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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仔,幫我拿個水?」
「我不是黑仔,然後自己拿。」
躺在不屬於自己的床上,戴格茲用著懶散的語氣使喚在一旁的朋友。那人聽到他的請求之後只是皺起眉頭,然後抱怨了一句,雖然到最後還是拿了罐水往對方的方向丟。
「好啦好啦,不是黑仔那是什麼?」
「你⋯⋯都多久了?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現在用的名字?」
戴格茲的話讓那人原本正打算再拿個水的手停了下來,感覺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他們雖然說也沒有到知己,但至少也是比一般朋友還要再要好一點的身份了,事到如今還有了這問題,那人覺得自己確實有驚訝的資格。
「開玩笑開玩笑,我知道啦,不就是佩索嗎?真是的,哪裡有像黑仔的元素在啊。」
「那是我該講的吧?」
一搭一唱的來回對話像是在玩傳接球一樣,對方說了什麼,另一邊就會丟回去,如同一場不會有結束了遊戲一樣。而最後話停在戴格茲那邊,躺著的他將手伸到半空中,房間內的光從指縫間撒下,照得他瞇起眼睛。
「對了,黑仔,可以幫我一件事嗎?」
他轉過頭,看到坐在旁邊的人,然後伸手扯了扯對方垂在身後的黑色長髮。被扯了幾下頭髮,被戴格茲稱作佩索的男人皺起眉頭,然後拍掉對方的手。
「你又要做什麼?」
「上次那個甜點真好吃啊,可以再幫我跟那個甜點師要幾個來嗎?」
「誰知道呢?那個甜點師蠻看心情做事的。不過也挺難得的,很少看到你對一個東西那麼感興趣。」
「是嗎?我覺得還挺常見的啊,至少最近都有?而且最近也只能這樣了,畢竟在興趣沒能滿足的日子裡,做做夢也不錯吧?」
「確實是這樣。」
戴格茲稍微偏過頭,淺藍的眼迎上對方那雙與自己顏色相似的眼。
「幫我傳達的話,下次你找不到女人的話我還能幫你喔。」
「我不是找不到女人,是不想找。」
満たされない 日々の底で 夢を見ているだけ
在沒能滿足的日子底部 只能做著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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