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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五彩斑斕
他的眼總有淚與笑
輕輕滑過水面的波紋
小船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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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要遠走高飛，與她
他們看了大山、大海、大地
後來去了哪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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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莽撞。」
是小蟲子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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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才發現
他的眼曾五彩斑斕
他的眼曾有淚與笑
輕輕閉起眼
歲月在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