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2048是多少年前死掉的意思(。
不過其實不太重要就是了,反正群裏歷史是架空的來著
想來別家弱冠之年的公子,都走在自己的路上,必然自由得很。
而剛行了冠禮一月有餘的鄙人,正在自己府中花園的池塘邊上......
看看書信,又瞅瞅錦鯉。
直娘賊,唉。
我倒不是對生在帝王家有何意見。
想來如此先天不足之軀,若我家境清寒,大概早該因為請不到大夫而死了;便是現在,不必時刻躺在病榻上、又可偶爾出府逛逛,已是不易。
放下那兩封朝中人寄來的信,朝玥兒——她是我的近身丫鬟——看了一眼,她便把手爐捧過來了。
信是要燒掉的,也懶得費勁回屋去了,扔進爐中,還能順便暖手。
這畏寒的毛病也不知能否治好。
我指了指池塘,問她。「咱府裏的魚,好看嗎?」
她點頭。
「若是沒了魚食和水源,又如何?」
這下子她倒是懵了,大概是不知道我在想甚麼吧。
我想嘆氣來著,又擔憂旁人看見以後,她會被責罰。府中除了眼睛多了些以外,境況還是不錯的。
「那麼,牠們便只好吃魚了,吃除了自己以外的魚。
直到別的魚都再不能動彈、直到只餘下最後的一尾,牠就會啃著同類的肉,等啊等......
這麼等到天上降下雨來,水便活了。
而牠......
也就會是塘中唯一的、最好看的魚了。」
幾張信紙燒不了多久便妥當地化為灰燼,一陣風吹過,便再無痕跡。我也打住話題,站起來,往屋內走。
「這風可真大......我看今日還是早些歇下才好,也省得多吹一會,又把我吹得臥床去了。」
⬆️不重要,但大概是他爹快死了/兄弟在磨拳擦掌預備奪位的時間點。
說是病弱,但腦子多少還是有的,只是藏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