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D對話時差點哭了。
有點分不清楚當下究竟是不小心共感了,還是跳脫出整個場景旁觀覺得悲傷。
有時候覺得共感這件事遇上他,就像吃止痛藥時對疼痛蒙上了一層紗,刻意拉開一段距離,但還是有某種替代性的不適感。
看著那樣的D,就像看著深陷漩渦的人,但我不會游泳。
其實還難以知道這到底對我造成了什麼影響,但每次經歷這個過程時我都只能以自私作為結論,會不會越來越自私呢,我有時候會忍不住這樣想。
然後這樣想了時候,那股吃止痛藥的麻木感又會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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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其實是種逃避呢?
是吧,我可能假裝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