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其實也沒有那麼的遙遠。是我太過誇大,彷彿這就能將過錯全推到他身上一樣。克萊奧已經是個十四五歲的大男孩了,年紀大到足以負責一趟兩三個小時的旅行。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的談話,他只是語氣清淡地向我告知了這項無法改變的事實,以一句那是一直以來的目標來含糊帶過。
但他和我都心知肚明……是的,我想我們彼此都明瞭,這不過是又一次的粉飾太平,為逐漸擴大的縫隙添了一筆輕描淡寫的說明。可誰會怪罪於它呢?在一番努力後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入場門檻,付出的代價即離開所愛、所熟悉的家鄉,款著大大小小的旅行袋坐上長途列車,朝未知的未來邁出腳步……這樣的劇本並不少見,它出現在戲、在曲、在詩裡,也出現在鄰居、隔壁、甚至是自己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