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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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鵝低頭.jpg

感覺自己的體會方向有些跑偏,在別人感覺平和與美時,我感到了一種生命在飛快流逝的恐怖。——或者說是這二位星球系列的曲子給我整怕了?我真的很害怕,那種,浩瀚無垠,生命懸在黑暗中觸不到邊際的感覺。感覺下一秒我就會死在被窩裡,然後沒人知道。

——雖然寫文時還是會聽,只有保持恐懼我才有的寫……。這麼一想我的文好像都或多或少在表達我自己的恐懼和痛苦。比如道德兩難和對衰老的恐懼什麼的……。後者尤其多,我真的好害怕時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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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雖然大概要等把13摩訶看完了,才能開始寫那個般持腦洞吧,畢竟那是看著史詩蹦出來的想法,和劇差距還是挺大的[超級大!]
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差不多就是,持國王與甘陀利和貢蒂被森林大火圍住時,兩位王后因為斷食沒有持國那麼徹底,還能多堅持一會,那曾健壯的大臂者已受不住煙塵,流著淚倒地。
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我知道終生秉持正法的魂靈要到天國中去,尋常人在宇伽間輪迴周轉,齷齪的惡人要被踩在鳥糞與泥底。”老盲王哀歎,“正像罪人只能由法庭審判,我的懷疑,我的愛,我的恨都叫我軟弱,軟弱的父親失去了他的兒子,軟弱的國王失去了他的統治,軟弱的人在臨終前也沒有衡量自己的能力。我不能斷言我是哪一種魂靈,哪一種死人,我只知道與我同來的女子都是世上少有的賢人,儘管給她們幸福吧,給這群可憐的王后,象城的王后,一個個多麼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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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阿周那的御者告訴了我這一生苦惱煩悶的源頭。但如今我已忍受了幾十年目盲,我已一一失去了我那百個孩兒。我前生的殘暴已得到教訓,現在可憐可憐這個將死的老人吧。煙塵已毒得我昏昏沉沉,不用火燎過來,我便已要厥過去——最後的最後,我只有一個願望。”
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給我一場夢吧,讓我為所有被我傷害過的人道歉,我該吻那些被我辜負的人的足,那些愛我的人只有用足踐踏我的臉才能稍平我的歉疚。給我一場夢吧,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就當我還是個孩子,像母親哭著要天上的月亮,把夢做成炸糖球愚弄我吧。”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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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國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識,再醒來時他在象城的宮殿上,他不需問全勝便知道今天是何時,窗外的天色因為凶兆與血與號哭,可怖得宛如爭鬥時的天幕。
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那是難敵死去那天。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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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國一天天回溯,他每一天的結尾都會被深深的困倦拉扯,然後不得不與這一天和未來道別——他沒有未來,他是在往回溯的。
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從毗濕摩死去,到毗濕摩還能立在殿前流淚宣講他們兄弟三人的舊事。持國想,或許最終自己要從母親身體裡回溯到生父黑仙的精囊中去,或許那時他能借父親的眼看一眼母親,看一眼他生長的宮殿的模樣,而後不復存在,徹底成為寰宇間的五大氣。
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他每一天都在和曾被他遷怒的人道歉,哪怕他來到這一天時,他剛發完怒,持國也要頂著那人詫異的神情與他交好。持國甚至試圖矯正過難敵的天性,但他沒有明天,他也不知道這教導的效果如何。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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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一天。他蘇醒時陽光明媚,象城眾生在春風下仿佛無憂無慮。但持國隱隱不安,他找不到緣由,只好煩悶地在屋裡踱步。直到他聽到沙恭尼跑進屋的腳步聲。他記得今天的腳步聲,就是今天,般度要死於仙人下給他的詛咒。
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這是他回溯的這段時間來,第一次和活著的般度同處一個時間。持國意識到這點,忽然悲從肺腑中來,沙恭尼說的話他一句也沒聽清,他仿佛失去了珍寶般伏在窗欞大哭,但沙恭尼試圖攙扶他安撫時,持國一把推開了他這妻族的親人。——多麼軟弱的流淚啊,持國,般度現在還有呼吸,般度現在還活著——他推開沙恭尼,一言不發地衝出去,雖然,等今日睡過去,他會見到一個更年輕的般度,但持國還是不能把般度的死等閒對待。
松下不齋
4 years ago
持國遇上了維杜羅,他心煩意亂,顧不上想其他,只記得在他完整的一生裡,這宰相兄弟,這奴婢子兄弟無數次地阻撓他的計劃。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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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維杜羅,兄弟,讓我離開。象城在我離開時就由你的智慧坐鎮庇護!”維杜羅原本只是擔心持國這麼心煩意亂跌跌撞撞所為何事,卻被持國先搶白了一番,“般度命在旦夕,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能救他。別說象城不可無主,沒有祭祀和儀仗的遠行不合禮數,維杜羅啊,我的兄弟!待我回來,你如何用你的正法審判我都好,我現在只要去攔下般度!”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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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國天生目盲,從來沒有神色這個概念,一切心情都誠實地反饋在他的面上。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表情多麼倉皇,猙獰,可憐。維杜羅看著王兄如此,心痛無比,他上前擁抱了這跑得頭髮散亂的國王:“陛下,你是否還記得,般度王兄把王位讓出那天,獻藝的宮廷小丑?”

維杜羅敦厚溫和的手掌撫摸著持國的眼皮,這盲人每每陷入可怕的情緒當中,都要雙眼翻白,讓生人畏懼,讓親人憐惜。他輕輕撫摸持國的眼皮,叫那黑色的眼珠重回眶內。

——“什麼東西在智慧之上?持國王兄,是愛。”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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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麗正挽著花籃,故意以奔跑來引誘她的丈夫。情慾被美帶動,般度登時忘卻了一切詛咒,他追上瑪德麗,將人撲倒,正情意正濃時,蜜唇將貼時,一把刀擦著他耳邊飛來,沒入土中三吋。瑪德麗嚇得花容失色,般度也突然理解了那仙人的一半氣憤——他是記起來了詛咒,但現在他更像個尋常男人一樣惱怒被打攪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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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拔出地上的短刀,看清這熟悉的佩刀後,他的所有憤怒煙消雲散,只剩難以置信。他回過頭去,持國空洞的盲眼對著自己的方向,他的視線落空在般度頭上五吋,但般度卻感到王兄分明對著自己怒目而視。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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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ages.plurk.com/3BnUa3qZqBxCVIVVT5nGEb.jpg 嗯嗯嗯,輸入法你很懂。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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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麗,走開。我無心與你計較,不然那刀已落在你身上。”持國想起這女郎畢竟隨著般度同化灰燼,心底一軟,只是趕了她離開。待無人後,般度怯怯地出聲:“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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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國聞言冷笑,他這一路要御者不停揮鞭,國王的駿馬也挨不住這番催促,頸上早已皮開肉綻。但般度倒在這春光裡揮霍著生命去行夫妻交合之事。——現在般度還活著,持國不用再擔憂,他心裡攔著那些憤怒的堤壩也崩潰了。他現在只覺得自己那幾匹良馬可惜。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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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對瑪德麗竟有如此的愛,你愛她勝過了愛貢蒂,你不惜讓她寡居也要親近瑪德麗。你愛她勝過愛你的孩子,你不惜讓他們在我的百子手下輾轉求生也要親近女子。你愛她勝過愛我,愛維杜羅,愛伯父,愛母親,愛象城的人民!你可曾想過你的名字與淚水相連,幾十年來我都在噩夢裡咀嚼著你的死訊!”持國扳著般度的肩膀,回溯途中他未和任何人吐出自己的經歷,此刻卻克制不住地朝般度怒吼,持國一方面覺得解氣極了,般度活該被這麼訓斥,一面又覺得今天算是過出問題了,般度一定以為自己瘋了。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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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你說的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般度被抓得肩膀生疼,但持國神色悲愴,幾類癲狂,他實在看不得王兄這般模樣,他平時連持國氣憤的眼淚都經受不住——他正想著,持國瞪得滾圓的濕潤眼裡便淌出兩股淚水。至少,般度看出來,是自己的詛咒和死嚇壞了持國,他急忙握著持國的手,帶著他輕輕摸自己的臉,“王兄,王兄,你摸摸,我還活著。我不該讓衝動支配了我的理智,但你救了我,王兄,你別難過。我看不了你這麼難過。”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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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國被他引著,漸漸成了他主動去摸般度的臉,他小心翼翼地描摹這闊別已久的輪廓。終於壓不住聲,伏在般度身上嚎啕大哭,仿佛失而復得,仿佛除了般度和哭泣再沒有值得去管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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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信來時,正看見持國哭得困倦,已睡在般度身上。持國天生神力,更因為缺陷,加倍磨煉自己的身子,因此比起般度要更健壯些,此時趴在般度身上,倒像人身上伏了一隻昏昏睡去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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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度卻魂不守舍。他總是忘不掉持國睡前應他的話。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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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但你剛剛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持國搖了搖頭:“你不用知道,你知道了也記不住,明天或會一如往常,我的改變或許只是一隻落在乳油上的蒼蠅。甚至激不起一絲漣漪,我只深陷黏膩裡。”他恍惚一般地摸了摸般度的臉,笑著吻了吻兄弟的面頰,“對啦。這只是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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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度百般不解,直到他今日懷著困惑睡下,次日——或者說很久以前的一日,他醒來時,看著逆流的時間之河,他懂了持國的意思。他的王兄想必已跋涉了半生,從頭髮花白,到他們還都風華正茂。般度急不可耐地跑出去尋找持國,國王規格的一身金飾叮噹作響。持國這時才剛醒,正不耐煩地打發沙恭尼。雖然先聞其聲,但畢竟見不了其人,他還是被般度撲了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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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他的擁抱緊得讓沙恭尼在一旁擠眉弄眼,但別的哪有持國重要,般度十分得意地炫耀,這是他第一次得意洋洋地證明持國的錯處,“你看,我沒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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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回溯在持國第一次與甘陀利相會後結束,他諒解並接受了他遠道而來的未婚妻。持國驚覺沙恭尼除了那陰陽怪氣的順從,竟然也會使著性子和象國的王抱怨,妹妹現在只會笑著提起丈夫,分走了大半對哥哥的敬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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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國王。因為般度強硬地堅持讓持國和自己一同去做象城的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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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在象城,我便是王兄與王嫂的眼,相對,持國王兄也是我的耳朵和臂膀,是我的心臟,這不是輔佐能補全的缺憾。”般度不容推辭地把想法在群臣間說了個明白,“象城如果想從奇武王的孩子裡選一個擔任國王,那就必須給另一人也造個一般高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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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這樣,般度,我現在已經不在乎王位了。”在某次散步時,持國已把後來的事與般度講了個遍,因此般度也知道,持國此話出於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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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盲人,黑色和懷疑蒙蔽了我,我竟還沾沾自喜。我不僅看不見天上的月亮,還看不出我實際切愛著我的兄弟。”持國從未在般度面前如此失態地剖白自己,他一邊擔憂,一邊又希望王兄多這樣說一點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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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欽慕你,持國王兄。”般度用手指卷起持國披散的長髮,他把那髮絲引導鼻下輕嗅。他的五感除了視力都比不得持國,分辨不出持國日用的熏香中有草木花香,但他確信這是象城的味道。他深深地呼吸,將持國用力摟進懷裡,繞在他指間的仿佛不是青絲而是情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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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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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彌補遺憾,持國不再去影響發生過去的一切。甘陀利有孕時他卻日日發愁,沙恭尼拉著他在外面跑馬打獵也無濟於事。沙恭尼氣得瞇著一隻眼:“就是祭祀迦梨也沒有你難哄,好歹那渴血的女神吃上一百頭山羊也心滿意足了,唉,好陛下,你到底要點什麼。幸虧我妹妹現在蒙著眼,不然你這就是給我的甘陀利落臉色看,我絕對要和這種負心漢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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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仇恨,沒有怨懟,沙恭尼自然也沒有揮下那一刀。持國問:“若是你明知你的兒子將來要顛覆整個犍陀羅,你會使他活嗎?”

沙恭尼氣得直吹鬍子:“你從哪聽的壞話,是不是有人要詛咒我的外甥們!”他看持國不語默認,氣得直拍大腿,“唉!唉!象城就這樣!我的妹妹要嫁給你,我的外甥還未出生就要倒霉。”

就算持國活了第二遭,脾氣好了不少,沙恭尼這話也叫他惱火:“注意你的言辭,犍陀羅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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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陛下,你怎麼想,”沙恭尼冷笑,反唇相譏,“你要把你剛出生的兒子丟進恆河裡嗎,你要把你剛出生的兒子拿去當柴火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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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持國正猶豫,象城那方向突然策馬跑出來一名宮人,稱般度驟然回返,有急事要和眾人說。持國心底暗暗慌張。這次般度沒有迎娶瑪德麗,而且他也不該蠢到再把那倒霉仙人射死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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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又遭了旁人的詛咒?那詛咒嚴重嗎,可會要了他的命?般度現在究竟是站在象城的王宮里,還是已衰弱地倒在臥床中?持國大步奔進王宮,聽到大伯和太后歎息,母親和貢蒂啜泣,般度的聲音從五十一步外的王座上傳來:“沒關係,這詛咒要不了我的命,只是對不起貢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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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國大步走到王位之前,揪著般度黄金镀的颈饰,还是第一次朝他的兄弟发怒:“你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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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度不方便在眾人前面說,拉著持國去了無人的宮室:“我對著那仙鹿射了一箭。”持国心中大乱,朝后踉跄一步,般度赶紧把持国扶住,却被一把甩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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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持国颤抖着双目露白,他本性还是愤怒压心后不管不顾地什么话都说,只有用言语把旁人伤尽了,他的憤怒才能被懊悔遮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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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要讓我再看著你死去一次?啊,好,我這就叫沙恭尼給你安排美女,或者把你和貢蒂關在一處,不等你氣絕便不放你出來!”——“我以為這樣你會安心,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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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國怔住,他不知道般度這話何來,但他卻想起自己過去一次又一次地加害,越發覺得這話像在譏諷他的野心,般度的手捧住他的臉摩挲,但持國看不見般度眼底的憂慮和眷戀,所以般度只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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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思亂想,持國王兄。我以為人生發展和過去截然不同會使你不安,所以我才在仙人交合時射中了他的角,讓他惱火。”持國說,“仙人咒我,若我與女子交合,體會到交歡的快樂,就叫我登時目盲,懲罰我的不分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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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國擔心稍慰,但還是氣憤:“我難道要讓象城的人都和我一般目盲嗎,我不需要你為了我的恐懼去涉險。”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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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度腆顏笑著,雖然持國看不見,但還是隱隱感覺般度此時格外討打。般度笑著咬了咬持國的耳廓,持國要躲避時,般度自然比不過王兄臂力,趕緊解釋:“沒關係的,你又不是女子!”

“我問仙人,我能否再與妻子親吻。”

般度學著仙人氣呼呼的腔調:“親吻?親吻是淫行之首,哪次交合的開頭結尾不是交換香唾?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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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問他,那男子呢?仙人仿佛被我氣壞了,和他的妻子又化作了鹿,朝著我踢了幾塊泥後就跑進山林了。”般度笑得爽朗,但持國現在卻隱隱覺得那仙人屬實可悲,貢蒂也是,他分不清活寡和死寡哪個好。持國覺得吻是交合之首這說法不對,般度雖親得他極為舒坦,但嘴唇剛分開,持國就能硬下心,把人推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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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去給貢蒂賠罪。”持國冷哼一聲,“去陪你的王后,在甘陀利生產之前,別想來和我親近。”

持國聽著般度小聲哀叫著十月懷胎何時結束,心裡更快活地慶幸,還好沒告訴他,自己這百子在母親腹中待了兩年有餘。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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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太渣了。怎麼有一股2000年間的古早bl的感覺]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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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的只是虛假的我。”持國和他講完了難敵與般度五子的爭鬥後便陷入沉默,再開口時,無疑是將般度往外撇的態度,“難敵的慾望是我的慾望的延續,難敵的惡就是我的惡。般度,如果你還活著,你看著我一次次偏袒我的兒子,加害你的骨肉。甚至還算計伯父,醜惡地占著王座。”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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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盧與般度,你會與你英勇的兒子們一起衝鋒,你會看清王座上的兄長何其可鄙。”持國還要說更多,卻被般度捂住了嘴:“如果我活著,那些就都不會發生。我既要捍衛正法,自然也不會讓王兄被非法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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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蠱惑人心的羅剎也不能拐走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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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突然想看難敵和般度的修羅場。壞兒子和乖弟弟搶持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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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對甜甜愛情的渴望讓我嗑般持,我心中叫囂的色情惡魔說:父子!父子!背德骨科搞快點!!!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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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持国王兄这么说,你爱的难道就是真正的我?”般度感到持国瑟缩了一下,他记忆中熟悉的持国勇往无畏,只会痛击使他受辱的一切,怎会流露出那么明显的恐惧。他试着想象长发花白的持国在儿子前无措地让步,又不忍又嫉妒:“——你曾当我的举止是掺了毒的糖水,现在又一味地把我当做正法下的完人。”

持国在桩桩不容辩驳的指控下抖如筛糠,他不得章法地去抓般度的双臂,而后又去抚摸他的脸。持国的手指上有他仅存的视觉,他慌张地抚摸般度的面庞,试图确认他是否失望和恼怒,含混不清的否认从般度手底散亂地传来。

但般度只是含住他的手指。
松下不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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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眼力寻常的凡人,王兄。”般度分开手指,又从指缝间吻持国的嘴唇,“我分辨不出虚假和真实,或是,人本身就是虚假与真实参半。只要冠着你名号的,我都一视同仁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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