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木 司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回想丨衍生自地縛少年花子君第九冊45怪】無論何時那群人總是那麼熱鬧。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畫中世界;無論是彼岸,或是此岸,唯有對自己來說,好像怎樣都無所謂。
今天晚上是觀測流星雨的好時機,我帶來的那個女孩——四號是這麼說的,普一定很期待吧?這麼想著,總算移開了注視著天空的視線。剛移動沒幾步,腳邊就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很快就反應過來那東西的用途。自己是什麼時候跟著普學會使用望遠鏡的——就連這個都想不起來了,只是看到普熟練調整的動作,就覺得自己好像也做得到。
但就算兄弟長得一模一樣,到底沒有人會把可靠這個詞也加諸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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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記得透過那小小的鏡片透出去的世界是那樣虛幻,還有沉迷在那個世界中對方興高采烈的表情,手舞足蹈的模樣。真的有那麼高興嗎?流星群也好、天蠍座的故事也好,自己是不是真的打從心底感興趣都無法判斷,只是待在看上去那樣興奮的普身邊,就覺得自己好像也可以理解它們帶來的喜悅,一旦身邊的人不在了,那股異樣的感覺又會悄悄地冒出來。
柚木 司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其實怎樣都無所謂,這並不是藉口,而是真實的想法,儘管是自欺欺人也罷,對於彼岸之人來說本該是無意義的奢望——所以無論是誰在心中許下真正的願望,我會回應召喚,並且實現它。
英仙座流星雨、在月色朦朧的情況下更易觀察,沒有特別回想起的記憶,卻好像烙印在了腦子裡,那聲音還是那樣亢奮而熟悉,連帶著第一顆流星劃過天空時,自己脫口而出的呼喊。
「啊——!」
草地被鞋子踩踏的窸窣聲、回過頭的響動、因興奮加速的呼吸,在寂靜的夜空下好像所有的感知都隨著墜落的光芒盡收心底,透過渾身的血液傳遞到每個角落,最後靜悄悄地消逝在一眨眼的夢境。不過短短一秒鐘的時間,誰的心裡是錯愕、是不解、是歡喜、是投入,最後投降於畫中的美麗,說服自己這不過是一個晚上的奇蹟。
「普!你看到了嗎?」
演戲吧,布幕已經升起,如果這對所有人都是一種暫時解脫,為什麼不?即便演到最後,你會發現自己無法抽身,直到絕望臨頭,直到真相將你拖入地獄。
那低聲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是包含了怎樣的情緒?這樣出戲的小差錯,不會有任何觀眾介意的。沒錯,每個人不過都是在扮演著理想中的配角而已——而輪到自己台詞的那瞬間,無論是誰,都將是舞台上最光彩奪目的主角。
「你看到了沒有?看到了沒有?流星!我看到了喔!」就連那熟悉的氣味、微涼的體溫和包容的嘆息都是過去的鏡子也無妨。
「普,有沒有看見?什麼?沒有啊……那我告訴你在哪裡!」不知從何時開始,沒來由地喜歡擁抱的感覺。無論困擾的表情,那瞬間只會注意著自己的眼神也罷,肌膚相貼的親密也好,只是想這麼做而已,只是這麼做了而已。既然無法決定這種情緒的名字,那不去強求答案也無所謂。
重要的東西,得好好保管好才行。對待女孩子,得溫柔一點才行。
其實怎樣都無所謂,只是這麼做了而已。
「要是能夠順利殺掉普就好了呢。」
——喀噠地一聲。就連精心設計過的台詞,都不過是人偶戲的小齒輪罷了。
只不過是這樣的小插曲,追求正義的神明肯定不會生氣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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