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d帶著Q連夜趕路回到離繁華的倫敦城百里之外的酒莊,匆匆地休息一個晚上後,隔天Bond讓負責酒莊管理的負責人帶著前一季的帳本到書房,他接下來就被數不清的文件給淹沒,Bond抓著Q,兩人用了兩天的時間釐清目前酒莊的銷售狀態及庫存帳目,Bond還來不及喘口氣,酒莊的人又來彙報那群Bond家族的長輩們又派人來領酒,逼得Bond不得不暫時扔下手邊的工作,直接帶人堵在酒莊倉庫的門口,拒絕對方的要求,對方派來的僕人忌憚Bond的身分不敢硬闖,但放話會把事情上報,雙方不歡而散。
Bond家族的長輩們自然不會善罷干休,他們先是義正嚴辭地寫信給Bond,斥責Bond的行為十分無禮,並要求Bond需依照他們的意思將酒送到他們的宅邸,Bond看完後直接把信件扔到壁爐裡,兩天後提筆寫了回信,信件的用詞十分客氣有禮,但裡裡外外的意思就是——想要酒?拿錢來買!
長輩們收到回信,被Bond回信的內容氣得破口大罵,幾天後他們找上了住在距酒莊一個村莊距離的別墅享受退休生活的老Bond子爵,口口聲聲說Bond太過年輕,行事毛躁不懂得尊重家族長輩,希望透過老Bond子爵給Bond施壓,老Bond子爵從容地接待這群客人,留他們吃了一頓午餐,席間臉上掛著微笑聽著他們嘮叨,從頭到尾並未表態,僅說會跟Bond了解情況,便將這群不速之客送走了。
老Bond子爵施施然地從門口走回會客室,"夫人,看來我們的兒子有麻煩了。"他開口說道,帶著笑意。
"Andrew。"一名穿著優雅裙裝的貴婦人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金色的頭髮盤成高雅的髮髻,氣質雍容,保養得宜的面容讓人看不出她實際的年紀,她放下手中端著的茶碟,與Bond如出一轍的天藍色眼眸朝著丈夫的方向看來。
"你又捉弄James。"她抿唇微笑,而老Bond子爵聳肩,在妻子的身側坐下,伸手摟上妻子的腰。
"Monique,他總該長大。"他將女人攬到懷中,輕嘆道,"他現在還沒意識到,身為家主該怎麼行事。"
"你打算怎麼做?"Monique詢問道。
Andrew側過頭在女人的臉頰上一吻,意興闌珊,"派人叫他過來吃晚餐吧。"
半小時後,Q接到來自別墅僕人的傳信,他立刻前往Bond的書房。
"父親要我今天過去吃晚餐?"正努力與眾多數字搏鬥的Bond從帳本堆中抬起頭,天藍色的眼中滿是意外。
Q頷首,"老爺的意思是這樣沒錯。"
"有點奇怪。"Bond暫時放下了手中的帳本,他回來前已經寫信告知老Bond子爵,後者一點反應都沒有,現在他回來快兩周,卻收到突然的晚餐邀約。
"James?"Q詢問地看著他,Bond回過神,開口道,"那就晚餐前半小時出發吧,記得提醒我。"
"好。"Q點頭,順手將Bond桌上已經看完的帳本整理好,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James。"
"什麼?"Bond低頭看著手中的帳本。
"你後來有寫信給Lynd小姐嗎?"Q問道。
聞言,Bond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抬起頭,Q看到Bond那茫然的樣子,覺得事情不太妙。
"你......似乎還沒跟Lynd小姐解釋,為什麼你要匆忙地離開倫敦,對吧?"
"我離開倫敦的那天,已經請Tanner轉達給Vesper了?"
Q扶額,"請Tanner轉達跟你親筆寫信,Lynd小姐的感受會一樣嗎?"
"你回想一下,以前老爺若有急事要離開,他都會留一封親筆信給夫人,而不是只有讓我爺爺傳話吧?"
"我們都回來酒莊將近兩周,Lynd小姐到現在都還沒收到你的消息......"
"啊。"Bond恍然大悟,連忙將手上的帳本放下,"Q!信紙呢?幫我把信紙拿過來!"
"來了。"Q從牆邊的置物櫃裡拿出薰香的信紙,將它們放到Bond的面前,看著Bond振筆疾書,"我馬上安排人用最快的速度送信,最遲後天早上會到。"
"Vesper。"剛結束排練,還穿著芭蕾舞戲服的Meg溜進Vesper的化妝間,往坐在化妝檯前的Vesper走過去,"妳最近心情好像不錯哦?"
"有嗎?"Vesper疑惑地看著Meg,而後者伸出一隻手指,戳了戳少女的臉頰。
"有啊,妳看妳笑得很開心。"Meg對著她眨了眨眼,"遇到什麼好事情了嗎?"
Vesper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發覺自己的唇角弧度的確是上揚的,"沒有啊,妳想多了。"她拿起一把木梳,轉頭對著化妝鏡梳著髮尾。
"真的嗎?"Meg詢問地看著Vesper,她突然想到什麼,雙手一拍,"啊,是不是Bond子爵終於寫信給妳了?"她記得Vesper前陣子跟她抱怨過Bond不告而別,只讓人傳信的事情。
Vesper拿著木梳的手一頓,接著她偏過頭看著站在身後的Meg,生氣地說,"對啊,他終於寫信給我了,在他離開倫敦的兩周後!"
Vesper今天早上終於收到Bond寫給她的信,Bond在信件中為匆忙離開倫敦以及較晚聯繫她道歉,然而他並未向Vesper提到酒莊事務的細節,僅說他現在很忙,暫時無法確定何時回到倫敦,如果Vesper有事情需要人幫忙可以直接到Bond宅邸找老管家。
"從他的酒莊到倫敦,送信的人最晚四天就到了!"Vesper放下手中的梳子,"妳說,他是不是很過分?"
"是有點過分。"Meg點點頭,"但......會不會是Bond子爵真的太忙了呢?妳也說他匆匆忙忙就走了。"
"忙到現在才想起我嗎?"Vesper還是生氣,"他都不知道我替他擔心了好幾天!太可惡了!"
"好嗎好嗎,別氣了,等等還要表演呢。"Meg連忙安撫,她轉過頭,從玫瑰花海中捧起一束新鮮的紅玫瑰,遞到Vesper眼前,"Bond子爵還是每天晚上都派人送花給妳啊,他還是很在乎妳的。"
"哼!"Vesper悻悻然地接過花束,隨手將它擱在化妝檯上,"是花店的老闆記性好吧。"她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將玫瑰花海中特別顯眼的一束紫羅蘭拿起來。
"Silva子爵的管家可是每天親自挑選新鮮的紫羅蘭,再親手用白色蕾絲綁好,遣人送過來的。"
"哇!真的呀?"Meg驚呼一聲,"太有心了吧?要不是知道Silva子爵跟Bond子爵認識,我還以為他也在追求妳呢。"
聞言,拿著紫羅蘭的Vesper一愣,"什麼?追求我?"
Meg點頭,"是啊,Silva子爵一開始也是送妳花跟禮物,後來不是也很常邀請妳出去嗎?"
"妳想太多了吧?"Vesper搖搖頭,"他跟我說過,他跟Bond子爵是朋友,Bond子爵不在倫敦,他怕我覺得無聊才會帶我出去的。"
"是這樣的嗎?但每次妳跟他出去,回來時都很開心呢,跟Bond子爵約妳出去時一樣。"Meg偏著頭,少女好奇的目光移到了紫羅蘭花束上,"快看看這次Silva子爵上的卡片寫了什麼?"
"我沒有那麼開心吧。"Vesper下意識地嘟囔,她的手指摸著花束底下。
"這次好像也有東西。"Vesper從花束中掏出了一個鼓鼓的小信封,她將信封打開,三顆淡金色的鏤空鈴鐺便從中滾了出來,Meg連忙伸出手幫忙接著鈴鐺,以免它們掉到地上。
"這個好可愛呢!"Meg用手指捻起一顆鏤空鈴鐺,淡金色的鈴鐺外殼雕著盛開的紫羅蘭,中間則是有一顆金色小珠子,Meg捏著鈴鐺搖了搖,清脆的鈴聲便響了起來。
Vesper也新奇地看著Meg手掌中的鏤空鈴鐺,"Silva子爵為什麼要送我鈴鐺啊?"
"飾品嗎?"Meg將鈴鐺拿起來,將它在耳垂的部分一比,"大小很適合做耳環哦。"
"如果是拿來做耳環,還多一顆呢?"Vesper說道,"而且,也沒有耳環會有的針或鉤子啊。"
"我看看卡片寫什麼。"Vesper將放在信封中的紫羅蘭色卡片取出,她看完卡片後,表情疑惑。
"上面寫什麼?"Meg問道,而Vesper直接把卡片遞給她。
"給親愛的小知更鳥,這是之前禮物的一部份,上次太匆忙遺落了。"Meg念出卡片上的文字,"之前Silva子爵送妳什麼禮物啊?"
"一條金鍊子。"Vesper說道,她將放首飾的珠寶盒取出,打開盒子後拿出上次收到的有一朵紫羅蘭花墜的金鍊子,"但我不知道這是用在哪裡的,當作項鍊太短,但若當作手鍊又太長了。"
"唔......我也想不出來。"Meg看著Vesper手中的金鍊子,"還是妳下次問問Silva子爵吧?"她說著,將捧著鈴鐺的手往Vesper的方向送。
"嗯,只能這樣了。"Vesper接過三顆鏤空鈴鐺,將它們跟金鍊子收在一起,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開心地笑道,"對了,Silva子爵說明天早上說要帶我去打獵呢。"
"感覺很有趣!妳回來要跟我說打獵的事情哦!"
"好啊!一定!"
Vesper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表演結束,她照慣例在夜深時分溜入空曠的表演廳中,依著音樂天使的要求唱歌,而她的情緒溶入了歌聲中,輕易地被坐在五號包廂中的男人察覺,因此在她結束一首曲子後,Mallory除了點評外,也難得地開口問道。
"My child,妳最近心情很好?"Mallory從包廂的陽台朝下看著站在舞台上的女孩。
"咦?"Vesper驚訝地抬頭,"祢怎麼知道?"
"妳的歌聲。"Mallory答道,"聽得出喜悅的感覺。"
Vesper不禁佩服音樂天使的敏銳,"真厲害,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James他前兩周匆匆忙忙離開倫敦,他今天終於寫信給我了。"Vesper說道,"他再不寫信來,我就真的不理他了。"
"前一陣子我真的很生氣,我承認我不懂怎麼管理酒莊,但是......忙到連一封信都沒有?表示他根本沒想到我。"Vesper跪坐在舞台上,語氣落寞,"我有時會想,James是不是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在乎我呢?"
喜歡一個人,不是應該把那人放在心上嗎?就像是Mary跟她的戀人一樣?Vesper想著。
連Silva子爵都比James用心!Vesper又想到每天晚上收到的紫羅蘭花束與玫瑰花束差別,內心覺得有點空落落的。
一直派人關注Bond情況的Mallory自然知道年輕的子爵在忙什麼,也清楚Bond在酒莊管理上碰到的難題,不過在年長的男人眼中,Bond家族那些長輩們惹事的等級僅是小打小鬧,Bond若連這點事情都要仰仗老Bond子爵出面解決,新一代的Bond家族族長也不過如此,Mallory認為Bond家族的未來並不樂觀。
當然,Mallory不會跟Vesper提起Bond家族內部的事情,對於Vesper的疑問,男人並不覺得Bond忙於工作而較晚寫信給Vesper有什麼問題,但他也不多做評論,跟少女道聲晚安後便離開包廂。
"閣下。"Tanner在辦公室的門上敲了三聲,得到裡面的人回應後走入,"拉斐爾的傳信。"他將一封密信交給坐在書桌後方的Mallory。
Mallory伸手接過信件,用拆信刀劃開信封封口處的火漆,將信紙從裡頭拿出來,展開後就著燭光閱讀。
"拉斐爾暫時讓Blofeld長子的病情趨緩,Blodfeld近期會舉辦宴會。"男人榛綠色的眼快速地掃過信紙上的文字,嘴角勾起笑,"他急著跟家族長輩證明,他的兒子依舊是Blofeld家族的繼承人。"
Tanner說道,"但Blodfeld伯爵依舊暗中派人監視拉斐爾,只是人數減少了。"
"雖然心急兒子的病情,老狐狸還是很謹慎的。"Mallory回道,"他疑心病重,拉斐爾在他眼皮底下待了一個多月,減少監視的人員代表他已經對拉斐爾放鬆警惕,但還不到信任的程度。"
Mallory提起擱在書桌上的羽毛筆,將筆尖往墨水瓶中一沾,提筆寫了給拉斐爾的回信,將信紙放入信封中用火漆封好後,交給Tanner。
"另外,將渡鴉撤離Boldfeld家,之前送過去的禮物差不多開始作用了,讓拉斐爾看著Boldfeld家內部的動靜,其他人一樣在外圍監視。"
"明白,閣下。"Tanner頷首,伸手將信封接過。
"還有一事,您位於倫敦的宅邸昨天晚上有人偷偷闖入,那人試圖進入書房,但被巡夜的管家及僕人發現並抓住了,現在人被關在地牢中。"
"哦?"Mallory有了點興趣,榛綠色的眼眸看著眼前的下屬,"誰的人?"
"那人聲稱他很窮,只是想偷點貴重物品到外頭賣。"Tanner的語氣帶著明顯的嘲諷,"但我還真的沒看過衣服料子比一般僕人都好的窮人。"
"呵。"Mallory輕笑,將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雙手手指互扣握在胸前,修長的雙腿互相交叉,"我認為這麼愚蠢的人出自親王派的那群公子哥的機率很高,Boldfeld那隻老狐狸不至於留這麼大的尾巴讓人捉。"
"Blodfeld跟親王達成的協議也只是將我除去,親王掌權後會給他封賞,老狐狸一年多沒有我的消息,八成認為我死在哪個不知名的荒郊野地。他現在光是擔心兒子的身體都來不及,不太可能還派人做這件事情。"
"況且,那人的目的地是書房,我認為更可能是親王派的人。"Mallory語氣慵懶地道,"想知道書房內的文件是否有Mallory家族暗線的線索吧?天真。"
"閣下,那安排人去審問?"Tanner詢問地看著Mallory,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頷首。
"把人交給烏列,他清閒一陣子了,是該做點事情。"
"是,閣下。"Tanner點頭。
"還有事情嗎?"Mallory問道。
"陛下透過暗線表達對您的關心。"Tanner說道,而Mallory眨了眨眼,將上半身直起。
"看來親王又給陛下施加壓力......也好,是時候了。"Mallory榛綠色的眼眸泛著冷意,"親王二十多年前曾與溫德大公夫人偷情,後來大公夫人替他生了私生子,把這件事情找機會透露給溫德大公。"
"是,閣下。"Tanner第一次聽到這件皇室秘辛,但他表情不變地點頭,Mallory則繼續說道。
"大公夫人當年即將臨盆時便買通了產婆及貼身侍女,之後產婆對外宣稱孩子一出生就是死胎,她的侍女則是聽命,秘密將孩子送給格林侯爵夫人撫養。"
"Tanner,去查當初的產婆及貼身侍女現在的下落。"
"格林侯爵夫人?那是溫德大公夫人的雙胞胎姐姐。"Tanner訝異地說道,"但侯爵夫婦僅有一位公子.....難道......?"
Mallory頷首,"格林侯爵需要繼承人,但兩人結褵多年,侯爵夫人卻一直沒消息,他原本打算跟侯爵夫人離婚再娶新的妻子,侯爵夫人很著急。"
Tanner還是不解,"但是,溫德大公夫婦至今也沒有公子,只有六位小姐,她把孩子留在身邊不是正好嗎?"
"原本她應是這樣打算。"Mallory微笑,"但沒想到,她生下來的孩子有著一頭燦爛的金髮。"
聞言,Tanner了然,溫德大公及夫人兩人沒有一人是金髮,"正巧,格林侯爵跟親王一樣也是金髮,就算孩子不像他,大公夫人與侯爵夫人是雙胞胎,說是像侯爵夫人也說得過去。"
"沒有繼承人這件事情是溫德大公的心結。"Mallory說道,"他為人古板傳統,再加上他父親在他母親過世後寵愛情人,又偏愛情人生的私生子女,若非他母親出自有權勢的貴族,他父親是否會讓他繼承爵位都很難說。後來溫德大公順利襲爵,等他父親過世,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將他父親的情人及私生子女送到鄉間的莊園軟禁,溫德大公非常厭惡貴族之間養情人的風氣,故他若想要繼承人,只能冀望他的夫人。"
"但很可惜,生了六個孩子都還是達不到他的期望。"
"溫德大公最大的女兒是二十二歲,但最小的才三歲而已。若是讓溫德大公知道他夫人跟親王有私生子這件事情......"Tanner看向Mallory。
"會很有趣的。"Mallory的唇角上揚弧度不變,"溫德大公是中立派,若能讓他與親王的關係交惡轉而支持陛下,我們要剷除親王的勢力便會更容易。"
"另外,雖然格林家族一向與親王關係良好,不過若格林侯爵知道自己精心培養的兒子身上並無自己的血脈,他不可能忍氣吞聲。"Mallory繼續微笑地說,"格林家族長年在軍隊中耕耘,若少了格林家族的助力,親王更不可能成事。"
"明白,閣下。"Tanner對著Mallory一欠身,"我會先派人調查當初那些僕人們的下落。"
"嗯,下去吧。"Mallory一擺手,Tanner便離開辦公室,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著搖曳的燭火,伸手摸上戴著白色面具的右半臉。
男人榛綠色的雙眸閃過冷光,忽明忽暗的燭光在他臉上躍動,襯得Mallory深刻的五官更顯冷硬,"開始吧。"
Bond的爸媽出場了!!!!! 兩人看起來可真甜XD
然後Bond還在焦頭爛額還要Q出來提醒他寫信,難怪Vesper都要被騙走了XD
看起來應該是快要被拐到了!!
Bond他爸是出來做Bond愛情情商的對照組的XDDDDD 初次談感情又忙得要死的Bond根本沒意識到要報備這件事情wwwwww Mallory也沒有, 妳看看兩人多配
這件事情是一個導火線, Vesper在不清楚Bond的情況下當然會不滿, 這時候就是Silva的大好機會XD
甜蜜的父母組真好,Bond真的形成極大反差WWW初戀傻小子XD
我開始期待看到Vesper被騙走了(等等
哈哈哈哈哈哈wwwwwww 應該很快就會看到, 畢竟那段劇情超級重要的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