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就稱呼您為鏡先生嗎?因為您的羽毛曾給亢袱留下許多面貌,一如鏡面,不必華麗張揚,也能特別……要是在冰原,您會變成雪白的模樣吧。」
他伸手撫平鏡方才理過的羽毛,想著近距離看見層層羽毛與展開的雙翼是如此震撼心靈,要是能親眼看雪遼闊,而鏡朝著極光遠去,那該會多美好。
他張望左右,要是給鳥屋子選個好位置,可以挑個高聳的樹,放在中間的位置,或是就放在他們眼前這顆也好?
「鏡先生是很溫柔的人呢,為鳥命名,為鳥製造房屋,對亢袱來說,命名像是賦予存在意義一樣,是相當敬仰的一種……行為嗎?或是情感意義?亢袱沒能明白描述。」
他走到選定的大樹前,猶豫該攀爬上去,還是要伸手搆得的位置就好?他還是回頭向鏡詢問:
「鏡先生,您能將五重塔屋子帶到這顆樹的……約五公尺高的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