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llory放下手中關於Blofeld家族的情報文件,"Tanner。"男人喚道,"拉斐爾到倫敦了嗎?"
"是的,今天傍晚剛抵達。"Tanner站在書桌前向Mallory彙報,"先前已派人在街頭散佈拉斐爾在貝爾法斯特治癒了一個村莊瘟疫的消息,盯哨Blofeld家的人員回報,Blofeld家正悄悄地暗中尋人。"
"是嗎?"Mallory用右手輕輕敲著書桌,左手肘抵在椅子的扶手上,左手扶著臉頰,榛綠色的眼眸在燭光下呈現暗色調,右半臉的白色面具映著跳動著的燭光,"放點餌吧。"
"在東邊的城門有一群遊民,每年的這個時候總是會有人因風寒死去,也可能會有其他疫病,讓拉斐爾過去醫治。"
"好的,我明天安排。"
"不,後天再讓他過去。"Mallory淡淡地說,"明天讓渡鴉找時間把Blofeld家躺在床上的那人情況告訴拉斐爾。"
"拉斐爾第一次治療就必須要有顯著效果,但不能根除那人的病況。"Mallory的嘴角微微向上揚,"那人的病況必須起起落落,只要有一線希望,老狐狸就會死抓著不放手。"
"遵命,閣下。"Tanner將Mallory的指示快速地記下。
"親王放在老狐狸家中的人有動靜嗎?"Mallory問道。
"暫時沒有。"
"呵,送點禮物過去吧。"戴著面具的男人輕輕地笑了,"也難為她在老狐狸身下忍辱負重這麼久。"
"是的,閣下。"
"對了。"Mallory伸手拿過書桌上的一份厚度很薄的文件,"關於這份報告。"
Tanner看著男人手上拿的報告封面,"那是Bond子爵的行蹤紀錄,閣下。"
"是的,我看完了。"Mallory翻閱著紙張,語調中帶點疑惑,"從他借住劇院開始到今天已經一周了,他白天都不出門,僅派他的管家到宅邸拿酒莊的帳本及文件,晚上則是偶爾去參加晚宴,在晚宴上純粹應酬,沒有特別與誰交流,宴會結束後就直接回到劇院房間,沒有再繞到其他地方。"
"若晚上沒有參加宴會,他會約Vesper到餐廳用餐,結束後就直接送人回劇院。"Mallory看著手中的報告,"要不是知道他不可能發現有人跟著,我都懷疑這是他想要混淆視聽。"
"是的,閣下。Bond子爵的確住進劇院後便很少出門。"Tanner在看到這份行蹤報告後,也很驚訝Bond這一周的行程竟然如此單純。
"他沒再跟Silva那個浪蕩子混在一起?"Mallory用手指輕彈著紙張,"有點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
"閣下,Bond子爵是為了躲避一個人才住到劇院的。"Tanner回覆,而Mallory起了點興趣。
"誰?"
"一位想要與他簽署賣酒合約的酒商。"Tanner說道,Mallory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便繼續開口,"Bond子爵一個月前與原有的酒商續約,當時這位新酒商也曾奮力爭取簽約,後來並未得到Bond子爵的青睞。但這位新酒商打聽到了Bond子爵與原有酒商續約的條件,過去一個月來每天都堵在Bond子爵的宅邸門口,希望能說服Bond子爵與他簽合約。"
"每天都堵在大門口?"Mallory重複了一次Tanner的話,語調帶著玩味。
"是的,Bond子爵不堪其擾,後來在Lynd小姐的建議下到劇院借住。"Tanner說完,接著補了一句,"而他的管家就順帶把子爵借住的房間改成Bond宅邸的客房。"
聽出了Tanner話中的埋怨,一向嚴肅的Mallory難得地笑出聲,"居然是因為這樣才躲到劇院?真沒用。"
"這段時間Bond子爵不常出門,應該也是想避開那位酒商。"
"不過是個商人,居然連家都回不了。"Mallory冷哼,語調中帶著嫌棄,修長的手指翻過一頁紙張,"昨天下午,他派人送急信去酒莊,後續呢?"
"送信人預計明天早上抵達倫敦。"Tanner說道,"閣下,需要截下信件嗎?"
Mallory沉吟了一會兒,頷首,"把信複製一份給我,不用傷人。"
"是,閣下。"Tanner點頭,Mallory對著他一擺手示意他退下,Tanner便離開劇院經理辦公室。
等到Tanner關上門,Mallory又重新將視線放回桌面的報告上,榛綠色的眼眸銳利,左半邊未被面具覆蓋的臉表情淡漠。
Mallory其實並不相信Bond會因為躲人住到劇院中,他原本以為Bond的目的是藉機接近Vesper。然而,根據Tanner的報告,Bond依舊是看完Vesper演出後將人約到餐廳吃晚餐,吃完晚餐後就將Vesper送回劇院,作風與之前無異,他並未因住在劇院中就頻繁地與Vesper碰面;這一周以來,Bond一步都未曾踏入Vesper位於劇院的房間,反倒是Vesper主動去找了Bond幾次。
"......真的如此單純?"男人輕聲自語,"總覺得有那裡不對......"
對於Tanner調查到的原因,Mallory直覺地感到不對勁,但眼下他並無更多線索能繼續往下追。
"算了,靜觀其變吧,也不是什麼大事。"Mallory將關於Bond的報告疊在其他的文件上,起身離開。
隔天,Bond照例是睡到中午才起床,他走到門邊將門打開,探頭一看,"咦?"Bond往左右的走廊看,沒看到預想中的人,"Q不在嗎?真難得。"
Bond正打算關上門時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轉向聲音的方向,看到穿著管家服的Q正快步地朝著他走來。
"日安,閣下。"Q對著Bond一欠身,但Bond輕蹙起眉,他看出了隱藏在Q平靜表面下的暗潮,Bond對著Q點點頭,"進來吧。"
等到Q進了房間,Bond反手關上門,"出什麼事情了?"他立刻問道,轉身就看到一臉嚴肅的Q,年輕的實習管家從外套內側的口袋中取出一個信封。
"剛送到宅邸的。"Q說將信封遞給Bond,而Bond接過信封後將背面翻過來,看到信封上的火漆樣式後,神情瞬間變得凝重。
"緊急事件?"Bond走到書桌旁,拿起一把純銀的拆信刀將火漆挑開,抽出裡頭的信紙便快速地閱讀,接著咒罵一聲。
"James?"Q詢問,而Bond將信件丟到桌上,拿起昨天翻看的帳本,翻到數字有問題的那頁,天藍色的眼眸盯著帳本幾秒,用力地將帳本啪地一聲闔上。
"Q,幫我收拾行李。"Bond轉頭對著Q說,將書桌上的帳本連同信件全數收到小提箱中,"立刻準備馬車,我要去酒莊一趟,你也跟我去。"
"我馬上安排。"Q點點頭,從衣櫃中拿出一套外出服,將它擺到床上,"盥洗用品我準備好了,我立刻拿過來。"
"該死,那群死老頭就不能安分點!"Bond煩躁地將身上的睡袍扯下,絲毫不在意自己粗魯的行為會損壞高檔布料,"父親也是!說去鄉下養老,還真的什麼都不管了!"
Q端著裝著溫水的臉盆進來時便看到Bond已經換好衣服,此時人正對著鏡子調整襯衫的領口,他將水盆放到書桌上,擰了毛巾給Bond擦臉。
"什麼情況?"Q問道,等Bond用毛巾擦完臉後,將一杯鹽水遞給他漱口。
"那款暢銷酒的銷量三個月來驟減的原因。"Bond漱完口,將空杯放回書桌上,"是那群旁系的老傢伙,在那三個月一直頻繁舉辦宴會,還有拿酒送人,自己分配到的酒額度用完了,就派人跟酒莊提前預領酒!"
Q了然地點頭,將Bond用完的盥洗用具收拾好,"所以那款酒都先被他們領走一部份數量,所以銷量才減少的。"他說完便拿著東西離開房間。
"他們是用紅酒泡澡嗎!"Bond煩躁地用手將頭髮往後一捋,"他們絕對不知道這樣對酒莊收益影響多大!"
"James,冷靜點。"從外面回來的Q一進房間就看到Bond像隻關在籠中的老虎一樣來回踱步,他手中端著一個銀質托盤,Q把餐點放到書桌上,提起骨瓷茶壺將預先準備好的大吉嶺紅茶倒入茶杯中,"先把午餐吃完。"
Bond的動作一頓,轉身無言地看著Q,"你真是......"
"我已經派人通知宅邸再整理一些行李。"Q看Bond乖乖地坐到桌前,轉身把放在衣櫃旁邊的大行李箱拿出來,將它打開後開始依序放入Bond的衣服及慣用品。
"馬車已經在劇院門口等著,等會出發後先繞去宅邸把行李搬上馬車,就可以出發。"
"今天下午出發,我們又是乘馬車,這樣要花四天時間。"Bond飛快地把餐點塞入嘴中,不顧Q朝他看來的目光,"我覺得我們直接騎馬去比較快,可以省一半的時間。"
"我認為那太危險了,James。"Q將行李箱的蓋子蓋上,用鑰匙將行李箱上鎖,"我們下午出發,最快是入夜八時才會到有旅店的地方,而且現在天氣越來越冷,可能會碰上下雪。"
"嘖!"Bond不滿地咂舌。
"如果你吃完了,就先去馬車上等吧。"Q從門邊的直立式衣架上取下Bond的大衣,協助他穿上,"我把這裡收拾好,再去跟劇院經理打聲招呼。"
"好。"Bond戴上羊皮手套,接過Q遞來的黑色禮帽,便離開房間。Q則是將Bond使用完的餐具收拾好,鏡片後的淺棕色眼眸將整個房間巡了一遍後,便將房間上鎖,往劇院經理辦公室的方向走。
正在辦公室裡處理工作的Tanner聽到敲門聲,他出聲請人進來,接著便看到一個黑髮戴著眼鏡的年輕人走入辦公室。
"日安,先生。"Q向Tanner點頭,而Tanner認出了這人是老管家留在劇院的實習管家,連忙從座位上站起,"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幫忙的?"
"子爵臨時有急事,會暫時離開劇院。"Q說道,"子爵的房間我已經上鎖,鑰匙我會帶走,也請您吩咐不要讓人靠近那間房間。"
"啊,好的。"Tanner點頭,"子爵之後是回宅邸住還是繼續住劇院?"男人詢問著。
"子爵並未告知,在此之前請您先留著那間房間。"Q露出了禮貌的微笑。
正當兩人說著話,他們同時聽到敲門的聲音,而原本應該在馬車上等著的Bond走進來。
"日安,閣下。"
"日安,Tanner。"Bond頷首,"我臨時有事須離開一陣子,請你代為向Vesper轉達。"
"沒問題,閣下,祝您旅途平安。"
"謝謝,承蒙祝福了。"Bond說完便帶著Q離開,Tanner在辦公室的門關上後才坐回位置上。
"跟伯爵說的一樣,Bond子爵今天果然離開了。"
清晨時分,Tanner已經從部下那邊收到酒莊傳給Bond的急信,當時Mallory尚未就寢,Tanner便把信件呈報上去,Mallory看完信就說今天Bond一定會離開劇院。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被一群老頭玩得團團轉。"Mallory輕笑一聲,將Tanner拿過來的紙張放到書桌上。
"現任Bond子爵是老Bond子爵的獨子,三年前繼承爵位,當時接手家族事業時並未有任何反對的聲音。"Tanner說道。
"獨子繼承家族產業天經地義,但酒莊帶來的利益如此誘人,怎麼可能不招人惦記?"Mallory微笑,"用了三年的時間觀察他,發現是隻無威脅能力的小貓,當然動手了。"
"而且,這應該是老Bond子爵默許的。"
"咦?"聞言,Tanner驚訝地看著Mallory。
"老Bond子爵掌管酒莊少說有二十年,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旁系長輩的把戲?只有一款酒品出問題,已經是老Bond子爵控制下的結果了。"Mallory榛綠色的眼眸瞄了桌上的信紙一眼,"這是給兒子的考驗。"
"若Bond子爵成功將這次事件擺平,剛好讓這隻小貓在家族中立威,若他搞不定,老Bond子爵再暗中出手也不遲,順帶教育一次兒子。"
"也好,總算不用再顧忌他晚上會聽到琴聲了,希望他這次就直接搬回家。"Mallory語調慵懶地說道,一擺手便讓Tanner離開房間。
"伯爵是真的很不喜歡子爵住在劇院。"Tanner想著,開始看著劇院人員送上來的新曲目人員編制,"也不只是伯爵,子爵留在這裡總覺得有種莫名的壓力啊。"
Vesper已經接到Tanner傳信告訴她,Bond臨時有事情會離開,可能短期內不會出現。
"這麼急的嗎?"在化妝間等待上台的Vesper放下手中的信紙,"連親自見我一面,跟我道別的時間都沒有嗎?"
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自從Meg偷偷告訴她Mary的戀情後,她也會暗自觀察那女孩,Mary的確會把握每次排演的空檔與戀人見面,每次只要Madam Giry宣布休息時間,Mary的身影便會悄悄地消失在眾人中。熱戀中的Mary給人的感覺與以前不同,Mary的表情總是帶著笑容,說話的語調不自覺地變得柔和,Vesper看得出來,她整個人周遭都洋溢著幸福的感覺。
那讓Vesper覺得很羨慕。
Vesper坐在化妝鏡前轉過身,視線投到了一旁用花束堆疊成的小山丘,她站了起來,從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海中找到署名為Bond子爵的那束花。
"James......"Vesper看著手中艷紅的玫瑰,她用手撫過柔嫩的花瓣,將花束擺到桌上,"除了送我花跟禮物外,你......"能不能做點別的事情呢?Vesper不自覺地咬唇,沒發現自己的眉頭已經微微蹙起,接著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轉過身看著那堆花束。
"今天,那位神秘先生沒有送花來呢。"Vesper看著眼前色彩繽紛的花海,沒發現那抹總是讓人眼睛一亮的紫羅蘭色。
正當Vesper想著,化妝室的門被敲響,Madam Giry的聲音傳來,"Vesper?"
"我在。"Vepser走到門邊打開門,看到Madam Giry手中拿著一束淡雅的紫羅蘭花束,她不自覺地露出欣喜的笑容。
"這花束剛剛才送來。"Madan Giry將紫羅蘭花束遞給Vepser,"十分鐘後就要上台了,等下到後台來。"
"好的,謝謝您。"Vesper開心地接過紫羅蘭,等嚴肅的女士關上門後,她便用手指在花朵下方摸著,想將花束每次都會附上的紙卡拿出來。
"咦?"Vesper感覺手指的觸感跟前幾日都不同,"這是什麼?"她疑惑,同時將藏在花束中的東西拿出來,那是一個大小與紙卡相同的紫羅蘭色信封,信封略為鼓起。
Vesper將信封拆開,從裡頭倒出了一條淡金色的鍊子,鍊子上綴著一朵淡金色的紫羅蘭。
"是項鍊嗎?"她將鍊子拿起來在胸前一比,"這長度太短了呢。"她咕噥著,轉而將鍊子放到手腕上,"但當作手鍊又太長了。"
困惑的Vesper放下鍊子,再仔細地看著信封,發現裡面有一張紫羅蘭色的紙卡,她立刻將它拿出來。
"抱歉今天的花比較晚送到,去取為妳訂製的禮物時耽誤了時間。"Vesper讀著,並將紙卡翻到背面,這一次紙卡背面不僅是有著淡金色的鳥籠,一隻小鳥停在鳥籠的上方,嘴中銜著一條鍊子,那鍊子的式樣與Vesper收到的一模一樣。
"噗,原來是這樣。"Vesper咯咯笑了,她打開用來收納信的小盒子,正打算把紫羅蘭色的紙卡放進去時,她遲疑了一下,轉而打開化妝桌的抽屜,拿出一個她平時常用的珠寶盒。
Vesper把收到的紫羅蘭色紙卡從原本的小盒子拿出來,將珠寶盒上方的襯墊拿開,把紙卡全數收到裡面,再把襯墊放回原位。
Vesper拿起那條淡金色的鍊子,"神秘先生沒告訴我,這條鍊子是要掛在哪裡呢?"她又看著它想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真的想不出來後,便將鍊子先收到珠寶盒裡,離開化妝間準備上台表演。
今晚的表演很順利,謝幕時Vesper躬身在舞台上接受全場觀眾的掌聲及喝采,等到舞台上方的絳紅色帷幕落下,她直起身體,正準備從後台回到化妝間時,Meg叫住了她。
"Vesper!"穿著白色芭蕾舞服的Meg朝著她跑來,"有給妳的信。"她將手中的信封交給Vesper。
"這是剛有位打扮得很像管家的人,要我拿給妳的。"
"管家?"Vesper接過信封,"他長得什麼樣子?"
"就是一位年紀很大的老爺爺。"Meg回想著那人的長相,"頭髮都花白了。"
難道是Bond寫給她的信嗎?Vesper直覺地想到在Bond宅邸見過一面的老管家,心情雀躍起來,"好,謝謝妳。"她向Meg說道,回到化妝間後立刻將信拆開。
"致美麗的Lynd小姐,我家主人十分仰慕您的才華,不知是否有榮幸邀請您今晚一同晚餐?您的到來將是我們的無上光榮。若您願意撥冗前來,馬車已經在劇院門口等候。 --您誠摯的僕人"
Vesper看完信,覺得自己的猜測有誤,"這看起來不是James派人給我的信呢......"她嘆了口氣,找了紙跟筆寫了一封回信,請劇院的人員轉交給在劇院等候的馬車。
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停在劇院門口,一位穿著管家打扮的老人正候在門邊,他從劇院人員手中接過信封,轉身敲了敲馬車的門,並把信封遞給坐在裡面的人。
"呵。"Silva看完那封用詞委婉的回絕信,"小知更鳥沒這麼好拐啊。"
"閣下?現在呢?"那老人問道。
"到餐廳去,精心準備的佳肴可不能浪費。"Silva將信丟到一旁,"順便再派輛馬車去接Amy,我想念她了。"
"是的,閣下。"
駕車的車伕輕輕揮動馬鞭,華貴的馬車緩緩離開劇院門口,馬車的內部裝潢與外觀一樣華麗,Silva坐在天鵝絨的椅墊裡,他朗聲對著坐在車伕旁邊的老人說道。
"幫我確認,最近Bond去哪裡了?他人沒消沒息的。"
"好的,閣下。我明天以您的名義送信邀請Bond子爵參加聚會。"
"可以。"Silva悠哉地用手撐著頭,他看著窗外的街景。
"若他還在倫敦,要拿下小知更鳥就要再想想別的辦法,但若不在嗎......呵。"Silva露出了掠食者看到獵物時的眼神,"我的小知更鳥......遲早都會心甘情願飛進鳥籠的。"
開心看著伯爵戲份好多的這一章,哈哈哈懷疑Bond沒這麼單純的伯爵,但實則這個Bond倒是真的就是如此單純
傻,被發現只是為了躲人住進歌劇院,伯爵嫌棄的模樣好好笑(ㄍ
然後伯爵在Bond離開之後終於可以繼續彈琴唱歌了,他肯定忍很久了,不想要被那傢伙聽見(?!)
Silva開始誘捕計畫,真是個壞東西,Bond還剛好忙事情了,慘(!!)
那鏈子是腳鍊嗎?把對方綁住的象徵(?!)
伯爵已經習慣掌控一切,當有不受控的變數出現,當然覺得很礙眼(大笑),他忍Bond一週了,很久wwwwww
Silva送的是腳鍊沒錯,單純的Vesper沒意識到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