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
她清楚聽見門上鎖的聲音,眼前的男人背部正抵著唯一的逃生之處。
『妳已無處可逃。』
少女水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恐懼,想辦法擠出再老套不過的台詞為自己爭取時間:「你以為殺了我,他會放過你嗎?」
眼前那張熟悉的臉變得極度陌生,平光眼鏡下,帶著傷疤的雙眼有著自己從未見過的冷冽。
「殺了妳,這個遊戲才會真正結束。」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她走去。她沒想過平日溫文爾雅的男人也能有如此肅殺的一面……畢竟,她對他仍然所知甚少。
男人已經來到她面前。
還來不及閃躲,脆弱的脖頸已經被對方掐住。在這個無法使用替身的空間裡,最原始的方式反而最能造成傷害。她掙扎著,紮好的包包頭也散了開來,但無論她怎麼做都是徒勞。
室內的光線暗了下來。
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當花京院醒來時,承太郎正在他身旁,一臉戒備。環顧四周,灰暗的氣氛怎麼樣都不像是他們剛剛吃飯的百貨公司餐廳,「……看來是替身攻擊?」承太郎點了點頭,臉上又有些擔憂。「徐倫呢?」花京院發現本該坐在他們對面的少女並不在眼前,立刻領會了他的憂心。
兩人觀察了一段時間,大概總結出幾件事——無法使用替身、不會感到飢餓或口渴……但如果外頭過了很多天後替身才解除,身體可能會立刻出現反應。還不知道敵人具體是怎樣的替身,兩人離開原地後,一邊尋找徐倫的身影一邊謹慎地探索著。
一路上也看到一些或昏迷或驚慌的人們,讓經驗豐富的兩名替身使者推測出:現在可能還在原本的百貨公司建築內。
「承太郎!」花京院突然喊了聲,牆邊倒著的正是徐倫。少女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只是跟他們剛開始一樣還在昏迷中。
兩人才剛趕到徐倫身旁,四周便暗了下來。一種詭異而黏膩的晦暗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承太郎朝記憶中徐倫的位子微微伏下身,花京院也不敢輕舉妄動,屏息等著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任何狀況。
不知過了多久,黑暗退去,周圍再度亮了起來。
血腥味彌漫。
「狀況不妙啊。」
「沒事的。」
兩人對視著,誰也沒露出害怕的情緒。
畢竟他們一起經歷過了那麼多九死一生的狀況,可不差這一次。
▷狂暴三月兔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雜談
不小心寫了一個根本可以出本的東西
但明天可能不會寫這個(幹)
30天結束後可能會獨立出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