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說,小時候你爹會打你屁股。」
有些過於直白的話從凌熙嘴裡溜出來,淵仲秋大半張臉登時紅了,像衣襬被火星燒著似的瞬間自她身邊撤開幾寸。而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度是如何欲蓋彌彰,堂堂教主的尊嚴讓他沉下臉來恢復一貫的凶神惡煞。
「少跟她打聽這些無用的東西。」他聲線繃得死緊,眉頭打結再打結,若是旁人見了怕是要被震懾得噤聲。可凌熙早看透了他不過是虛張聲勢,遂垂著頭對著手指,語氣無辜,「我沒打聽,是娘自己說的。」
娘——淵仲秋心神一震回頭看向她,小姑娘低眉順眼顯得難得的乖巧,細軟髮絲順著脖頸弧度滑落,讓人無端想伸手親近。他心思馳盪間沒忍住盯著她問了,「你可知⋯⋯這稱呼不可隨意喚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