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 校慶烤肉會
| 限交 with sandy9961222:
| 上一回

也不算是吵架,就是癸單方面的躲著在秦。既使龍兒隔天還是有依約前去一起照顧花園,氣氛還是說不上來的尷尬。

當日的晚上癸收到了在秦詢問身子好點沒的關心訊息,癸也只是回覆不用擔心他就沒了下文。之後的幾天就跟平常一樣,癸會在在秦說好的時間前去花園,但再往後幾天,他都說自己會去照顧花園,就不跟老虎一起去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在秦也教了癸不少事,基本上他自己照顧也沒什麼問題。而且因為知道早上在秦通常都不在,故意選擇早上去照顧花園。總之日子一天兩天這麼過了,不知不覺本來每天都會開啟的聊天室也被擠到了下面。
latest #62
他還沒有準備好像平常一樣跟老虎相處,他並不善於隱藏自己的心思,更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和表情面對老虎。就算是見到面也總是迴避視線,回應也是很快的句點結束。

明明對方只是不知道一些知識而已,就跟平常一樣像朋友相處就好了啊...到底為什麼...但他內心深處很清楚,每次看到在秦的臉就會想起那晚的事...對一個朋友可不會這樣。可惜他尚未發現自己正在經歷前所未有過的情感。
他的煩惱梅拉也都看在眼裡,一隻都宅在家裡的龍對情感已經變得如此遲鈍,連怎麼處理都不知道,啊不就好險有把他踢出來外界。

但做為好友還是會偷偷幫個忙的,所以他將原本又打算在房間度過烤肉會的癸給踢了出來。為了讓癸提起興趣,他慫恿龍烤肉會上能吃遍好吃的,這才好不容易把油加滿。

他不想精心打扮也沒那個心情,就照梅拉所說的只是去大吃特吃,因此身著打扮就是往常的九分燈籠褲。為了其他人的雙眼著想,他也穿了黑色無袖上衣遮住身子。到了活動地點也就直奔烤肉區開吃,抱著今天不把學院的食材吃完就不會去的精神,大口又不計形象的大快朵頤。
果然整件事情隨著那一天演變而變卦,他們之間友誼只不過認識了幾天,因為課堂上發生鬧劇而破碎不堪;這幾天在秦依舊想跟癸好好聊聊,也很後悔做錯事情想慎重抱歉,但無論怎麼追上對方,癸總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躲著人的心情再也明顯不過。

他,最後又變回一個人。

每天說好兩人一起照顧花園,到現在因為彼此尷尬而有默契地交錯執行,很快距離癸的勞動期限越來越近,也代表之後能見到對方的日子所剩不多了。

可是他想好好表達的動力也因為時間的消磨而消耗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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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最後一次。

今夜,是學校舉辦的校慶烤肉會。

因為癸又跟先前一樣,在早晨默默替自己整理大多數的雜物,該拔除雜草、澆花等工作已經準備妥當,下午在秦只需要巡邏就好了,所幸他也跟大多數使魔一樣著手整理會場布置及音樂器材,直到夜晚的來臨。

「他會來嗎...」因為是烤肉會,有得吃對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不來,在秦只能暗自抱持著對方愛吃習性搞不好能見上一面的心情,在學院大樓正門等待著,至於癸會不會看到自己而又跑掉,所幸他偷偷換上新的姿態與其他人一同享受聚會。
才剛日落,四周的燈火隨著夜幕逐一點上點點明光,沿著光線線條引領望去中庭,四散各地的樂器突然多了靈魂般自動演奏音樂,替各位前來的同學打響歡迎曲,學院瞬間被熱鬧的氛圍而染上。

正當大家沉靜音樂和享用烤肉同時,一位男性偷偷穿梭於人群替同學送上飲品,他擁有黝黑色的健康膚質,烏黑帶有光澤的黑髮以及穿著貼身的正統工作人員制服,唯一最讓人印象深刻是明亮帶有危險意味的茶瞳,不斷地仔細的環顧現場,好像在尋找目標似的。
舞會上大家跳舞的跳舞,吃東西的吃東西,但大概沒有誰像自己一樣一臉鬱悶的站著一直吃吧。

就像他的頭像,只是這次是人型的模樣吃得都是屑屑,他也不在意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也不在意形象這檔事。唯一的其他動作就是確認沒有遇到老虎。

老虎那麼大一隻他肯定不會看漏。

這麼想著,他轉身就看到一位端著飲品的使魔。因為跟自己幾乎是一樣高所以視線直接對上,美型又帥氣的臉蛋,若隱若現遮著雙眼的黑髮。最直接吸引他的是那雙髮梢間的茶瞳。彷彿魔種的話語直接心門一下。

發現耳飾 (lots)
「我也要一杯。」不知道為何很眼熟,但又不認識對方。癸用拇指稍微抹去嘴邊的醬料碎屑,再伸手拿走一杯飲品。但那雙成對的耳飾似乎不甘心又分開,在黑髮下僅靠火光也要閃耀光芒。

它的努力也使癸注意到了,或許是黑夜使他的意識跟著朦朧,還有仗著舉止變得不明顯的情況下,他伸手輕播對方的黑髮,用食指托起耳上的金色飾品。

「為什麼你會有這個?」眉頭一皺,金瞳再次對上茶瞳。
還真得碰上了!

比起癸還在為飾品抱持著懷疑,那他一定不了解在秦注意到自己有多麼開心和驚訝,要不是特地易容不然不會那麼順利,另外在秦也注意到癸的精神不如從前,幾乎是沒有靈魂將食物一口又一口塞進肚裡,嘴巴還殘留食物殘渣就接過飲品,簡直是喪屍進食,在秦有些餘心不忍。

癸變成這樣都是自己害的。

「哦,你說這個?這個只是...仿冒品,就是城鎮那間小有名氣得飾品店,因為買不起耳飾只能簡單請朋友做出相同得款式。」要是現在說出真身,恐怕對方又會想逃,只能先掩飾一下。
「話說同學你怎麼只有一個人,精神還很不好,是不太舒服嗎?」在秦掩飾內心因為說謊而產生的心虛,冷靜地將碟子放置桌面,靠在癸旁邊便坐下來,語氣溫和說道。

「在這麼快樂得聚會,只有一個人會顯得格格不入,可不可以請你陪我吃烤肉聊天好嗎?」他拾起隨身攜帶得手帕,輕輕幫人擦拭嘴角。
對方一開口,龍耳就抖了一下。那熟悉的聲音,不就是那隻笨老虎的嗎?同樣的耳飾又是同樣的聲音,那個說法一聽就像謊言。

「我表現得這麼狼狽嗎?」如果是第一次見到的人,會這麼直接的關心對方嗎。「我看你是找藉口偷懶吧,但也罷,隨便你。」他抓起那隻好心擦拭的手,把人拉過來直接朝肩頸聞味道。

果然是在秦的香氣。所以眼前的人就是在秦?

這麼說來除了看過對方獸人跟全獸的狀態以外,也不知道老虎能不能變成人。可是他又有一種感覺,既使覺得對方就是本人,也不能戳破謊言。
「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好像。」癸鬆開了手坐回原本的姿勢。要不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他也不會隨意這麼靠近一個人。所以打從認識在秦開始,他的行動就有些越自己的界。

「不管是聲音,髮色,瞳色,還是香味都好像...甚至可以說是一樣。」他一邊說,一邊緊緊盯著人觀察。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見到在秦這個長相,還沒有跟笨老虎連接上,總覺得這樣突然的見面也沒有想要逃走的想法。

雖然他也知道這段時間突然迴避人,對方肯定也滿是疑問,但他不敢說自己只要看到老虎就會有奇怪的感覺。但只要不看到老虎就比較舒服,所以一直在逃避。
「但我最近不敢遇到他...老實說他也沒做錯什麼...」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不過就是誤觸敏感點,但他怕的是自己更加深遠的想法。「今天本來也不想出來的,但被朋友強行拖出來。」

以前學習那方面的知識是為了必要和保護自己,現在面對一隻純潔到不行的老虎反而顯得自己很...自己到底想對一個朋友做什麼啊。

隨後他塞給對方一串烤好的肉。「你們也辛苦了,沒有你們烤肉會也不會這麼熱鬧。」
「說是偷懶也太難聽..嘛,我只是稍作個休息而已也不為過吧。」
沒有被拒絕、沒有逃避,更好的是也沒有被當場識破,這是預期中最好的結果,不過在秦還未得以喘口氣,他的手突然藉力往後一拉傾靠在對方懷裡。

「嗯?!」因為是癸,但不知道為什麼是癸,他完全不反抗任由對方湊近,感受熱氣直噴在頸部而發癢,最後在鬆開,他完全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而感到疑惑。
也許對方還在不舒服吧..還在陷入悲傷的在秦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分早已被識破,癸也貼心地選擇不戳穿,陪同在秦一起玩下去。

「嗚?有這麼像嗎?哈哈哈,要說一樣也太誇張了。」嗯?香味?所以癸剛剛在聞自己的味道?自己應該沒什麼特殊體味吧,「我的髮色跟瞳孔應該只是普遍常見的那種,同學也許你搞混了吧。」不得不說,癸的懷疑確實讓在秦重重驚一下,但因為冷靜壓制導致也沒露出馬腳跟慌張,也很快把話題圓了回去。

但接下來癸所說的話,讓在秦也跟著沉澱下來。
「我..咳,你跟你說像我的人發生什麼爭執了嗎?所以因為他才讓你變成這樣鬱鬱寡歡的嗎?」被朋友拖出來應該是指梅拉吧,也很謝謝他特地把癸帶出來,今天才能終於碰上對方。

可惜如果今天..還是沒有表達出來,恐怕梅拉助攻再多也是功虧一簣。

「謝謝你,烤肉會沒有同學們捧場也熱鬧不起來,趁還有那麼多的肉跟上好的飲料,多吃一點吧。」在秦拾起肉串優雅咬下,撕開熱騰騰的表皮,咀嚼那鮮美多汁的嫩肉,「真的很好吃呢。」
「嗯,確實。你看起來溫柔多了,不像那隻又兇又暴力的老虎。」癸故意說道,既使他知道老虎還是很溫柔的。要是在秦突然出手揍自己也無所謂,而且也能順便揭露對方的身分。

「也沒什麼,就是隻又重又笨的老虎亂舔我的手,還亂摸我的下面。結果卻用無辜又純真的眼神看著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只有我像笨蛋一樣心煩意亂。」說到重跟笨的時候癸故意加重了語氣,很直接的跟本人抱怨。

「好想摸毛喔...」他輕吐了一句,嘆了口氣。

「我已經吃很多了...」他摸了摸沒什麼變化的肚子,但實際上已經吞了不知道幾隻鹿了。「你覺得我要怎麼做比較好。」他喝下手中的飲料,又是直直盯著茶瞳詢問。「像平時一樣表現,還是說出奇怪的疑問,既使可能回不到原本的關係,或許只會更糟。」
後來有去查詢類似的關鍵字嘛 (lots)
「咳咳,什麼兇又暴力的老虎,老虎性情不都是這樣嗎..」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說他壞話,要不是現在不可以出手,不然就...!!

在秦聽完話反先前優雅地咀嚼,反而是狠狠撕開烤肉的表情,活像是剝人皮似恐怖。

說到這個,不過那晚後來好奇心的驅使下,他用手機查看相關交配等字詞,最後只懂得動物這一方面,簡單來說認為就是雄性雌性某個器官相交繁衍下一代,文字的描述並沒有圖片還要加深印象,反而只是懂的科學粗略的理論。

但他還是不懂癸背後的意思和相關知識,在這一塊講好聽點是純潔,講難聽點就是無知。
嘎嘎

這一次對方吐出笨的字樣,男性臉上又冒出幾條青筋,但亂舔亂摸人是事實且是自己的錯,所以他靠反覆呼吸才慢慢平穩心中波濤洶湧的怒氣,專心地反省。

「我想那隻老虎同樣地也思緒紊亂,一定因為對你不敬還讓你不適有深刻反省,他也許想找機會道歉,所以你會...不會逃避,接受他的歉意嗎?」

「也許你們達成共識重歸於好,你想摸那隻老虎幾次毛都不成問題。」他漫不清心思考要怎麼解釋才不會被拆穿,直到語音才剛落,這才注意到金瞳直直勾著自己,彷彿把一切謊言和隔閡穿破,提出最一針見血的問題。
「我剛剛說...老虎說不定也想要拾回以前的好友關係,無論是問題還是疑惑,只要好好溝通跟學習,不試試看怎麼會知道關係又會變得更糟。」語畢,他才發覺自己好像說了不少。

「這是我的看法和猜測..哎,先不要想這麼多,你看大家都在跳舞。」隨後男性站直身子,微微彎腰恭敬地將手伸向癸前面,「同學,要不要跟我跳支舞,當作排解一下心中的憂慮,然後盡情地享受聚會好嘛。」
看在秦拼命的在忍耐,咬牙切齒把怒氣發洩到肉上去,不自覺的偷偷笑著。

「他也沒有什麼錯,只是我單方面躲他而已。不過...確實應該好好面對他。但...你怎麼知道我是想摸他的毛?」他望著啃肉的人類,壞心的笑著,突然覺得逗弄人很有趣。而且老實說,他以為如果老虎變成人樣也會是兇悍的模樣,沒想到這麼......停下,自己又想說什麼了。

「我覺得,把發生過的事忘掉,回到那天前的狀態一切都能跟平常一樣了。」
「怎麼覺得你比我更想玩啊。」說是這麼說,他還是伸手牽上一同前去篝火附近。

「打工仔,你叫什麼?我叫癸。」

舞技 (dice20)
突發 (bzzz) (bzzz) (bzzz)
疼痛 (dice20) 知覺 (lots)
不知道是有多倒楣,他一上去還沒開始融入舞圈就被什麼給咬了。

「痛...!?」低頭望去,好像是...捕鼠草?「這要怎麼弄開啊...」他只好先鬆手查看,看這玩意好像把自己當獵物咬得死死的。「老虎不在換植物欺負我了?植物屬性其實都是肉食性嗎?」
勸服成功率(lots)
制伏成功率(lots)
「這...我有點會讀心術而已,總覺得你那麼喜歡摸毛大概會是指老虎吧。」但他不知為何有些開心,從以前因為還錢讓人觸碰有些詭異或是小排斥,到不知何時他局然開始習慣起對方的溫度和輕撫,甚至不討厭。

「至於我的名字不那麼重要,你可以叫我打工仔就好了。」
他們才剛被帶上場,就連前奏曲都還沒跳完,癸一聲驚呼讓在秦瞬間措手不及,「怎麼了?!」循著對方視線一路向下看,在這裡可是人潮眾多,怎麼會多了捕鼠草在偷偷埋伏,還咬著癸的腳不放...

也許可能誤闖而嚇著,逼得自己纏個僻護緊緊不鬆口,想用植物語言溝通可是捕鼠草根本聽不進去,只好親手制伏還比較有效率。

「別緊張。」只見在秦蹲下身輕輕撫摸植物給予安撫,確認沒有死咬得太深,兩手握住捕鼠草敏感處將其兩口掰開,然後抓著嘴以上枝葉交給其他打工仔處理,自己再跑回癸身邊關心傷勢。

「還好嘛?會痛的話要不要去旁邊休息。」他帶著癸先帶離一旁,小心翼翼召喚治癒魔法替人療傷。
「你對植物還真熟悉...連治癒魔法都會。」這副景象宛如他們初次見面一般。

「謝謝你,但看來我今天不適合跳舞...你還是找其他人跳吧。謝謝你陪我說這麼多,我覺得好多了。」他也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如果有毛茸茸摸更好...

正當他這麼想,一條黑色的尾巴從他眼前晃過。
「烤肉會玩得開不開心啊,要不要來點點心?」隨著充滿陽光又帶點撫媚的聲線抬頭望去,是一隻黑貓獸人在向他們搭話。「同事,被我發現你在偷懶噢。」他看向在秦,隨後因為癸的詢問轉過頭。

「我...不吃點心,但我...可不可以摸你的尾巴...或是耳朵,手也行。」幾天下來都沒摸到毛,其實癸已經毛茸茸不足到亮紅燈了,現在又看到可愛的黑貓獸人在自己眼前晃...忍不住習慣性的向獸人詢問可能性。

「可以唷。手拿東西不方便,尾巴給你摸吧,不要摸到底就好。」黑貓看似也挺習慣被問了,很自然的將尾巴晃到癸的面前。而癸也一臉開心的道謝要摸上去。
「是阿..這點小事還不算什麼..咦?」癸..?

「等等,至少讓我陪你回去也好。」癸為什麼又再一次選擇躲避,感覺並不是出於真的疲累,而是想遠離自己,他可都還沒好好讓對方回復精神,然後又再一次錯過讓機會溜走。

那瞬間他又感覺心涼了一半,寒冰刺骨的不舒服感。
等他再一次回過神,整個聚會因為他的動作掀起不小的轟動。

記得正當在秦急急忙忙衝上前想拉著癸的手尋求二次機會,突然兩人之間硬是出現不速之客,雖然同樣是使魔同事,但那毛融融的身軀和搭訕的口吻在在秦耳中總覺得特別的礙眼,直到癸突然發自內心懇切希望能觸摸到對方尾巴,然後...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也不知道那種酸澀又黏稠的忌妒心又因為誰而起,他現在赤裸上身,因為體積過於龐大導致工作服嚴重破損,當著眾人的面變回原本的姿態。

大老虎茶色的眼瞳閃爍危險,兇狠瞪著癸跟黑貓,這是他第一次對外人抱有跟前主人如此大的怨恨和憤怒,但他說不出為什麼。
他不用轉頭也知道所有人都在驚慌,就連其他身為使魔的打工仔也遠遠注意到騷動。

顧慮到面子和儀態他只是靜靜看著兩人,當街失控也過於丟人導致他不能停留在這,包含聚會、學校、城鎮,哪裡都不能容得下他;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但知曉這應該是最後一次見到癸了。

「..不要再見面了。」最後他撕開工作人員衣服扔至原地,發瘋似地離開現場,往最安全的方向加速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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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最後大老虎用最快的速度達到最安全的地方,也不會有人停留的大花園裡,僅有滿遍的花朵跟月光陪著,就跟故鄉一樣的景色。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答應對方好好溝通,講大話說要試試看,結果跟癸的關係再一次交惡,還在全校師生面前出糗,他乾脆明天自行離開學院算了,希望連這裡的一切回憶通通忘掉最好。

為什麼癸摸著其他獸人反應會如此激烈,因為這幾天關係以為可以獨享癸的觸摸,還能變成好朋友可就大錯特錯了。

說到底...他到底把癸當作什麼?好友?知己?還是希望他能變成主人的存在。
DXA◊被屁孩收編的惡魔小貓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反正他只是盡力完成職責,拿到他所想要的報酬,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也不意外,這世界獸人多的是,我又不是他的唯一。」他看向還沒開花結果的嫩芽低頭情愫,一邊淚水開始潰堤。

「然後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去開惡作劇...對不起..」他召喚金色的花雨在夜晚閃爍,沙沙聲蓋過他的哽咽聲,繼續呢喃幾句後他便變回小老虎的姿態,狼狽地躲進花叢裡低低細喘和哭泣。
他還真沒想到在秦會在這個時候露出馬腳,突然變回獸人的模樣也讓他跟著其他人震愣。

很快的回神想說些什麼,老虎的情緒便纏繞上自己。對方每一聲似是哽嚥的腔調次次扎入內心,剛剛還想偷偷笑對方藏匿身分失敗的,現在瞬間轉為心疼。

當然癸也沒有意會到是因為自己想要摸黑貓毛的緣故,但對方因為尷尬而逃走的心情還是理解的。他馬上轉身向天空放了幾個煙火魔法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後在巨響之下追隨老虎離開的足跡一同消失在黑夜中。
DxA✧欺負黑貓的屁(?)天使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隨著他的離去,聚會再次響起音樂,大家又回到了氣氛中,抹去剛剛對騷動的疑問。

而龍兒踏足與黑暗當中,用火焰稍微照亮四周。沒有任何想法,任由身體的記憶自動將自己帶往花園。也在細碎的金色花瓣飄過視線時確認了老虎的所在處。

花瓣就像是在為癸帶路一樣,往他的方向拂過,越是往前就越是密集,似是金色的通道。熄掉火焰後,花瓣代替星點飄散開來,一團捲縮的身影就在花園之中。

明明是自己在躲對方,現在卻反過來了。奇妙的是,他也沒有躲避老虎的想法了。大概比起解不開的疑問,他更想安撫老虎。
DxA✧欺負黑貓的屁(?)天使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果然是笨老虎。」他依舊語帶逗弄,也是希望能夠舒緩對方的情緒。

靠近小老虎時他蹲了下來,輕摸對方耳後的白點後將他撈進懷裡。下一刻,一陣柔軟輕點在毛茸茸的後腦勺上,再來就是喜愛的輕蹭。癸緊緊的抱住小老虎不給他逃走,只許老虎貼著自己胸前的溫暖。

「我好不容易才整理好心情,卻都還沒聽到你想說什麼,可不讓你說不要再見面這種話。」

「雖然這幾天是我先躲著你,可能也沒資格問,但你剛剛怎麼突然情緒激動?因為我說不要點心?」畢竟他們之間確實沒有說好的關係,對於摸毛的事,癸是覺得能不摸在秦對方可能也比較舒心。因為一開始也是自己用還債當理由,讓人不得不給他摸的。
因為花雨沙沙作響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後方傳來腳步聲,所以還在任頻自己不受控嗚咽同時,一隻手突然把自己托起,然後送入懷內擁抱著。

「嗚哇!」知道對方是癸後,小老虎盡全力的用腳使勁往外推開,可是巨大的力量迫使往回撞進肉牆,再一次鬆開是癸問他是不是點心的緣故才生氣,才不是呢,八嘎!

「嗚阿!嗚!」小老虎充滿氣憤偷偷瞄向自己的尾巴示意,再皺著眉稍望回來,兇狠的眼神想把人大卸八塊,可是又按內不住眼淚又變回荷包蛋眼,索性將肉球摀著眼睛偷偷緊閉呼吸冷靜,不想讓人看到如此丟人的一面。
領會意思 (lots)
癸雖然是注意到在秦看著尾巴,但沒有聯想到為什麼因為尾巴而生氣,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老虎如此生氣...明明前一秒還希望能跟自己說上話的。他怎麼也想不到是因為自己想摸其他獸人的關係。

「好啦...不哭...這幾天都躲著你,對不起...想對你說的剛剛你也都聽到了。以後就像平時那樣,再一起照顧花吧?」老虎不想被看到臉,癸也很貼心的將他抱在頸下,這樣自己就看不到了。而且想來想去,果然是因為自己都躲著老虎,讓對方難受了。「就算已經開花了,也會繼續跟你一起玩。」
明明情商就不夠理解尾巴的提示,卻能想到對方是無主使魔,可能因此因為自己的躲避而感到寂寞。「雖然自己這麼說很臭屁,但我也能確信你其實挺喜歡跟我相處...吧?本來只是因為懲罰才處在一起,還以為你對我還有隔閡。欺負我也只是因為報仇跟好玩。」

只是看到老虎難過的樣子,這段時間的煩惱好像都不算什麼了,心也軟了下來決定自己說服自己。就當作那一天那一晚的事,是自己醉酒,一時理智沒了錯拿在秦的臉和姿態解決了慾望。對那張人型的漂亮臉蛋,也一併忘了當初一瞬間的悸動吧...不然內心又要變得奇怪了。
「嗚...」癸溫柔的喊話在秦一直聽著,也很神奇地的是原本內心的不安像是被人輕輕揮散,等眼淚流乾心情也跟著豁然開朗起來,尤其是癸給予他滿滿的承諾後。

「嗅嗅。」小老虎依偎在癸的頸部,先嗅嗅鼻子將水份抹乾淨,然後輕咬一口頸部表達發洩..為了又怕弄痛對方只是把牙齒放在表皮輕輕咬罷了。
「嗚..」小老虎講不出話,只是微微點頭表達認同,這並不是癸臭屁,實際上在秦這段日子也很喜歡與癸相處,也想成為癸唯一情訴的對象,能待在身邊比以往能活得更開心更充實,同時他沒有說出,他很後悔跟癸講永遠不見面這份話。

一點也沒有隔閡,而且他往後也不會欺負對方了,只有小打小鬧也可以嘛...

直到癸說完再回頭看看在秦情況,只見小老虎已經完全好轉,留下滿遍的眼淚流上癸濕透的衣領邊,還掛著淺淺的笑容看向癸給予謝意。
「嘛...雖然還是不知道你剛剛為什麼突然生氣。虧你藏得這麼好,為了不讓我發現特地變成人型,都還沒來得及稱讚你幾句。」癸抹去花紋上的淚痕,揉了揉老虎的背,一股安心的感覺從手中蔓延。

可惜他沒聽到剛剛老虎的自白,所以也不知道對方的想法。

「還騙我這是自己做的,我的鼻子還沒失靈呢。」他又像剛剛那樣玩起鉤吻耳飾。「人類模樣的你,根本想像不到是隻老虎變的。很漂亮。」向下看著老虎的嘴輕輕勾起,他不知道自己的眼裡也一同浮出一點不一樣的情感。「所以~以後我也可以摸你的毛囉?」
「當然可以~」語末,小小的老虎在癸手中,眨了眨眼隨後發出金黃色的光芒覆蓋全身,儼然又變回老虎獸人緊抱著癸,將他人用力按在懷裡盡情撒嬌。

「我本來還以為之後都不會在遇見你了..對不起..剛剛說了很過分的話,可是當你在我面前將手摸向黑貓尾巴,心真的好像針扎一樣痛苦。」

「對不起..上次對你開玩笑讓你不舒服,也自顧以為你只會摸我..的毛..好像我..就是你的唯一,算了,拜託你忘記剛剛那場面,真的好丟人。」講到這,老虎把臉緊埋在癸頸部後面,聲音越來越小聲。「真的好丟臉⋯可是我更不想要失去你⋯」
「...先騙你耳環是仿冒品我也很對不起,因為怕你又會躲避我,我好想好好表達心意都傳送不到,倒是..原來你對我人形的模樣..這麼喜愛阿...」第一次有人稱讚他很漂亮這三個字,在秦臉上開始浮起紅暈,聲音帶有些激動跟害羞,把頭埋得更深了。

「我以後你想摸毛還是想看我變人形..我都可以..」剛剛注意到癸看著自己表情,在他眼中卻好像幻化成另一幅景象,他從來沒有看過癸能展現出這麼溫和的神情,因為太過開心,他已經分不清是幻覺還是夢境了。
「所以你...吃醋了?原來你這麼在意啊...」癸小心翼翼地問道。儘管在秦願意給自己摸毛,但他擔心對方不喜歡所以每次也只有摸一會,並且很保守的只摸局部。但現在聽到在秦的真心話,心中不但安心更是一股喜悅。

「不管是人型的模樣還是老虎的模樣我都喜歡。」他根本沒意識到說出這樣的話就像在告白一樣。「而且是我突然躲你,我才是對不起。」他也收緊自己的手臂抱住在秦,他很高興自己能讓老虎喜歡,還有或許...

「這樣的話...你願不願意...當我的使魔?」他有些害怕也有些緊張,還是不太確定是否唐突,但他覺得是問的時候。「雖然,雖然我有蛋蛋得先孵出來,而且...會變成有兩個使魔...如果這樣也可以的話,如果我能當你的主人的話...我不想只是得到你的好處,也想對你...負責。」說著,他的臉也變得通紅,為什麼弄得好像要結婚一樣。
否認自己吃醋(lots)
「吃醋?!我!..我才沒有..」聽到敏感的關鍵字,老虎突然猛抬起來極力反對,但這麼做反而更顯得慌張,也讓癸近距離發現滿臉透紅的臉頰,早已透露了一切。「我真的..只是在意那麼一點點喔。」一個大男人到底是在嬌羞什麼?他真恨不得現在鑽入土裡迴避那炙熱的眼光。

「不..都是我不好,也謝謝你喜歡..」在秦並沒意識到這段話某種方向來看很像告白,但他並不討厭,反而非常喜歡也想好好珍惜從沒得過的幸福感,「其實..希望你不會介意,我也想看你便小隻的模樣。」
像這樣,源源不絕訴說的情感和表達早已遠超過在秦負荷的範圍,但癸偏偏就在這時,毫無征兆,再投入一顆震撼彈。

「啊?!」當..癸的..使魔

「你剛剛說..我要當你的使魔嗎?!」在秦睜大雙眼看著眼前好友語無倫次,雖然這麼說誇張過頭,但他確實露出這輩子從沒這麼驚訝過的神情直視金瞳,嘴巴微微張大。

雖說使魔有主人會有更多的好處和陪伴,但重點並不是利益,而是癸真的是真心想把他帶回家嗎?一輩子無微不至照顧著他。

...他現在終於不是一個人了嗎?
「我....」他可是早已習慣一個人了,也不需要主人陪伴,這是他以前對自己這麼說的話,就算孤獨下去也無所謂。

「我..我..」但他不可否認主人的存在對使魔影響深遠,但是癸真的沒關係嗎?可要照顧起很麻煩的大老虎唷,而且要一次養兩個使魔沒問題嗎?

「這..」這種問題要花一些時間思考吧,隨便下定論也太魯莽了..可是..要是癸再一次離開..他會承受不住孤寂的。

不試試看又怎麼會知道呢

「我..我願意。」
看在秦那遲疑又斷續的回應,癸本來都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但聽到的居然是我願意?

「你...願意...?」他同樣睜大雙眼盯著老虎再次確認,得到回應後直接開心的抱起老虎轉了好幾圈。「謝謝你,在秦~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

「不過你也不用著急下定論,至少在蛋蛋孵出來前你要覺得不適合也沒關係...雖然對你們來說也沒有契約束縛,要走隨時都能走。」
依照在秦的小小要求,在放下老虎後他鑽入對方懷裡同時化為一條小龍纏繞於身上,頭正好能轉回來靠在在秦肩上。

「明明我要摸別的獸人的尾巴就這麼激動,本來想說當你的主人也能給你一個承諾,之後都只摸你跟蛋蛋的毛...但看來,好像不是很需要了~?」龍兒故意使壞的提到,一想到兇悍的老虎因為自己而吃醋,可是讓他確切的感受到在秦的情感。

「而且你要成為我的使魔的話,還能先一起睡,這樣我也能每天摸你的毛~」
在秦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好好慎重思考再給予回答,畢竟這件事對主人或是使魔兩方來說都很重要,也包含彼此承諾更久遠的未來,這樣豈不是讓癸產生很隨便的感受呢,但他實在不想與癸分別。

但好險對方的反應遠超出他的想像,也意味著這選擇並不是全然是錯的。

「嗚哇哇哇!」老虎連帶身子在上頭瘋狂甩動,這是第一次癸把自己抱著這麼高,嚇得魂都要飛了,可是他內心的喜悅並不輸給對方,「謝謝你尊重我..但我哪兒都不會去的。」
「嗚哇。」好小..!好像蛇..

應了老虎的要求後,癸馬上實現諾言化成小龍在在秦身上穿梭游移,冰涼的鱗片、美麗的灰綠色澤,藉由月光下而變得閃閃動人,漂亮地直讓在秦目不轉睛,對方現在模樣就跟Lime上的大頭貼如出一轍的可愛。

「..!好啦!我需要,你往後也只能碰碰我跟蛋蛋..好嗎?」在秦輕捧著小龍頭,擺起受到困擾的架式懇切癸答應,以往都是籠兒去觸摸毛絨,這次輪到毛絨絨主動去撫摸,將柔軟順著灰銀色曲線一路向下滑去。

「你往後睡覺感到冷的話,我也還可以當被子,如何?」
「好~」龍兒用鼻子輕輕蹭在秦,還有一瞬間嘴巴磨蹭過去,很自然的想要著什麼。但他很快的就清醒過來退縮了一點。

老虎答應當自己的使魔後內心的浮躁也變得平緩了些,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老虎只要稍有靠近身體就做出反常的舉動。

是有這麼喜歡毛是不是...!?

當然不是,但笨龍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發覺。

「那就麻煩你溫暖我囉...」這句話聽起來也有點怪怪的,但現在龍兒並不想管那麼多,只要老虎在身邊就很開心了。

「一會去跟管理員說你要換來我這邊住吧。」他變回了人型,繼續抱著老虎。
「嘿嘿。」看來小龍很開心呢,在秦也就暫且放下內心的巨石好好呵護著對方,用鼻子互相輕點碰撞表達承諾,雖然覺得嘴巴附近有些癢,但也並不在意。

只是往後兩人再多認識、再多去學習和了解,在秦很快就能理解他們在某種情感方面早就悄悄越過界線點。

「我會好好溫暖你..」這句話由在秦口中說出也是格外的詭異,但他沒注意到,反正現在只要癸在身邊他就足以滿足,「一會兒嗎?不過..我剛剛做出那麼出格的事情,可能還需要等人潮退一點再偷偷提出..但」

在秦頓了一下,最後很快地露出甜美的笑容再次望著癸說道。

「也許,我們待會可以去使魔宿舍幫我搬行李,可以嗎?未來的主人。」
______________,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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