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極流說的是事實,但焦躁感沒有消失,不明白為什麼、這幾天的心情一直這樣起起伏伏的。
「有⋯有啊,你不在的時候我跟艾恩斯還有室瀨一起玩了⋯打蟑螂⋯遊戲。」把『跑團』內容省略了,他自認為有好好相處。
「在這裡一定要這樣嗎?⋯我不知道⋯⋯這種日子還要持續多久。」即使說要『打好關係』,但或許同學上一刻鐘還在普通的說話,一轉身就懷抱著惡意殺人,每一句話每一個笑臉,都在思考是不是假裝的。
比起外頭的那些盤算,這裡的惡意與動機更讓他費神去思考,更不能理解。
「⋯⋯好累。」他低聲輕嘆,但是這樣脆弱無防備的樣子也不能給其他人看到,得隨時維持緊繃的精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