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之鄉 ⛩ 灯燭與灯滅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公開交流|咬人貓】1對1好讀版

喀、喀——沙沙——

那是木屐踩在枯枝與落葉上的聲音。

—————

中之不小心爆字數了……完整內容記得請看一至三樓
latest #72
伴隨著喀喀聲的是一陣濃霧,以及低啞的哼唱,老人般的聲音唱著異國的語言。

「——んせ」
你聽不清楚。

「——細道じゃ」
聲音逐漸接近,但你依然聽不清楚。

此時在濃霧中亮起了突兀的紅火,彷彿是在彼岸的鬼火,向此岸的生靈招手。又或者是警告他人請勿靠近?全看見者如何詮釋。
賽之鄉 ⛩ 灯燭與灯滅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依靠那微小的火光,你逐漸看清楚四周的輪廓,以及在濃霧中的身影。

「ちょっと通して——」
歌謠停止了,木屐聲亦停止了,在霧中的紅色眼睛正注視著你。

不吉的、不祥的、危險的……

驟然濃霧散去,終於能看清楚眼前的事物,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約七或八歲的女孩,穿著黑色的木屐和深色的衣服,纖細的雙腿纏上了繃帶,手裡提著紅色的油燈,在蒼白的肌膚上有不協調的暗紅色。

女孩的頭上長著一雙嫣紅的角,還有……貓耳朵?
在面面相覷之時,女孩的背後傳來貓的呼嚕聲。
賽之鄉 ⛩ 灯燭與灯滅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在女孩的脖子旁邊有一團黑色的毛球在蠕動,最後停在女孩的肩膀上,睜開那黃色的大眼睛,看著你、注視你,然後對你張開嘴露出牠的尖牙。

「黑子,不可以。」剛才在霧聽見的嗓音再次響起,嚴厲斥責咬人貓的無禮,女孩將在肩上的貓抱在懷中,安撫著膽小的崽子,藉此看到了那纖細的手指,原本應該長著指甲的地方只有一塊血肉。

「抱歉了,老身還學著怎樣教導毛崽子。」又是那沙啞嗓音,確確實實傳入你的耳朵中,然而此處除了你與女孩之外,沒有其他人了。

「何也?」女孩再一次開口,同時亦聽見了那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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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蘿絲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啊啊—沒關係的。」左右確認了四周後才歪著頭看著眼前的人,最後將目光停在毛球上。
「這是您養的貓嗎?在附近散步?」將雙手放在身後,因為身高差距刻意壓低了上身試著讓視線與眼前的女孩平行,只是外人看來胸口是在女孩的眼前。
「哎呀,通りゃんせ?還真是令人懷念的童謠呢。」
聽見從遠處傳來的歌聲,雖然聽不太清楚,卻讓她想起了兒時聽過的歌曲。
「嗯?」她看見停在她面前的女孩和她頸上的毛球。
「呵呵,真是隻有活力的小貓呢。」
Crow_0530:
「老身的色彩?」紅稍感不解,除了角與目,紅自認自己並沒有任何值得被注目的特點,更加沒有能奪走他人的目光的能力。

鮮紅的眼睛瞇著,端看在她眼前的「女孩」,披著「女孩」外皮的魔女。

「不必多禮,老身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僅僅是流浪之徒。」紅的語氣和用詞,明顯不是一個七歲女孩,在殘破的皮囊下只是一塊朽木。

「敢問從你眼中,老身有著什麼樣的色彩?」
eromajo:
紅絕非有意,但實在是難以忽視,那雙雄偉的山巒。現今的魔女都是如此這般嗎?

算了,不深究。

「姑且是。」紅揉搓在她懷中的黑貓,貓兒在安撫之下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在林中撿回來的,似乎是這片大陸的特有生物。」
player_ayakashi:
「的確。」只在紅的懷中安分那一秒,隨後便爬到紅的頭頂之上,兩角之間的位置。

「但老身不討厭,坦白說老身頗為歡喜。」舉高手逗弄在頭上的咬人貓,雖面不改色但從言行間沒有半點的厭惡。
深夜
3 years ago
「——」盯著對方半晌,艷紅色的色彩映在毫無波瀾的青色之中。他的眼神在兩者之間來回,接著突然叫出了聲。
「貓咪!好可愛,好可愛,是妳養的嗎?可以摸嗎?」
明明就看見了貓咪露出尖牙,卻還是開心地喊出聲,在原地蹦跳,身後大大的斗篷也上下晃動。
「是啊,看得出來呢,這孩子也很喜歡妳的樣子。」
「不過那是咬人貓吧?我聽人說過,這種生物很會咬人,過敏反應也挺大的。」據說還是大部分的人都無法免疫的程度。
鎮壓局瘋狗
3 years ago
「啊……這也是愛的表現吧。」
笑意在垂眸下展露,黑貓的行為算不上是大礙,少女側首,她沒被嚇到,而是用銀白雙眼注視著女孩懷裡的小生物,然後朝面前的人輕輕一笑。
「沒事的,我不介意喔,是您養的貓嗎?」
Crow_0530:
對於「女孩」的變化,紅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嘴角似有似無的往上揚,僅有的眼眉亦微微挑起。

「老身就欣然接受你的賞識,是老身莫大的榮幸。」不管面對誰人,紅依然保持她的從容,即便是幾尺高的巨人亦不為所動。

活了千年之久,有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正巧老身亦喜歡嫣紅之物,可謂是一種緣份?」
不過是良緣還是孽緣?就拭目以待吧。
TheBoundary:
藍與紅對視甚久,直到那歡喜如孩童的聲音把寂靜,看著眼前蹦蹦跳跳的旅者,紅無聲地呼氣。

真有活力呢。

「老身是不介意,但被牠咬到會長出獸耳,招來什麼後果老身可不負責。」
姑且是容許對方摸摸那小貓。
player_ayakashi:
「是的。」剛到訪這片大陸時,紅已略略打聽過這片土地的生態,在陌生之地必須謹慎,小心行事。

「剛遇見時咬了老身的腳踝。」語氣平淡得就像是家常便飯,一點點的疼痛對她而言,完全不是什麼一回事。

「之後就一直跟隨老身了。」
hoshi_0530:
愛?恐怕非也。紅聽見少女的說詞後,皺了一下眉頭,面露不解和疑惑。

「以老身看來,只是保護自己的本能反應。」安撫過後紅讓黑子回去牠的小窩,即是與外套成一體的兜帽。

「牠一直追著老身的腳踝,順其自然便收養為伴。」
Crow_0530:
「老身就翹足引領……」紅笑了,對著已消失的她言語道。

雖不知再次是何日,亦不知下次會否是良緣,單看這一次的相遇,姑且算是不錯的開始。

來日方長,晚稻亦可望,是友是敵亦無妨。

感謝鴉中來交流
克蘿絲
3 years ago
「啊、是這森林中的生物啊─」沒有注意到眼前的女孩視線的停留之處─或者說也不在意被盯著看,無名挺起身子繼續自言自語著「我家只有一隻普通的貓使魔,換成這隻或許也不錯,黑黑圓圓挺可愛的。」

「可以告訴我是在那裡抓到的嗎。」說著伸出手作勢要摸摸女孩肩上的黑色毛球。
「看來是被喜歡上了呢,雖然這些小傢伙挺調皮的,不過不咬人時倒也滿可愛的。」
「要是能養的話……不,還是算了,說不定哪天就被吃掉了。」被達貢。
「所以這孩子……是叫黑子嗎?」
eromajo:
當陌生的魔女伸出手時,黑子張開口準備咬下——

「咪!」當小貓用力咬下時,牠咬的並不是魔女的手,而是紅的手指,小小的血珠隨即滲出、滴下。

「咪……」黑子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事了,顫抖著身體舔舐紅的傷口。

紅沒有要責備黑子的意思,輕輕摸了摸小毛頭,「面對未知的生物最好不要貿然伸手。」她平淡地說道,「被牠咬了會長出獸耳。」

「如果真想收養的話,帶上生魚去紅狼菇後的森林。」

「沒有魚,可以考慮人、豬之類的肉葷。」
player_ayakashi:
吃掉?
那一刻紅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

啊啊,在這片大陸不管是什麼東西都能成為食物。
下一刻她欣然接受了以貓作食糧的事情。

「是的,因為是黑色的。」非常普通的命名方式,只單單以外表來命名,不過簡單好記的名字不好嗎?黑子、黑子,朗朗上口。

「或許因為我們有相似的氣味?沒有特別引誘就跟上來。」
深夜
3 years ago
「獸耳?為什麼會長出獸耳來?那是魔法嗎?好有趣的魔法,好想試試看!」
嘰哩瓜拉一陣,精力過剩的人以不是非常溫柔、但也並非粗暴的方式輕輕撫過貓的身子。
「是個很適合牠的名字。」想摸摸嗎?當然不會,她還不想讓自己異形的模樣再加上一個貓的元素。
「這麼說來,確實有動物會跟上自己氣味相似的人的說法。」
「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TheBoundary:
精力真好呢。
紅不禁在心中感嘆,活了千年赤子之心都枯萎了。

「似乎是過敏反應?」其實紅也不太肯定,只是曾經在村民口中打聽過。既然是過敏反應,或許不久之後就會恢復原狀,因此紅從來沒有為此而擔心。

「在這一片大陸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她如此輕描淡寫著,一切事物在她眼中只是雲煙。

「如果你真想試,老身不阻止你。」
player_ayakashi:
「是吧。」紅點了點認同魔女所說,再舉手摸了摸黑子,小毛球因而發出呼嚕聲。

「不過老身的氣味大概只有血味與酒香吧。」是酒還是血吸引到小傢伙呢?紅相信是後者。
深夜
3 years ago
「過敏?過敏會長出獸耳嗎?是體質對魔法過敏產生的異變,還是是因為魔法身體才過敏的?大陸上會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不論哪種聽起來都很有趣呢。」
再度吱吱喳喳地自說自話了一串,白髮的人影笑著拍手,好像很是開心地對著黑子伸出了手。
「那就請小貓咪咬我吧!不用客氣地咬下去吧!不會痛所以沒關係的!」彷彿一個期待著新玩具的孩子,青藍色的眼睛閃著好奇心的光芒。初生之犢不畏虎。
克蘿絲
3 years ago
雖然看見對方代替自己的手指被咬傷,表情與情緒也沒有大改變。
「啊…說的也是呢…」收起手似乎感覺有些遺憾「謝謝忠告…不過你沒事嗎……?」好奇的看了看女孩是不是會長出耳朵時才遲鈍的想起對方正在流血,將身上原本就少到不行的布料撕了一角伸出手要幫對方包紮。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然後…雖然也不算什麼賠罪,有需要的話我可以不收代價的替你實現願望—」將手伸進胸口拿出了奇特的鈴鐺「用這個就能找到我了。」
說是還在學著如何教導,但看來那個愛咬人的小毛球已經被馴服的相當乖巧了。
「哎呀,莫非這隻咬人貓是個小酒鬼?」不過應該不太可能,還沒聽過咬人貓會喝酒的。
「不過說到酒啊……好久沒喝了。」回去鎮上的時候買個幾瓶吧。
賽之鄉 ⛩ 灯燭與灯滅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TheBoundary:
真是太有活力了,無法理解,這就是所謂的狂熱者?明顯與紅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老身沒有研究過。」紅只把所荒唐怪誕之事,當作理所當然的恆常,未曾深究背後的意義。

無法亦無理由拒絕,紅抱起了黑子,尖牙靠近白晢的手,用力咬下去。

「……會不舒服?」紅不禁慰問道,自己被咬只是長出貓耳,但難保別人被咬會有什麼反應。
eromajo:
「沒事,小傷。」只是被小貓咬一口,與過往的極刑相比,不足掛齒。

紅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讓她替自己包紮,如此一來亦看得更清楚,幼孩的手沒有一處是完整,指甲有不自然缺口,甚至是整片缺失。

「實現願望……?」聞言,紅挑起了眉毛,眼神中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情緒,是悲是憤?是悔是恨?是怨是念?無法看清,無法解讀。

很快,鮮紅的眼眸又恢復平靜,剛才的情緒亦一掃而空,「願望就不必,真要賠罪的話,一瓶清酒即可。」
player_ayakashi:
「可老身認為貓不好酒。」

言下之意即是:血腥味吸引到毛崽子。不過這也只是紅的見解,絕非是事實的全部。

「魔女亦好酒嗎?」不知對方的名字,暫時以魔女作為稱呼,「老身亦愛酒,尤其是清酒。」
「是啊,很喜歡呢。雖然說不上酒量很好,但多少能喝吧。」要是達貢在,聽到這句話又要反駁了吧。
「清酒啊……好久沒喝了呢。對了,所謂相逢即是有緣,下次請妳喝喝我自己做的蜂蜜酒吧。」
克蘿絲
3 years ago
眼前的女孩雖然是女孩的樣子,但在接近替她包紮時才再次確認,對方果然經歷過了甚麼吧─但無名只是眨眨眼不打算深入。
「酒…是嗎…」歪著頭思考了一下「我知道了,不過鈴鐺也請收下呦,畢竟在這裡碰見也是個緣分。」

「我是無名,怎麼稱呼你呢?」
player_ayakashi:
「老身翹足引領。」沾著血跡的嘴角緩緩上揚,蜂蜜的甜與酒的香氣,她由衷地期待著。

「老身名叫紅,怪談中流傳的紅鬼火。」紅向有緣人報上自己的名字,當然這不是真名,只是世人給予她的稱謂。

「魔女,老身可以怎樣稱呼你?」
eromajo:
「恭敬不如從命。」紅收下了魔女的鈴鐺,身在他鄉多一個友人照應也不錯,雖然不知日後有沒有機會用上。

畢竟只是雲煙過客。

「老身叫紅,紅鬼火。」
「奇美拉,獅子、山羊、蛇混合而成的怪物。雖然我不是那種樣子,但都是這種混合的概念。」
「現在的話當然也不是那個樣子,或許之後有機會看到?」應該不會被嚇到吧?不過魔女們的心臟好像都比較大顆,所以不會被嚇到的吧?
克蘿絲
3 years ago
聽到對方報上名號的瞬間,無名仿佛能在眼中看見鮮紅鬼火在女孩四周靜靜的燃燒、隨即消逝——那不過是無名自己過好的想像產生的幻影。
「………!」

「紅…好的,那麼我改天必定帶美酒賠罪。」無名揮揮手與對方道別,消失在森林某處。
謝謝交流!讓紅代替無名被咬人太好了(?
深夜
3 years ago
「這樣啊?不知道來由不是很可惜嗎?明明是這麼有趣的魔法!」
血滴沿著手的邊沿滾落,一滴、兩滴,在枯葉上染出殷紅的印記。被咬的人咯咯笑著,似乎完全不感到疼痛般歪了歪頭。
「沒什麼感覺——可能晚點才會奏效?」青藍的髮帶隨著搖頭晃腦的動作飄動,他似是期待地以輕快的語調應答。
「對了對了,剛剛我好像有聽到有人在唱歌,那是誰在唱?是你嗎?是什麼樣的歌?」在等待的同時他再度連珠砲似的拋出問題,在紅的身邊繞了幾個圈。
Land ✈梧柊APP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來了!來了!我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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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
『紅角…』
『破爛的臉孔』
因為聽見沙啞的歌聲,他從樹林中探出頭來,躲在大樹後,金黃色雙眸直勾勾盯著『看似少女的女孩』,同時也警惕著女孩身上的毛球 ,他曾被這毛球咬過,沒想到還有同夥…

聽聞女孩說要教導毛球,有些不解,高大身影問道:「……充滿野性的毛球…妳確定能教導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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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er_ayakashi:
奇美拉,初來西方國土時曾經聽聞過,眾妖之祖與蛇怪的子女,亦暗指嵌合體。

比奇美拉更怪誕的存在紅已見識過,如果說魔女的真實面貌是如三目八面那般,魁梧且詭異的存在,紅亦不足為奇。

「但願他日有緣目睹真容。」紅含首言道,隨後朝前方離去。

感謝交流!
eromajo:
感謝交流!無名的性格意外的有點可愛
「是,有緣再見了,紅。」
目送著女孩模樣的魔女回去,她也繼續朝著自己的目的地前進。

【中】謝謝小紅中的交流!可以一起喝酒了!(哎
TheBoundary:
「老身沒興趣,因此不探討。」

面對活潑的魔女,紅輕輕嘆了口氣,她實在是不太擅長應對太有活力的人,明明沒有做任何事情卻異常疲憊。

「的確是老身在唱,只是隨性輕吟。」紅將視線從魔女身上移開,就算不望著繞圈的白影,亦隱約感到一陣暈眩,是由心而發的暈眩。

「通りゃんせ,遠東的歌謠。」此時紅遙望著遠方,遙望看不見的故土,「為了減少糧食的消耗,大人們會將小孩子帶去深山……」

「將他們送往彼岸。」

一言道出之時,貫徹始終的平靜驟變,低啞的聲音撕裂空氣,燈中之火燒得更旺盛。
nowhite2014:
「有何不可?」紅搓揉著懷中的毛崽子,「正因存在野性才需要教導。」小毛球發出愉悅的呼嚕聲,磨蹭著殘破的手。

她悠悠抬頭望向高大的身影,全身毛茸茸好像是貓頭鷹,紅伸出手想摸一下蒼藍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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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摸!」
見女孩打算摸自己身上的羽毛,將手掌打開阻止女孩伸出的手「摸了的話,手會爛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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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ite2014:
紅睜大了眼,錯愕與驚訝清晰寫在她的瞳孔中,對藍色的鳥人眨了眨眼睛,然後再望向自己的手。

血跡斑斑的幼童之手,手腕纏繞著殘舊的繃帶,無法癒合的傷口滲出瘀血,欠缺半片、一片……三片的指甲。

她向鳥人伸手,張開,翻轉,讓鳥人看清楚掌心與手背,「你覺得老身會在意嗎。」原本就已經是殘破不堪,潰爛至白骨只是早晚的問題。

不過既然對方如此強烈地抗拒,還是不要強人……強鳥人所難。

「不過老身貿然伸手,的確是老身的疏忽,抱歉。」紅先表達自己的歉意然後婉惜道,「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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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吾輩的羽毛妳還是別碰的好…」

看著“女孩”破爛不堪的幼小身軀,覺得可憐外,也察覺到此物非人,出於好奇提問:

「…妳…看似人類卻不是…什麼情況能把妳弄成這樣不堪?」

「呃…吾輩只是好奇…如果有冒犯,不說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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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ite2014:
「老身為血鬼一員。」紅說出她的身份,隨即指向她頭上的角,「血鬼源自遠東,最明顯的特徵便是一雙紅角。」

至於為何落得如此下場,這是一個非常久遠的故事。

她緩緩闔上眼,平淡地說道:「持之而恆的用刑所致,已經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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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刑!!!?」
「你做錯了甚麼壞事嗎...竟被如此對待!?」
血鬼一族都這麼慘忍嗎?....
總是孤身一人的自己完全無法想像,
眼前的"女孩"曾遭受著怎樣的酷刑...

看對方不會對自己造成生命威脅的樣子,
他放下警惕,反而想給予眼前的"女孩"一絲安慰。

在他的記憶裡,師母總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他蹲下並用手輕輕安撫著"女孩"的頭,淡笑著: 「已經沒事了,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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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ite2014:
當藍色的大手掌蓋上頭顱時,紅的眼睛瞪大,瞳孔收縮,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從她出生至今的兩千年內,從來沒有人如此溫柔對待她,沒有人接近她更不要說是摸頭。

紅覺得心中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感,心酸?心疼?世人是如此稱呼這種情緒嗎?她從來沒有或是早已遺忘的情感,淚水早已流乾如剩血淚。

「咦……?」當感到眼眶濕潤時,她輕輕抹擦,一滴的血淚珠沾到指尖上。

將血淚擦乾後,很快她又恢復了平淡,一副漠然的冷淡,「沒事……」嗓音比平常更沙啞,像是秋風中的枯葉,悽涼且滄桑。

「誕下雙子是大不吉的象徵,必須除去一子……」

「可是老身沒有通過三途川的資格,只能一直重複受苦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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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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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是紅色的!!!』
『不對!?怎麼哭了…』
“女孩”的眼淚讓鴆有些不知所措,但“女孩”很堅強…可能是經歷了太多不祥之事的關係吧…

感覺上,自己的經歷根本不能跟她做比較呢…在“女孩”懷裡的毛球貌似也感受到“女孩”的悲傷,正舔舐著“女孩”的淚痕。

鴆倒是不解,聽着“女孩”的經歷只有痛苦,但卻能這樣活著…:「妳不用太勉強自己沒關係的,都過去了…現在好就行了。」

「謝謝妳願意跟吾輩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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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ite2014:
「已經無所謂了……」紅淡然地說著,讓黑子磨蹭安撫,可她早已心如死灰,血色的眸子只剩一片死寂。

「老身沒事,正如你所說,都過去了。」過去的事無法改變亦無法挽留,既然不能改變那就放手,讓它隨風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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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沒事就好。」

“女孩”沒有消沉,鴆放心了些,但是她單獨走在這裡很容易變成野獸的餌食。

「話說回來妳孤身一人在這做什麼,這裡有很多猛獸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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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ite2014:
「散步。」不加思索便回答道,而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

森林有何危險,她懂,可她不是軟弱無助的小女孩,雖非有意但更多時候是猛獸畏懼她的存在,而非紅要提防猛獸的存在。

「老身非軟弱之輩,不必擔心,且老身存在非孤身一人。」小小的黑毛球發出咪咪的聲音,彷是在高喊著:不要忘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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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雖是那麼說還是有些擔心,她身上的毛球…呃…管太多也不好,在放鬆的同時肚子也剛好餓了,打算在天黑前找些肉類,雖說夜晚還是看的清,但猛獸都在夜晚行動,獨自一人的夜路很不安全:

「是嗎…吾輩有些餓了,該是時候去找些食材了,一個人的話跟著也沒關係。」

語必,將縮著的身體拉直,回到原本躲藏的樹後取出狩獵的獵槍,就算“女孩”可能沒意願還是做了確認:
「……要一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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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ite2014:
「說起來老身已經幾日沒吃……」還是一個星期沒吃?感覺好像快接近半個月沒有覓食,如今的她即使不進食亦不致死,食成了一種休憩。

看了看在肩上的小毛球,自己不需要吃但幼獸需要,「行。」從鳥人的身邊經過,緩步前行,「跟來,那邊有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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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叫自己跟著她?…
明明是自己的邀請……
說到血腥味,確實是有的
沒頭緒的鴆還是選擇跟著。
話說…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對了,冒昧詢問,汝芳名是何?」

「吾輩的話…
……可稱呼吾輩為“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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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ite2014:
「說芳名太看重老身了……」芳名除了指年輕女子的名字,亦能解作美好的名聲。

說年輕,她已經是千年鬼女;說名聲,她更加是遙遙不及。令世人戰慄的紅鬼火,怎麼稱得上是芳名?

「老身名叫紅,無家的流浪鬼女。」除了報上名字亦表明身份,暗指她並非是小女孩。

紅提起紅油燈,隨血味的來源,領鳥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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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很適合汝。」

芳名…
是面對女子來說是尊重的詢問,
跟著名為紅的…女鬼,在油燈的照亮下,可看見地面的斑斑血跡:

「看來…獵物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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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ite2014:
「老身就在此等候。」紅沒有再繼續向前了,她知道,動物的靈性比人類強多了,就算是一點風吹草動也會馬上察覺到,然後逃逸。

若她跟上狩獵,獵物會逃跑。
畢竟她是渾身肅殺之氣的血鬼之子。

用骨刀在指尖上割出小小的傷口,滴出來的血珠成了鬼火,盤迴在鳥人身邊,「用它可以找到老身,你想的話亦可以用來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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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吾輩去去就來。」

語畢,鴆往某方的大樹走去,爬上大樹不須幾分,對鴆來說從高處收尋獵物是最便利的。
流著血的,是一匹孤羊,腿部被插入樹枝,看起來有些痛苦...

『讓吾輩給汝結束痛苦吧....』

咻——的一聲,自製獵槍精準的刺進孤羊的頸部。
狩獵結束了,回到"女孩"身邊:
「結束了,獵物已死亡...要一起去嗎...雖然畫面可能...不太雅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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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ite2014:
紅微微點頭,多血腥的畫面她都看過,甚至是體現過,在她身上的傷痕就是最有力的鐵證,「莫慌,老身不怕血。」

長袖向前一揮,小小的鬼火隨即引導他們,前往獵物的所在之處,在路途上留下細小火苗作路標。
「…到了。」
很明顯,已經死亡的孤羊躺在青草之上,鴆將獵槍拿起。

回頭望著後方的“女孩”:「紅……咱們是不是該生個火。」

町著紅手上的燈火,再加上在身旁隨處可見的怪異火苗,生火這事,對紅來說應該很輕鬆吧。

「生火交給你,吾輩就來負責將它分解吧。」
nowhite2014:
若要生火紅不會使用因儀式而生的火,那是以血為燃料的怨恨之火,將憎恨之人化為灰燼的火,顯然並不適合用於煮食。

紅聞言便探索附近有沒有乾燥的柴草,以堅硬的木頭作為鑽板,筆直的樹枝為鑽軸,在千年以計的流浪間,野外求生已成了必備技能,鑽木取火更是基本。

火已備好,現等鳥人分解好孤羊。
前腿、後腿以及脖頸,對鴆來說徒手分解是輕而易舉,只是剛死之羊鮮血為干,在分解時為了不讓血液四漸,在動作上格外小心。

花了不久時間,終於將皮肉和四支分離,手上也沾上許些鮮血,將腿部肉給與眼前的紅…:

「分解好了……」
「妳要直接火烤嗎…?」
nowhite2014:
「隨便。」紅淡然地回應道,終日於四海流浪,以天地作為被鋪床褥,早已對食沒有要求,能果腹就好。

況且她連進食也不需要便能存活,食與不食自然不成問題,如何烹調都可。

「老身不吃也沒所謂,但毛崽子需要。」
「汝不會感到飢餓嗎?」

好奇驅使之下問出了愚蠢的問題,
嘛...對方不打算吃也罷,
但竟然只是想讓那團野獸用膳....
也太不重視自己了,再何況一隻小羊是足夠分
分擔三人的份量的,鴆將羊的某些部分放到火堆旁:

「...還是都烤著吧,好不容易得來的食材還是不要浪費的好。」
「全部完食也是對這頭羊的敬意。」
nowhite2014:
面對鳥人的疑問,紅輕輕搖頭回答:「不食不喝亦無妨,老身不死亦不覺餓。」

說起來到達這一片大陸之前,紅都沒有吃過什麼像樣的東西,僅僅以野菜野果飽腹。

小毛球因肉的香氣而圍繞著篝火蹦跳,毛茸茸的尾巴在搖晃表示興奮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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