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d開始頻繁地來往歌劇院及宅邸,在《漢尼拔》劇碼上演期間,他告知Tanner每天晚上替他留一間包廂,只要他晚上有空,Bond便會帶著一束盛開的鮮花到歌劇院觀看Vesper的表演,漸漸地,歌劇院的演員們以及常出現在歌劇院的貴族們都知道有一位年輕的貴族正在追求年輕貌美的女演員。
"Vesper。"穿著睡裙的Meg抱著枕頭,盤著雙腿坐在床上,她出聲喚著剛進房門的好友。
"嗯?Meg,什麼事?"Vesper解開罩在衣服外的斗篷,將它掛到梳妝檯旁的立式衣桿上,接著將身上的衣服換成睡裙。
"最近常常在表演後來接妳的人,是誰啊?"Meg看著正在卸妝的Vesper,好奇地問,"我聽說他是貴族?"
"是James Bond子爵,他是歌劇院最大的投資人。"Vesper回答,她解開編好的髮辮,拿起木梳,對著鏡子梳著頭髮。
"哦。"Meg偏頭,"那他在追求妳嗎?"
Vesper正在梳頭的手一頓,立刻轉過身,不可置信地看著Meg,"Meg妳胡說什麼?我跟Bond子爵只是朋友!"
"但他幾乎每天晚上都來看妳表演,送妳花,還帶妳出去。"Meg將下巴靠在枕頭上,"看起來就在追求妳啊,其他人也這麼覺得。"
聞言,Vesper按捺住內心的雀躍,盡量讓表情維持不變。她當然察覺到Bond的舉動,多年後再見到的兒時玩伴已經是位迷人的年輕男子,Vesper不免對他有著朋友以上的好感,也曾在心底偷偷猜想Bond是不是正在追求她,但Bond並未對她做出曖昧或親暱的舉動,僅是有禮地跟她相處,她也擔心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Bond每次都會帶她去精心挑選的餐廳用餐,她通常也能愉快地享受美食,但不知怎麼的,現在她在跟Bond踏入那些餐廳時,她會感覺到旁人莫名的目光,讓她覺得氣氛變得有些奇怪,而在她不熟悉特殊餐具的使用方式時,那些目光帶來的不適感受又更加明顯。
碰到這種情況,Bond會貼心地為她解圍,像是今晚,她對著眼前盤子內被剖半的龍蝦束手無策,看著牠發呆了一會兒,一直到對面的Bond伸手將她的餐盤拿起,把自己的盤子放到她面前,Vesper才回過神。
在她發呆的時候,Bond已經用蟹鉗叉直接把難纏的龍蝦肉完整地從殼中剝出來,用刀叉優雅無聲地將龍蝦肉分成適合入口的大小,再把自己的盤子與她面前的交換,但即使在Bond動作的時候,旁人的目光給Vesper的壓力卻絲毫沒有減少。
Vesper只能在Bond面前發揮演技掩藏自己的情緒,笑著向Bond道謝,順便打趣了一下自己,才拿起叉子將Bond替她切好的龍蝦肉送入嘴中。
"......我跟Bond子爵曾在小時候相處過一段時間,他應該是看在過去的情誼上,才常過來看我的。"Vesper對著Meg說道,轉過身繼續對著鏡子梳頭髮。
"是這樣嗎?"Meg又一偏頭,"不過,除了那位Bond子爵,還有很多人送妳禮物跟信呢,Madam Giry先幫妳收起來了。"
"Madam Giry要我跟妳說,妳明天記得找她。"
"好的,謝謝妳,Meg。"Vesper對著好友微笑,將化妝台上的蠟燭吹熄,走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早晨時刻,Bond宅邸的老管家敲著主臥房的房門,接著輕聲推開門,無視於床上捲起的一團被單,老官家直接走到臥房的落地窗前,兩手揪著窗簾往旁一拉,讓燦爛奪目的陽光照入臥室內。
"少爺,該起床了。"老管家將窗簾全部拉開,並用緞帶將垂落左右的窗簾綁好,有著銀灰髮色的老人轉過身,看著床上那團被單蠕動了下,但又很快沒了動靜。
老管家走到床邊,他抓住被單,豪不客氣地用力往上一掀,"少爺,該起床了,您早上約了Silva子爵到馬場打馬球。"
"唔......"無法繼續賴床的Bond皺著眉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接著被一塊熱毛巾貼住臉部,"這毛巾太燙了!"Bond瞬間大叫,將臉上的毛巾扯下。
"對於醒神很有幫助。"老管家眉頭都不動一下,接過Bond手中的毛巾,"您的騎馬裝已經準備好,浴缸已經備妥熱水,要讓女僕服侍您洗浴嗎?"
"不了,我簡單弄一下就好,早餐呢?"Bond打了一個呵欠,動作緩慢地從柔軟的床鋪上下來,邊往放置浴缸的屏風後走,邊伸著懶腰。
"早餐快好了,您要在房間用還是到餐廳?"老管家跟上Bond,替年輕男人脫下睡衣,光裸的Bond慵懶地爬進裝著溫熱的水的浴缸中,愜意地吁出一口氣。
"少爺,您昨晚沒休息好嗎?"老管家發現有淺淡的黑青浮現在Bond的眼窩處。
"昨晚在想事情。"Bond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他捧起溫水潑上臉頰,"今天的早茶要濃一點,我可不想因打瞌睡摔馬。"
"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老管家欠了欠身,拿起Bond脫下的衣服便離開,而Bond仰躺在浴缸中,天空色的藍眸出神地望著天花板。
"已經一個多月了......"Bond喃喃地道,從與Vesper相認開始,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到歌劇院看Vesper的演出,送Vesper一束鮮花,在表演結束後帶著Vesper去吃晚餐,倫敦有名的餐廳都快被他們吃過一輪。
Bond很喜歡跟Vesper相處的感覺,他可以很輕鬆地跟Vesper聊著小時候的回憶,聊著自己喜歡的馬球,偶爾抱怨令他頭痛的莊園帳本,Vesper則是興致勃勃地吃著美食,專心地聽著他說話,即使她聽不懂Bond說的內容,臉上也總是呈現微笑。
Bond確定Vesper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愉快,他試著模仿老Bond子爵對待夫人的方式對待Vesper,也漸漸發現Vesper在他面前開始會有嬌羞的表情,但......
"這樣.....就是世人口中的愛情?"Bond疑惑地自問。
"少爺,您要起來了嗎?"老管家去而復返,聲音從屏風外傳來。
"嗯。"Bond從浴缸中起身,他濕漉漉地走出屏風外,老管家拿了條大浴巾將Bond身上的水珠擦乾,拿過燙得平整的騎馬裝及貼身衣物,一件一件幫著Bond穿好。
"早餐準備好了,請您到餐廳,少爺。"老管家將一副黑色的羊皮手套遞給Bond,"馬車已經等在門前,您隨時可以出發。"
"知道了,謝謝。"Bond接過羊皮手套,到餐廳草草地把早餐吃完,便坐上馬車前往馬場。
等到了馬場,Bond遠遠就看到已經在馬背上熱身的Silva一行人,馬場的僕從很快地從馬廄中將Bond的馬匹牽來,Bond動作熟練地跨上馬背,Silva跟他打了招呼,而Bond在熱身完畢後便加入他們,年輕貴族們隨意地將人分成人數相同的兩隊後,捉起馬槌便開始廝殺起來。
打完一場馬球,太陽剛好上升到頭頂,周圍的溫度高了起來,立刻有人叫著要休息,Silva在用毒舌狠狠嘲笑對方後,轉過頭看著Bond,"去室內喝一杯?"
"有何不可?"Bond聳肩,腳跟輕輕地在馬腹上一拱,讓身下的馬兒漫步移動。
"你最近跟小知更鳥如何?"Silva讓馬匹走在Bond的身側,Bond白了他一眼,"少用那種稱呼叫她。"
"好吧,你最近跟Lynd小姐如何?"Silva故意做了鬼臉,但也好奇地問,"大家都說,一向對女人沒興趣的Bond子爵這次栽下去了。"
"你們這群閒著沒事幹的。"Bond沒好氣地說,"你們有誰像我一樣,剛繼承爵位就被文件和帳本淹沒的?我很忙!才不是對女人沒興趣!"
"我沒這個煩惱啊。"Silva露出痞笑,在Bond眼裡看起來很欠揍,"就算我襲爵,家中的產業還是我母親在管理,之後那會是我未來妻子的工作。"
Silva說得理所當然,Bond無言以對,他能說什麼?向Silva抱怨他父親把他母親一同拐到鄉下的莊園養老,放他一個人在倫敦水深火熱嗎?
"說嗎,你跟Lynd小姐進展如何?"Silva對著Bond眨眼睛
Bond撇嘴,"我們相處得很愉快。"
"怎麼個愉快法?"Silva繼續問。
"這關你什麼事啊?"Bond煩不勝煩地瞪Silva一眼,"我不知道你這麼八卦。"
"感覺你們倆不太順利?"感情生活豐富的Silva敏銳地察覺到什麼,"但我看她是個很好搞......我是說很容易討好的淑女。"
"你嘴巴放乾淨一點。"Bond又瞪Silva一眼,他轉而看著前方,"說不上來......我只是覺得不太確定。"
"什麼不太確定?"Silva挑眉,"愛情,只要你情我願,男歡女愛有什麼好確定的?"
"我又不是你!"Bond扶額,覺得跟Silva聊感情的自己是個白癡。
"你才太嚴肅,Bond。"Silva用手轉著短馬鞭,"想那麼多幹什麼呢?愛情的重點,難道不是感覺對了,接著就享受激情跟肉體交纏的快感嗎?"
"像我,當時一看到在舞台上跳著舞的Mia,我整個人就被她曼妙的舞姿吸引了,我只想抱著她,親吻她柔軟的嘴唇,用手膜拜她那身雪白的皮膚,讓她為我哭泣、為我顫抖,她是我專屬的可愛小精靈。"
"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Bond煩躁地說,"我先走了。"他用力一夾馬腹,身下的馬兒嘶鳴一聲便向前快跑,被留下的Silva則饒有興致地看著前方一人一馬的背影。
"認真的嗎?Bond。"Silva玩著手中的短馬鞭,"不過是個在舞台上唱歌的平民女孩,值得你這麼大的注意力?"
"有點好奇......這隻小知更鳥到底跟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呢。"Silva嘴角緩緩上揚,露出令人發寒的笑意。
Bond微微壓低身體,身體隨著馬匹快跑的律動上下起伏,身邊的景物快速地向後退去,而方才Silva對於愛情的論調一直在他腦中盤旋,他對於Silva那套愛情連結肉體歡愉的理論嗤之以鼻,但......
"感覺對了......?還有......激情?"Bond呢喃道,天藍色的眼眸中浮現困惑,"要怎麼知道什麼樣的感覺......才是對呢?"
在馬廄逐漸出現在視野時,Bond拉緊了韁繩,讓身下馬匹的速度放慢,接著他突然想到——
"等下,相信Silva口中鬼話的我,腦袋才有問題吧!"
《漢尼拔》這齣戲劇在歌劇院上演了兩個月才風光落幕,Vesper精湛的歌喉為歌劇院賺進大把鈔票,故Tanner除了重新與Vesper簽署合約外,也大方地給了她五天的休假。在結束最後一場表演,照例與Bond共進晚餐的Vesper,興奮地將這個好消息告知了正拿著酒杯的Bond,金髮藍眼的年輕貴族看著眼睛散發著光芒的少女,微微地笑了。
"恭喜妳,Vesper。"Bond發自內心地恭賀,"這完全值得開一瓶好酒慶祝。"
Bond示意一旁的酒侍過來,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了什麼,酒侍恭敬地欠身離去,過一會兒便拿了一瓶未開封的酒瓶來到桌邊,將瓶身上的酒標轉到Bond的方向。
"出自Bond莊園酒窖的珍藏品。"Bond檢視完酒標,頷首讓酒侍開瓶,"塵封了二十年,正好是妳出生的那年釀造的。"
"真的嗎?"Vesper小聲地驚呼,睜著好奇的雙眼看著酒侍用酒刀開酒,只見酒侍熟練地用酒刀的尖端在瓶口處俐落地左右畫一道,用刀尖將封住瓶口的錫箔挑開,接著用螺旋狀的酒釘旋入瓶口的軟木塞中,手轉了幾圈,靈巧的手指將酒刀握柄處的凹槽卡住瓶口,緩慢地將軟木塞拉起。
酒侍將取出的軟木塞從酒釘上卸下,恭敬地將它呈給Bond,Bond接過軟木塞,將它拿到鼻尖輕輕嗅聞著沾在軟木塞底部的酒液,他發現Vesper正一臉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不禁微笑了下,將手中的軟木塞遞過去。
"James,你在做什麼?"Vesper伸手拿過軟木塞,學著Bond的樣子將它放到鼻前,但她什麼都沒聞到。
"只是在喝酒前的一個小動作,確認這瓶酒的狀況良好,沒有壞掉。"Bond笑著看Vesper聞軟木塞的動作,"如果聞到霉味或酸味,表示這瓶酒壞了,不適合喝。"
"我什麼都沒聞到。"Vesper咕噥,將軟木塞放回桌面,而酒侍將紅酒倒了一口的量在Bond的杯中,Bond拿起酒杯就著燭光看著酒液的顏色,拿著酒杯的手輕輕地搖晃幾圈,將鼻子湊近杯口聞著,接著才一口含入。Bond並未著急著將口中的酒吞下,而是先感受了紅酒在口中散發出的香氣及口感,才緩緩地讓酒液滑入喉嚨。
"果然......請準備醒酒器,謝謝。"Bond對著一旁的酒侍說道,酒侍微微欠身,轉身從一旁的置物推車上拿出一個水晶製的器皿——那物底部寬大但卻有著狹窄的頸子,Vesper覺得看起來像是形狀怪異的花瓶——酒侍將紅酒順著狹窄的入口倒入醒酒器中,並用潔白的口布在醒酒氣的頸子處打上一個簡易的領結,將醒酒器放到一旁的推車上後便站到一旁。
Vesper有些發楞地看著Bond一套優雅且行雲流水的品酒方式,心中莫名地覺得有點酸澀及不安,她咬咬嘴唇,雙手手指交叉,用指背抵著自己的下頷,故作輕快地詢問著,"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把紅酒倒進去裡面呢?"
正在看著醒酒器的Bond並未發現Vesper一閃而過的情緒,他轉過頭與Vesper說明,"這是醒酒器,原理嗎......關係到一連串的化學反應式。"Bond輕笑著,"Vesper妳肯定會覺得無趣,只要知道這是讓紅酒變得好喝的工具就可以了。"
"是這樣啊。"Vesper笑嘻嘻地看著Bond,但交叉的手指卻僵硬了點。
一如過去的幾週,兩人愉快地用完晚餐,Bond便送Vesper回到歌劇院,Vesper往歌劇院門口走了幾步路,轉頭回望著站在馬車邊,手中拿著禮帽看她的Bond,微微啟唇。
"James,你......"
"Vesper,我......"
兩人剛好同時出聲,同時又閉口,彼此有點尷尬地互看著。
"呵。"Vesper噗哧一聲,打破了兩人間凝固的氣氛,"你先說吧。"
Bond有點不自在地用手抓緊了禮帽的帽沿,輕咳了一聲,"Vesper,妳......覺得我怎麼樣?"
"什麼?"Vesper一愣,Bond則是乾巴巴地繼續說,"我很喜歡我們一起時相處的感覺,那讓我覺得很放鬆、很愉快,我看我父母也是這樣相處的,我們......在一起,妳覺得如何?"
Vesper瞪大了雙眼,內心又驚又喜,但喜悅的情緒衝上大腦沒多久,方才在餐廳感受到的目光卻一下子將她拉回現實,經過一番理智與感情的掙扎後,少女咬咬唇。
"我......"Vesper吞嚥了口口水,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別太乾澀,"我想......我們可以試試看。"她羞怯地對Bond露出微笑。
"Vesper!"聽到Vesper的回應,Bond上前擁抱著她,"謝謝,我好高興。"
"嗯!"Vesper回擁著Bond,接著她頑皮地稍微推開男人,"先說好,只是試試看哦!如果我們覺得感覺不對......就再做回朋友。"
"妳為什麼會先想到這個啊?"Bond無奈,而Vesper笑而不語,再度撲進Bond的懷中抱了一會,才從Bond身上離開。
"那麼,晚安。"Bond略為低頭看著Vesper,上半身壓低向前,Vesper以為Bond要親吻她,有點害羞又緊張地閉上了眼,但卻只感覺到額頭被溫暖的嘴唇輕輕一碰,她睜開眼,而Bond已經向後退了一步,神情不自在,動作看來有點僵硬。
"祝你有個好夢,Vesper。"
"你看起來好緊張,晚安,James。"少女咯咯輕笑,輕盈地一個旋轉,走入了夜色中的歌劇院內,Bond目視Vesper的背影消失在歌劇院中,才轉身走上馬車。
回到房間內的Vesper發現Meg已經睡著了,她輕手輕腳地將身上的衣服換下,拿了換洗的衣服到劇院給女舞者或演員共用的浴室中洗浴,洗浴完後Vesper原本要回到房間休息,但在回房途中卻改變了心意,她舉著燭台穿過擺放著道具的後台,走上了空無一人的舞台。
"音樂天使......?"Vesper輕聲呼喚,"祢在嗎?"如她預料的沒有得到回應。
"今天是演出的最後一天,祢看完我的表演就離開了嗎?"Vesper對著空氣說道,她在舞台上坐下,雙手抱著膝。
"音樂天使,我現在終於懂了......為什麼祢告誡我,要我遠離James。"Vesper訴說著,"平民與貴族......我們之間的距離又何止是身分呢?"
"Bond若跟我談起我們小時候的事情,我可以跟他聊得很開心,那是我們共同的回憶。"Vesper像是想到什麼,臉上露出微笑,但下一秒便像洩了氣的皮球般,"但一說到馬球、品酒還有算術等等,我只能對著他笑,提出一些可笑的問題,我根本沒辦法跟他聊天。"Vesper不知道Bond是如何看待這樣笨拙的自己。
"但即使如此......我還是答應了他,要跟他試試看......但我有說,如果不行,我們要做回朋友。"
Vesper說完,將頭埋在雙膝之間,良久,才悶悶地說道。
"音樂天使......我是不是很傻呢?"
空氣中恍若傳來一聲嘆息,Vesper隱約聽到一熟悉的聲音低嘆。
"...Silly child."
醒酒器是一種用於醒酒或是接收傾倒液體的容器,特別是用於盛葡萄酒的容器,作用是讓酒與空氣接觸,讓酒的香氣充份發揮,並讓酒裡的沉澱物隔開。它通常是玻璃或水晶製作而成,容器上方較窄 ,下方較寬,將酒倒入其中,可增加酒暴露於空氣的表面積,加快葡萄酒氧化過程,進而軟化葡萄酒中單寧的澀味,幫助葡萄酒中的亞硫酸鹽(SO2)揮發。---引用自維基百科
醒酒器本人
看著兩人蠢蠢的愛情就忍不住笑,Mallory最後補那句,silly child充滿著感慨無奈呀。
感覺Silva要做壞事的前兆了(?!)
雖然兩個人講幹話是很有趣啦!但開始擔憂後面了!
Mallory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就是已經警告人前面有坑,但那人還是跳下去的無奈感wwwwww
Silva若不發揮本性就不是Silva了(在說什麼
Sapphire_:
往下跳,但和Bond其實也還好沒這麼傻啦,就只是目前乍看之下其實並不適合,總是有種順水推舟了(?
Silva,我就來看看他能多糟糕(??!)
大,每天看您給的糧食我是世上幸福的人
我覺得在這個階段, Bond還是懵懵懂懂的, 他只看到父母是這樣平淡如水的相處, 但沒有想到自己是不是適合像他父母這樣的相處模式, 他爸當然不可能告訴兒子當年是怎麼追到他媽的wwwwww 但其實我的設定中, Bond的母親是當時有名的美人, 他爸可是當初打敗了眾多追求者才追到人的啊wwwwww
可能之後的劇情會有一些當初老Bond子爵奮力追求夫人的情史XD 他爸比兒子懂太多了(欸
Vesper是真的順水推舟就跟Bond在一起了, 因為本身就有點喜歡他, Bond又跟她告白, 就算心裡有顧慮但還是忍不住答應了www
哈!!!爸爸超會追女人,結果兒子傻著,這好好笑WWW
雖然我也想看Bond去追伯爵(???
但在Bond家裡, 是走常規的嚴父慈母設定啦~ 老Bond子爵對他的私德要求還是很嚴的, 才沒有養出跟Silva一樣的放蕩子
就是蠢了一點
看他入浴情形簡直不忍直視覺得在幫狗洗澡(ㄍ
哈哈哈 以前的貴族沒有僕人幫忙就是生活殘廢啊w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