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活動/蝕黯】
latest #109
事前提醒:
——
除了語言以外的能力皆不被承認,本活動會以普通人類的狀況進行。審神者請在得到行動選項與提示後才可回應。

劇情會適當加入第三方視角和審神者的視角,以便活動順利運行。
——
立即下載
……這日,一如往常入睡。
爾過了不知時候,平緩的呼吸漸漸感受到周遭正在轉涼。你下意識尋找厚實被單,想蓋上身保暖。但翻身之際卻碰上不如印象中柔軟的床墊,困惑越發加深、才促使你終於肯從闔眼中醒來。
——張眼,迎來的是和你入睡時相似的昏暗。但回過神便意識到四周環境已不是溫暖臥房。你嚇得站了起來,環顧四周,周遭遍尋不著熟悉的事物,這項事實使你感到急促不安。
這刻呢喃似的低吟聲自你身後傳來,你花了幾秒反覆思索後,才鼓起勇氣轉頭查看……
適應環境視線的你很快就辨認出躺在你身後人的身份。甚至可以說是一眼便能確認那是你熟悉的刀男。
在此時發現對方,讓你的心神迅速定下;大概和你相同,是在睡夢中就跑到這來了吧。
➤請選擇回應
➢請以數字表示,也可以增加自述。

1、叫醒刀男
2、大聲找人
3、四處查看
——————
1

十六夜擔心的輕輕搖著對方,是在睡覺還是昏倒了她可擔心得很……
似乎有誰在叫——似乎是曾聽過的聲音。那聲帶著急切,緩緩地,像是小石子沉入水裡,直直地往底部投去。
「唔……嗯?」最後,因為那一陣陣不停回放在腦裡的叫喊而醒過來。緊皺的眉頭仍是捨不得沉眠而始終緊鎖著,還帶著有些遲鈍的目光盯著前方好一回才回過神,看向眼前的審神者。
「主……?我怎麼……這裡是哪裡?」
一同起身確認身體狀況並無大礙,這才重新審視周圍環境,雙眼能及的視線內理解了這大概是某間房間裡,在不遠的距離有扇未闔起的門,從地上能看到外頭的燈光一明一滅地閃爍,除了這之外房間內便沒有其他東西。
雖然對於為何在這陌生的地方感到疑惑,但除了先離開也別無他法。

視線雖不至於昏暗到無法行走,但也不能算是正常的亮度;幸好,對於依然可以在夜間進行探查的打刀來說並不是問題。
「……真是一片漆黑啊。」已經對房內設備有認識的打刀喃喃自語著。下意識地想將主子護在身後,但是那似乎會妨礙到他人動作,所以只是伸出手抓住妳的衣袖。
力道,似乎重了點,讓袖子起了很深的皺褶。
「——總之,我們先去有光線的地方吧……」
瞇起眼努力想看清漆黑的環境,所幸前方尚有明顯的光源;雖然閃爍不定,但至少能使妳看的清楚些。
▙▞▝▗▛
走出房後。

燈光讓視線清晰不少……但眼前除了蜿蜒的窄長走道外,就只剩看似十分厚重的鐵製牆面。上頭還有些許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它們想對妳說著什麼——可是,只能透過一點點刮擦傷傳達給妳。
眼前一切陌生的讓人困惑,嘗試回想昏睡前的記憶,卻除了殘碎的片段外想不到其他,甚至讓腦袋發疼而皺了皺眉。

「……為什麼……會在這裡呢?妳有想起什麼嗎。」
➤自由回應,請選擇以下一項

➢詢問一個問題
➢其他動作
昏黃的燈光照映著鐵製牆面的一切,這裡並不是她所熟悉的本丸也不是她的住家,那麼這裡是哪裡……

對於山姥切國廣把自己護在身後甚是感激,她跟著人來到這裡並聽到打刀的疑問,她搖搖頭說道:「我也想不起來……我最後的記憶片段是遺落在我入睡前的時刻。」

「山姥切國廣……為何是我們來到這裡?」她疑惑的說著,就像是之前曾有過的感覺夢境變得有點真實,這又或許並不是一場夢而已……
「我也不清楚……記憶……我,只有被妳叫醒後的印象了。」緊皺著的眉頭因為後半句更加深刻畫於肌膚間,打刀垂鄂、細聲回應著疑問,讓半張臉落在與白布遮住前髮的陰影處。
「和我這樣的仿刀處在一起一定很不安吧……真抱歉。」一如往常地擅自做出結語,對於周遭環境打刀沒有多做任何感想,只顧著繼續護著身旁的審神者一邊小心前進。
……順著道路往前搜尋,不久後便在類似廊間的地方發現了幾扇鐵門。
鐵門上方僅開了一個長方形的玻璃小窗,沒有光源的屋內過於昏暗,僅透過走廊透射進去的光線,勉強可見除了類似桌子的物體放至在中央外便、看不見任何有形體的東西。
門上沒有把手,取代之的是在門側邊有一個小方盒與數字按鍵,看樣子這扇門需要輸入密碼和其他東西才能開啟。於是兩人選擇繼續沿著走廊前進,終於在第一條岔路右轉的廊道盡頭,發現了只有數字按鈕的門。
➤推理遊戲

➣提示:1A2B
➢_ _ _,一共三碼,從0-9中間選擇
➢ 位置與數目成功,會以 "成功數量A"表示
➢ 位置錯誤但數目對,則以 "成功數量B"表示
「嗚……我並不會這樣想,不論是你還是長義都是我最自豪的刀劍,所以不要這樣看輕自己。」十六夜搖搖頭否定了對方的結語,並跟著來到了有密碼鎖的門。

這種現代科技她也不是很擅長,但在打刀也無法弄清這是什麼東西的情況下,她深呼吸按下了5、7、4三個按鈕。
➢ 0A0B

「……錯了。再試試看其他更有關聯性的數字。」沒有特地回覆審神者先前的話,打刀讓視線繼續躲在白布的遮掩之下。
她緊接著輸入了6、3、8。
➢1A0B
她皺著眉頭輸入了6、1、9
➢1A0B
6、7、2
➢1A1B
6、2、8
➢2A0B
6、2、9
➢2A0B

……液晶面板跳出錯誤訊息的同時,似乎隱約閃過一個剛才被判斷成錯誤的數字。
「是故障了嗎……這東西真不可靠。」打刀略顯無奈地嘆氣。
「我覺得是我不太會猜數字才對……」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向對方說道,十六夜又試著按下6、2、5。
➢2A0B

「別太在意,這個訊息已經出現很多次,代表妳快要成功了。」敲敲面板,打刀連面都沒有朝向審神者的點頭回話,「……這種時候我只能在旁邊乾瞪眼而已,真是差勁……」
6、2、3
➢2A0B
6、2、7
➢2A0B
6、2、4
➢2A0B
6、2、1
「喀嚓——」

不遠處傳來開門聲響;在無人的地方聽來更加清晰。打刀半掩著審神者走上前去推開門查看,迎面而來的卻是刺鼻的鐵繡味。
身後的光透進了屋內,使你們能看見室內牆壁上驚人的褐色污漬,伴隨著臭味讓你們明白了牆上的並非繡斑,而是曾經鮮豔過的血凝固後的模樣。
在大桌面旁還有張小圓桌,上頭陳列著許多沾上繡色的工具,隱約透漏著已有些許時間沒被使用,但累積在桌面的塵埃上卻有最近才剛被人挪動過的跡象。
即便工具有段時間沒被使用,卻依舊被某人細心的保養著——

……意識到眼前狀況危險的瞬間,瞪大了眼說不出話來。
➤選擇回應
➣請以數字表示也可增加自述

1、進入屋內
2.、轉身離開
3、錯愕愣住

她顯露出害怕的模樣但是還是鼓起勇氣走進了屋內,她想知道這裡到底是屬於誰的,或許這裡會有答案……
沒有任何動作,打刀眼看著審神者跨步入內的模樣——室內的狀況赤裸裸地映入眼中,忽然猛烈地一股強烈不適感竄上胸口,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從內腑裡爬進胸腔裡。於是想都沒想,伸手拉住了對方的手腕,不發一語地朝著回方才分叉的路口處狂奔。

就像是多停留一秒就會有什麼從那房裡出來吞噬掉一切。
「哈……哈……」緊促的換氣聲硬逼自己將新鮮氧氣重新打通呼吸道,在稍微平穩過後,才向妳露出一絲苦笑。笑容像是被覆蓋在原本的表情上,不自然卻又無法挑出怪異感。
「真抱歉……讓妳看到那種東西了,妳一定感覺到很不舒服吧。」有那麼一瞬間,打刀將視線緊緊注意在審神者的臉上。很快地在眼底的人反射出自己前轉開視線。苦笑的臉也跟著換上厭惡,甩了甩頭後便指向叉路的另一頭。
「……是這裡,往這邊走吧,要是有通往外面的路就好了。」
➤自由回應,請選擇以下一項
➢詢問一個問題
➢其他動作
「不會……我剛剛只看見乾涸的血液和工具,除了那之外還有其他東西在那裡嗎?」她搖頭表示自己早已見過戰場上那宛如煉獄的場景,所以當下也沒有太多異樣。

「山姥切國廣,你還好嗎?」他的反應才是身為審神者的十六夜最擔心的事情,她伸手撫上對方的額頭露出擔心的表情問著。
「啊啊……讓妳擔心了,真抱歉……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審神者伸過來的手掌有點冰涼,會不會是受驚嚇了。打刀只稍微停頓一下感受對方傳遞的溫度,眼神始終沒有看著對方。
「有血又有看起來不是很正經的東西,想必什麼都不會被留下來吧,管它是人還是之類的……我們是道具一類的物品,對那種景象習慣了也不是奇怪的事。」
「妳……不要對那種景象感到習慣喔,生命會白白浪費掉的。」說出了像是擔心對方的話,打刀又將白巾往下拉,徹底遮住了可以撇見的眼角餘光。
順著路抵達了間稍微廣闊點的場所,感覺上像是屋內所有通道的交會處,不僅挑高了不少,此處還有一些桌子散落,而四周聯結了更多通道,無奈還是不到類似出口的地方,這裡感覺就像個迷宮的中心點。
看樣子這趟旅程還得花些時間,既然沒辦法這麼快離開,那麼就得稍微保留些體力,才能避免其他危險。
「——主子,快躲到那些桌子後面!」 在正打算要主子轉換心情時,打刀查覺到另一處襲來的危險,隨即大聲一喝,側身護住審神者撤離的去路。

刺耳的嘶吼聲從前方傳來,迅速抽出本體反手抽離過光線——打掉數個從遠攻來的敵刀裝,沒讓任何一個攻擊超過自己身側。
站穩了腳步將刀刃往上抬,蹬步往前衝刺之際也向漆黑的走道內發動攻擊。 白巾身影被吞入黑暗中,刀刃撞擊的劇烈聲從遠到近,伴隨著白影與拖曳而來的龐大黑色敵人,揚起大量煙霧瀰漫視線因此受阻。

眼前的攻防戰因人力數量落差一眼就能分辨強弱,居於弱勢的人沒打算放下武裝,利用自己隻身的速度差反手將要伸過肉身的利刃斬斷。
「……舉刀了就是死,你懂得吧?」應該是一場激烈的戰鬥……然而將敵人的手臂關節處斬落後,劣勢已經逐漸不得見。
一刀、兩刀,在無法一一數下的刀痕之後,打刀不停地在敵陣裡旋轉,連蓋在瀏海上的白巾已落到腦後都無法管轄;無論敵人對著他吐出再多獠牙,那道冷光總是能在驚險時刻將刀體一刀兩斷。

「就這點程度嗎?繼續過來,不管對手是誰我都奉陪。」
但是只有骨骸碎裂的落地聲回應他。打刀像是失去興趣、又或者是,對什麼失望了一樣,悶哼一聲後將刀收回鞘裡。

「……不打算繼續送死也無所謂。」過於劇烈的戰鬥使屋內各處都有些受損,也因此讓厚重的牆壁撞出了一道裂縫,一隻短小的身影順著縫隙鑽了進來,並毫無影藏或甚至可以說是刻意引起注意的大聲叫喚著朝兩人奔來。
➤說謊者

➢請指出對話中的說謊者並提出理由
➢決定相信誰後,請描寫後續動作
➢黑色狐之助:

「終於找到您了,審神者大人!」狐狸抬起頭,喘著氣硬嚥下一口沫後邊努力開口說著。

「審神者大人,這個地方很危險不宜久留,能離開的傳送門還在外頭,我們快點從這出去吧!」
➢山姥切國廣:

打刀對於突然出現的黑色管狐沒有露出太多情緒,只是看了一眼就對那只貌似警戒中的生物失去興趣。

「……我想起來了,正確的出口位置。我們走吧,這裡不適合待太久,妳會生病。」他的臉上完全失去情緒,只是筆直地看著妳,並朝妳伸出手。
➢橘色狐之助:

腳邊傳來明顯的磨蹭感,一隻橘色的狐之助貌似也被剛才的敵人影響,
現在才有些狼狽地跑了出來。

「審神者大人,剛才的戰鬥破壞環境還要再評估一下狀況,最好不要到處亂跑很否則會有其他危險的。」略帶憂心的眼神張望了四周,向妳建議最好在這處等候政府的救援。
➤請選擇其中一位
她緊握著自己的雙手看著刀劍男士衝入敵陣,她緊張的看著對方歸來卻發現出一絲異樣……

「你是誰……」那不是她的山姥切國廣,十六夜後退了好幾步,此時與他同樣保持異樣的橘色狐之助也是剛剛才冒出來的……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跟著你便是。」蹲下來向著黑色狐之助說話,她決定選擇相信這隻黑黑的又警戒著發出異樣的山姥切國廣的小生物。
妳順著狐狸引導抵達牠口中那能達通往外頭的路口,牆面破損的縫隙大小確實能讓人通過,然而這條道路無法看到盡頭,使人無從得知沿著這條路自否真的就能抵達「外頭」。
比起另一隻留在原處的狐狸,打刀選擇跟上你們,雖然不發一語,但表情也和剛才相同,沒有太大變化。

一路上安靜望著妳的刀劍男士,在此時終於開口。
「主,妳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嗎? 明明打倒敵人的是我,妳卻選擇相信這隻狐狸的話?」
遮住視線的白巾將臉掩蓋去大半,從底下傳來的聲音聽起來相當落寞又無助,對於刀而言,沒有了審神者就毫無所用,

但不相信那隻狐狸的他堅決認定從那條裂縫出去會遭遇危險,所以除了將妳帶去他想起來的出口外,並不打算從其他地方離開。
「那邊看起來並不安全,還是從我說的地方一起出去吧?」
「我相信山姥切國廣……但是你給我的感覺並不是我熟悉之人……那麼你又會是誰?」自從與敵人一戰後刀劍的樣子就不太一樣,她是不是跟真正的他走散了,她露出落寞的神情。

「雖然這裡看起來挺危險的,就讓我走進去一下下,如果前面太危險我們再退回來好嗎?」她執意要跟黑色狐狸走。
從白巾底下看著將要離去的身影,打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是熟悉的人——自己存在的意義徹底被否定了。明明前方是只有前進的道路,為什麼說『再退回來』呢。一旦去了就是永遠、永遠、永遠不會再見了——我已經,不是山姥切國廣了嗎,為什麼主子要對我說這種話?
我只是想守護主子而已……只是想保護她而已,但是為什麼……

要是沒有這隻狐狸的話…要是沒有這道裂縫……
「……我知道了,就這麼辦吧。」就像要答應審神者的提議,打刀抬起頭輕點了下顎。
隨後將刀拔了出來。
「我會陪著妳到任何地方去,不管那裡有多危險……我都不會離開妳,守護審神者是刀劍男士的使命。」
「我會永遠保護妳……所以,和我成為一體吧,主子……和其他人一樣,待在我的裡面,這樣就能一直、一直,保護妳了……」新綠色的眼瞳已經完全失去光芒,打刀毫不遲疑往妳的下盤揮抽出刀刃。
「————鏗鏘!」膝蓋下傳來了一股暖意還有細微的刺癢感,
妳張開眼看見方才與妳一同的狐狸正趴在你腿上。狀似如此便能保護妳不被斬傷,而真正擋下攻擊的那抹背影,讓妳感到無比熟悉。
「不好意思,找我的大將有什麼事情呢?『山姥切國廣』喲。」雖是用短刀勉強架住了攻擊,然而依就是稍嫌吃力,借力使力得躲開後,一身漆黑的嬌小短刀才回頭確認你與狐之助的狀況。

「大將,請與狐之助稍微後退一些吧。」來自本丸近侍的低沉聲音讓你感到安心得多,但此時的你突然想到,方才與敵軍一戰時, 那名刀劍男生施展的攻擊詭異的強大,讓輸贏充滿未知數。
「你是誰?……算了,那種事都無所謂,我早就算不清折斷了多少『藥研藤四郎』,你不會有勝算。」彷若眼裡映出的只是有著『藥研藤四郎』影子的形體,只要是阻擋在前那通通殺掉。露出的模樣已經不能算是自信,語氣裡有股只要說出來就一定會實現的氣勢。

戰鬥中也只是追尋著死,不論是否有那股能力,這個人感覺一定斬殺過同伴,才能在這種時候露出那種表情,得逃跑才行,不論如何都得逃跑。
➤逃脫判定

➢請擲出一顆20面骰,依差距決定最終逃跑結果
她看見陌生人揮刀相向,嚇到不小心跌坐在地上,沒想到真正的藥研藤四郎趕到現場了。

「藥研……我沒事我們一起走吧。」她望向山姥切國廣的神情非常哀傷,但是還是狠心轉身跟著對方逃跑。

(dice20)
然而比起自己,身後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方才要你後退一點的聲音,再度開口居然帶了點顫抖。
「大將,沿著裂縫跑到底,出去的話會是傳送陣。您在那邊稍等我……現在,抱起那個小傢伙跑得越遠越快越好!!!」尾音落下,主動進行攻擊的藥研,你只能遵照著指示,在他爭取的這段時間內盡快離開這把山姥切國廣。
審神者抱著那只狐狸背對我了——打刀眼裡只反射出主子倉皇逃離的模樣,剎時間原本就黯淡的目光更加深沉。
為什麼要聽那傢伙的話而不是我呢——她不會回來了,永遠——果然、那只是安慰的話而已……可是剛剛,主子說了一起走吧。
她喊得不是『山姥切國廣』。是『藥研藤四郎』。
為什麼不選擇我?
「逃吧,你認為能逃得了的話。在這裡活下來對你沒有好處。」抵擋住側面砍過來的招式,打刀依舊順著方向晃了幾步,踩穩後使勁往那把短刀的反面劈砍而去。

短刀比起打刀,更佔有機動性能上的優勢。雖然這個場所不狹窄,卻也稱不上對自己有利。轉念間山姥切國廣藉著短刀凌厲揮擊的力道向後輕退,迅速微伏身子後加速朝短刀刀口砍下去。
習合了多把刀劍的山姥切國廣的打擊哪是一般的藥研藤四郎所能匹敵?
「嘎啊啊啊啊啊---」隨著本體握不住落到地上,虎口不斷噴出的鮮血已經讓自己明顯處於劣勢,可是自己躲過第二刀攻擊、滾倒在地上後伸手去搆不遠處的本體時,卻躲不過隨即落下的第三刀。
大量的血噴灑至山姥切國廣本身就不怎麼乾淨的白布上,雖然最終自己是再度用左手拾起了短刀,自己的右腳卻也被砍了下來,大腿的中段以下已經落在一旁。

『還不行……大將還沒平安回去,我可不能折在這裡!!』第四刀即將落下,使出了吃奶力氣將本體刺入山姥切國廣的膝蓋,趁著人吃痛揮歪,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單腳撐起身子,用最快的速度往裂縫大將所在的地方爬去。
「嘖……!放心吧,你不會折斷在這裡。說過了『要是你活下來反而沒有好處』——」膝蓋上被狠狠戳進一刀,傷口深到幾乎要以為就此被截斷韌膜讓關節一分為二。打刀忍不住咬牙,聲音低沉卻隱藏不了怒氣。
「——!」沒有再對那個拼命想將審神者往裂縫推的身影多說二句。打刀眼睜睜看那個應該要待在身邊的影子沒入光線裡,在她的眼睛還能看見這裡發生的事以前;那振打刀彎身抽刀,將藥研藤四郎的左腿從大腿中央砍斷,讓他瞬間失去重心往前摔,飛濺出的溫熱血液噴灑在臉上。
打刀目送那把短刀與審神者一起消失在光線後。那道裂縫就像是幻覺一樣,在吸入兩人一狐後在原地失去痕跡。
到頭來身為刀劍男士的山姥切國廣什麼都沒有保護住;無論是主子,或是同樣為附喪神的刀。只要變得更強大那就不會被否定了,這種想法讓他可以維持住自己。
可是不行、不行、不行,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用。什麼都離他遠去了,可是在他的體內也什麼都有了。
「……回去吧,到那個房間去。」像是在說給自己聽,打刀忍住一口氣用髒布狠狠綁緊大腿內側。下一次一定不會失敗,還有下一次的話,絕對可以守護好審神者……
「大、大將……」因為痛覺幾乎失去了意識,勉強睜眼看到四周傳送陣的光芒確認了你們都已經平安,山姥切國廣沒有追過來後,失去了兩腿的藥研藤四郎在闔上眼前的那一刻看著你勉強扯出一個微笑「您沒事就好……手入……拜託您了,在那之前……我先休息…一……」短刀沒有講完就失去了意識,你們也終於,回到了熟悉的本丸內了。
藥研藤四郎再度睜眼時第一個見到的是守在一旁協助手入的你。
「大將,您還好嗎?」
那簡直是場噩夢……那發狂的山姥切國廣就像是殺紅了眼拼命對已經重傷的藥研藤四郎攻擊,她無力反抗卻只能被小小的短刀所保護。

她難過著……為了那把無主卻陷入瘋狂的打刀哀傷著,也為現在躺在她腿上的藥研藤四郎哀傷著。

「好好休息吧!我的近侍。」她摟著變輕的短刀走入了手入室。

當藥研藤四郎醒來,讓在一旁的十六夜表示自己毫髮無傷,只是心態上久久無法恢復。

「為了保護我讓你受這麼重的傷,真是辛苦你了。」伸手摸摸藥研藤四郎的臉,十六夜慈祥的笑了。
覆住了大將蓋到自己臉上的手,恢復許多精神的自己比起剛剛笑得更加孩子氣了一點。
「我可是護主出了名的短刀,您沒事就是最好的狀況了……至於那個本丸……」看著還蹲伏在一旁的黑色狐之助,「就由牠跟您說明吧。」
♢♢♢GOOD END♢♢♢
感謝審神者大人參與本次《蝕黯》活動,您發現真正的故事背景了嗎?
雖然是藍色窗簾……那個是被某個審神者捨棄的本丸嗎?感覺時空出現了裂痕導致平行時空的世界連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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