路醒上下掃過，嘗試以路醒的角度思考他最有自信的部位在哪。

……缺少共感的他真的想不出來。

隨便填了個臉 腹肌 屁股

紮實健美的屁股。

以前懶懶散散地生活著從來沒關注自己的身體，這樣的問題還真的沒想過。

真要說有自信的部位大概是有為了工作而練的腹肌吧，為了避免發生像上題的情形，這次誠實地填寫答案。

「⋯⋯屁股？」有些意外湖煥會寫下這樣的答案，明明對方就不曾看過自己的屁股也沒摸過，但考慮到對方的沒心思，大概也循得到答案的脈絡。「猜的？」

腿上的人重量突然緩緩往外滑，反射性地迅速一手托住對方的屁股往懷裡塞，意識到摸到人家屁股後趕緊鬆了手，心虛不敢直視對方的眼。「你差點滑下去了。」

手上殘留軟軟的觸感竟然讓自己還想再摸一次。

「……嗯。」被重新歸位好，這次手虛虛地抱住對方的脖子，身體距離貼得相當近。

眼睛向下看著被衣服遮擋住的腹部，純淨的眼神莫名帶著點探究的意思，最後還是收回了目光，等待懲罰下來。

懲罰

/呆呆美樂蒂

得到了一頂粉色美樂蒂頭套，暗自慶幸幸好不是自己戴，主動服務將頭套套在對方頭上，下巴處綁了個蝴蝶結，戴好後才對上那水藍色的眼眸。「好了。」

看起來超可愛看起來超呆萌如果是六角恐龍頭套更適合

粉嫩的兔耳頭套配上湖煥呆愣的眼神顯得更加呆萌，意外地合適。「⋯⋯還挺好看的。」

表面上看似平靜敷衍地稱讚，內心實則被眼前的畫面萌到不行。

伸手摸了摸頭頂的頭套，看不見自己現在的模樣，難以想像自己戴可愛頭套會有多好看。

「……下一題。」對自己戴頭套不予置評，他比較想知道的是題目都是問路醒，答錯都他在接受懲罰……雖然坐大腿、親臉頰好像不太懲罰的感覺。

A喜歡的顏色是？

很快的就填入灰色。
因為對方的頭髮是灰色，非常直觀的回答。

本來是偏好黑色，最近卻覺得湖煥眼裡的藍也挺好看的，變了心填下藍色。

兩人又是不同的答案，不怎麼意外的結果，畢竟兩人在重逢後也很少閒聊，彼此的確不怎麼熟悉，只得再度接受懲罰。

「……默契好差。」連錯了好幾題，連他忍不住吐槽。

也或許是他們真的沒有認真而仔細的去互相了解過對方的關係。但他身上已經沒什麼好了解的，很多喜好都隨著他的情感流失了，所以失去所有的他只能盲目的渡過每日。

崔湖煥低下頭，藍色的目光幽幽地凝視著，指尖在頸側滑過，宛如在考慮哪裡更好下口，最後在頸肩的凹陷處用力地咬下。

在對方脖頸上留下短時間內無法消除的齒印。

「⋯⋯沒辦法。」微微抬起頭好讓對方方便動作，粉色的兔耳塞到下巴處，畫面頓時看起來有點像被兔子埋脖頸。被咬住時忍著不出聲，環在腰上的手卻忍不住收緊了些。

低頭看著小小的紅色齒痕，看來的確是難以迅速消去的痕跡。「剩最後一題了。」

/重複題目ㄌ換你骰

「很痛嗎？」稍稍退了開，確認有在脖窩上留下咬痕，被咬出的鮮紅齒印看起來相當疼，低頭又在齒痕上舔了幾下想舒緩對方的疼痛。

「你還沒咬我。」拉了拉衣領，露出鎖骨那塊肌膚，「是雙方都要咬吧？」

「我也得做嗎⋯⋯」低頭看了看手機顯示還沒懲罰完成，看來這次也得互相懲罰才算成功。不怎麼願意在對方身上留痕跡，眼神裡明顯充滿抗拒。

掙扎了下才低著頭尋找該對哪裡下口，擺在腰上的手上移到肩膀抓住以免對方亂動，才一口往脖子側邊咬。
力道

痛

「唔……」平常自己觸摸脖子沒什麼，拿刀劃傷手時也只是刺痛而已，由對方咬下卻感覺特別明顯，下意識地顫了顫卻被對方的手牢牢扣住。

「……好了？」咬在脖子的牙齒似乎移了開，總覺得被咬的那塊刺痛又癢癢的還有唾液的濕，看不到就伸手碰了下，不禁發出疼痛聲，「嘶……」

「對不起，我沒控制好力道。」見到對方疼痛的表情馬上慌張起來，沒想到剛才放輕了些力道卻還是在脆弱的肌膚上留下不淺的傷口。

「對不起⋯⋯」低頭埋到對方臉頰旁愧疚地說道，像隻做錯事的大狗。比起自己身上的咬痕，在對方身上殘留的傷更讓自己感到刺痛。

這樣的擁抱和在醫院時的那次重疊，同樣抱著道歉的路醒，同樣慌張的語氣，但受傷的原因卻不同了。

「本來就要用力才能留下痕跡。」回抱著路醒，臉頰蹭著埋過來的腦袋，靜靜地抱著一會後，雙手捧起對方的臉頰，額頭壓上額頭，要對方好好地直視自己。

「你咬的，沒關係。」清澈的水藍泡著暖光，清冽而冷靜的聲音不急不徐地說著，「你只是留了你的痕跡而已，路醒對我做什麼都不是受傷。」

因為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傷害我。

被捧著臉頰強制對上那雙藍瞳，加上如流水般平穩的聲音傳入耳裡，本來慌張不安的情緒馬上神奇地被撫平，令人不禁回想起當時在醫院重逢的情景，這種事情也只有湖煥才能做到。

「⋯⋯嗯。」心情已經平穩下來，一雙黃眸總算敢直直對視，內心仍嘆著對方那一番話裡頭的傻，明明都痛得喊出聲了還說不是受傷。

手覆在冰涼的手背上，搓了搓給予溫暖。

「我相信你。」見對方似乎沒有聽進去就逮住覆上來的手，把對方的手指夾在指縫中，逆向的十指緊扣。

兩人拖了有點長的時間，APP發出了提醒，要他們趕快進行最後一題。

他率先鬆開了手，扭頭去撈被丟到一旁的手機，失去手臂當圍欄的大腿座位向下傾斜，整個人因伸手的動作差點滑下來。
好在路醒反應即時的把人重新抱回來，不過變成了從後頭環抱，臀部實實地壓在胯部上。

一下就變成了相當引人遐想的姿勢，感受到柔軟的臀部抵在胯部，為了不讓對方再度落下，一雙手牢牢環住腰部，大腿被坐上來的溫度磨得燥熱。

「⋯⋯剩一題趕快結束吧。」稍微鬆了還在腰上的力道，替對方拿好手機，努力不去想歪而趕快進行正經事。

題目：A所居住的國家是哪裡？

幸好最後一題相當簡單，不必思考地在答案欄裡填下台灣，等待對方作答期間想調整下姿勢而稍微挪動了大腿。

「好像都是問你的問題。」不怎麼在乎兩人的姿勢是不是很曖昧，反正只要有遵守到坐在對方身上的懲罰就好，相當自然地看題目、回答問題。

填上正確答案並送出，結算下來只對了兩題，沒達到可以獲得獎勵分數的標準，本來想著拿到積分可以給路醒換點消遣的遊戲，想來時間沒辦法了。

「這個能問到答對三題再結束嗎？」感覺到壓著的大腿在挪動，以為是他壓到骨頭害對方不舒服，自己也主動往前坐些，往肉多點都地方挪。

「好像問完五題就沒有了。」低頭確認手機畫面，也覺得只差了一題很可惜，本來還想著拿到積分能給目前積分較少的湖煥換點東西，現在不但分數沒拿到還讓對方受傷了。

雖然加分題已經結束，也沒有趕對方下來，反而將往前的身軀再度摟回懷裡，低頭埋到肩膀上順勢休息。「⋯⋯等等再出去。」

有些沮喪與湖煥之間的不了解，想著這些指令與問題幾乎都是有關伴侶間的事情，要是不多加了解對方後面的指令可能也會相當難達成。

整個人一下就被攬回的窩在懷中，後背貼著胸膛，就像是兩塊空缺的拼圖完美的相扣在一起，對方鼓動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傳來，如節拍器規律而平穩。

「⋯⋯怎麼了？」這樣撒嬌意味濃厚的擁抱還是第一次，只能憑著腦袋去猜測對方如此的原因。

「沒拿到積分沒關係，我也沒受傷。」手輕輕覆著腰上的手臂，放鬆了身子讓對方更好抱著，「不然你可以先跟我說自己的事，這樣下次就能完成指令了。」

「像是，你喜歡藍色。」水色的眼睛流轉過來望著臉旁的人。

「那是、最近才喜歡的。」下意識就別開了視線，彷彿不敢直視內心悄悄萌生的情感。本來就不曾對人敞開心房，就算對湖煥能夠坦然，一時還真不曉得該怎麼談論，仍感到有些彆扭。

「⋯⋯湖煥想知道什麼嗎？」索性將問題丟給對方，懶得思考該怎麼介紹自己。

小心翼翼地盡量不去談論對方的喜好，因為他曉得對方的答案只會有一個。

雖然是他提出現在就來聊聊了解對方，但問題丟回來，他還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他對很多事情都沒什麼興趣。

「……我知道你常常玩遊戲、常常受傷、很難睡著、晚上容易做惡夢。」緩緩向後靠著對方躺著，垂眸細數他所認識的路醒，分開的時間成了空白的斷層，拉遠了兩人的距離，尤其是他們都不是會主動報告自己生活的類型。

連他們的重逢都是起源於他的病症。

「也知道你願意跟無趣的我一起生活、不想看到我受傷，想看我好好的活下去。」抬起腦袋蹭過路醒的頸側，耳鬢廝磨般的磨著，又像兩個互相舔舐的困獸。

「嗯，大概就是那些了。」輕輕地回蹭，接受傳遞過來的柔軟。現在晚上容易做惡夢的事情都被發現了，不怎麼向旁人展現脆弱的一面也都暴露在對方面前過，基本上也沒什麼事情好瞞。

「昨晚你沒睡好吧⋯⋯我做惡夢時睡姿很差。」環在腰上的手鬆了鬆，這樣的姿勢一點一點回想起緊緊摟住對方的感覺。「我應該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還好，只是你體溫有點高。」還有味道也有點重。

說這些並沒有嫌棄的意思，僅僅是對方問了，而他陳述事實。
放在路醒手臂上的手握了握，不讓打算鬆開的手離開，「……但很溫暖，所以沒關係。你後來也睡得蠻好的，抱著睡你會比較安穩點。」

「還有呢？其他的，性癖、喜歡的部位？」對著路醒無辜地眨眨眼，他只是把前面的問題搬出來再問一遍而已。

「性癖那題⋯⋯只是剛好想到有些遊戲裡有換裝系統，就回答那個答案了。」重新看上那雙無辜的眼睛，吞吞吐吐說著還越描越黑，朝沒心思單純的湖煥討論這種話題總覺得有些罪惡。

「腹肌只是剛好有練過，還算可以。」如果是要答對方的部位大概會答屁股吧，現在大腿上軟軟的觸感就挺好的。

「噢。」聽完回答也沒再深問像是為什麼玩換裝遊戲之類的話，即使對方撒謊理由，他都能毫不深究的接受路醒的答案，全然地相信對方所說的。

臨時想不到更多問題的開始放空，窩在和晚上一樣溫暖的懷抱裡，垂頭看著自己手指搓捏路醒的手指消磨時間。

「你有什麼可以講的？」實在想不出來，只能把問題繞回至少是正常情緒思考的路醒上。

「我？」問題又回到自己身上，基本上能講的對方也都說過了，前些日子時不時跑去人家家裡蹭飯蹭睡，自己愛吃甜食、被動物討厭及一些生活上的小事也都被對方知道。

向來就不擅長自我介紹，燃燒著腦細胞邊回搓纖細的手指，一陣沉默後才緩緩開口。「我們好像⋯⋯該洗澡了。」

維持著擁住的姿勢才遲緩意識到兩人因未洗澡而散發出的體味，雖然覺得湖煥的味道也挺好聞的。

「唔……那你喜歡什麼味道？」想到等會要先去換沐浴用具，這大概跟去超市選購差不多，只不過超市能用品牌跟試聞來篩選，這裡要自己報上去想要的。

「太香的我會想打噴嚏。」雙手被對方搓熱了而縮了回來，捏住一根手指摩挲指甲，在醫院長長的指甲差點刮到了他，「還有你要剪指甲了。」

要換沐浴用品又要換衣服，還有一些日常用品，不曉得積分夠不夠用。

「蜂蜜的⋯⋯或者你挑隨便哪個味道淡的就好。」自己對於沐浴乳味道倒是沒什麼堅持，去超市試聞也是隨便拿一個聞起來甜甜的還不錯就用了。

「嗯，是該剪了。」縮了縮手，這麼一提才驚覺日常要換的東西還真不少。

「⋯⋯都給湖煥決定要換什麼吧？」想著如果是對方的話一定能理性好好地使用，換作自己只會浪費地先想到娛樂上。「能兩人一起用的就用我的積分換。」

默默地記住對方想要的味道，路醒嗜甜到連沐浴乳都想要有甜甜的味道。

「……好？那衣服兩人一起穿嗎？這樣可以換少一點。」認真地思考要怎麼把兩人有限的積分省著用，本來他就因為路醒不準他受傷而少了積分，只能換個方向來節約。

自己解開了一直戴在頭上的美樂蒂頭套，藍色短髮亂了些，翹了幾搓頭髮，起身從路醒身上離開去歸還頭套道具。

「……都可以，我沒差。」沒意識話語裡無意識的曖昧，隨口應話後也跟著起身，忍著腳底的疼痛走到對方身旁，低頭就能看見方才頸上的咬痕，很自然地伸手替對方撥了撥翹起來的藍髮，動作相當輕柔。

許是那晚相擁的親密接觸過後，見湖煥對於肢體碰觸不怎麼排斥後動作便更加黏膩，隨手就牽起對方的手要走出房門。「走吧。」

接下來也會努力守護對方，緊緊牽著這隻手不放開。

來到一樓，兩人站在兌換機台前，看了遍列表的可換物品，在一旁的桌子那討論需要的物品。

「沐浴乳、洗髮乳、洗面乳、毛巾……衣服都選你的尺寸吧，這樣我就能一起穿了。」在紙上列著物品細項，先把必須品寫出來，才慢慢加上沒那麼必要的。

「醒還有要什麼嗎？」告一段落後，偏頭問著身旁的人。

還在分神想著好想要好想要那個switch，就被湖煥輕輕一聲喚回魂，低頭掃視對方寫下來基本用品都差不多了，一頭倒在桌上懶洋洋地思索：「還有你剛剛說的指甲刀？還有刮鬍刀可能也需要⋯⋯」

「也該換點打發時間的東西吧？你要不要換本書來看？」剛才也注意到了機台上還沒公佈脫逃資格的積分，現在和湖煥分數差距那麼大總會引起自己的不安，想盡量與對方處於同個位置。

「？」說好交給他決定要換什麼的呢。不過分數大多都是路醒的，路醒想要換什麼，他也沒辦法說什麼。

「⋯⋯那你要不要換遊戲？不過現在分數不多，先換GameBoy就好。」在物品後方寫上積分計算，其實真要換switch也是可以，只是這樣路醒的積分就會直接砍半。

「那個任何人都能領取的，也領吧，也許其他地方用的到。」記得潤滑液跟保險套可以不限制領取，他現在的積分只能拿些免費的東西。

而且機台都特地提出來了，總覺得下達性行為指令的可能性蠻高的。

「好。」一提到遊戲就馬上抬起頭，眼神還不自覺發亮了起來。雖然曉得這是不必要的娛樂物品，但沒有能打發時間的物品他還真不曉得該怎麼度過失眠的漫漫長夜。

「你是說免費的⋯⋯保險套跟潤滑液？」這些物品的用途也只能用在做那種事情上，雖然曉得對方只是無心的說，自己內心還是不免想歪了。「那些⋯⋯會用到嗎？」

「⋯⋯也許？」沒有一絲雜念的眼睛望過來，似乎對這些東西會用在哪無所謂，又或者是心知肚明卻不排斥的接受。

「反正可以直接拿就拿吧。」把那兩樣物品也寫了上去，將要兌換的單子直接交出去，換來一袋的積分兌換物。

「走吧，還要去二樓拿其他東西跟食物。」確認東西沒少，回到路醒的身邊抬頭等對方給自己回應，「回去後就洗澡。」

的確摸不透主辦方的用意是什麼，見對方一副沒事的模樣拿了潤滑液與保險套，彷彿就算接下來指令要求發生關係也坦然接受，而現在兩人幾乎是圍起小圈圈彼此幫助完成的。

⋯⋯不可能會和湖煥做那種事情吧。

「走吧。」愣了會才回應，然後自動自發替對方提袋子，撇開腦袋裡糟糕模糊的畫面，想著一定是太久沒補充糖分才胡思亂想。「⋯⋯希望二樓那裡有甜食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