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劇情|架空|三日鶴|前日談】
——西曆1522年.7月 甲府

隨著櫻花瓣與刺目的光消散,再次映入眼簾的是杏無人煙的山林,而在向前走一些,便能看見被隱藏在樹木之後的市景。方才入夏的蟬鳴連綿不絕,而夏季獨有的炎熱感,也於夜晚被稍稍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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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當地出現了某個大地主家於山上某處埋葬的時候,也同時葬入了大量的珍寶作為陪葬品的傳聞。於是許多人趨之若鶩,不惜掘開墳墓也想要得到能夠足以安逸一世的財富——什麼的。而在已記載的民間軼聞之中,確實也沒有這件事情的消息。」手袋露出的指於唇下托著,思考似的低吟著,「或許是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吧。總之,可不能讓時空溯行軍隨意作亂才行。」

「嘛、雖然說我是本次的隊長,但單論顯現後的經歷,還是你比我要來的有經驗一些。」面向了身後的那人,友善性的笑了,「還要請你多關照一些了啊,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
4 years ago
難得出陣跟了一位新人,對方叫做鶴丸國永,全身白呼呼的,只剩髮梢在琥珀色的月光下顯得有些透明,看起來是個友善的人「哈哈哈,哪裡,我也只是個不殺之刃罷了,身為隊長的你,才要請你多關照一些。」習慣性瞇起眼笑的猶如瞳孔裡的新月一般說著。
三日月宗近
4 years ago
在這個山林裡埋葬了家財萬貫的大地主,許多人在這種深夜裡不惜偷盜大地主之墓的陪葬品,導致就算整個環境都安靜了,也不知道是當地人還是時空溯行軍埋伏在各個林野間窸窸窣窣的聲音。

貿然行動可能會誤判當地人為時空溯行軍,不小心誤傷,這對我方是十分的不利,但我們也不能不行動就地待命,緩慢的移動間,感受不少視線,究竟是當地人覺得我們很突兀還是溯行軍的視線?分不出來,靠敵意的視線嗎?或許可以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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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哎呀、這可真是熱烈的歡迎呢。」左手拇指抵住刀鍔,稍稍瞇起了淡金色的眼眸,「也不過才剛到傳聞中的地點而已,這股惡臭味便排山倒海而來了啊。」

視線順著氣味的源頭游移,看見了血腥的色澤沾染了草木,而在被樹木層層掩蓋的更深處,能看見同樣沾染血腥的,被砍下的人手。於是舉步向著埋葬處更加前進了一些,碑文與碑石的保存都相當良好,碑石前甚至還安放了一束新鮮的百合花。
而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消散的銳利視線,似乎也隨著越來越接近目的地變得更加躁動。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嗯、看來這裡就是他們的大本營了啊。」稍稍壓低聲量,與三日月的距離拉的再近了一些,「或許還會有援軍,總之先分開行動吧,得把那些傢伙殲滅才行。」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語落,深色的木屐向下蹬踏,躍向了另一處的林地。風的流向牽引著四肢百骸,以右手拔開刀刃,斬入了敵打刀的腹腔,向上至胸腔俐落劃開,趁著敵人畏縮之時,將刀身穿入了敵人的咽喉,同時,以刀鞘精準地擊飛了骨刺狀薄小的短刀。拔開尚在敵方咽喉中的刀刃,迎身追上。

「太慢了、太慢了——」以衣袖拭去仍溫熱著的血液,笑了,「來吧、就讓我大吃一驚吧!」
三日月宗近
4 years ago
與鶴丸國永分頭行動後,對方躍向另一處林地,而自己待在這塊墓地附近,敵方太刀身高比自己略為高出一顆頭之多,主動出擊的敵太刀,攻擊被尚未出刀的刀鞘給擋下。

隨之抽出刀以左下至右上完美的畫了個弧線,敵方也從腰間被直斬往肩頭處,血液飛濺,將深藍色狩衣加深一些色度的血液,也濺到了臉上,沒時間拭去,下一個敵刀從背後襲來。
三日月宗近
4 years ago
一個肘擊與對方拉開距離,向後跳了一大步,以右下握刀處雙手併計,刺穿對方的胸膛,抽回刀刃血液從刺孔中噴濺而出,視線也因敵太刀的血液弄污了雙眼,所及之處,都為血色。

短暫休息的片刻,伸出衣袖擦拭臉上的血跡,頭髮卻因為方才血液的噴濺,弄得濕答答的,滴下來的不是汗水而是敵太刀的血液。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回身意圖偷襲自己的敵太刀以刀身與鞘招架,僵持不久,便以膝擊重擊敵方腹腔,並將刀身轉而刺入敵方心窩處。甚至也沒有好好喘息的餘裕,敵方便以數量優勢強制壓制戰局,如波滔般洶湧的攻勢使得自己只得向後退縮,且仍然不足以招架開所有攻擊。
短刀的刀鋒劃開了外衣,鮮血濺出,雖仍不足以影響攻擊與招架,但還是因為吃痛而悶哼出聲。重新調整架式,將打刀持著刀的右手砍下,且以鞘身擊向敵群,抵著汗水淋漓的胸口,將太刀完整沒入敵方的腹腔。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身後那股盈滿殺意的視線刺上背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耳邊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裝備於行囊中的金色球體喪失了光彩,身後形成的結界也如同薄紙般被斬破。雖有刀裝的保護,太刀的刀刃仍然於背部留下了不算淺的傷口。

「——哈啊、不錯啊,讓我挺驚訝的……!」
三日月宗近
4 years ago
敵方以數量壓制,回過神就被一堆敵短刀包圍,在自己視線仍是血色的同時,模糊的視野就這麼被佔據了。

「哈哈哈,這還真是刺激呢。」右腳向前方一隻敵短刀凳去,直接將其一刀擊傷,背後被湧上的敵短刀們包圍,儘管攻擊力不如敵太刀高,但卻一刀刀劃開早已殘破不堪的深藍色狩衣,被敵短刀緊咬著腳踝、手臂、肩膀,雖說自己對痛覺有些遲鈍,但還是能感受到深咬刺穿皮膚的疼痛感。
三日月宗近
4 years ago
正當自己以為會被敵短刀吞噬,毫無保留的連骨頭吃進嘴裡,眼前出現了一個大麻煩,敵太刀。
敵太刀像是雜亂無章的刀法,狠狠地劃破胸口的衣物和肌膚,剩下只能用掛在身上的衣服來形容,和內裏皮質護肩。
被礙手礙腳的自己,絕對不能在這裡倒下,用力伸起右手順帶拉起了兩隻敵短刀,朝敵太刀的胸口刺去,無力的自己已無法再將刀刃推進一點,只差一點就可以刺進它的心窩處。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看來你也正陷入苦戰啊,三日月。」
瞥了一眼對方的方向,大概也是因為敵人數量過於龐大吧,他的樣子也破破爛爛的——正與自己相同。但雖說是狼狽,那游刃有餘的氛圍仍然沒有因此消散,反倒更加凸顯了他獨特的特質。彷彿直到最後一刻,也仍能優雅的死去一般。
真是令人羨慕啊。

「……我說,我們來做個約定吧。」
抹去了唇角的血沫,就像是看見了新的樂趣般,淡金色的眸閃動著幾絲狂氣。

「要是能夠順利回去的話我們就來好好喝一杯吧。而且要喝個痛快才行啊。」
三日月宗近
4 years ago
「聽起來不錯呢,哈哈哈。」從一堆敵短刀內抽出左手,去輔助右手,讓刀可以深深的刺穿它的心窩,卻也再也無力把刀收回,直到敵太刀消逝後,自己的刀刃才哐的掉在地上,再以左手拉扯右手上的兩隻敵短刀,撕裂皮膚的聲音已經再也無法在意。

快速的伸出慣用手右手,低下身去撿回自己的刀刃,刺向剛剛兩個緊咬自己右手不放的敵短刀,至少手部輕鬆多了,轉身將刀反手抵禦敵短的攻擊,再正拿取的方式一刀一隻的迅速解決,原地轉了一圈才將身上的所有敵短刀清理乾淨。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染上一身腥紅正好,這樣看起來更像鶴了。……只不過,若是渾身血紅的話,可就不像鶴了啊!」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深吸了一口氣,揮刀時背部的撕裂傷就像是要皮開肉綻般,疼痛感無法忽視,看來暫時是無法大幅度的揮刀了。稍稍瞇起了眼眸,濃郁的血腥味盈滿了胸腔,以刀鞘重擊了敵打刀的手腕,再迅速地刺向咽喉處。聽聞刀刃劃破空氣與踏步的聲響,及其敏捷的閃躲太刀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俯下身閃過了劈擊,以踢擊重擊了敵人的下顎,最後由下至上刺穿了敵人的腦骨。

拔出刀刃,鮮紅的血液濺上了自己的臉龐,被確實殺死的屍體便灰飛煙滅,沒了蹤跡。耳邊的聲音靜了下來,而打從來到此地便被注視著的視線,終也消散殆盡。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看來是結束了、」將血液拭乾收回刀鞘,「那個傳聞究竟是真是假,大概也是無從得證了,我可不想掘開人家的墳墓啊。」
鶴丸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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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經過多少年頭,人類仍然只會為了自己的貪念肆意妄為呢,不惜驚動亡者,只為了自己的慾望……貪欲這種東西果然是最醜惡的啊。
三日月宗近
4 years ago
「結束了。你要和我喝一杯喔,哈哈。」
在這個污穢的土地上,人們慾望黏稠著連土壤的沙都有股腐臭味,一點也不適合我們這種付喪神存在
三日月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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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看來還是盡早離去吧。
也不適合像他一樣乾淨白皙的鶴沾染。
鶴丸国永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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