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緋色的月光自縫隙間落下,異於往日的紅芒顯得有些詭譎卻又瑰麗萬分。
躲在衣櫃裡的男孩無暇顧及那些異樣,他抱緊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縮到最小,如果可以就這樣消失就好了。
啪噠、啪噠。
聲響在他的腦海中成形,那是生物拖著沾滿濕黏液體的下身,沉重而緩慢地踩在自家木質地板上的畫面。男孩試圖控制自己不要發顫,但以他的年紀能忍住不哭出聲就已經竭盡了全力。
腳步拖行的聲音清晰可聞,就這樣在衣櫃外頭徘徊不去。
男孩屏住了呼吸。
花京院是在驚惶中醒來的。
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無助的男孩,可無論過了多少年他都無法忘記躲在衣櫃時的恐懼——他甚至記得當下的心跳頻率。然而花京卻想不起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記憶就停留在夢中屏住呼吸的窒息感,再然後就直接接續到他在新家的生活了。
「醒了?」身旁傳來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花京院也調整好了氣息。高大的男性來到他身側,看不出情緒的淺蔥色眸子望向窗外,天色已泛起橘紅。
花京院繃緊了神經。
當年的異變至今已成了常態,人們再也沒見過傳說中如玉盤的明月。改變的不只是天象,還有人類的生活。夜晚不再是休養生息的時間,而是一場又一場的生存鬥爭。
被稱作承太郎的男人側過身子,一根觸手從外頭飛快地刺入,正好貼著他的肌膚劃過。花京院一把抓起身邊的槍枝上膛,朝著觸手的盡頭開槍。承太郎則抓住觸手的中段一扯,墨綠色的體液便從觸手斷裂處噴出。
看到地板濺滿發霉般的污漬,花京院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但此時並不容許他潔癖發作。
趁著觸手還沒復原,兩人翻出窗找到了觸手的本體。巨大化的烏賊雙眼發出幽幽綠光,兩隻突出的眼睛間有道裂口開合著,其他完好的觸手正瘋狂破壞四周的環境。
承太郎跟花京院交換了個眼神。
雜談
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如果有想看的可以告訴我
……公司聚餐好累差點忘記發(幹
噗浪什麼時候可以連回應都定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