せやな~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飲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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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來遲了。」他拉下口罩,溫熱的吐息化為白霧流溢出來,看起來像是打工剛下班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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せや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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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來遲了。」他拉下口罩,溫熱的吐息化為白霧流溢出來,看起來像是打工剛下班趕過來的。

在哄哄鬧鬧的場合裡,幾個人稀拉地回覆他沒關係,告訴他可以坐在哪裡,他笑著道謝,並沉默地入座。

「你好難得來。」坐在東口旁邊的青年把裝有冰水的水杯和菜單一起推向他:「要點餐嗎?給你,注文單。」

「嗯。」他靦腆的笑,接過了杯子和筆,其實他是想說說「因為我還是不討厭這種場合的嘛」這樣疏鬆的話的,卻沒有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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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這是一個同班同學酒會的場合,期中測驗剛過,勢必要好好狂歡一下,還有許多人拉了下面的學弟妹、上面的學長姐,或者是社團朋友、年輕的老師等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個場合裡的所有人都跟他保持不遠不近的關係。

嚴格來說是他的錯,他如果能夠再更積極一點,想來這些熱情的人很快就能跟他變成關係好的朋友,可惜他沒有。

他只是放不下執拗的心情,無法融入進去,卻又不想遠離熱鬧的人群,大概他始終都對西村抱持著不必要的愧疚感,能言善道的東口將汰隨著西村將太不存在的時間比例增加而相對的消減了。

是他自己一手打造了這種偏激,在這一年之前他參與的社交場合一隻手就能數過來,這樣似乎也導致了社交能力的衰退,不如他自己記憶中的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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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想做的事情做不到,多少是會有些氣餒的--至少他是氣餒的,原本他想著「總之先讀到畢業前,拿到內定再說」,鞏固了他想鞏固的事物以後,回頭發現與其他同學相比,自己得到卻也流失很多東西。

他不後悔,只是有點可惜。

事到如今也很難做出什麼適當的補救了,只能把這種可惜當作他脫離那種執念、向前踏出的一小步,不如就以現在的步調儘可能的去試著不要再那麼目光狹隘吧。

所以當其他同學禮貌性地問東口「要不要跟我們去續攤」的時候,他回答「好」。

直接認定東口會拒絕的同級生們小小的騷動了起來,但在他感到不自在前很快地轉為愜意的歡聲笑語,互相簇擁著前往下一個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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せやな~
3 years ago



氣氛的高漲影響他貪了一兩杯,東口不算喜歡酒的氣味,但是也不討厭,今天意料外地愉快,不過回到家的時候他多少有後悔不該喝酒的。

酒精的那股高昂勁過去以後,身體微微的發熱讓他想睡,將包包放下後他便坐在玄關休息。

睡在玄關跟睡在起居室好像差不多,他想,因為他租的是便宜的六疊間,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到整個房間,被褥和門口的距離也不過幾步。
せやな~
3 years ago
他深深呼吸,房間一到飄細雪的季節就會有點潮濕,滿鼻子都是水氣,但等雪下大、不融的時候就會好了。

每次只要回到一個人的環境,就會魘住了似的想起西村的面孔,對於這張臉,他已經不感到疼痛了,只是想念非常,這簡直成為了他的心魔。

他看著昏暗的室內,顏色暗沉的地板上貓眼透光的光點,如他預料般的被遮擋而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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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果然又在看。
連確認都不用確認他就知道要是往門縫看去的話八成會看到一雙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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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起初他還對有人時常站在他門口看他、往他的信箱裡塞紙條或是拿走他的信件很恐怖,現在也一定還是恐怖的,但久而久之也感到麻木。

他在玄關躺了下來,反正這個豆點大的房間,他躺在哪裡都會被看見,又沒有那個膽子敢打開門跟跟蹤犯對峙,索性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算了,喝過酒的腦袋格外地自暴自棄。

房間已經裝上了鐵窗,也加了掛鎖,警局也備過案,顯然沒有什麼特別的用處,反正快結束了,再待也不會待多久的,一切都快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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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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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圖片支援:白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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