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服自己,大不了就一死,反正老頭子早就與他斷絕關係,可能到死都不會發現他兒子早就掛了。
咬牙,將注射器刺進手腕,忍著強烈疼痛將液體打入身體,一點也不剩。
噁心感直接淹沒意識。他倒坐在馬桶上,身體斜靠在一旁的牆壁,連伸手扶正自己的力量都沒有──突然的嘔吐感刺激行動,池站起身掀開馬桶蓋,一陣嘔吐。
比被上司惡意罐酒還要難受。
幾乎都快將胃液吐光,池不斷肝嘔,馬桶是他暫時的伴,只是他不能將它帶走。內心只能慶幸自己並不是在外頭施打,不然早就成為其他人的「兩週時間」了。
經過半小時,他依舊待在那間廁所,靜靜等待身體恢復,才去回報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