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新串了......來這裡寫對妳的想法變成了習慣。今天很驚喜的有好多圖好多影片可以看,妳最近圓了,開心歸開心但覺得對於女演員來說妳還是再少一點點點點點點肉好一點!然後手腕又綁了繩帶,有點擔心,但應該沒事吧,練舞要加油,也要注意身體健康。妳寫了一個未字,就很像妳會寫的字,跟無一樣。隱隱約約有點擔心我一直擔心的那件事,妳總是離我很遠很遠,好像明天就會消失,這一種的恐懼。
處理完現生的問題再看上推看妳,明明是下午就看到過的動圖,妳揮手,很可愛。可是一陣莫名奇妙的陌生感和距離感撲面而來,我突然覺得妳離我好遠,好像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一樣。好害怕。最害怕妳揮揮手就轉身離我而去......比任何事都怕,至少現在是這樣。妳唱過要舞到永遠,求求妳不要忘記。我知道沒有任何一個偶像需要為粉絲的人生負責。可是我真的會瘋掉。我真的會活不下去,心理層面上。雖然沒有人知道。
不知道妳現在遇上新的、想要傳達的感情、角色或概念了沒有,我總是很期待,喜歡妳突然就公佈妳做了甚麼厲害的事情,喜歡那個未字。但我討厭不安定感,討厭猜測,討厭恐懼,唯獨妳是例外。
看晨間新聞。平手友梨奈,妳知道妳有很多瘋子女粉嗎?例如我,最瘋的那種,現在已經在傻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ゆりぽん是甚麼究極可愛稱呼!!!!!!!!!!!!!!!!!
左手有小傷口也貼了OK蹦,欸。要沒事才行。但很好奇是怎麼傷到手的......跳舞也不像會傷到這些地方,是在拍攝甚麼東西嗎?Dream一下新電影或者MV,想想就好開心噢。晚安,謝謝妳的應援,今晚可以不用害怕睡覺。
我好幸福,上007了,我好幸福,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謝謝老公!!!!!!!!!!!
不喜歡別人說老公T⋯⋯老公是可可愛愛小公主哪裡T了!今天起床看到三角窗更新了手上目線照片,我卻沒有覺得很殺,大概是因為這實在不像是手本人,她是英莉可。我其實沒有辦法把進入角色的她當作她本人來看待。但是昨天公開的007預告真的讓我很開心很心動!我們手是大美人!S別人的樣子哪個少女看了不臉紅!太過份了太過份了。
看藍紀錄片。其實一直很欣賞藍,雖然很多同擔不喜歡她們賣慘,但她們絕對有資格去販賣自己的痛苦,儘管那些苦只是公司有意創造的劇本,我很受用。看到柿崎手骨折而無法上場,鏡頭拍她哭的模樣,還有其他團員努力的模樣。心疼不起來。手骨折很痛吧,那麼我的女孩所受過的傷呢?她們甚至不是對此輕描淡寫,而是閉口不提。也知道我的女孩根本不會想要對外提起。可她每次帶著那些傷上台跳成那個樣子──我有時會戲稱那時的她像天線寶寶──難道不難過嗎。難道不疼嗎。紀錄片短短幾秒把手一八年初的傷寫出來了,彈幕一句不動C一人受傷便取消,那還算是一個團體嗎。是我的心底話。舉辦真的是團體嗎?憑甚麼讓十六歲的女孩承擔這些呢。或許我永遠無法原諒這個所謂團隊,但她是喜歡這裡的,所以我不罵......打抱不平只是我的一廂情願。這也是販賣痛苦吧,另一種意義上的。
我也怨恨自己無法知道真相。二月發售的紀錄片,我記得我為它憤怒至極過。連這最後一刻這個所謂團隊的虛假和真實都圍繞著我的女孩一人,憑甚麼呢。有這樣的分配以後,世間又把罵名堆砌在我的女孩身上,憑甚麼呢。說實話,我是討厭舉辦的。但我不怪她們,因為還不知道真相就批評她們太不公平了。也因為,我的女孩說過她想要在某一天把所有事情說出來。我除了等還能做甚麼呢。
每次重溫舉辦九單選拔發表的那一期舉寫總覺得很可笑。讓我們期待新生舉辦吧!然後手穿著米棕色的制服出場,右手打三角繃帶,米棕色的,彷彿它原來就是這套制服的一部份。她左手寫的字比原來更加端正。她說想要創造一個好的作品。旁白說這是新生的舉辦。好諷刺,好他媽諷刺。紀錄片裡柿崎打的同樣是三角繃帶,有人謳歌她的眼淚不甘痛苦寂寞,那麼又有誰來為我的女孩寫詩呢。或許是我的女孩自己吧。
然後我們的新生舉辦還是難產了。也不在了。這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結局。
但我們不能否認對方的慘情通常使你更喜歡對方。所以或許我可以論證任何美都包含痛苦,不痛苦的美是無法美的,是不吸引的。
或許從這也能看出人類天生就有憐憫別人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我也很常被自己的姿態嚇到。但歸根究底我單純是一個自我中心的人而已。
滑這串上去看見在害怕些甚麼的自己,啊原來害怕的自己是這樣講話的嗎。好神奇。視語法語序為無物。我總是很害怕這種失去理性的狀態,雖然這次並不嚴重,但我好希望我永遠清醒......在這個時代清醒太難了。雖然我也為沒有情緒和缺乏感性而煩惱,但這些手都可以給我。可我又想,讓我失去理性的理由好像也應該會是手。可見她很重要。
但不管理性與否,我平常寫的東西全都很亂,很不順,很多句號。雜亂無章似我本人。我應該繼續寫嗎?嗯,我只是難得想寫字。還有,我太喜歡妳了,僅此而已。
今天也喜歡妳。晚安,希望明天可以早點起床學日語。為了妳要努力一點才行。
學習壓力好大,又去看你以前在舉辦的表演,看了全部的誰愛現場,看得蠻不爽的,雖然已經每場都看了好多好多遍。有妳在的地方,所有其他人都變得沒有意思了。雖然難聽但還是要說一句心裡話,其他人真的像伴舞,而且是動作會擋住主角的、分走主角鏡頭的伴舞,我要怎麼做到不討厭呢。只拍她一個人就是最好的。我一直覺得,剪輯舉辦的現場影片是最簡單的,只把手的鏡頭剪進去就足夠了。舉共要是把preview報道的手鏡頭剪進正片就好了。去您全家的鏡頭分配。我也不是不願意花錢跟您買focus鏡頭。
看了cm無話可說,啊大概像共振那一輯寫真的寄語一樣吧,沒有言語,無法言語,不需言語,也是為甚麼我總是沒有辦法談論她。也會好奇能夠談論和稱讚她的表演的同擔,你們好厲害啊。但文字用在她身上往往是失真的呢。
很常看到別人說她是怪物,應該是美化的怪物吧,表達她甚麼都做得好的意思。我也喜歡怪物這個詞,但用在她身上永遠是字面意思。她是非人的,偶時猙獰的,沉寂又難以喚醒的,可怕的怪物。這個字用在她身上不需要美化。
大概是因為妳總是很珍惜當下、活在當下,我才開始紀錄自己想到的事情和情緒吧。昨天的cm和採訪讓我想起了妳的最後一篇博客,感嘆妳真的始終如一啊。把自己說過的話活出來很不容易,妳的勇氣又是從何而來的呢。謝謝妳。
半夜學習完又去複習妳的舊舞台,看東蛋的時候好後悔我選了東蛋來看,種花很喜歡把表演毁掉吧,突然覺得手帶傷上場很不值得,反正你們總以毁掉作品為樂,對嗎。但手會認真對待每一場表演每一個觀眾,是我庸俗了沒錯。不想看別的成員難道是種錯嗎,身為觀眾而非粉絲,看舉辦表演,只想看好的表演鏡頭,而不是看你們怎麼均分大蛋糕。
看避雷針的時候感嘆一句,一九年的避雷針表演我都好喜歡呀,手的眼神比以前的更加不可描述了,怎麼翻詞典都沒有辦法找出能形容手對這首歌的詮釋的詞語。針是我最愛的舉辦歌,但其實我至今也還沒有完全理解歌的訊息和故事到底是甚麼,或許是因為我是一個不懂愛的人吧。看到有不少人以舉辦和手兩個角色來代入歌曲的被保護者和避雷針,又問到或誰是避雷針呢。我思前想後,怎麼想都想不出來舉辦是針的任何理由。針只能是手吧,飛球,你怎麼想呢?
針是一首很奇妙的歌,每天聽都會有不同的感受。剛剛看舞台的時候,到歌曲的尾段我甚至有一種想哭的情緒,是感動的,也是偏向快樂和滿足的。可是以前聽的時候,明明覺得這是一首很悲的歌呀。歌詞也是,能解讀的方向角度太多了,我覺得不是每句詞都是同一個人的立場,或許是主人公和避雷針兩個角色的各自獨白吧。在這首歌裡,愛是真的存在的嗎?或許雙方都開啟了過保護機制,而愛是被幻想出來的吧。
但在舉辦和手兩者在這首歌裡的解讀並不能這樣理解,手對舉辦是真心的。可能也有愛吧,難道真的全然是報恩嗎。好想要搞清楚,妳甚麼時候是喜歡的,甚麼時候只是溫柔呢?每當想起妳的眉眼我都彷彿要融化般,又很在意當中的未知。
但我果然還是不想要解讀妳。解讀,單純是我單方面的索取,索取我對妳的幻想,就像轉彎裡的黑衣人一樣。對不起。太喜歡並不能當藉口吧。
在想自己怎麼入坑的。我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蛋了。真好真好。
在背日文,背到了與天氣相關的詞。想起妳說過哭的時候經常是雨天,想起妳很有自信地說自己是晴女。想起舉屋妳在弄燒烤設備那一幕妳背後的巨型晴天娃娃,想起妳和虹花的身影,想起妳在泳池裡跳不協和音。想起妳在sugarsugar聊天的模樣。我最近似乎一直在向妳學習如何當一個溫柔的人。我在因為妳變得更好——我不常有這樣的感覺——變得更加開心,變得更有幹勁去增值自己,變得想要起床。
所有事情的原因都是:外面下雨的時候我總是會想起妳,想知道妳有沒有流淚,嘛雖然香港跟日本天氣並不共通。啊要是能快一點學好日文就好了。
因為很在意所以今天去翻了翻一八年的針現場。以前一直對這場沒甚麼大感覺,也就看過幾次而已,我直至今天才陷入這場,希望不要太晚。我想手在這場裡面扮演的應該是被保護的那個吧,也是我一開始沒有陷入這場的原因,舉辦怎麼可能會是她的針呢。但今天的觀賞體驗是,奇妙的,讓我不適的。她看起來真的好脆弱,可比起一九年的針表演,這年的她看起來感覺是一個少年,涉世未深,就像MV裡的那個她一樣,像下一秒就要走進湖水裡一樣,無止境地前進。看那時的她,我想起的詞是,一往無前,我甚至會說她的絕望有點神聖。這個角色好像一個住在每個人心裡的少年,絕望,與世隔絕,無法觸摸,又與你本人親密至極。
一九年的針,手看起來是千刀萬剮的,比一八年的角色還要更傷痕累累。但是一九年的她看起來毫不脆弱,是挺立的,像下一秒雷就要打在她身上似的。
啊說錯了,那場一八年的是重播,演出年份應該是一七年才對。怎麼說呢,她對這首歌的詮釋真的很使我著迷。或許更正確的是她本人使我著迷吧。
又,我永遠無法完整解讀針的表演,因為我眼裡其他成員的角色有所欠缺,歸因於有手在的地方我就看不見別人,或許是個遺憾吧。別人的演譯並沒有引起我解讀的欲望。就這樣吧。
.......鬼使神差地去看了一九舉共,之前因為這場身體不好而沒有重看。完蛋了我錯過好多,看了im out和針,她的表演讓我超級不舒服,我現在整個人起雞皮疙瘩。雖然鏡頭很少而且看不到臉,但真的是神降臨現場。我也沒有甚麼可以說的感想了,那些展現出來的情緒像這兩首歌現場的雷聲一樣震撼而悲哀,我只能說看了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手,是神。
nobody的手真的好他媽性感,我真的是全身上下能流水的都流了QAQQQQQQQQQQQQ性感是不需要表情的!!!!!!!
然後silent majority我很難得地覺得這次表演是一個團體表現出來的,也看到了別的成員。果然,只有中間的人是對的人,才能交出最正確的答卷。
又划到舉辦問題在於造神的說法。你團的問題之一的確是因為團內有神,可神不是被造出來的,是她本來就是神......
手一九舉共狀態真的很不錯。那麼痛妳是怎麼忍下來的呢,看ambivalent妳小腿的繃帶漸漸滲血,手也不是很能舉高的樣子,動作很收。小腿上裏得密密實實的繃帶不是看新聞圖根本看不出來,鏡頭的小腿特寫也躲過了她的,本以為這些疼痛皆永遠對我躲藏,可一年後大人們又把聚光燈的光打在尚未結痂的傷口上,真的,很想問為甚麼。離題了,其實想說的是她那個身體狀態表演ambivalent的舞蹈有一種迫急感,焦慮感,扯線木偶感。而觀眾在台下興奮——甚至有點嗜血——地喊著應援,成員高聲讓大家都嗨起來,甚至連手當下或許也是快樂的,好像整個世界只有我這個在觀賞DVD的觀眾在獨自憂鬱,我不得不說,這世界觀很舉辦。
她流血和疼痛的時候好多人說心疼。但在我這種人看來,我的女孩就該擁有整個世界。心疼不夠⋯⋯想把所有都給她。
等一下想夢到妳。007看得很開心,謝謝妳。晚安,如果能來我的夢裡就好了。
今天把妳的訪談推給朋友的時候自己也翻了一下。比起成員們所堅持的表達出歌曲的世界觀,妳已經在考慮那個世界的事情了。妳在十五六歲左右就已經有好多很瘋的點子。不知道是妳成就了舉辦還是舉辦成就了妳,但——雖然這麼說很不負責任——或許真正舉的人從頭到尾只有妳一個吧。永遠有人愛妳。所有人都愛妳。記得多吃飯呀女明星,晚安。
在聽YOASOBI的新歌,好想知道手會不會也聽YOASOBI。做好多事情都會想著妳。這時間的手在幹嘛呢,研究表演?接了新的工作?跟朋友聊天?睡了?我想這種習慣很變態吧。
覺得妳最近似乎找到想做的事情了,變得主動和積極了,但好像更不喜歡自己了,嗎。記得妳特番被公開的那些迷惑發言⋯⋯單單說希望妳一直快樂以及喜歡上自己是最不負責任、最高高在上的,但真誠而迫切地——作為喜歡妳的人——希望妳知道自己正在被愛。
或許美的人終於自知美了。會去到哪個程度呢,我很期待。
最近寫的這些東西讓我覺得我對妳愈來愈抽離了,應該說距離變遠了。或許是最近糧多,或許是終於找到了可以一起聊妳的對象,但,我想我一直很幸福,從未變過。
喜歡從妳嘴巴說出來的話化成的文字。或許我的喜歡變得更加深沉了。
翻了一七年的訪談。她表現沒有被糯米紙包裹的情感,人們——或許是大人也或許不是——又想著怎麼給她裹上糯米紙。那以糯米紙包裝的商品就要在下個月初大規模公開了,那天我會哭嗎,並不想要流下從誤解妳而來的眼淚......不知真相讓我極度焦躁,不過我想比起聽別人說,倒不如看現在的妳更能接近真實答案。像妳說的,誠實的,難堪的,令人噁心的更好。
甚麼時候都是,看她最直接了。我總是很期望別人與我分享對妳的作品的感想,但依我本人的詞窮程度作參照,又怎麼可能會收到她們最真實的反饋呢。也會想要給別人介紹妳的作品,但那比論文更難以下筆,介紹得多麼到位都好,不如請別人直接看一眼。
畢竟中文老師從未教過我如何描寫靈魂被撕裂的過程與感想。觸感倒是寫得出來:皺巴巴的。
志尊寫給手的信,把我的心臟扭成一團。是讀得很痛的文字,現階段並沒有辦法描述心情,可以的時候再打上來吧。身為粉絲很感謝終於有人在公開場合對她說了這些話,我太理解全面否定自己的那些時日了,只有對人無限寛容與對自己無限眨低才有安定感的那些時日,妳也在經歷啊。其實早就隱約感覺到了妳或許正在經歷這個時期,但是因為我不願意解讀妳,而盡量沒用那這個角度來看妳,可妳身邊的人都這麼說了,我又......要怎麼逃避呢。怎麼逃避面對妳在經歷關於自愛的疼痛這回事呢。我不知道,但我現在這種難受的感覺只在分手的時候經歷過......
好多人都愛妳,只要跨過去就沒事了。會為妳應援。
我不喜歡我總是沒辦法用文字留下想要珍視的感情。看招生CM的時候我高興感動得原地起舞的心情、讀志尊寫的信讀得心疼的心情,都沒有辦法好好寫下來。
好不喜歡聽她談結婚和戀愛。今天連引退都談了......
妳那麼溫柔的人一定跟所有人都處得很好吧。想起好多妳跟前隊友的合照,退團後的邊角料......對這個團隊那麼用心那麼溫柔的人,對二期生說出大家都是舉的一份子的人,怎麼會被寫成在團內獨大的霸凌者人設呢。至少妳一定跟大多數前隊友都關係好吧。但我也會好奇,妳後期怎麼都不叫某位姐姐的名字,而叫她的姓。是叫名字的場合都不公開,還是妳不想叫她的名字呢?
但在我這裡,她怎麼任性——或自私——也都沒關係的。雖然她不會。
我不想把我對某些人的厭惡牽扯到妳身上,但這總是很困難——若與妳無關,我甚至沒辦法看到那些人。
不是很理解為甚麼那麼多人都執著於舉辦是否仍然存在。在我這裡,從她離開的那一刻起,所有形式和情懷都變得毫無意義了。
我真的好貪心啊怎麼會這樣。想要戒掉這種念想。現在我已無法想像一年前的今天我在苦苦等待的日子是怎麼過的了。
好想讀張愛玲全集,沒碰新書的這些時日我整個人都變得枯乾貧瘠,疫情甚麼時候過去呢。
見同擔說手是一張白紙所以她的舞蹈不一樣。我每次看別的舞台時都意識到成為白紙真的很困難,好多人每每表演皆帶有強烈的個人色彩,美其名個人風格,但我自從遇上手之後只覺得機械化,無人之美。也是為甚麼每每看見別人用技巧功力之類的角度去分析她的時候我總會暴躁,只看得見風格技巧林林總總卻不曾運用一丁點人人皆有的感受能力,難道不是糟蹋嗎。你聽歌手唱歌愛聽他的感情,偏偏當一個人搞舞台之餘作曲唱歌跳舞都做了,你反而只懂得做那些無聊的評價。無論是藉著分析作品顯擺知識經驗,還是藉著評論作品彰顯中立理性,做人還是稍微有趣一點好。
想起以前畫acrylic,在白畫布上畫第一筆顏色總是最乾淨的,但在乾掉的顏料上再做完全覆蓋似乎不可能。但手是一張可以反復上色脫色的,沒有基調的白紙,給她潑上的顏色鮮艷、純粹、難得地有人之美。
上帝可否告訴我為何只有女的才能懷孕生子......看新聞受不了了。
有時候覺得我真的很恨日本人。日本女人,打拳打起來吧求求妳們了。看我們的時代,我好不適,我對手已經ガチ恋到一個蠻嚴重的程度了吧。不想聽不想知道,如果她為了當媽媽而退圈我會氣到脫粉,雖然那個時候脫也沒關係了。憑甚麼是媽媽不工作。
她從來都不是籠中鳥,以後也不會是。她生來就比許多人都自由。我真的好難過,明明甚麼都還沒發生。
手,我喜歡妳兩年了,希望喜歡妳的日子還能有最少十多年......
覺得有像岡田准一那樣的前輩對她說那樣的話真好啊。希望她以後能再聽見更多這樣的話,她得知道自己的才華才行。
跟朋友聊,在當下喜歡得更用力或許就是對未知的恐懼的正解吧。半夜不睡跑回去看舞蹈的理由,突然重新感受到了1209的震撼。我那天哭得多慘呢,現在回想起來,大概是,妳終於回來了,妳終於來救我了,的感受吧。其次是對於妳身體康復得不錯,也開始接觸創作,喜極而泣。
早就留意到妳手背上一直有針孔,也不知道妳跳舞是不是又在忍痛,傻小孩要健健康康才行。當下妳給我甚麼我就收下好了,反正我都會喜歡的。妳最珍貴。晚安。
每次看舊的手都像第一次看一樣,手到底是不是會穿越時間?在她身上要麼沒有時間要麼等於無限,我不覺得這是源於我的喜愛。分秒針斷掉,源於她的特質。
誰來抱抱妳呢,紀錄片會播出嗎。她太溫柔了。
很好奇這部片會怎麼使她被治癒喔,呵呵。
Rockin on圖透也太屌了吧???老公,我直接孕吐!!!
......半夜聽著舉辦的歌讀書,意識過來的時候有點被歌曲壓得喘不過氣,呼吸變快了。音樂真的是很神奇的存在,而舉辦的歌更甚。伴奏的樂器,唱功不成熟的人聲,旋律,歌詞,甚至舉辦的故事,所有東西合在一起的確能觸及心靈,好像一把刀剖開我的皮肉,把一些我藏得最深,藏到連我自己都快忘掉的東西挖出來。現在寫這些字不是想要談論甚麼,只是想把這一刻的血肉模糊紀錄下來。無論怎麼樣,舉辦曾經存在過實在太好了,畢竟它創作過的那些作品都是能救人的作品啊。怎麼樣都好,舉辦的歌我可以聽很久很久,難得的是,我並不是只為了聽手的聲音而聽的。雖然說手沒參與的歌我一首都沒有聽過就是了。
......看了偷跑東蛋不協和。她甚至沒辦法站直走路,卻上台跳不協和,然後我看著她痛苦且脆弱地進入那個狀態......這是一部能勾起觀眾罪惡感的影片,我覺得自己很嗜血。也沒甚麼好說的了,想問哪位一邊跳舞一邊鬼吼鬼叫好破壞氣氛。
偷跑轉彎,中間插播SOL以及隊友鏡頭,我感覺我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想吐。我不喜歡這位導演硬是把她的離隊與這場轉彎連接在一起,難道手在這部電影裡的話語權不是太少了嗎,憑甚麼不讓她說話還擅自把事件與事件連接起來播放給迷信這個團隊的人看呢,你,或你們,怎麼知道她在想甚麼,憑甚麼覺得自己知道她在想甚麼。最後,還是覺得這部片對她太不公平了。但那些鏡頭的確讓我痛苦。她同意這些被播出嗎?
偷跑黑羊,看了只想說去你爸的運營,staff完事收納器材鼓掌慶祝拍攝完成,她被所有人圍繞著身姿仍然脆弱且孤獨得可怕,這個畫面已經不是對比而是殺人的程度了,殺誰?殺的是我。
她本來可以不用那麼痛苦的,但謝謝,除了謝謝已經無話可說了。我的女孩是最偉大最堅強的人。
不會想再點進去那些片段重溫了,我始終不認同運營和導演掀開傷疤讓觀眾任意舔拭並美其名公開真實的做法,今天沒有流淚大概是因為知道那些傷口早已結痂,但哪個真心待她的粉絲看了不難受?在那些片段面前我有資格說自己痛苦嗎?我失去了說話評論甚至關心她的能力,只覺得自己像在觀看一場獻祭,看她從痛苦掙扎到麻木似人偶,看她以脆弱的姿態吸納一個她難以負荷的世界,看僕的生命強硬地在她裡面重生,又狠狠地抽離任她獨自無助失措,看外面狂熱的觀眾逼迫她面對下一個痛苦的輪迴。最可恨的是我自己也為這些表演熱血沸騰,我又何嘗不是在吃人?以上這些只是我的擅自解讀,我也是那些最可恨的人,儘管我喜歡她。
沒有人有資格對她指手劃腳,我也沒有。她的磨難太多了,是神明或普通女孩的爭論和計較也變得毫無意義了,去年她寫了跳舞的理由,有甚麼比這個更重要呢。
看完綜藝手賤點開紀錄片,看了少許她四肢僵硬走路她怒吼衝出舞台又掉下,我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但我想我比我以為的還要更喜歡妳。希望妳以後一切都好,我自私地希望還能再看見妳很久一段時間,我是可惡的粉絲,好討厭這一面的自己啊。我真的比我想像的更無法離開妳。好害怕。但無論如何,謝謝當初的妳做出抉擇脫離那裡。不會再那麼痛苦了,對嗎?
幸好我觀看這部片時是可暫停的。要是在電影院裡看,我......或許是陷入滿是失重感的深淵,任她痛苦的面貌肆意侵蝕我,沒有辦法拒絕,像她被抬上台的那樣,殘忍。我甚至覺得這是她對我的報復,抱歉,抱歉,抱歉。直到我真的看見那些畫面的時候是不是虛假真實都沒有關係了。雖然還是想罵導演和運營。
我或許可以選擇不看,因為手自己似乎也並不認同這份作品。只是,我貪心,一分一秒的她都不想錯過,所以連她的痛苦和她或許不想要掀開的面貌都珍而重之反覆品嘗。但我才看了一點點而已,我就已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這部片吃掉了。這部片不是一個喜歡妳的人能舒舒服服看完的。如果她不同意這些被播出的話......
我可以說甚麼呢。算了。
把妳的自拍設成lockscreen會不會讓我做個好夢呀。至少想讓在妳在我的夢裡過得好點,不要再像我最近夢過的那樣了。謝謝妳,明天也喜歡妳,後天也是,大後天也是,晚安。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這是一場獻祭,只是我沒有勇氣直面那片鮮血淋漓,說到底更像罪惡感與滿足感在我身上拉扯然後在那一瞬撕裂了我,或許與她無關。
也不認同一些話。無論是否在舉辦,她一直都在做自己,並不需要藉著離隊完成。離隊後她也會繼續面對很多傷痛,因為大多的傷痛並非來自團隊。我都知道。所謂完結了的痛苦是那些迫不得已的屈服、責任感、無盡的自我透支與掙扎,她回到最自由的狀態,為她自己做作品,在她願意的狀態下做作品。我也不知道該說甚麼,我總是會盯著她手背的針孔和藥布發呆,看著藥布底下一片青一片紫,先是憐惜和低落,然後既殘忍又自私地擅自對她抱有期待,繼續嘴巴上說喜歡她,做一個虔誠的、像信奉邪教般的,信徒。我今天也這樣做了,不同的是我腦子內是那些紀錄片的畫面浮浮沉沉,後來又淹沒我。
雖然連說身體健康都不對,我還是想說,喜歡妳。
我竟然就這麼把這部片看完了。OUTTAKE,覺得自己實在太過於不溫柔了,手在台上而鏡頭拍別人流淚,內心只想著我對妳的眼淚毫無興趣,只想看台上的她在怎麼表演。最後還是流了眼淚,是因為她的溫柔。我覺得她真的是個酷女孩。我不知道除了謝謝還有甚麼可說的。
紀錄片重看又重看,我終於看懂了針的表演,她是針。
最近腦子裡一直纏著她的那句絶対勝つ、負けない,好像連做夢都會夢到。晚安。
謝謝,禮拜五有MS。於是,昨天到現在每次想起來都如抓狂般快樂,雖然那種病態的狂熱最近改善了不少。想起兩個月前我喜歡妳到瘋掉的時候,好像整個世界都寫滿妳的名字,看甚麼都像看見妳。其實現在這一刻也是,字打著打著就發呆了。
看東蛋dancetrack,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把圖畫轉化成文字的技術就好了,那麼我就不需要私自做無數次無正解的推論和解讀,文字甚至算式往往最易懂,雖然很不浪漫。妳在想甚麼,無論是我看到的那個當下或是我看不到的現在這一刻,我總是會去猜想這個問題,然後又無數次自我責備,厭惡我的貪欲、自私和不負責任,回想起來其實我想知道的不是全貌的真相,而是關於她的、她親口說出來的真相。或許有人會說單方面說辭不夠公平,但公平在一個傾斜的世界中從來都毫無意義,而我的貪欲也只限於對她。全貌的真實或謊言有何重要?只要是她認為的真實,那麼我信她就罷了。喜歡一個人,連對方的缺點都會愛上,甚至用不上包容這個詞;喜歡一個人,做自己的事情的時候往往像行屍走肉,只有想著對方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活著。對方帶給妳喜怒哀樂,所以你活著。
也就是偷懶一下看一八年的影像發現自己愛慘了那個妳才來打字。把最近這些日子裡沒有說的份量都留在這了,但比起別人,對妳,我還算寡言。
我偶爾回看自己打的字只覺得自己面目可憎,像下一秒字裡行間即將爬出蛆蟲。有時候人的真心確實是腐爛的,但我覺得我整個人都是腐爛的,或許。
重看了一八舉共,雖然已經重看了不下二十遍,我還是找到了好多我漏看的小細節和表情,妳真的好厲害,酷小孩。今天也看了妳身邊的人怎麼談論妳,看了妳和跳舞的哥哥姐姐玩得好開心,看了紀錄片碟裡的剪裙子。再擅自為不該擔憂的事情擔憂。看以前的妳,想起我以前喜歡妳的那些時日和模樣,聽妳唱歌看妳跳舞,我把自己放置在妳建構的每個世界裡,把破碎的回憶灌進自己裡面,呼吸,用力的呼吸,然後活著。
今天也是不想要寫assignment的日子,無數次想要放置到明天,到後天,到大後天,只想看妳。如果我前男友看見了的話,他一定會問我為甚麼不把事情做完再看妳,不能禁止自己看妳嗎。我大概會回答,如果不能看妳,如果再也不能看妳,我連做事情的理由都沒有。
一不留神又陷進去舊影片裡過了一個小時。我真的好喜歡妳,除了把字打在這裡之外,我沒有別的出口了。
歌單剛剛好在打完字的那一刻播到轉彎,謝謝。快到禮拜五了,光是想到就欣喜若狂,我最近覺得妳的事情——或者該說妳——好像住我的神經裡一般。晚安。
在雨下肆意狂舞,歌唱妳的勇氣決心自由偉大,那畫面稍為狼狽,但我看了一整晚忽然就懂了,下雨才好,狼狽才好,在曲終之時她仍屹立不倒則所有安排都有了意義,全世界都為這個舞台躁動。
真的,我懂了,再回去看MV讀歌詞,我像被這首歌吃掉一般,失去語言。只要妳在做妳喜歡的、感到快樂的事情,我將永遠支持妳。
回想其實她的表演最打動我的總是那股直率,她願意把所有挖出來獻給舞台的那種態度,算是所謂直率到令人噁心的地步吧。嘛,這句訪談回答一直黏在我腦子裡,不知道她現在還會不會這麼想,但至少我覺得她不太在意甚麼是剛好,甚麼是討人喜歡,所以我喜歡這種狼狽,喜歡她被雨淋得做不了表情睜不開眼,這使這場表演變得真實,而只有真實的東西才能擊中靈魂。我喜歡這場雨,要把它解讀成她的決心也好,她經受過的磨難也罷,看完紀錄片我覺得自己連解讀這首歌的資格都沒有,解讀她,更沒有意義,甚至有點可笑,她也不會喜歡吧。她給我甚麼就是甚麼,而我一天比一天喜歡得更加深沉,對這首歌,也對她。謝謝妳呀,讓我有生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