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D II】約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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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Week-1-Clean
——他的先生

【限交|with ziu165
約瑟跟著司書的步伐到了莫德的展示房前。
怵目的手銬、無精打采的凡派爾和滿地血紅色的房間讓他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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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約瑟微微頓了下才又開口。
「我來做就好了,我會替先生打掃乾淨。」
一邊說著手就直接接過清潔用具,不打算讓對方拒絕的樣子。

「好吧。我會在門外,有事再叫我。」那名司書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離開莫德的展示房。
直到對方離開,約瑟才鬆了口氣。
「先生。」約瑟低頭斂目,溫順的喊了聲。
「我說過了,叫我莫德。」看到熟悉的小小身影進來自己房內,上一秒還臭著一張臉的凡派爾跳下床後笑嘻嘻的對孩子說著,末了還拍了兩下約瑟的肩膀。

「這兩天過得怎麼樣?他們沒欺負你吧?」捧起對方的臉他這麼問著,雖然是這樣說,但他大概也想到了,這些被他們稱作『血奴』的人類在這裡的待遇不會太差。
「沒有。」約瑟乖乖的被捧著臉,一邊回答道。
「有吃的、乾淨的水,也有被子,可以去圖書館看書。」他眨了眨眼睛,掰著手指數給對方看。

「莫德...先生。」末了,約瑟看了看地上一片血紅的痕跡。
「要是不喜歡他們給的食物的話,就讓我過來就好了。」總有辦法自己過來的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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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說完他放開手,他可不想眼前的孩子也沾上這種令人作嘔的味道。

注意到對方的視線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傑作,早知道是這孩子會過來的話他就不灑的滿地都是了。

「他們準備的,嘛……也不是真的多難吃,就是讓人沒什麼胃口。」大概是自己被對方可口的血液慣壞了,他怎麼吃都不習慣「你現在還在長大,我能不喝就不喝吧。」
雖然對方收回了手,但他還是聞到了手銬上的精油味。
他沒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把拖把從水桶裡拿出來擰乾,把地上的血汙清乾淨。
「之前戈登先生都會說這種味道的不要拿回家,船上的房間也是。」
「那樣會吃不下飯,先生說的。」約瑟咕噥著,把沾了血的拖把又放回水桶裡攪動著,盯著漸漸變成深紅色的水,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
「那王八蛋還這麼說過啊?……嘛,的確是這麼一回事。」他也不避諱談論自己的弱點「我們凡派爾拿玫瑰沒輒,就算是香味也一樣,令人不舒服的味道…要說吃不下飯也差不多是那樣沒錯。」

他盯著桶子裡染開血色的水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說起來,約瑟。」他盯著正在拖地的少年「戈登之前…對你做過什麼嗎?」他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嗯...」約瑟抿了下嘴唇,似乎有點糾結的樣子。
「我、有想起來了一點事情。」他嚥了下,壓低了聲音。
「剛被戈登先生撿到的那時候,我被街上的貴族男孩子,用刀子劃了一刀。」他掀開自己的襯衫,露出腹部那條兩人都知道的刀疤。
雖然已經經過縫合並細心調養三年,還是看起來有點猙獰的樣子。
「先生當時會讓我喝他的血,也會在傷口上抹,說這樣會好比較快。然後、這裡的人說,那會讓我的血變得很好喝。」他想起那些裝在玻璃杯裡,帶著像寶石光芒的紅色液體。
「我沒有和那些大人說。我也、覺得...」他看了下莫德的臉色,才繼續往下說。「我覺得,戈登先生不是故意的,那時候我的身體情況很不好。」
「對不起,先生。」約瑟不知道翻湧在自己心底的那是什麼,不過,似乎補上這句會好一點。
原來是戈登那個王八蛋。

「不用道歉沒關係。」既然知道原因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救人要緊,誰也不知道最後事情會變成這樣,他甚至連戈登死哪去了都不清楚。

雖然最後讓自己背鍋了就是。

「總之你沒事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我也不會乖乖地就範的,你清楚我的性格的對吧?約瑟。」他一定會找到辦法出去的,誰要變成有錢人的收藏啊。

開什麼玩笑。
銬著玫瑰精油手銬的凡派爾說這種話真是讓人沒辦法放心,不過約瑟還是基於對對方的信任點了點頭。
「只是、那個,我希望您不要因為這樣討厭先生。」約瑟低著頭,小聲咕噥了一句。
「拉姆齊先生和小姐都不是壞人。」他看向對方,眼神透著清澈和真誠。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再出現,但畢竟是救了自己的先生,約瑟還是不想要先生被討厭。
「...莫德先生也很重要,所以,您也要好好的。」他把地上空了的血袋撿起來放到桌子上。
「啊,要換床單才行,這邊也弄到了。」約瑟把棉被搬下來疊好,把濺到血的床單換下來。


「我不會討厭他的,我甚至還擔心那傢伙到底是死哪去了。」要是對眼前的孩子說戈登大概生死未卜應該只會讓他感到不安才對,對他而言現在身為監護人的他也被抓了起來,他怎麼會安心呢?

「別擔心。」走到對方面前,他貼著男孩的額頭說道「我保證過會沒事的,嗯?」

「說起來這種工作應該讓外面站著沒事幹的那位來做才對。」他看著小小的身影忙碌著嘆了一口氣。
【GtD II】約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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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點了點頭,抬眼笑了一下。
「我相信先生。」
「畢竟是紅色靴子的人,還是請先生小心一點。」他只聽說凡派爾是很貴重的商品,不過在不造成損害的情況下似乎受傷也沒關係。
以這樣的說明來看,就算那群紅靴子的人對先生做什麼也是可以被允許的。
比如說,在床上撒一些玫瑰的味道之類的。
「而且我也會做,沒有關係。」約瑟把換下來的床單摺疊好,放上一張新的。
「我對紅鞋子可沒什麼好印象。」不管在阿爾法亦或是溫德海姆都有令人作嘔的傢伙,那些人類是無法與跟他們有同等知識能力的種族和平共處的。

真是醜惡。

「是嗎?約瑟真是聰明的孩子呢。」他上前摸了摸孩子的頭,一年的時間很快,這孩子已經長的要比自己高了一些了。
孩子溫順地低下頭,讓莫德摸了摸自己的頭。
然後撿起換下的床單抱著,對莫德點了下頭。
「那麼,先生。」保持著以往要離開對方眼前時的禮儀,他彎了下身,又想起什麼似的頓了下,壓低聲音。
「我明天會再來看您,他們會允許的。請注意安全。」聽起來像是制式化的叮嚀,但也是他第一次這麼做。
通常他才是被叮囑的那邊。
他又重複了一次剛才的禮節,才轉身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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