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d是被敲門聲吵醒的,他睜開眼睛時還因陌生的房間擺飾愣了幾秒,才想起自己昨天在劇院過夜,他懶洋洋地像隻貓科動物般伸展身體,邊打著呵欠邊爬下床,走到門邊問了一句。
"誰?"
"少爺,是我。"老管家的聲音從門後傳來,Bond便打開門。
"你這麼早就來了?"Bond說著,讓開身體讓老管家及僕人們進來,他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
"少爺,現在是下午五時了。"老管家看了Bond一眼,開始指揮僕人們收拾房間,一位僕人端著承著溫水的水盆放到書桌上,擰了一條毛巾給Bond擦臉,"早上我過來時敲門您還在睡,中午過來敲門時您也沒醒。"
"下午五時?"Bond拿下臉上的溫毛巾,天藍色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老管家。
"我睡了這麼久嗎?"Bond只記得他昨晚在床上翻來翻去,腦中不時環繞著那莫名的歌聲,最後怎麼睡著的他已經沒印象了。
"可見您的確疲於應付White先生。"
"他今天一樣站在門口?"
"是的。"老管家頷首,而Bond掩面呻吟一聲,"但我已告知您不在家中,White先生站了一個小時就離開了。"
老管家打開房間的衣櫃,從中拿出昨天準備好的正裝,走到已經盥洗完畢的Bond旁邊,"您今天晚上要代表老爺及夫人參加晚宴,請您快點換衣服。"
"啊,要去Green伯爵那邊。"Bond站起來,讓老管家替他換上衣服,"禮物準備好了嗎?"
"已經備在馬車上了,您得馬上出發,否則遲到是很失禮的事情。"
"嘖,要坐兩個小時的馬車。"Bond一邊看著鏡子調整領結,一邊抱怨,"沒事幹嘛把晚宴辦在郊外的別墅啊?他們在倫敦的房子又不是沒有宴會廳。"
老管家一如往常沒有理會少主人的抱怨,僅是上前替Bond將晚宴服的領口整理好,"由於您錯過早餐及午餐,馬車上備了小食,您在路上可以吃點。"
Bond隨口應付著,他看著正忙碌地整理房間的僕人們,天藍色的雙眼輕眨,轉過頭對著老管家說道,"讓他們不用收了。"
"少爺?"老管家驚訝地看著Bond,而其餘僕人們也停下手邊的動作,將注意力移到主人身上。
"我今天還是住這,雖然這裡......"Bond還是有點嫌棄地打量了房間內簡單的家具及寢具,"比不上家裡,但至少昨晚我睡得不錯,也不用應付White先生。"
老管家看著Bond,一道白眉微微向上揚。
"告訴Tanner我要繼續住,你派人將家中的寢具帶過來,就這樣。"Bond說完,拿起禮帽及手套就離開房間,往歌劇院門口走。
老管家看著說完任性的要求就走的Bond,眼睛微微瞇起,但他依舊照著Bond的意思,轉身吩咐僕人們打掃房間、把髒衣物整理好帶走、指派人去宅邸中把Bond慣用的寢具以及換洗衣物拿過來,他則出去找Tanner。
Tanner此時正在辦公室裡跟部下討論要上演的新劇碼,他看到有人領著一位穿著管家服的老人進來,他認出了是昨晚有一面之緣的Bond子爵的管家,從書桌前站起身。
"日安,先生。"Tanner向老管家打招呼,"劇院的房間簡陋,子爵閣下昨晚住得還舒適嗎?"
"日安,Tanner先生。"老管家回禮,"子爵閣下很滿意。"
"那真是太好——"Tanner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老管家繼續說道,"所以他希望能繼續住在劇院中。"
"咦?但是——"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Tanner先生?"老管家微笑地問,Tanner嘴角抽搐,發現自己並無立場拒絕投資人想在劇院過夜的要求。
"沒有......"
"我稍後會將子爵用習慣的物品帶來,把房間整理好,還會留一位實習管家在這裡服務,請您再準備一間房間給他。"
"子爵的餐食會有人專門從Bond宅邸送來,您不用操心。"
"今晚子爵外出,會比較晚回來,屆時麻煩請留人在劇院門口。"
"對了,請不要讓人打擾子爵,也不要透漏子爵住在劇院裡的消息,麻煩您了。"
說完,老管家對著已經傻住的Tanner點頭,對著其他一樣傻住的劇院人員笑了下,轉身對著同樣傻住的領路人說,"不用勞煩了,謝謝,我可以自己回去。"
Tanner像尊木雕一樣看著老管家的背影消失在門後,定格在原地很久,才緩緩轉頭看著同樣呆若木雞的部下們,"......都聽到了嗎?"
"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其中的人把Bond子爵住在劇院中的消息傳出去......"Tanner警告地看著他們。
"不!我剛什麼都沒聽到!"
"我也是!什麼都沒聽到!"
在場的劇院人員紛紛表態,Tanner還是對全部的人施加心理壓力一會兒,才坐回椅子上,"剛討論到哪裡?繼續。"
Tanner表面看似不動聲色地跟部下討論工作,殊不知他內心已經驚起驚濤駭浪。
老天!他要怎麼跟伯爵說Bond子爵決定續住的事情!劇院又不是旅館!頭好痛!
車伕駕著黑色的馬車離開城區,馬車轉往通往郊外的泥土道路,Bond坐在內部鋪著柔軟鵝毛與羊絨軟墊的馬車上,他跨起修長的雙腿,帶著手套的右手靠在窗沿邊,用手撐著頭,天藍色的眼眸看著外頭逐漸昏黃的天色。
"呵。"Bond想到離開劇院時的情況,年輕的貴族蹙起眉,但嘴角卻勾起笑,"住在劇院中而不住宅邸?看他們的表情,大概覺得我有病?"
Bond交代完事情後就走,他不認為他的要求會被Tanner拒絕,但若當時他繼續留在房間中,下一秒老管家一定會戳破他拿White做藉口的事情,詢問他真正想要住在劇院的原因,而Bond不認為自己有辦法看著老管家的臉繼續胡扯。
Bond非常了解老管家的性格,畢竟這可是從年少時期就跟在他父親身邊服侍,替他換過尿布,幫他擦過吐奶,看著他長大的男人。
"不過,我大概是真的有病吧......"Bond自嘲地輕笑,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當下就脫口要繼續住在劇院的要求,那感覺就像是嘴巴突然有了意識,自己做出了行動一樣。
"今晚......"Bond看著已經變成夜幕的天色,天藍色的雙眼看著夜空中閃耀的星星,"還會聽到那歌聲嗎?"
Vesper下午排練結束後,她與Meg愉快地邊聊著天邊走過後台,Meg在一處轉角跟她揮揮手,往群舞演員的休息區走,而Vesper便回到化妝間休息,少女打開化妝間的門,不意外地發現化妝桌上又被一小堆禮物給占滿。
Vesper其實很高興能收到觀眾給她的鮮花、信件及禮物,這代表送禮的人對她的肯定,不過她對愛慕者寫的情書覺得有點困擾,畢竟她已經接受Bond的追求,但若直接以這個原因回信婉拒對方,Vesper也怕自己會冒犯了寫信的人,故她僅會把收到的情書都收在小盒子中,從來不回信。
"嗯?"Vesper在整理桌上的禮物時,視線不經意地往旁一瞄,在眾多紅艷、粉紅及純白的玫瑰花束中,有一抹截然不同的紫吸引了她的目光,那是一小捧紫羅蘭,花莖的部分被人用精緻的白色蕾絲打上一個蝴蝶結,讓它看起來十分清新可愛。
"哇,這真可愛。"Vesper放下手中的禮盒,轉而將那束紫羅蘭拿了起來,鼻間立刻聞到清新淡雅的香氣。
"是誰送的呢?"Vesper仔細端詳著這束紫羅蘭,纖細的手指從盛開的花朵下方摸出一張典雅的紫羅蘭色紙卡。
"送給美麗的知更鳥......?"Vesper讀出紙卡上的句子,由於沒有署名,她便將紙卡翻到背面,但紙卡的背面只有一個用淺金色印上的精美鳥籠圖案,沒有文字。
"沒有寫名字啊?"Vesper覺得新奇地看著手中的花束,通常她收到的鮮花、信件及禮物都會寫上送禮人的名字——有些送禮者生怕別人不知道,姓名會寫得特別大——這是她第一次收到匿名的鮮花。
"這位先生真是有趣呢。"少女咯咯輕笑,將紙卡放入收著信件的小盒子中,紫羅蘭花束放在化妝桌上,再從眾多的玫瑰花束中將署名為Bond子爵的那捧花拿起來,將玫瑰花束放在紫羅蘭花束的旁邊,剩下的鮮花Vesper則打算在表演結束後分送給劇團的女孩們。
Vesper繼續整理收到的禮物,這時空間中傳來她熟悉的聲音。
"晚安,my child。"
"音樂天使!"Vesper驚喜地叫著,隨即她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連忙壓低了聲音,"祢今晚會看我表演嗎?"
"是的,我會。還有,今晚該繼續延遲很久的音樂課了。"
"今晚要上課嗎?好的。"Vesper立刻答應,下午Bond宅邸的老管家已經派人告知她Bond今晚有事情,"很久沒上課了,有點懷念呢。"Vesper笑著說。
"懷念一開始上課的發聲練習?昨天晚上妳......"
那聲音還沒說完,就被Vesper羞窘但壓低音量的叫聲打斷了,"啊!我知道了啦!我那段沒唱好!"
"妳的壞習慣還沒完全改正,別鬆懈了,my child。"帶著笑意的溫柔嗓音讓Vesper臉頰染上一片粉色。
"知道了。"Vesper不好意思地說,"我今晚會準時的,音樂天使。"
"期待妳今晚的表演。"
Vesper等了一會兒,她對著空氣喚著,"音樂天使?"但空間中沒再傳來任何聲音回應她。
"走了啊?"Vesper左右張望著,想到昨天的失誤被音樂天使聽到,她懊惱地扶額低叫,"明明之前唱都沒事,怎麼就昨天被祂聽到了啊?"
"Vesper?"化妝間的門被人敲著,Meg的聲音傳來,"要上台表演了,趕快來後台吧。"
"好的,謝謝妳,Meg。"
在一間位於劇院三樓的包廂中,有一位穿著正裝的青年坐在裡頭,那人留著深棕色及肩的髮,但用一條黑色絨布緞帶在腦後紮成一小束馬尾,此時他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視線則一直看著包廂門口。
"你在看什麼呢?"一個穿著長大衣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來人邊脫下大衣邊以慵懶地語調問道,原本坐在包廂內的青年鬆了口氣。
"等你啊!"綁著小馬尾的青年將紅酒杯擱到小桌上,"還以為你不來了,Silva。"
"我對歌劇又沒興趣,你要是再晚點來,我就走了。"
"我這不是來了嗎。"Silva無辜地雙手往旁一攤,他走到綁小馬尾的青年旁邊坐下,自己另外拿了一個空酒杯倒酒。
綁著小馬尾的青年哼了一聲,舉起酒杯輕碰Silva的酒杯。
"對了,你不是劇院的投資人?叫劇院的人幫你留包廂就行了吧?幹嘛要我幫你訂包廂?"青年疑惑地問。
"嘛,不要計較那麼多啊,訂包廂的錢我之後會還你的。"Silva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戲要開始了,偶爾也培養一下文化素養吧。"
"誰沒有文化素養了!我只是不喜歡歌劇!"
"誰沒有文化素養了!我只是不喜歡歌劇!"
Silva沒有理會友人的抗議,他敷衍地應聲,綁著小馬尾的青年因為對歌劇沒興趣,連第一幕都沒聽完就走了,而Silva的目光一直盯著舞台,穿著華麗戲服的Vesper站在舞台正中央,隨著樂隊演奏的音樂歌唱著。
"好像變得更漂亮了呢,我的小知更鳥。"Silva輕聲說著,嘴角上揚。
半夜時分,Vesper依著約定的時間出現在無人的表演廳,她持著燭台走過堆滿道具的舞台,心情愉悅地哼著歌,她今晚表演的時候特別注意了昨晚唱不好的地方,"音樂天使今天可沒辦法念我了。"Vesper對自己的表現很有自信。
少女走到舞台上,對著空氣中呼喚著,"音樂天使?"
"晚安,my child。"Mallory坐在五號包廂的陰暗處,"今晚唱得不錯。"
"嘿嘿,我昨天只是不小心的。"Vesper將斗篷的帽子往後掀,將嬌美的臉露出來。
"真的嗎?"看著Vesper那活潑得意的模樣,Mallory不禁莞爾,"那今晚第二幕的開場,低音的部分呢?"
"呃......"Vesper頓了一下,就聽到那聲音繼續說道,"妳在不該換氣的地方換氣了對吧?"
"啊!這個祢也聽得出來?"被Mallory指出錯處的Vesper覺得尷尬,她的確在唱那一句子前吸的氣不夠多,以至於她只好用快速換氣的方式將句子連過去。
"我沒這樣教過妳,my child。"Mallory說道,"妳的基礎嚴格來說是一年前才開始的,妳必須時常練習,否則舞台帶給妳的掌聲僅是曇花一現,很快會離妳而去。"
"今天從基礎練習開始。"
"好的。"Vesper紅著臉乖乖聽訓,深吸了一口氣,放鬆了喉嚨,開口發出單純的樂音。
Mallory先是要求Vesper將基本發聲練習唱完,接著讓Vesper一首一首地唱著明天晚上要表演的歌曲,從中揪出錯誤讓她改正,等到Mallory結束指導,Vesper帶來的燭台蠟燭燒到僅剩下一小截。
"今天花的時間久了點。"他看著坐在舞台上休息的女孩,"先到此吧。"
"好的......"Vesper太久沒接受音樂天使的指導,身體一時間沒能適應,她還在輕喘著氣。
"晚安,my child。"Mallory說完就打算起身,但Vesper的聲音叫住了他。
"啊!等等!"Vesper連忙對著空氣說道,"可以......請祢留一下嗎?"
"什麼事?"Mallory詢問。
"呃......"Vesper有點難為情,因為她等下想問的事情跟音樂無關,但她也找不到人能跟她討論,"我......我有事情想......問祢......"
Mallory微微揚起眉毛,"請說。"
Vesper咬咬唇,"那個......愛情是什麼樣子的呢?"
女孩出乎意料的問題讓Mallory著實愣住,他一時不明白Vesper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而他的沉默讓Vesper誤會,以為是她問了一個非音樂相關的問題讓他生氣,故他不想回答,女孩急急忙忙地開口。
"請別生氣,我只是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問了......"
"......為什麼想問這個問題?"Mallory淡淡地問,榛綠色的雙眼看著舞台上的少女,冷芒一閃而逝,"追求妳的貴族——Bond子爵做了什麼嗎?"
Mallory已經打算,如果等一下Vesper說Bond有對她做出不合禮節的行為,他會派人給Bond終身難忘的教訓。
"不是的,他沒有對我做什麼。"Vesper回覆道,"James他只要有空的時候就會來看我表演,再帶我出去餐廳吃晚餐。如果他晚上沒空來劇院,他也會送我鮮花跟禮物。"
"但就這樣了......"Vesper用手環著膝蓋,將頭靠著自己曲起的大腿,"他會在離開的時候給我一個在額頭或者臉頰上的晚安吻,其他的......他什麼都沒有做。"
聞言,Mallory暫時揮去了方才在腦中列出的一連串教訓方式,他靜靜地等著下文。
"但是,愛情是這麼平淡的嗎?"Vesper繼續訴說著,語氣迷惘又疑惑,"在我還小的時候,我曾經在半夜時醒來,我看到父親抱著母親躺在床上,他是吻在母親的唇上的,手也會放在母親身上,他會對著母親說愛她,看起來......就像是要把母親吃掉一樣。"
Mallory無言地用手掩面,完全明白小時候的Vesper看到什麼,但他不可能跟Vesper解釋。
Thomas你到底在小孩子面前幹什麼啊!Mallory內心暗罵著。
"我不太懂......但是父親跟母親之間的感覺......和我跟James之間的感覺......我覺得是不一樣的。"
"我知道James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可是......"Vesper咬唇,"就是不一樣。"
"......每個人對於愛情的表達方式不一樣。"Mallory輕聲說道,"適合妳父母的,未必適合妳與妳的伴侶。"
"那我應該怎麼做......才知道什麼是適合我呢?"Vesper抬起頭,迷惘地抬頭看著劇院的天花板。
"多用妳的心去體會。"Mallory用像是嘆息的語調說著,"晚安,my child。"
Mallory離開後,Vesper依舊獨自一人默默地坐在舞台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到燭台的蠟燭即將燃盡,少女才從舞台上站起,持著燭台回到房間。
Mallory用暗道離開表演廳後便來到劇院經理的辦公室,他例行地從Tanner的書桌上拿起一疊報告,然後他注意到一張字條被夾在最上方,Mallory便把手中的煤氣燈放到桌面上,將字條展開。
"閣下,Bond子爵今日告知要繼續住在劇院中,據他的管家言詞判斷,子爵住在劇院時間會較長,目前未得知子爵何時會返家。 "
Mallory蹙眉,"有宅邸不住偏要住在劇院裡?他想幹什麼?"
他將字條翻到背面,拿起桌上的羽毛筆,沾了墨水寫上回覆。
"派人跟著Bond子爵,每日回報。 ——M"
睡到下午五點,這真的也是種技能了XD
然後Tanner傻住的模樣也好好笑喔,不曉得要怎麼向伯爵交代XD
但Bond就為了Mallory的歌聲而做出連自己都有點無法理解的決定,果然是聲控了XD
還蠻喜歡Vesper和Mallory對話的感覺,Mallory真的就很像父親一樣聽見小孩講到情人就馬上擔心小孩被欺負他要去教訓對方WWW
沒想到Vesper只是覺得平淡了(?)
有點有趣的是,Bond和Vesper都是以看著父母戀愛的模樣來作為基礎,兩人看見的又是不同樣貌,Bond僅能看見相敬為賓的父母,Vesper看到的卻是。恩。那種場面(Mallory扶額簡直笑死我XD
伯爵肯定也是無奈又尷尬不曉得要怎麼解釋WWWW
這篇看得有夠快樂的
Bond就是連續幾天沒睡好, 一有機會就睡死啊wwwwww
我覺得小孩子都是看著父母的互動學習的, 但不湊巧兩邊的父母互動真的差非常多(大笑), 對於Vesper的發言Mallory非常無奈啊~~~
就算是在同一個家庭中, 那也不是父親對女兒會談的話題wwwwww
她甚至還傻的不曉得那在幹嘛吧(Mallory壓根兒也不知道要解釋什麼只能無奈
我現在很想知道伯爵Mallory談過戀愛ㄇ(不要問
Vesper看到父母親暱的時候當然不懂那在幹嘛啊wwwwww她現在也不懂wwwwww
伯爵Mallory沒有談過戀愛, 但有經驗了~
到現在也還是不懂在幹嘛呢WWW傻著,天真著。
什麼!!!!!!沒有談過戀愛有經驗!!!!!!!!!!!! 我想知道詳情請和我說(
啊, 其實就跟東方一樣啊, 貴族的家中一定會替兒子準備轉大人的女人嗎
Bond沒有這個待遇是因為他爸覺得兒子有沉迷下去的潛力(他爸是對的), 所以故意不幫他準備的XD
原來是這樣阿,難怪Bond依然是個小處男(???
Bond他爸媽也不想讓兒子跟一般的富二代一樣養成不良習慣(吃喝可以, 嫖賭不行), 所以也沒有特別引導他, 他爸媽原本的打算是讓Bond準備結婚的時候再提點他的, 殊不知兒子後來找了一個驚人的伴侶XD
這倒是可以理解呢,然後Bond目前就還是個至少相對善良的富二代
兒子現在還在談小情小愛,和Vesper一點進展也沒有(?)
但4後來和Mallory伯爵搞在一起感覺就4激情萬分了。
那原因多半是Bond後來自己開外掛練等了吧wwwww(大笑
Mallory因為家族淵源, 本來對於男女情事就很克制(因為太容易出事情了)
Mallory本人就看起來一臉禁慾,這種人搞起來就是特別帶感(在工三小
越是不想發出聲音Bond越是有種挑戰心理(?????????
好喔,我嘴巴閉閉
充滿愛與和平的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