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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睡覺……應該是頗安分的,澤哥放心。」
確認過彼此心意後,兩人順理成章地像對真正的夫夫一樣睡在同一張床上。而當安冉之抱著枕頭走進白澤的房間時,說了這樣似肯定又不似肯定的話。
白澤的睡相向來很好,幾乎可以說是睡著時是什麼姿勢,醒來是時什麼姿勢,因此聽到的當下並沒有想太多。
然後,他就被偷襲了。
儘管Omega的力道對於Alpha來說相對小許多,但安冉之好歹是個軍人,一條手臂忽地甩到白澤臉上時他還是被痛醒了。
摸著隱約傳來陣痛的鼻樑,白澤幽幽地看向仍舊睡得安穩的安冉之,煩躁感沒由來地一點一滴地堆積在胸口,卻相比平時來得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