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普通的漁船於凌晨的霧氣中緩慢抵達港口,芬里爾戴著有些寒霜的帽子與其他人搬著一桶又一桶漁獲下船。
『哎呀、真是好久沒這樣豐收。』有著中年發福體態的男人從船上下來,望著桶子裡求生意志還強烈、並還在拍打身軀的貨物們開心地笑道,芬里爾禮貌性地朝對方點點頭。
夜間盜獵鯨豚並不是每次都會執行,漁船基本上還是正常捕魚的船隻,在沒有"委託"的情況下他們就只是很普通的漁夫。
說到底、捕鯨這種違法行動也只能暗藏在日常工作裡,雖是違法還是有許多人搶著去做,畢竟就算只是小小一頭鯨魚、牠的價值也比今天那10桶漁獲來得更高價。
只是高額收入也伴隨著更高的風險,觸法的嚴重後果只是其中一件,自己年紀輕還能躲過大部分的法律追就,對芬里爾來說與體型稍大的鯨魚搏鬥、可能被拉入海裡造成溺死或失溫死亡才是這份工作的危險之處。
芬里爾並不懼怕死亡,海洋本身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對他來說失去唯一的親人才是他最害怕的事。
領著從工頭那拿到的薪水,拉了拉圍巾往家的方向走去。
每次去醫院前都會將身上的魚腥與鐵鏽洗去。
清晨朦朧的太陽緩緩照亮灰矇矇的街道,店家開始做著開店準備。
芬里爾猛然回頭,面無表情望著某個與他擦肩而過路人的方向,卻沒有看見任何人。
也不曉得這份異樣感從何處而來,但身體像是被打入冰錐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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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跟著滑
好想大喊芬里爾喔天啊出了甚麼事情很緊張耶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