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藥引

津鈺看著津禾一臉愁容地為他診脈,卻診不出個所以然,不經一陣苦笑。

本想害你來著,誰曾想這會兒沒害著,竟還讓你給我診治?心裡想著,手一發力,掙脫了搭在他脈上的手。

「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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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什麼叫不妨事?中毒如此至深!什麼時候的事?」津禾的聲音大了起來,方才他沒怎麼說話,一口氣堵著,很是來氣。就在這黃鼠狼以這只是個風寒的小毛病的口吻開口時,便將這一股腦子的怒氣宣洩而出。

津鈺臉上笑容一僵,他從未見過津禾如此凶神惡煞的模樣。
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怎麼會中毒?」

面對突如其來的煞氣,津鈺恍惚間覺得他從沒真正認識過自己的幼弟。

印象中,都是懂事聽話的模樣,既乖巧不鬧,甚至比同齡的孩童更加成熟許多。與生俱來的沉穩,看著像悶葫蘆似的,令人不自覺地想要欺負,看看那張穩如泰山的面容是否會出現一絲不同的表情,可惜所有的試探盡是白費,還不如自己的傷痛有效。
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一時之間,津鈺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都這樣了還能笑得出來?看來是我這個做弟弟的窮擔心了。」話一說完便要轉身離去,卻被一隻手給拉住。

「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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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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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原來數百年前,津鈺為了歷練,離了白家在外行醫,正巧趕上毒手的肆意猖狂,那會兒沒人知曉這毒手是何容貌,僅有打鬥間無意掉出的浩天宗腰牌。可就算上門理論,也僅僅得到一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不過還好,那魔頭小子在眾人上門理論之後便安分許多,不過他後來改做黑市的買賣,在那兒名聲擺著的。

又過了數百年,就在黑市,他拍下一顆珍奇丹藥準備回去修練,增進功力,可不知為何這藥一吃下反而令他深中劇毒,雖功力大增,卻也不得不食用血肉,這才能壓得住藥性。
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我回去探過,丹雀說是出自毒手之手。卻是奇藥,只是......」

「只怕不是拿來修練用的。」津禾喝了口茶,心想竟與祁爍有關。

「不,丹雀說確實是修練用的丹藥,只可惜一般路子不合適。」津鈺吃著點心,心中感慨,這大概是兄弟倆第一次,平心靜氣的坐在一塊兒。

「如此說來,那便是拿著不合身的衣裳穿了。」津禾邊聽著,品著茶點,時不時嘴角微彎,竟不想這黃鼠狼挑剔到如此地步,就連廚子也是從家中帶過來的。
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什麼爛比喻。」

「呵,說你活該。」聽來聽去,津禾只有這句話送給他的兄長。貪,貪珍奇異寶、古玩字畫,還貪稀世藥材、絕頂功夫。「世間上哪有這麼好的事。」飲了口茶,津禾忍不住好奇問道:「所以你就端了前攸都門門主?」
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你不會拿著我的雙翼煉藥去了吧?」

津鈺正打算說些什麼,卻被人打斷。

兄弟倆轉頭一瞧,祁爍穿戴整齊,還披了件大氅,這令津禾挑起了眉,沒見過這蛇如此莊重的打扮,尤其是那件大氅,明明是條沒溫度的蛇,這會兒也會怕冷?

「阿禾,這麼看著我作甚?傷患得呵護著些不是?」

此話一出,津禾便知道這蛇又開始了,便轉過頭去,不打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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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你養出來的好弟弟,如此軟硬不吃。」祁爍抱怨著,不請自來的給自己倒茶。

「有你這麼活蹦亂跳的傷患?」津鈺擺出一臉的嘲諷。

「拜門主所賜,那真是前所未有的慘,可有舍弟細心照料,出來散散步還是可以的。」茶盞在祁爍手裡轉著,對著津鈺就是一個妖孽的微笑,令人氣的牙癢。

「好好說話,再打起來兩個都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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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禾這一發話,兩人不敢再鬥嘴,津鈺倒是先行開口道:「咳,說回正題,卻是拿你雙翼煉就的丹藥怎麼了?」

「沒怎麼,你服下了?」

津鈺一臉你這問的什麼廢話。

祁爍放下了茶盞,拱手對津鈺道:「佩服。脈借我把把。」沒等人應答,便直接拉了手腕,按脈。「就算你拿了那什麼殘卷,裏頭也沒告訴你怎麼拔毒吧?」
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你這什麼意思?」津鈺一聽便覺大事不妙。

「字面上的意思。你以為,世人在屠了騰蛇一族之後的那陣子,無端死了無數人,真的只是因為大夥兒在爭搶那些我族的遺物而已嗎?」

「難道不是如此?」津禾問了聲。

祁爍輕蔑地哼了聲,「怕是吃了用毒種所煉制的丹藥吧。人修就是這點不好,身子骨太弱。你要是個人修,不出一炷香便是個死人了。」還能讓你在這兒對著弟弟吃茶點?
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爍,能救嗎?」

祁爍感受到津禾的手搭著他,宛如一種試探,他知曉這傻白鹿是想救人的。

「還好丹藥還未被煉化完全,只缺一味藥引,配著煉化即可。你也真夠聰明,知道出自毒手的丹藥需騰蛇一族的肉身才能化解。」自已那雙翼,便是最好的靈藥,可這藥引......

​「需要什麼我能準備,你只管說。」津鈺一聽能治,什麼也顧不上,只要能把這該死的傷給治了,不再受渴血之苦,便是什麼代價也能付得。
仙緣│祁爍
3 years ago
「只需要半桶我的血。」祁爍啞著嗓說的那是一個輕巧,臉上是一貫地不正經,與兩兄弟一個震驚,另一個錯愕相比,就像是在說今兒午膳想吃什麼一般。

「恩,這秘密要是有第四人聽見,都不用活了。」順手便毒死剛來送上茶點的奴僕,祁爍對這兩兄弟的表情很是滿意,「好了,這藥引,用是不用呢?」說著,回以妖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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