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習慣嗎?」
機關長克里斯多夫輕聲問著的這句話始終在托尼腦海中打轉,彷彿他早已知道下船後凡派爾的去向。在船上的期間,他並沒有多走出房門,自然也只知道小狗帶回來的資訊,不過這樣已經足夠明白一件事實——
船上那些絲絲血腥的氣息都是這個男人做出來的。
——
托尼·托馬斯從未食用過血包,看著司書一同附上的吸管,說實話他並不想用。凡派爾的進食方式一直都是咬破肌膚、吸食血管中美味的液體。
但是在這個機構中,並不能明目張膽的食用新鮮的血液,為了抵抗玫瑰的香氣帶來的不適,餓了許久之後,托尼才心有不甘地咬下血包,哪怕他的表情依然保持著平淡的微笑。
不好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