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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擬訓練│ 】w/ Tosaka_hana
(森亥令&登坂花)
https://images.plurk.com/MBU9P40XtMUKpqECdNNPr.jpg
通常在令的眼底,外界的顏色對他來說不是那麼重要。但由於這次訓練項目的關係,他在右眼配戴了隱形眼鏡作為色域的補足。
latest #160
紫色的門?似乎沒在行前說明時得到相關消息,令心想。是否應該先去視察這一點讓他難得地苦惱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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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他閉上有色彩感知的右眼,一瞬間將自己帶回了那只有黑色與螢光色線網格的世界中,幾經審視了這不同於其他四面大門的意外之物後,他決定前去一看。
一是他擔心早已向門後世界一探究竟的學生們,二是作為教師,他在與其他輔導老師通報後,認為搞懂這扇門的作用是必要的。
最後是他好奇,而那好奇之下有著一直壓抑在心底深處著的玩興。
尤其在這次綠門後的活動,他似乎找回了一些有趣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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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看到良躡手躡腳的往要的方向湊過去,然後一套操作兩人一起進了紫色的門後,花才意識到自己沒想到在這之後要做什麼,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記得這次餐點學要會提供給大家,現在應該有特定人士在準備吧。
說起來,紫色的門後面是什麼內容呢?計劃書裡沒有這一道訓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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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花注意到和要同行的森亥令也同樣在對著紫門思考,於是她學著良躡手躡腳的湊過去。
「森亥前輩在這裡等要嗎?」
雖然眼前的男人看起來,似乎是也想進去一探究竟。
聽到熟悉的聲音後令睜開右眼,重新讓周遭色調回到了自己的腦海裡,他微微低頭看著自己以前的學生,或許該說現在的助教比較貼切。
「我是打算進去看看狀況,要他有良跟著應該沒問題?」幾秒思忖後,他對登坂花接道:「你呢?不去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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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我其實也想進去看看,但我覺得自己一個人不行。」
「森亥前輩要去的話,可以帶上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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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他是想自己去的,又考慮到實際上助教的安危多少該由他來負責。
「……我拒絕的話,你大概也不會乖乖回去休息?」說到底還是不放心學生在自己無從得知的情況下冒險,雖然令一直想說服自己這女孩早就不是他的學生了。
「走吧,但我先提醒,有任何問題或不對勁都必須說。」他向花招招手,一邊往紫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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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耶咿!謝謝森亥前輩!」
花邊跑邊跳的跟上令,還在跑跳的過程將馬尾繫好。
「說起來,如果和他們選上一樣的道具會不會碰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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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那也要看我們的運氣了。」看花似乎已準備好,於是令便伸手準備要觸碰門把,瞬間一串像是數據代碼符號的光點在他的指尖跳動,最終在一個錯亂排列中,於門把的上頭形成了一個銀色的十字架。
令沒多加停頓,只是在轉動門把後將十字架拿進手裡,跟著一旁的花踏入了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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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似乎有點看不清周遭呢,你別離太遠。」望著迎面而來的濃濃大霧,令對著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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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知道了。這邊……」(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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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剛剛進來的瞬間我好像看到了什麼,但說不清楚。」花揉揉眼睛,濕氣、草的味道、土壤,這裡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這樣啊,謝謝。」做了回應後令這才覺得自己右半邊哪裡怪怪的,明明是這樣陰森冰涼的環境,但右側的溫度卻明顯有所不同,溫暖許多。
「登坂,你是會冷嗎?」作勢將左手上的大衣遞給對方,「需不需要穿著?不然現階段先不要維持超能力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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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不會⋯⋯呃阿,我又忘記要收了。」
在這所學校待久了,已經習慣無時無刻維持超能力的狀態,花覺得光是這點就讓他備受訓練。
她將能力放掉後,明顯感受到溫度下降的實感,雖說不到感覺冷,但皮膚還是起了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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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看對方好像不打算把衣服穿在身上,手提著要是發生臨時狀況也會約束到行動吧,那不如給自己披著當行動衣架也不錯。
「果然有點涼,那就借前輩的外套一用了。」
接過令的大衣穿上,平時沒什麼感覺,原來對方的衣服這麼大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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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待會覺得行動不便,那件大衣倒是丟掉也無妨。」在對方穿上外套的期間,令則是將原本蓋在大衣下的刀袋重新繫回到腰間上,畢竟是有些肅殺之氣的東西,他還是覺得沒事別帶在學區內晃給別人看。

接著他準備走到了花的右側。

「那麻煩你幫我注意左邊?因為我偶爾會閉上左眼。」他笑容柔和地說道。
右眼(lots)
左眼(lots)
此時的左眼對於動態捕捉相對敏銳,令察覺到了這裡有他們以外的不明者。於是他將右手按在扣帶上,以便提刀。
另一手則是拉了花一把後隨即鬆開。

「抱歉,等等可能還會這樣突然碰你。」說完後調整了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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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沒事的,我知道這是訓練。」看對方拘謹的模樣,讓花覺得對方好像有點可愛。
她以為在訓練的狀況下應該放開男女,所有人皆為兵卒。
「不用因為我是女孩子就綁手綁腳的,前輩可以展現在沙場上本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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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我也是很強的,不用擔心。還有大衣感覺很貴,不可以丟啦。」最後還是忍不住吐槽這點。
許是詭譎的氛圍讓花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安靜的跟在另的身旁擔任對方的左眼,兩人順著步道來到一尊天使像的身旁,天使手執長矛,看上去十分嚴肅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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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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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oO(是不是動了一下?)
雕像的神情有些肅穆,天使的臉部因長期雨水沖刷而有了淚痕,在墓園氛圍的渲染下更加顯得詭異。
判讀到雕像自然垂落在身側的左手指尖似乎動了一下,令皺起眉宇。
「這裡真怪異。」但眼見石雕沒再有動靜,他有些好奇地試著伸手抓動天使手中的長矛。
(bzzz)紅黑可以抽走
「可惜。」他輕聲道,一邊讓花繼續前行,而自己則是在右側殿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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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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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繼續前進,樹木似乎比入口更加密集,但卻沒聽見與植被同樣茂密的動物的聲音,只有細碎的樹葉晃動摩擦的風聲。
「安靜的有點奇怪。」按訓練的節奏來說,應該要出現點什麼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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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嗯……或許是我們漏了些什麼。」抽起腰間的軍用長距離手電筒,令在枝枒扶疏的墓林間探照著,頂上的樹梢向著四面八方生整毫無定向,似乎無法利用向陽規律來辨別方位。
「是說,登坂怕鬼或殭屍嗎?」突然想到這問題,而自己貌似也沒跟對方詢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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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鬼還好,比較怕殭屍。」指尖戳戳自己的下巴思考道。
「鬼摸不到,但是殭屍摸得到,可以觸碰到實體感覺就更可怕了。」而且會臭臭的。
「這樣啊,」些微停頓後接道:「那如果這裡有成群殭屍的話,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語氣上聽起來不太像是話家常,反而有點閒談間,順道沙盤推演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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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我想想,如果狀態不錯的話,我會想辦法將它們聚集到一起,然後將它們所在的範圍內急速降溫到它們體內的水份結冰,讓他們失去移動的能力。」
「我認為現在的濕度不適合加熱,當然⋯⋯最好的方法是不驚擾它們,避免不必要的戰鬥。」
說到後面,花的音量漸漸放小,為什麼前輩會突然提到殭屍呢
「不錯啊?畢業後沒把這些還給學校跟我。」令笑了幾聲,似乎是對花的答案頗為滿意。「你向來都挺認真獨立,往後的日子我想我也不必太擔心了。」
令將燈光往雜亂無章的石磚道路照去,想看看最終會在哪處映主盡頭。
「雖然努力是好事,但休息跟適時依靠他人也是必要的。」他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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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謝謝森亥前輩。」花點點頭「前輩也是,要休息還有事實依靠他人,在怎麼強大的人都是。」
他們一邊閒聊,一邊前進,就在薄霧的另一邊, 一座孤單的白色建築物佇立在幾棵樹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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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前面好像有一座教堂,要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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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
教堂從外觀上來說似乎年久失修,尖塔已不再聳立,腐朽的木造階梯將他們一步步地引領到了門前,每一步都發出難聽的壓迫聲。

令用軍刀將門縫給撬鬆後側身推了開。

裡頭的擺設在微弱的月光光線下更顯得曖昧,但可以看出中殿已是被雜草及寄生植物攀附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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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並不大也相較樸實,一眼便能望見進頭的牆面上懸掛著大型十字架,而上頭並無其他雕像,又或者該說曾經有。
斷垣殘壁的景象顯示出這裡似乎是被信徒給遺忘,又或整座墓園都是,連同歲月與信仰都埋葬於此。
「嘰——。」此時一道沉悶而彆扭的聲響,在教堂內迴盪出了久久無法消去的餘音,跟不久前他們踏上木階梯時的聲音一樣。
令回頭望向來時的門口,事先闔上的門扉外頭似乎有著什麼,而正是闖入這坐教堂的他們將其引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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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坂,你退開一些,靠近牆壁躲好。」示意要對方找地方藏身後,令安低步伐聲往門口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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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是。」花沒來得及注意究竟發生什麼事,就先躲到教堂內木櫃旁的陰影處。
她聽見風的聲音,是翅膀拍打空氣振動的那種,但又有一股不和諧的沉重感。
令穩住步伐,繞過長椅來到門旁的壁面,此時的門外的聲音已停止,但門縫間卻透不進任何一絲光線。

他知道來者就在門後。

剎那間他聽見了有東西被重重揮下的空氣震動聲,還未反應過來,門板立刻被一個青綠色的物體給撞了開,巨大的衝擊讓門框與周遭木造結構接連變形,令後跳了一大截,在飛散的木片中他看清了襲擊者——是那個原位處於墓園中的天使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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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轉頭面向了令,而那張閉著眼的神情在兩道淚痕的襯托下,更加顯得悲憫,彷彿倒在它手中長槍之下的萬物,臨終前都會瞻仰它為臨終哭泣的容貌。

然而令可沒想要這無機物為自己哭喪,明明是個雕像,動作卻如此流暢,但好在並不快。他將軍刀收回袋裡,一個跨步握住對方刺過來的長槍槍柄,再借助收身的作用力滑向了對方的背後,讓那武器順勢拐向天使本體。

好在長槍並非與雕像一體成型,加上其結構早已因風化腐蝕而脆弱,在撞上翅膀的凹處後便應聲斷成了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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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甩甩有些發麻的手,趁著對方陷入不知所措的狀態下壓低身子躲藏到了陰暗處,這裡的長椅被屋頂坍塌下來的木片給掩蓋,正適合他潛行到花方才躲藏的木櫃附近。

他調整那有些急促的呼吸,一邊朝著花的方向打了個手勢,讓對方慢慢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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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注意到對方的指示,她小心悄聲的往令的方向靠近。
在長矛斷成兩半的時候她想到,曾經在家裡磁磚爆開的場合,正巧在教堂這個小空間內,嘗試看看小範圍的瞬間高低溫控制,製造熱脹冷縮的現象,使雕像由內而外爆裂開來應該是可以達成的。

花靠近令時,將想法很簡單的用幾個字說明。
「正好它在那幾個長椅的中間,我就瞄準那個範圍。」
「我們躲在這兒也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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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看著令的雙眼,在等令對自己行動計畫的答覆。
令短暫地閉上左眼,想看看此時的花是用著怎樣的神情在說這番話,而後他也同樣雙眼注視回去,微微笑了下。
「照你說的吧,別逞強。」
「大不了我再上去揍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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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花也回以微笑,然後轉頭面向雕像,雙眼直盯著那一小塊方圓。
氣氛安靜數秒,打破沉默的是從雕像內部發出的悶聲,雕像不明白身體發生的變化,也許是非生物的它感受不到溫度和痛感。
雕像做出了一個挺起的動作,軀幹逐漸遲鈍且不受控制,接合處發出不自然的摩擦聲,石塊屑像雪花般落在斑駁的長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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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一滴汗水落在花的鼻尖上。
「……」她發出一聲顫抖的嘆息。
忽然花將令的上半身往下壓,自己也跟著下傾,幾乎是同時間刺耳的爆裂聲在教堂炸響,無數大小不一的石塊像子彈那樣設像四面八方。
只是短短幾秒,教堂又恢復寧靜,只是掙扎的天使已經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在查覺到花湊上來與聽見爆裂聲響的瞬間,幾乎是反射性的動作,令伸出雙臂將花抱進了懷裡。他護著對方的頭部,一面讓自身的體格作為掩體。

令能感覺到小碎石恣意地打在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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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耳畔不再能繼續補捉到落石的雜聲後,令慢慢撐起身子向中殿處查看,原先該有那尊天使像的地方早已不見其蹤跡。
在稍事環顧四週確認安全無虞後,他立刻將視線擺回花身上。
「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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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沒有回答令的話語,雙眼自然地閉著,好像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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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皺起眉頭,又輕輕拍了拍花的肩膀但依舊得不到回應,於是在確認過對方仍有呼吸後,他在旁思考了一會兒。
最後他伸出手,用指尖在花的掌心輕輕搔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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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來?(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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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花的手忍不住收了收,嘴角微微上揚,她最受不了癢。
「哈哈哈⋯⋯前輩太快識破我了!」她小小的笑了幾聲然後往天使原本的方向看過去,已經剩下幾片屍塊躺在那兒。
「這樣感覺應該死透透了吧?」對自己的成果很是滿意,要是粉塵能夠再少一點就好。
「我沒識破啊,本想說你要是真沒反應,就只好扛著你走了。」令盤腿坐在一旁撐著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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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應該是公主抱比較舒服。」花邊笑邊搖頭,覺得前輩偶爾也挺可愛的,並沒有因為比自己年長而有距離感。
「那接下來我們出去找其他路嗎?還是⋯?」
「公主抱我不怎麼擅長……再說要是又遇到危險也不好保護你。」令笑著站起身,順道把花給拉了起來。
「四處看看吧,或許會有出口或其他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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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花看著空蕩蕩的十字架,和不成形的講台,她突然想到——
「說起來,森亥前輩相信神嗎?天照大神、佛祖或是耶穌基督?」
花是不相信神的,也許真的有,但她就是對那方面的事務沒有什麼想法。
「沒有呢,雖然若真有這存在,會有很多事情想問祂們。」令聳聳肩說道,「而且有沒有信仰……這不影響人們過聖誕節或是走個婚禮儀式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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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我沒有要問祂們事情,哈哈,信仰真是神奇呢。」
她突然想到業和自己提過令有個穩定交往的女朋友,算起來也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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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前輩如果結婚的話,一定要請我喔?」
雖然自己的年紀離婚姻還很遙遠,甚至沒有對象,不過參觀別人的婚禮,體驗一下浪漫氛圍似乎不錯。
「結婚?那也得要有對象呢。」令有些無奈地笑道,「搞不好你寄喜帖給我都比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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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說了,我的事業剛要起步,不會這麼快走進愛情墳場。」
花沿著牆壁走,指尖滑過牆上的雕花紋路,然後停在一面因為過於老舊幾乎和廢墟融為一體的木門,告解室的門牌插在一旁的石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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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進去看看吧。」
聽到愛情墳場時令忍不住笑出聲,但也接著輕輕歎了一口氣。
見木門有些卡死,僅是用推的並無法造成其移動。於是令抬起腿在門板上踏了幾下確定門板較為薄弱的區域後,他完全沒將這門原先的作用放在心上,一個狠勁便是將它踹了開。
本是隔絕人們罪念與秘密心事的門扉,在歲月與外力破壞下爛在了地上。
「走吧,裡頭意外是個長廊,看來這裡空間結構挺不按常理。」用手電筒往內部照了照,確定裡頭沒特別難走或其他狀況後他回頭對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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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來了。」乖巧地跟在令身旁,邊想試煉還沒結束嗎?
「挺暗呢。」令眨了眨右眼,手電筒也照不出個所以然,只知道他們研究走在地面上,最後他選擇依賴原先左眼的視覺辯路,在他眼底,周圍的佈線非常一致,沒有多餘的結構,整齊到有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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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挑戰結束的話應該直接送回門口,但這感覺,我們的挑戰才剛開始嗎?」
通道整齊到讓人感到詭異,迴盪著兩人的聲音,可以從回音感受到通道似乎通往很遙遠的地方。
「唉……我幹嘛要來當老師呢,還不如去巴結那些軍中老屁股。」令給自己嘲諷了一下。本想要不乾脆打道回剛剛來的入口再另尋他路,但霎那間腳下陡地開始劇烈晃動,耳膜清楚地捕捉到有什麼在崩塌的聲音。

一瞬間他感覺到立足點碎裂。

「登坂!」——快退開!他本想如是說,然而卻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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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花正想回答令"哪怕前輩不當老師,去從軍好了,也不會是那種巴結人的人才,還是教書吧。"
話還停在腦海裡,人已經在半空中,還沒注意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在往下墜落,已經三秒過去。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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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她嚇得發不出聲音,但很幸運的抓住了令的衣袖。
「在這樣掉下去真的沒問題嗎!?」
嘴巴一張開,空氣就像強風那般灌進嘴哩,她艱難地問道,想當然是問題大了!
風壓有些掩蓋掉了花的聲音,但慶幸對方似乎正抓著自己臂上的袖子,好讓令能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掌握後輩的位置,於是他反過手抓住花的前臂,在騰空的情況下將她拉到了面前。
「沒事沒事,大不了我墊背。」雖然若能安全著地更好,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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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不行啊,前輩會死掉的。」
這麼淡然不行啊!前輩!雖然不是尚有老但是下有小,不能這麼早去世啊!
「是說,因為前輩的外套,我感覺自己好像飛鼠。」
又經過幾秒了來著?(dice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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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還有幾秒呢?(dice12)
聽到花的形容後令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或許是因為在黑暗中且四周沒閒雜人在,他甚至放聲笑得有些久。
「啊——好久沒笑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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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也跟著笑了許久,才開口道:
「原來前輩也會這麼笑,今天真是長了各種見識了。」
突然,好像有什麼東西離他們越來越近(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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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前輩有沒有聞到什麼怪味?」
……味道很像阿良國中時的襪子。
「嗯?」正當還在疑惑對方的話時,一個觸感好似棉織物的物品落到他的手臂上,這讓令一個反射性地把那東西揮掉。
「呀……嚇一跳。」

此時卻一個立方體無中生有地出現在了他的手心中,「這又是什麼?」,他拿到兩人面前,漆黑中他只摸得出來上頭有方格切格,這地洞真的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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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什麼什麼?」伸手看能不能摸到令手中的東西。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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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感覺是魔術方塊嗎?這個刻痕。」
「我弟曾經送我一顆這個當生日禮物,都快十年了我還沒解開呢。」把玩了一下。
因為看不到,當然也解不好。
令這才想到他的手電筒還掛在腰間上,於是開啟弱光模式在兩人之間充當照明。
「……果然像飛鼠呢。」在稍微看清楚花此刻的樣子後他說道。
「不知道這還要墜落多久,你可以玩玩用來殺時間?我在旁邊幫你照——」頓時心想到自己正抓著花的臂膀,這樣是不是不太方便對方玩魔術方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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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前輩,沒想到你這麼幽默……」
花端詳著方塊不知道從何下手,就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即將碰到什麼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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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我大概是現在有點無聊吧。」話雖如此,但他隱約地覺得背部好像即將撞上了什麼東西,於是為顧及花的安全又將對方拉近了一些。
然而一個猝不及防的衝撞讓他反射性作地將後輩給抱住,似乎像是撞破了什麼薄膜一樣,沒有太大的疼痛。
「太詭異了……,沒事吧,登板?」令神色困窘地往身後那無盡頭的深處看去,而臂彎這才稍稍鬆開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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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我沒事,但前輩還好嗎?」聽到了碰撞的聲音。
似乎是撞到什麼,很薄的——木板?還是什麼的。
從掉下來到現在有好幾分鐘了,這顆洞是直達地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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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滴……
——滴答……
花清楚的聽見,有什麼滴在自己的耳環上,然後又往下落下。
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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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是血,前輩。」鐵鏽的味道鑽進她的鼻間,從來到這間學校開始,她對這個味道日漸熟悉。
似乎有什麼滴到令的臉上,這味道他再熟悉不過了,然而話語出自於花的口中這使他心底惡寒了一下。
「你受傷了?」明明方才沒有任何尖銳的東西,怎麼會?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利用手電筒查看後輩的情況,血一瞬間看上去像是從她的耳際下低落,這讓令本能地想伸手去給人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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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我沒事,這些血是從上面落下來的。」因為講得太簡短讓令誤會是自己受傷了,她趕緊補充道。
「明明我們一路掉下來,除了方塊之外什麼都沒有,難不成有個屍體在我們上面嗎?」天哪拜託不要⋯⋯
耳聽血液的來頭後,令收回了手,然而那斂起的神色並沒跟著回歸正常。
「應該不至於。」事實上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令輕拍花的背,想試著讓對方別那麼緊繃,而自己則是拿著手電筒向四周查看。
從不久前掉入這個洞後,他就感覺自己的後輩在努力給這異常情況緩和氣氛,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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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總感覺,這樣墜落持續這麼長時間,恐懼好像也慢慢變得習慣了。」
花努力讓自己放鬆一些,但對恐懼確實有些疲乏,她的視線落在令的胸口,才注意到對方好像一直都蠻從容的,這樣奇怪的事情在超能力者的世界其實不那麼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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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前輩會緊張嗎?」
「我看起來不緊張嗎?」對後輩的疑問回以淺笑,「大概是我看上去太過淡然了吧,時常因此被同僚跟前女友唸,哈哈。」
「是人都會緊張的,只是我有時候會過於理性地去分析自己的情況,到後來就冷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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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不過像前輩這樣,反而讓現在的我放鬆下來了呢。」
花歪頭思考一下,「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可能還沒摔死就先嚇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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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多久才會落地呢?連時間的概念都慢慢遺失了。
花試著將手伸直,想看看能不能碰到牆壁,卻摸到一個光滑的物體,轉頭一看,是張白色面具,空洞的眼窩直直地看向他們。
「——!」
只見鑲嵌著那張面具的黑幕竄出了一雙骨瘦如柴的手,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更顯蒼白,那手臂異常修長,表皮光滑而沒有半點寒毛,膚色白中帶青,就像屍體一樣。

其中一隻手動作劇烈地朝著令的臉部抓去,情急之下他推開了花,接著便是重拾軍刀往那幾可見骨的前臂刺了下去。

一瞬間,那隻手像是被撒鹽的蠕蟲一樣掙扎扭動迅速退回了黑暗中。

還有一隻,令趕緊回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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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發現右側也有動靜,花舉起拳頭就是往另一面面具攻擊,在面具下的枯手才要探出來時,面具被發出破裂開的聲音,隨即手和散開的面具也消失了。
「打掉了。」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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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面具的觸感跟我想像的不太一樣?」感覺沒打到東西
「嗯,沒有物體該有的實感。」雖說似乎是解決掉了,但他們繼續往深淵墜落的情況卻沒有改善,真不了解這紫門的意義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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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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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嗯?前輩有聽到笑聲嗎?」
花左看右看,還是跟剛才一樣,一片黑暗中只有手電筒的燈光照亮兩人。
(中:貨真價實大龍蝦.........................)
「我什麼都沒聽到呢。」耳邊沒聽見除了風聲以外的聲音,更別說是笑聲了。
「倒是你沒怎樣吧?抱歉剛剛直接把你從身上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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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我沒事。」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還是在自己沒自覺的狀況下,精神狀態已經不好了呢?花思考了起來,沒繼續說話。
注意到後輩似乎有些沉默,令稍稍湊近了些。
「還好嗎?」一邊拿著手電筒戒備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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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沒有,只是覺得,好像都是我會聽到怪聲。」
「我在想會不會是我狀態不好。」看著手電筒的光有些出神。
「嗯,」輕拍對方的肩,「抱歉啊讓你遇到這些。」
「出去後我請你吃點東西吧?」希望這樣能給後輩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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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哈哈,那這次前輩要請我吃什麼呢?」看對方給自己打氣的模樣,覺得有點可愛。
「老樣子,由你決定?看是要找其他同僚或是你弟一起來也行。」氣氛似乎緩和不少,但有鑑於方才對於不明聲音的情況,令此時也放了幾分注意力在這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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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有喜歡的料理嗎?總感覺每次我選的,前輩好像都沒什麼食慾。」
「我嗎?西班牙菜吧,但這附近不好找。」邊說邊往腳下照去,似乎又有一層疑似地面的東西在等著他們,於是他示意要花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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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可以等休假的時候下山去吃——又來了!」
花下意識地縮起身體,雖然就算自己挺直身子,還是令會先撞上"地面"
一樣是毫無阻礙地又繼續往深處墜落,令環顧四周在確認安全時,才回答了對方:
「嗯——休假也行,你找好餐廳再告訴我地點吧?我開車載人下山。」
「……是說,業在你那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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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又是假的地板。
「好的,業姐姐的話跟平常一樣,很有精神?」好奇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令才這麼問的。
「是嗎?那就好。」
「只是有些擔心她不熟悉校園的生活,所以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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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我會幫前輩多注意一下。」
「我覺得她很快樂,也很享受每一天的樣子。」
「這樣啊,嗯,謝謝你。」令微微頷首回應道,本想額外說些什麼時,方才那慎人的白臉又出現在了視野中,但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它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那雙瓷白的手在他們周圍四處摸索著。

令著眼於目前情況,將花摟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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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往令懷裡靠近了些,也觀察起白面具在找一些什麼。
很安靜,只有兩人壓抑的呼吸聲和衣服拍打空氣的聲音,但凝視白色面具的同時,像是耳鳴那樣周圍的聲音忽遠忽近。
花下意識抓緊令胸前的布料,又往對方靠近了些。
面具突然間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開始瘋狂左右擺動發出喀啦喀拉的聲響,而那雙手也一致地朝著同個方向張爪而去。

對著花的位置。
令一個轉側將花檔在了身後,握著軍刀的手則是抵擋性地對著白手的手腕劈砍了上去。就如同之前一樣,那雙手受到攻擊後很快地又回到了黑幕後頭,連同面具一起。
「又消失了……,」說著,他低頭看向懷裡的後輩,「有怎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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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沒事,只是有點耳鳴。」
花想到手裡的方塊,會不會白面具在找這個呢?於是她將手鬆開,方塊因為重力的關係,沒有他們落下的快,反而像是在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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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我想到了,不是說入地獄的話,不能吃裡面的東西嗎?會走不出來。」
「會不會是因為我剛剛沒有放開那個方塊,我們才遲遲沒有到達終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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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花才說完,突然有一隻白兔從黑暗中蹦跳著靠近兩人,他長得有些奇怪,有五隻腳。
令的雙眼很清楚地捕捉到兔子的腳上似乎綁著什麼,於是在對方僅寸步之遙時,他向兔腳伸手,查看了那東西。
是個紙條,上頭寫著:「抓住我吧。」
「?什麼意思。」不是很明白這句的意義,正當他想再仔細查看時,周遭的景像頓時轉回到了先前的紫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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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轉瞬之間,不用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回到最一開始的地方,視線突然開朗明亮讓花皺著眉頭閉眼,然後艱難的睜開。
「結束了?好突然。」
「看來似乎是這樣?」結果到最終還是沒弄明白這道門的作用,不過至少沒在裡頭遇到其他學生……令這麼想著,同時鬆開了抱著花的臂膀。
「不好意思呢,讓你維持這樣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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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阿,沒關係,情況緊急嘛……!」急忙擺擺手。
「謝謝前輩一直都護著我,很安心。」
「安心?這樣啊。」頭一次有人這樣對自己說。「你也累了吧?早些回去休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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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正當花準備和令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前出現了另外兩個人。
「呀!姐剛剛有去紫門玩嗎?」
湊過來靠在花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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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剛剛我們去了鬼屋彈鋼琴喔。」
「還記得怎麼彈啊?姐姐欣慰~」
沒想到居然遇見自己大哥,一瞬間有些錯愕。
「……你,也彈琴了?」
「嗯。」
稍稍嘆口氣後對眼前的兩個大男孩說道:「你們倆周末要不要去吃點東西?我打算請登坂助教,不如一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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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噢!當然要!不過為什麼要請我姐呀?」
oO(對耶,為什麼來著?)
「她該不會做了什麼很厲害的事情吧?」
「想說她這陣子也挺辛苦的,剛剛也——嚇得不輕?」同時也問了要想吃些什麼。
「嗯,壽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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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生魚片!」
「那就吃日式料理吧?」
看這兩個弟弟喜好略同略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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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前輩也一直都很辛苦,還有前輩的西班牙菜!」
「對了,良有試過西班牙菜嗎?」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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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正在摸索學習的道路上,跌跌撞撞的。」特別難。
「不過我書和影片都收集好了,最近就想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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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要你要一起研究嗎?新菜喔。」尾巴晃晃
「好啊,我也想換換口味了。」顯得有些興致。
而令在一旁看著兩個青少年討論,自己也對一旁的花說道:
「看來現在沒什麼事了,我先去跟其他老師們回報一下,你也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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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好,那我順便帶小朋友回去吧,他們也該休息了。」
說完,和對方點點頭,一手一隻拉著兔子和大貓的袖子,說時間晚了該回家了。
看著大哥漸漸走遠,要這才覺得哪裡不對,於是又看看一旁的花。
「那不是我哥的大衣嗎?登坂姐姐。」難怪一直有種眼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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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阿,忘記要還給他了。」看上頭還有在墓園沾染的髒污,心想洗過再還給對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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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說起來,你們進去紫色的門結束鬼屋後,還有第二個訓練嗎?」
「我跟前輩結束墓園的試煉,後來還掉進很深很深的洞,感覺連續經歷兩場訓練了。」
看看旁邊的良又看看花,「沒有耶,我們頂多只有把鬼屋燒掉——。」又想起那個被燒掉的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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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現在想想把鬼屋燒了會不會不妥呀……之後如果還有人選到鑰匙,進去不就只剩下一堆焦炭了。」
「我認為,那些都不是真實存在的,也許是你打開門的瞬間被下催眠的暗示了。」
「也許是某人的超能力?不清楚。」總之不認為場景是真實的。
「但我們身上的灰燼髒污倒是真的?」拍拍袖子上的灰塵。
「比起這個,我現在比較想好好吃一頓然後睡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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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對喔,我們剛剛說要去吃什麼來著?」
「嗯……忘了,隨便吧!登坂姐姐要來一起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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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好啊!」
「感覺來到學校太忙,一直都沒和你們相處一下。」
偶爾良會透過通訊軟體和她聊天提到過要,但也僅僅如此而已,原來近看也是個小帥哥呢。
「嘿嘿,我也一直想認識一下良的姐姐。」說著一邊抓過室友的尾巴,像牽小動物的方式一樣朝餐廳的方向邁步。
最近他似乎覺得這樣的感覺挺好的,大概是對方的尾巴真的很好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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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而另一方面,令在跟同僚們談完正事後,頓時一股涼颼感提醒了他一件事:外套忘在登坂那了。
唉呀……晚點打電話跟她拿好了,他心想。
兩組大可愛!!!好高興能跑跑令花的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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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ears ago
覺得令和花真的是...甜!雖然都有點工作狂,但 但我覺得花事後想起來會有點dokidoki,還意識到令的外套很溫暖!!
Tosaka_hana: 呀這麼早就doki ........花真的太可愛哩
他的外套是真的蠻暖的因為本人不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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