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也說不定呢……」她頓了頓,才接著說。
「但良秀也是看見被火焚燒的所愛之人,才將地獄變描繪
¹出來的。對著事物要有所共感,就要先經歷一番相同滋味的痛苦才行,如果沒有鮮血又怎麼會有美麗的碩果呢?」
「每當這時候就會覺得——成為作家,可真不是件美好的事呢——就算寫出了再怎麼賣座的傑作,都無法去改寫他們所經歷過的痛苦。」
「雖然這種話輪不到我去說就是了♪」
「壓抑又無奈呢……森野覺得現在的生活充滿了輕鬆嗎?當然跟二戰時期相比,和平時代的確沒有那麼多的無可奈何,但活在現代的人們離開了戰火,真的能夠打從心底感到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