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科瓦奇先生。不知道這段錄音什麼時候會交到您手上。由於我答應了要保密,請原諒我不能跟您說太多。
首先,我想我已經明白了您想成為司書的原因了。我並不打算對此作出過多的評論,我相信您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做些什麼。
次之,我想問您一個問題。何為善?何為惡?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但是這幾年一直沒有得到解答。
漢森女士是個瘋子。這點我想毋庸置疑。
但我認為,以某個角度去看,您或者也是個瘋子吧?而我也許也是……不對、這應該是肯定句。
克里斯多夫先生也是。岡薩雷茲先生也是。成就一個稱職司書或許最需要的就是一點適當的瘋狂也說不一定。而如何保持微妙的平衡,不是每一個司書都做得到的。您能懂我的意思嗎?
第一個問題,娜塔麗・漢森是壞人嗎?
第二個問題,凡派爾是壞人嗎?
這或許是很相似的問題,但是又是完全不同的問題。
SoM◊舒萊塔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話說回來,你有看過溫柔先生打架嗎?我覺得有機會你該看看的。
知道你這麼想成為司書,應當讓你見見豪斯先生的,你已經見過會長了,副會長也該見見才對。
不過呢、他現在不在。
說到不在,我之後也許或變得比較常外出,也許不會。啊、離題了,抱歉。
最後,我想傳授您一個我成為司書後一直信奉的原則。
良善的極致近乎於惡。
您知道嗎?司書的制服是白色,但是內襯可是黑色呢。
我不希望您成為善人,科瓦奇先生,您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
我想夜深了,今天暫時到這裡吧。祝好。
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