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住進展示所後,出現最多次的是那趕也趕不走的司書,所有的事情也大多都是由那位司書在處理,包括私密的事情。
玫瑰木手銬限制了很多,一些稀鬆平常的動作到如今都需要司書來協助,也讓對方抓到了親近的機會。
今日的大門也打開了--杜恩.迪爾森,照往常地闆著那張斯文禁慾的臉走了進來,在彼此對上眼神後,深色的雙眸彎了彎,顯得心情似乎不錯。
在溫斯萊特的注視下,杜恩熟稔地打開玫瑰木柵欄,舉起手中的捲尺晃了晃道:「午安,上頭要給你做套服裝,所以要給你量量。」
「沒有其他的司書?抓我進來的那位先生呢?」溫斯萊特挑起眉,原本躺在床上看書的他,將書倒蓋在一旁,起身坐在床沿邊,修長的雙腿交疊,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司書。
「你只需要我就足夠了。」杜恩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對方。歛下眸,長長的眼睫遮掩了所有的情緒,他說:「我願將我的鮮血、所有的一切,包括靈魂獻於你,直至永恆。」
「你還是快點量尺寸吧。」溫斯萊特將伸過來想牽起自己的手推開,經過這幾天對方不斷直白的示愛言詞,雖沒有說破,但他怎麼也沒料想到當初的隨意造就現在的狀況。
飽含心意的一番言論被溫斯萊特給打發過去,杜恩無所謂的應了一聲,見溫斯萊特站了起來,他也拿起捲尺開始測量起各部位。
溫斯萊特今天穿著的是一套前襟用繩子束著的低領睡袍,因要測量而微微低下的脖頸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蒼白的皮膚下隱約可見青色的筋脈,既纖細又脆弱。
杜恩喉頭滾了一下,他在筆記本上寫了幾個數據後,又拿起了捲尺,「接下來要量胸圍,請褪去上半身的衣服。」
溫斯萊特還未有反應,他又啊了一聲笑著繼續說:「抱歉,我忘記你不方便,我幫你。」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將溫斯萊特胸前的繩子解開,輕輕一撥,上半身的布料就滑到了手肘處,一大片白皙的肌膚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乾冷的空氣中。
「我都不知道我的睡衣有厚到需要脫掉?」溫斯萊特冷冷地瞧著杜恩的傑作,似笑非笑的說著。
「我手拙,不這樣我量不好。」捲尺繞過溫斯萊特的背後來到胸前,手中的捲尺有意無意的輕擦著他胸前的乳珠,一輕一重的曖昧至極。
「量不好就換人吧。」粉色的雙眸朝對方睨了一眼,被磨蹭的部位激起了輕微的顫慄,讓肌膚都暈起了淡淡的粉,溫斯萊特的呼吸重了幾分。
類似的情況在這些日子裡發生了不只一次,他明白杜恩的心思,但同樣的他也沒想回應的意思。然而他並不是對貞操非常在意,他也是有慾望、不避諱享受的人,有人到府服務加上算是從小看大的臉,也就湊合著用。
只要不要太超過,他就默認了對方的為所欲為,各取所需。
杜恩的手指刻意地劃過嬌嫩的乳珠,「嗯?怎麼變硬了?我幫你揉揉?」說著,帶著繭的指腹沿著那粉嫩的凸起開始打轉揉捻,修剪整齊的指甲輕戳著那處頂端的凹縫裡。
「舒服嗎?」他低下頭,靠的極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的側頸上,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一絲絲傳入對方的耳畔。
回應他的是漸重的喘息與一雙染上微醺的玫瑰粉。
待那處變得嫣紅硬挺,拿著捲尺的雙手又開始往下游移,粗糙的指腹下是柔韌細膩的肌膚,他眷戀似地緩慢移動摩娑,享受著指下因敏感而起伏顫抖的反應。
打從第一次開始就讓他驚喜地發現溫斯萊特的敏感,任何的一個發顫、忍隱的皺眉,都能讓他感到身心上極度的愉悅。
來到了同樣敏感的腰腹,先是裝模作樣地量了量尺寸後,指尖立即調皮地在小巧的肚臍周圍繞一圈又一圈,不多做停留又繼續往胯部滑下。
身體的主人深深地抽了口氣,白皙的肌膚在他的觸碰下像一枚枚暈染開的粉色墨水,成了漂亮的淡緋。
「快點量。」溫斯萊特踢了下杜恩的小腿,阻止他煽情的侵略,略微沙啞的嗓音出賣了他的動情。
杜恩一刻也沒有錯過溫斯萊特的神情,此時他也忍不住地探下去含住對方的耳垂,得到一個短促難耐的喘息後,他笑了笑,濕濡的舌頭勾了勾鑲在上頭的銀色耳釘,在耳骨上輕輕啃咬吸吮,直到整個耳朵變得熟透通紅才肯放過。
「好,那麼接下來--」再輕啜了軟嫩的耳垂一口,杜恩下一秒將對方推倒在床上,鐐銬的金屬鍊條互相碰撞敲出清脆的聲響。他半跪在床前,一隻帶著熱度的手掌從睡袍下擺滑進了大腿內側,「我們來量腿長吧。」
一枚艷紅的印記強勢地綻放在那片最嬌嫩的肌膚上,企圖留下自己的標記。
「把克里斯多夫拉下台。」
岡薩雷茲滔滔不絕的說著他的理由,神情憤慨的試圖讓杜恩瞭解這一切真相,希望他能夠協助這項任務。
小型會議室內部的燈光並不足,昏暗的光線落在桌上那瓶玫瑰花上與鎖上的門扉,更顯得目前的祕密會談的謹慎與重要。
杜恩將視線從對方的臉上游移到了胸前的翠綠階級徽章上,思緒跑到了不知道多久年前--那天早上少年時期的他剛被父母從家中抓了出來,還未來得及吃進食物的他正飢腸轆轆著,迷迷糊糊地被帶領到一雙紅靴子的面前。
他總是被父母用不同的內容賣去替人做事,而紅鞋子帶來的工作也不常有但因為太過於痛苦反而讓他記憶深刻,認出了只要是紅色鞋子的必定危險兇惡。
寶石般的雙瞳在夜晚中閃爍著碎光、白森森的獠牙上頭沾著殷紅的黏稠血跡、尖銳的犬齒毫無留情地刺破肌膚,血肉翻起,緊張害怕的情緒像斷了線變得空白,但卻能清晰感受到身體裡的血液被抽離的感覺,既疼又無力。
每一次杜恩都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平安的回到那個稱不上避風港的家。
父母與那名紅靴子的中年男人談了很久,他麻木地看著貪婪的父母手裡捧著一大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只剩下他與罩著大斗篷僅露出下巴的男人。
那名紅靴子的男人,要求他去讓一名叫溫斯萊特.蒂凡順利的收留他。
『親愛的孩子,我需要你的幫忙,或許有點疼,但不要緊,我會在暗中保護與接應你。
蒂凡是個狡猾、喪心病狂的惡魔,你必須去取得他的信任與喜愛後,在最沒防備的時候殺了這個人。
失敗了也沒關係,但你千萬不能供出所有事情,尤其是我。』
紅靴子男人如此說著。
杜恩沒得抉擇,在羽翼還未豐厚起為了生活只能被迫驅役,即便知道面前的道路是如此險惡,沒人會替他感到憐惜。
思緒回歸,方才岡薩雷茲的言論在腦中迅速的總結一番,他沒有絲毫感興趣與驚愕,他對讀書會及司書從來沒有信任誰,也沒有忠誠。
「抱歉,我無法答應您。」
杜恩揚起一貫禮貌的微笑,在岡薩雷茲露出失望的表情下道了歉。
開什麼玩笑?人好不容易握在手裡了,哪有放開的道理?
--------------------------------------
然後因為埃中說了這句 (*注音文與髒話注意
有了下戲小劇場~
導演:卡!溫哥不要一臉要踢小杜的蛋蛋!溫柔點!
溫尼:我辦不到。
古斯塔夫:+1 要是我也辦不到!
埃利 : 這可以算是基本的防衛本能吧。
杜恩:
!!!??
下班後杜恩對溫尼畢恭畢敬的喊聲辛苦了並送了甜點、第二天還幫溫尼帶了杯熱咖啡......(以下省略
溫尼:拍個戲送小弟?
杜恩:拜託溫哥不要踢我的蛋蛋
(瑟瑟發抖
--------------------------
(雖然是罪魁禍首,不過自己很滿意這感想
名為量身,實為調情
踢蛋蛋好好笑,在情人節這天踢蛋蛋
啊,情人節好像過了……既然調情了就是情人節
好喜歡場外的下戲小劇場
我要支持杜恩,溫尼那麼辣很難不變成變態
整個量身過程好色情(稱讚意外)
Pronlyuse2021: 我也超愛下戲梗www每次最先出來的都是小劇場
(正劇呢
杜恩本身也是一路走過來,又加上溫尼的態度,大概心態會越來越扭曲吧
也想幫溫斯萊特量(你滾}旁邊幫忙做記錄
踢蛋蛋太好笑WWW 下戲請多多來XD
溫尼好可愛
雖然兇但也很誠實
……我好喜歡下戲後的閒談!wwww
和正劇完成不一樣好鬧好開心!wwww
啊啊感覺開始正劇了,終於解釋到底為何杜恩如此迷戀溫斯萊特了……但這樣子的司書沒問題嗎……沒被凡派爾持有人投訴嗎……(冒著冷汗旁邊看
gtd_963: 兇也是要看人的
之後大概就會看到反差很多的部分XD(杜恩:
gtd_lucius_vian: 下戲也是因為很想要歡樂點和一些吐槽而忍不住的XDD
杜恩當然都是避開前血奴的時候
(兩個一見面就是互不順眼
如果有遺留痕跡當然會被看見,但為什麼還是如此沒事,就是看當事人(溫尼)的態度((
前血奴覺得氣
杜恩其實還沒吃到就是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