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在整體政治影響的架構下創造出這樣的作品。
都說從不同環境培養出來的兩群人,如同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多為徒然
走如今才在至親身上驚覺,個體與個體間也如此,
「你不會懂我」一句,崩毀多少建構起來的情感。
我們誰能真的了解誰呢,在夜深人靜時不也只能意識
「原來我者皆為孤身一人。」
「自由是抗爭者的戰利品,不是統治者的恩賜物。」
現在想來,除了在闡述社會與歷史脈絡裡的道理,
其實與個體也有著緊密的關係。
我等皆在尋求「自由」;皆在與自己以外的世界反抗,同時也在與自我抗爭
不知是求能脫離肉身的自由,還是能超乎精神的自由
在大聲對他者或自身疾呼的一句又一句提問中
我內心有多種聲音想回答,在出口之前卻轉為靜默
只因想來所有言辭在這痛苦的呼喊中都好蒼白。
我們如何長成現在這樣的?
不同的個體精神意識,在不一樣的時間地點存在;在不全然相同的環境滋養成長,接觸到的一切皆不相同,我要如何以我的想法作為對方生命的答案?
於是我想著:
就這樣沈默吧,在這片蒼白的大海中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