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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高塔,無人的花園偶有妖精路過⋯⋯全都與現實無異,是極其無趣,且沒有任何轉可能化成養份作用的夢。
要說意義,唯一的能稱得上的說詞只有「能吃」而已了吧。無色無味,既不好吃也不能果腹,只是充其量的「有吃」了而已。
花海隨風飄逸,海浪般的粉紅花瓣逐漸凋謝、隨風而去。這樣無聊的夢也該結束了,好歹我也有一半人類的血統,多多少少還能壓榨出一點味道和營養⋯⋯沒錯,記憶就像香料,雖然憑我的記憶也無法增加太多的味道,但有總比沒有好。
是我的聲音,花瓣散落後響起。這之後,是戴著兜帽的花之魔術師與金髮少年。
「我」以旁觀者的角度重新觀看。為什麼會做出警告或者預言般的話呢?那不在計畫中,就算亞瑟不打算拔出聖劍也會推他一把的,還會好好說他一番。畢竟打造亞瑟王的計畫可是已經實施了十五年以上,怎麼能因為青春期叛逆就不拔出劍呢?這可不行,直到現在還是這樣認為的。
該不會是那一點點的,人類這邊的意志?畢竟能夠吃掉自己的夢也是因為擁有人類的一部分特性,除此之外還有其他東西好像也不奇怪。
少年比往後的他還要矮小,握著劍的模樣更是稱得上滑稽。畢竟是打造給成人的劍,在少年的手上未免有些巨大,沈重。握在孩子的手裡說是下定決心,實際上更像是模仿大人的家家酒遊戲。
真要說起來,在玩家家酒的其實是我?這種大型的遊戲意外的好玩,玩過一次就有點上癮了。為了所謂的HAPPY END總是絞盡腦汁,等待收穫成果,那些額外的獎勵也十分讓人滿足,是可以摸摸肚子笑著說:「謝謝招待!」的程度。
畢竟人類在苦難中掙扎的精神力十分美味,是非常上等的夢的香料。
少年成長後,握著劍的模樣倒是十分有樣子。不枉費十五歲以前在夢裡的教育,以及拔出聖劍後的栽培,亞瑟王無疑是優秀的國王。
龍的心臟,模擬受胎的產物。即使生活在人類之間,那份異樣也早就在內部深根,不論是魔力還是血液都經由那顆非人的心臟傳輸,身為人的,僅僅只有被稱之為「亞瑟」的肉體罷了。
也不是抱怨,但是那孩子一旦做出決定就不反悔。譬如那個捨棄感情的宣言,譬如守護不列顛的執著⋯⋯如果放輕鬆點,不是活得比較輕鬆嗎?腦袋和巨石陣的岩石一樣硬,就是這樣的怪脾氣才無法放棄執著一生守護的不列顛滅亡的事實。
「完美的王」真難達成啊,因為過於完美堅強,反而讓人類懼怕那顆心。
「但是我覺得您在我身邊這件事,還有您陪伴我的歲月都是相當難能可貴的。」
少年——亞瑟王——「不懂人心」,遇上不了解人類的愛的夢魔,碰撞而生的絕不是愛情那樣傳說中美好的東西。
人類很美好,最做美味的夢,會做出有趣的事,會發展並且編織出美麗的東西。
魔術師不懂愛,人類外表的軀體下裝載的是昆蟲般冷血,毫無情感的生物。
但他,亞瑟・潘德拉岡的確有顆心,即使不是人類也是溫熱的血液,只不過那股熱血在死腦筋下流動不順暢罷了。
參考阿瓦隆之庭,原世界梅林與阿爾托莉雅的故事,以女性梅林的角度去揣摩(亞瑟王當然換成了舊劍)。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