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D2 | 亞特理德. 瑞克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官方任務|Week 7|Butterfly:par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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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交流 with TNW_Mill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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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理德現在只能隔著籠子,再看一看斐艾爾了。他將手伸入玫瑰木欄的縫隙中,輕輕的摸摸對方的臉頰。
latest #54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不要露出那樣的表情嘛。」斐艾爾不曉得該如何開口,道別對亞特理德而言如此難過?
「我會沒事的,哥哥。」或許是因為禮彌婭的關係,男孩的精神狀況看著反而好了許多。
亞特理德的腦中浮現出許多的可能性。斐艾爾被貴族買了下來之後,會被善待嗎?他會健康的成長嗎?如果沒有被買下,那麼他就依然會被關押在亞斯德斯克或者送去總部,甚至成為鑑定、練習生們的白老鼠。

想著想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萬一斐艾爾選擇逃走,逃出去之後的他又會面臨什麼危險呢?

他發現自己無法不牽掛。

「......斐艾爾,你老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他握起對方的手。

「你會逃走嗎?」他壓低聲音道。
神 † 哀
3 years ago
聽到這句話,斐艾爾有些愣住,他不曉得該如何回答,
「⋯⋯哥哥,你想幫凡派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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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幫你。」他沒有猶豫的如此回答道。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斐艾爾猶豫片刻,沒有辦法回應亞特理德會不會逃跑的問題,並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他曾經答應過姐姐不能說出去。

「哥哥,我不知道該如何讓你幫我⋯⋯」

「那天凡派爾的模樣我也瞧見了,到時候會很危險。」回想起那個夜晚,斐艾爾知道那天或許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也說不定,亞特理德要幫自己勢必得承擔風險。

「如果被發現了,你怎麼辦。」
「我不會怎麼樣的,頂多只是接受總部的懲罰而已。」這句話是真的,但是懲罰有多嚴重,他就不提了。而且說實在的他也不知道,無法預料。

「我想保你平安。」

其實從小男孩的反應看來,他大致上能猜測得到對方並不打算乖乖的被拍賣出去。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哥哥你傻傻的呢。」
一個僅有八歲的孩子居然說二十幾的成人傻,說來也好笑。

「懲罰怎麼可能只有一點,你不要騙我。」他同樣握緊亞特理德的手,從那雙眼裡可以看見孩子的擔憂。

斐艾爾沉默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哥哥真想幫我的話⋯⋯」

「⋯⋯不要管凡派爾的事情就好。」斐艾爾似乎在掙扎著,他不知道還有哪些人計劃要逃走,他只希望亞特理德不要出手,也不要受傷。
傻嗎?有可能吧。

這孩子居然叫他不要管凡派爾的事情。他是司書啊,司書怎麼可能和凡派爾互不相干呢?

無論如何都已經扯上關係了。

「......你會沒事的。」他握緊斐艾爾的手。這句話像是在跟對方承諾,又像是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守護好這孩子。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這句話仿佛觸動了心弦,姐姐還是桀爾德叔叔⋯⋯現在還有亞特理德,都告訴自己要他放心。

如果說遇見亞特理德之於人類,第一次是對人類的不信任與隔閡,那第二次就是敞開心扉,再來第三次⋯⋯是想相信,想接受。

「⋯⋯哥哥,這個給你。」斐艾爾拿出一張紙條交給亞特理德,「一個哥哥給我的,他說這是很重要的東西⋯⋯」斐艾爾感受到這似乎是會改變什麼事情的東西,現在交給亞特理德或許是希望對方能改變什麼吧。
「......?」亞特理德困惑的接下了斐艾爾給的紙條。

打開紙條一看,內容是:不要吃巧克力。

還有一個看不懂的符號。

巧克力?什麼巧克力......?他一時之間無法聯想到任何東西。

「這是誰給你的?這個紙條是給我的嗎?」他問道。這應該不是給自己的吧。
神 † 哀
3 years ago
「唔⋯⋯他說要給⋯⋯」斐艾爾努力回憶,一切都很突然,「⋯⋯溫柔先生?」

那位司書哥哥用聽起來快要哭的聲音拜託自己,這使得他留著那張紙條很久,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是一個紅頭髮的司書哥哥給我的。」
!?他一瞬間回憶起了——那個巧克力。在台上,歌姬送給會長的巧克力。

難道巧克力有什麼問題?可是單憑一張紙條......

紙條是紅頭髮的司書哥哥給的?

「那位哥哥是不是...... 這樣?」亞特理德用雙手拉起自己的毛衣領子,遮住了嘴巴的部分。
神 † 哀
3 years ago
斐艾爾點點頭,但看亞特理德的眼神令他有些害怕。
「這張紙條⋯⋯」他想開口,卻沒有說完。
是費賽爾?

亞特理德陷入了沉思。

「嗯?怎麼了?這張紙條......怎麼了?」聽見對方似乎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完,他開口問道。
神 † 哀
3 years ago
他搖搖頭,「沒事,我只是好奇,這張紙條⋯⋯很重要嗎?」
「嗯,應該是很重要的。」亞特理德將紙條折回原本的樣子。

「那位司書哥哥還有說些什麼嗎?」他不想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他說⋯⋯溫柔先生正在被陷害,希望能幫他。」抿了抿唇,斐艾爾本就對於跟司書接觸不大擅長,他努力回憶著。
「那個哥哥說溫柔先生希望我們都能到喜歡的人身邊⋯⋯」斐艾爾無法理解司書們內部的事情,但聽說法或許幫助溫柔先生⋯⋯說不定凡派爾也能逃跑?
「......」亞特理德靜靜地聽著。

老實說,他並不完全的相信會長是真心希望凡派爾們都能到喜歡的人身邊去。畢竟那些貴族們買下了凡派爾之後會如何的對待他們...... 想想都覺得心寒。

但是,會長待他確實是極好的。從以前到現在......

「費賽爾為什麼不親自交給會長呢......?」一邊思考著,他一邊喃喃自語道。
神 † 哀
3 years ago
「哥哥⋯⋯這紙條能幫到你嗎。」他沒有聽全亞特理德的話,真要說,斐艾爾也不會知曉緣由,他不會知道。
「......」老實說這張紙條讓他很頭痛。

但是,這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很重大的危機。如果能幫助會長化解即將面臨的危險的話,那就太好了。

「嗯,會的,謝謝你把它交給了我。」亞特理德伸出手揉揉孩子的髮絲。

「我該走了。」他垂下眼簾,輕聲道。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不要走。」斐艾爾下意識地開口。

開口後他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都說了些什麼,「沒事⋯⋯當我沒說。」怎麼會對人提這種任性的要求。

「如果凡派爾跟人類沒有種族的隔閡在,我會很喜歡你的,亞特理德哥哥。」斐艾爾低低地說,對這個願意保護自己安危的男人,僅僅只是幾次見面的人類他卻無法討厭起來。
「......」原本準備站起身子的他,聽見對方說出口的話語,又止住了動作。

喜歡、嗎?

腦中閃過無數回憶的碎片。鮮紅色、發著光芒的血液、還有一具具倒下的身體。

他殺過無數的凡派爾,手上沾滿了鮮血。

怎麼可以喜歡這樣的我呢?

「...謝謝你,斐艾爾。」他最終還是站起了身,轉身準備離去。

「......」走到門邊,他最後的回頭望向對方。本來想以笑容作為道別,但是他發現自己做不到。

是這孩子教會了他,不想笑時,就別笑。

此刻的他,真的一點也不想笑了。

「再見。」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雖然還想說很多話,但或許說太多連自己也會捨不得,感受到難過的心情,斐艾爾不再開口,

斐艾爾不曉得是否能夠再見到對方,如果不說道別的話,是不是就能再見面呢。那張紙條如果能幫到亞特理德就好了,至於幫不幫自己⋯⋯

「哥哥,禮彌婭姐姐會告訴你的。」
微光下隱約閃爍的紫色寶石與亞特理德漂亮的淡紅色眼眸對視。

「去找姐姐吧。」
那是在亞特理德離開前,斐艾爾最後的一句話。
至少他現在可以確認,這位孩子的擁有者是關鍵的存在。這下好了,他原本還在盤算著怎麼樣才能肯定那位小姐的立場是否是幫助斐艾爾逃脫。

現在稍微好辦了一點。

他沒有再說任何的話,只是最後、最後的在看一看那雙美麗的紫水晶,便轉身離去。
沿著展示房外的走廊走著,他的表情十分的沉重。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亞特理德先生。」禮彌婭難得主動叫住了人,她原先是要在拍賣會之前確定一切正常。見到走廊上的身影非常熟悉,難忘的紅色眼睛還有長髮令她想起這是上次騷亂後帶斐艾爾回來的司書,而對方這路線分明是往斐艾爾的展示房去的。
經由上次的相處和探聽的一些消息,禮彌婭對於這個司書並不是非常信任,若是亞特理德持續跟斐艾爾有接觸,那她不得不確認對方的安全度。
「晚上好,是在巡視展示房嗎。」
好巧,他本來還想特地跑一趟的。

「晚上好,禮彌婭小姐。有些事我想跟您談一談,是關於斐艾爾的。」他沒打算拐彎抹角,直接就提出了要求。

「請跟我來。」語畢,他示意對方往外走,離開展示房的區域。
神 † 哀
3 years ago
「您似乎很急躁呢。」
「亞特理德先生,斐艾爾還只是孩子。」雖然不知道對方要說的事情,但是一位開採司書還能對凡派爾做什麼呢,「你想說的事情我希望是不會傷害到他的。」
兩人很快就離開了展示房的區域來到了寒冷的室外,此刻這個地方沒有其他人。

「下週斐艾爾就要被貴族買下了,您捨得嗎?」
神 † 哀
3 years ago
「不如說,我怎麼回答才會符合你要的答案呢。」這是在試探她嗎,真是位奇妙的司書,心思這是表現的八九不離十了呢。
「那你呢,你會捨得嗎。」
「不捨得。」他想都不用想直接回答。

「所以我想問您,您打算如何讓斐艾爾逃走?成功率有多高?」他現在已是完全的單刀直入。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亞特理德先生,你願意為了那孩子犧牲到什麼程度呢。」很堅定的眼神,除了過於直白的提問,倒沒有感覺對方是為了截獲叛徒而提出這些問題,不過⋯⋯
「有什麼能證明你不是為了把我跟斐艾爾抓起來而問這些的。」如果對方有證據,他們就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伙伴,對亞特理德自己有危險的證明相較來說更能保證可信度。
「很遺憾,我沒有什麼能證明的。」亞特理德一邊說,一邊從腰背上的小包包掏出了一瓶只剩下一點點了的稀釋劑和一把牢房的拷貝鑰匙。

這些明明都是可證明的東西,但他卻依然說自己沒什麼能證明的。

「這些夠嗎?我相信是不夠的。如果我真的是為了想抓你們而問的,那麼我確實能在得知你們的計畫後,方便自己在拍賣會當天行動。」他直視著禮彌亞的雙眼道。

「我不是偏幫凡派爾的那一方。」他將東西收回包內。

「但是我答應過斐艾爾,他會沒事的。」

紅色的雙眼中所流露出的情感,是真摯的。

「我一定要保他平安。」

他的語氣中滿是堅定。

「我希望他健康的成長。」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他會沒事的。

這也是禮彌婭當初對斐艾爾說過的話,眼前的司書同是懷著這樣的承諾嗎?

禮彌婭沒有馬上說話,只是掃了掃亞特理德手上的東西後才開口,「擁有這些東西,到時若是被發現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眼下像是說服她了。

「這些足夠了,那麼,你想知道哪些呢。」要讓人協助也不需告知所有事情,尤其禮彌婭更不希望桀爾德因此受到牽連,她僅能告知對方想要的資訊。
「斐艾爾逃走時,有人安全的護送他嗎?」這是最主要的問題之一,也是他最擔心的。

「逃去哪裡呢?」如果逃了出去卻是到了更不安全的地方,那還不如留在亞斯德斯克。前提是,不被貴族買走。

「還有就是......他的父親現況如何?」他記得對方說過父親被司書抓走了。
神 † 哀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斐艾爾的父親叫做戴爾.卓斯特,至於他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但能保證他現在是安全的。」
「那孩子是為了幫我救出戴爾才進來的,因此要離開也必須一起帶走戴爾。」除卻拍賣會的斐艾爾要逃跑,沒想到連同不知在何處的父親也要一起,是有些難度的,「不過,慶幸的是有位司書會讓戴爾一起離開,而且會送他們到境外安全的地方。」
「亞特理德先生,若是要我信任你,請你務必也要相信我說的話。」她的表情變得嚴肅,「無論之後發生什麼,都請等待阿爾伯特的消息,見到斐艾爾之前,一概不要造成任何變數。」
也就是說那位叫阿爾伯特的司書是關鍵的人物。

「請問阿爾伯特是哪個讀書會的司書?」他覺得非常有必要先知道多一些關於這位司書的資訊。

而且他知道眼前的女士並沒有將詳情告訴自己,以至他還有許多的疑問。

「那麼護送斐艾爾的司書又是?」
神 † 哀
3 years ago
「在拍賣會當天逃跑是不明智的,我不會這麼做,也不可能。」她果斷地道。
「莉莉.阿爾伯特。」禮彌婭輕吐一口氣,不知道告訴這名司書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不過多了牽制的人也是不錯的。
「其餘的我不方便多說。」若是破壞約定,或許有可能會危及到斐艾爾的安全。
連是哪個讀書會都不肯說,這感覺十分讓人不安心。

「那是在拍賣會之前逃? 還是之後?」若是之後的話,難保斐艾爾不會早就被賣出去了。
神 † 哀
3 years ago
「阿爾伯特的名號不小,我想你去打聽打聽會曉得的。」告知名諱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
「斐艾爾不會被拍賣掉的。」
「何以如此肯定?」他感到十分的疑惑。

這位女士是如何能確保那孩子不會被貴族看上並買下。
神 † 哀
3 years ago
「拍賣會如期舉辦⋯⋯這件事情會是肯定的嗎。」她幽幽地道,光身為血奴都能感受到拍賣會下的暗湧,如此問題僅給予微笑。
「......」

面對這樣的回答,他無言以對。

果然,亞斯德斯克這一次會有大變數。儘管在內心深處,他依舊私心的希望自己的這個穩定了好幾年的工作環境可以如常,但是在他決定踏入這攤渾水時,就該知道一切都已不復存在。

「......請容許我問些交為私人的問題。」他頓了頓,繼續道:「您和斐艾爾以及他的父親,是什麼關係? 您和那位司書又是......?」
神 † 哀
3 years ago
「⋯⋯看來您是曉得的。」不過是試探,她想知道司書究竟可以參與多深入。
為了增加可信度,私人的她反而不怎麼避諱,「斐艾爾曾經救過我的性命,至於他父親⋯⋯讓我免於一死。」
「莉莉⋯⋯算是我的情人兼伴侶吧。」她努力壓下令人噁心的感覺,笑著道,「這樣願意相信我了嗎。」
啊、他似乎突然之間能明白這亂糟糟的關係中,背後的緣由了。

透過那位她口中所說的,名號不小的司書,犧牲自己來換取對方,之類的吧。

「感謝您的回答。」他沒有什麼要問的了。「外頭冷,還請您先回到室內吧。」

剩下的一些資訊他都能自己去查。
神 † 哀
3 years ago
「是啊,夜也深了。」她輕撫有些凍的手指。

「我相信您一定能幫上忙的。」直到門口,禮彌婭微笑開口,「⋯⋯為了斐艾爾。」

「怕是不會再見面了吧⋯⋯如果見到艾爾,請跟他說我一切安好。」禮彌婭輕輕道,為那位孩子,她從不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
看著她的笑容,亞特理德心中湧上一股莫名的情感。她所做的一切與其說是姐姐,更像是一位母親般那樣無私的付出,就為了那孩子。

「...謝謝您。」他輕聲道,並目送著對方離開。

他留在原地,望著那黑漆漆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氣,隨之呼出了白霧。

清冷的月光,照耀這片昏暗的大地。

這漫漫長夜是如此的寂靜。

雪花飄落、天寒地凍,沒有一絲生氣。

唯有那份溫柔能被藏在心底,發光、發熱,直到寶石壽命的末了。
回到展示房前的走廊,亞特理德用他那早已被凍紅了的手指頭,輕輕地觸碰著停在門框周邊的白色紙蝴蝶。

頭上是北方,跟著同一隻蝴蝶的方向,直直的飛翔吧。

東南......

「嗯? 亞特理德? 晚安,是來道別的嗎? 我正要開始巡展示房。」

沿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所見到的是熟悉的身影......

克里斯多夫會長。
===拉線===
神 † 哀
3 years ago
耶!!(大叫)
開心心推進了好多劇情嘻嘻
神 † 哀
3 years ago
亞特跟亞特中最棒
TNW_Millers: 我們成功了!!!!! 感謝交流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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