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看見大大的看板,又低下頭,繼續在人潮擁擠的街頭前進,擦肩的人們各自去往不同的所在地,而他也是。他以為自己必須再走好一段路,才能到達目的地,回過神時,人已經站在咖啡店門口。
「太好了!你還是來了!」從背後蹦蹦跳跳過來的小女孩拉住他,「你忙完了嗎?」另一名少女淡淡地詢問,他只點頭,少年則是莫可奈何地朝他笑笑,青年一如往常地故作疏離。他被強硬地拉進店裡去。
和平時沒有太大分別,說說笑笑地度過,但他在其他人離開後,仍獨自坐在吧臺邊。老闆——或者說他的姊姊,放下手邊的事,走出來坐到他身邊,雙方沉默良久。姊姊伸出手揉亂他的長髮,「我可愛的弟弟,發生什麼事了。」他沒有反應,「真難得這麼安份,太不對勁了!」她將手移至他的臉頰邊,戳了戳,還是無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