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暮
4 years ago
#鯨落城 #唐暮
鯨歷1214/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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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暮
4 years ago
〝今天11.30要聚會,也就是回家。〞于恕。

看來今天跟廠長的約是泡湯了,也好,讓我多一點心理準備,晚點跟他說一聲吧。

「諾諾、諾諾?」

今天,連聲音都聽不清楚了嗎?
來到店裡的諾諾說有點事想跟我說,看他的臉色不對勁,原本想說趁店裡沒客人,先把店關了聽他好好說,但才剛踏出門就遇上了于恕,就麻煩他顧一下店裡,我和諾諾來到了後陽台。
唐暮
4 years ago
「店長,我剩的時間不多了。」

離職,不只,諾諾說,他要回到月球上了。
或許很難相信吧,從諾諾口中說出來,好像什麼事都是合理的。
所以他的離開也是真的。

「諾諾啊,店裡的客人越來越少了,早就不需要這麼多人手了,但我覺得,能遇見你們,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有生以來最美好的事,所以我才沒有讓大家離開。」
「所以啊!諾諾,游書諾,你的名字會永遠都放在咖啡店員工名單上。」

永遠,我還以為我再也不會奢望擁有這個詞,但我卻在諾諾面前許下了誓言。
唐暮
4 years ago
「我會永遠記得你的,游書諾,希望你也會永遠記得... ...」

唐暮。

就讓我貪心吧,我不想再對他說謊,太殘忍了,我想他應該知道真相。

「我不是廠長的妹妹,我不是于白望暮,我記得我也曾說過,我有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叫唐菓,他才是廠長的妹妹。」

但你不在了,而我必須代替你過完你應得的人生,不過對不起,我真的不忍心對諾諾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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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暮
4 years ago
「你能不要跟廠長說嗎?」
「嗯,我答應你,我也會把你的名字寫在我的小王子繪本上,這樣我就會記得,這個星球上有一隻很特別的狐狸,名叫唐暮,我永遠都會記得的。」
「謝謝你,諾諾,能認識你,我真的很幸運、很開心。」

我拿到了他口中的小王子繪本,也送他到了咖啡店門口,他跟我說了再見,然後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我咬緊了下唇,在店門口猶豫了片刻,又走回了後陽台。
唐暮,冷靜,你不是這麼容易掉淚的人,你是北極狐咖啡店店長,你不能哭,至少不能在客人面前哭。
那客人看不見的地方,總可以了吧。
唐暮
4 years ago
諾諾... ...為什麼一定要離開?為什麼我什麼都做不到?為什麼?他明明才是該留下來的人。
他說的再多我也聽不懂,我無能為力,我沒有資格說要救他。
怎麼辦?我到底要怎麼辦?

「唐暮,怎麼了?」
「于恕... ...你不會離開對不對?」
「我、我不會啊?怎麼了?」
「諾諾他... ...離職了。」

眼淚不受控制的潰堤,我跟于恕說了諾諾最近告訴我關於他的一切,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好好說明,腦袋的思緒一片混亂,我只記得我一直哭、一直哭,而于恕就蹲在我的身旁,靜靜地聽我說。
唐暮
4 years ago
「剩下的時間,就盡量讓他過的快快樂樂的吧。」

最後我們也只能得出這個結論,畢竟,我想開口道別,諾諾也滿難受的吧。

剛剛在情緒崩潰時衝動地發了咖啡店暫時休息的公告,現在一冷靜下來還真突然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于恕提起了晚一點的聚會,好累... ...不想去... ...而且還沒告訴廠長要改時間約,不知道他會不會起疑。
跟于恕說了我的顧慮,但他卻說我今天聽了諾諾的事,或許跟家人們說說會好過一點。

也是,正事還是得處理,就去見見這些〝家人〞吧。
唐暮
4 years ago
被于恕載著離開了店裡,我們先去了醫院,把諾諾的事告訴林醫生。
到了醫院後,才剛傳了簡訊給廠長說要改時間,就在醫院遇到了他,他真的好常進醫院,是很常發生意外嗎?還是有什麼需要定期回診的疾病?看來以後要多注意,畢竟,也不能再說不乾我的事了。

林醫生聽完諾諾的事後,告訴我他會盡全力幫忙,等等會先聯絡諾諾,再想辦法向拉瑪教徒們打聽一切有關半覺者的事,他仍然想救他,而他或許真的是能救回諾諾的人,我相信他。
他給了我一個擁抱,淚水再度潰堤,幸好還有他在,真的幸好,不然我想我一個人,永遠都不可能有能力面對這一切。
我能做的就是放下,然後送他離開。
唐暮
4 years ago
離開醫院後,于恕又載著我到了上次的海邊。
吹著風,聊著最近的一切,康老師和諾諾都離開後,我的人生,大概就只剩下于恕了吧。
我是不是也該把關於你和廠長的真相告訴他?考驗越來越多,多的我快要承擔不了欺騙他的痛苦,我有多想告訴他,我不是于白望暮,多希望他眼裡的我,可以是真正的我。
但他知道真相後,會很討厭我吧!不談其他,至少他會生氣我之前騙他吧!
他肯定會生氣的,但我還能瞞他多久?
好痛,太痛了。

「剛剛廠長很生氣嗎?」話題不知不覺的又繞回了剛剛在醫院的事,廠長剛剛似乎很不高興我只說了要跟林醫生談談,卻沒有告訴他究竟是要說什麼。
「比起生氣,更多的是擔心吧!」
「沒辦法,畢竟是諾諾的事,我也不能多說什麼。」
「也是。」
唐暮
4 years ago
看來以後還是得想一些明確又合理的理由了,不然會連灰鱷的事跡都敗露,不過他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個性倒是跟你挺像的,有些麻煩就是了,明明自己應該更多事需要操心吧。

正好聊起了明天康老師的駐唱表演,于恕便提議要去餐館看看,我們便離開了海邊,但還沒走到車旁邊,我眼前就突然一片黑,一陣暈眩後倒在了地上。

又要添麻煩了... …不知道會不會是林醫生來,不想找其他醫生... …

「... ...唐暮... ...時間還沒... ...請求... ...」

嗯?是于恕在說話嗎?頭好暈,他在說什麼?

眨了眨眼,我頭昏腦脹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剛應該是因為沒吃東西血糖太低昏倒了吧,不過,我是怎麼又醒過來的?
沒有醫生來過的樣子,是于恕救了我嗎?但,他怎麼辦到的?
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給于恕添麻煩了。
唐暮
4 years ago
「你生氣了嗎?」前往餐館的路上,我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他。
「嗯?」
「沒有,沒事。」
「生氣也沒有用啦。」

明明就有聽到嘛... …

「對不起。」
「不用道歉,你以後記得好好吃飯就好。」
「我以前都有好好吃啊。」
唐暮
4 years ago
「那為什麼今天忘了?」
「最近都這樣。」
「最近?為什麼?」
「不知道,我還叫諾諾要好好吃飯。」
「對啊,那你自己還忘記,以後要記得吃東西,好嗎?」
「... ...好啦。」

我也不想啊... ...但最近痛覺回來之後,反而很常忘記吃飯喝水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有空再問問林醫生吧,等諾諾的事處理完之後,他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唐暮
4 years ago
到了餐館,我們點了些東西到樓下坐著,我這才發現原來餐館樓下這麼大,還有一個表演的舞台,很適合康老師在這駐唱,如果能讓康老師有個固定的表演時間和地點,我想也是不錯吧。
可惜他要離開了。

時間差不多接近灰鱷教的聚會時間,于恕和我準備離開餐館,卻在階梯前看見了一個可疑的身影,雖然裝扮和髮型完全不同,但從他的舉動還有他身邊的人判斷,他... ...是高予吧。

「你跟我想的一樣嗎?」
「嗯。」果然,于恕也察覺到了。
「走吧。」

不管是不是我們認錯,既然高予要用那種方式道別,那接下來他要做什麼,都與我無關吧。
隨便他。
唐暮
4 years ago
于恕載我回店裡牽車後,我便獨自回到了家裡換上了準備好的衣服和面具,前往于恕給的聚會地點。
到了聚會地點後,我找了一陣,才看見有幾個同樣帶著面具的人站在那裡,不好輕易跟他們搭話,我站在一旁默默的觀察,人都到齊後,上次見過的真實和忍耐帶領我們進了一個隱密的空間,到了一個長得像教堂的地方,但風格和白鯨教與拉瑪教都相差甚遠。
在簡短的介紹新成員後,我默默的在一旁聽著我完全不明白的內容,一面觀察眼前的這些人,聽他們討論的內容,提起了不少店裡的常客,或許這些人之中也有我認識的人吧。

這裡有當初帶走你的人,也有可能對廠長不利的人,不管如何,都需要多加注意,但,是誰?
唐暮
4 years ago
鳳仙花,狐狸面具,拿了黑糖牛奶布丁給大家,看起來是餐車的,可能是餐車老闆或是去過餐車的顧客,範圍太大了。
曼陀羅,牛角惡魔面具,跟一旁的彼岸似乎知道對方的真實身分,並且關係很密切,從對話推測... ...應該是情侶吧,比起彼岸的沉默寡言,曼陀羅的話非常多,舉動很浮誇,聽談話內容似乎很常東跑西跑的去探險,漢斯先生嗎?可是我印象中漢斯先生是拉瑪教的教徒,後來他們對話中也提到了要從漢斯先生那取得什麼地圖的,可能可以暫時排除,不過如果他們彼此不知道真實身分,也有藉此掩飾自己真實身分的可能性,總之曼陀羅還能隨時播放某些音樂,或許能從這些音樂找線索,至於他和彼岸的相處方式,彼岸常常拿出球棒威脅他,這種相處方法... ...酒吧的吳店長和尚先生?不確定,先放進觀察名單吧。
唐暮
4 years ago
貓,理所當然的戴著貓的面具,容易緊張,容易陷入慌亂,今天他的耳朵似乎聽不清楚,他說是面具太緊造成的,不過看他的反應,應該是謊話,如果是耳朵真的有聽力受損的情形... ...李先生?他跟于恕的關係很好,也不只一次聽于恕說要跟李先生單獨談事情,嗯,是李先生的可能性很高,行為舉止也很像。
晴天,獨角獸面具,跟我一樣都是今天的新進成員,但對灰鱷教正在進行的事務內容似乎很熟悉,對警局局長在調查的事也很熟悉,可能是與警局常接觸的人,說話條理分明,與真實、貓、曼陀羅的互動較多,在聚會結束後提出了要留下來和真實與忍耐談話的要求,情報量似乎非常龐大,才剛進來就十分融入,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判斷依據了,我對於他的真實身分毫無頭緒。
唐暮
4 years ago
喧嘩,漢堡面具,笑點不高,好幾次聽到他因為曼陀羅和晴天的話噗哧笑出聲,數字接龍到他很容易失敗,因為終於成功時他開心的表現非常真實,全都是一些沒用的線索,對他的真實身分更是毫無頭緒。
至於真實,給了看起來是餐館的食物,可能是餐館的員工或顧客,同樣範圍太大了,而忍耐,跟那天見面時一樣話不多,不過他把我帶到一旁講話時,明顯感受到他試圖安撫我緊張與不安的心情,散發出的安全感,跟于恕有點像。
對了,雖然不需要特別注意,但于恕呢?他是這些人之間的哪一個?又或許,他根本沒有出現在聚會裡?
唐暮
4 years ago
什麼可能性都有,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總之先盡全力保護好廠長吧。
至於這些〝家人〞,就算于恕說的再多,我還是好難說服自己這些人是我的家人,比廠長還更難以接受。
他們的談話內容,黑槍、黑錢,熟悉的名詞出現,卻是我最不願回憶起的記憶,我怎麼繞了一圈又和這些東西攪和在一起,難道這才是我真正的歸宿嗎?可是槍、那些東西、那些人,就是你躺在血泊裡的原因不是嗎?他們跟組織裡的那些人一樣嗎?他們為什麼需要那些東西?是自保,還是侵略?
還有星鑽,我還以為這只是垃圾桶撿來的玩具,似乎到了他們手裡也會是有用的東西。

「要注意的人還有,餐館的洛依、咖啡店的陸眠黎。」

什麼?為什麼?
唐暮
4 years ago
聽見陸眠黎的瞬間我驚呼驚叫出聲,但為了不曝光身分,我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靜靜聽著。

他又再搞什麼?不來上班就算了,竟然又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嗎?
所以他到底做了什麼讓自己被他們盯上?

康老師傳簡訊來了,我的思緒瞬間被打斷。

對了,現在幾點了?
12:14,新歌發表會開始了,他一定發現我不在了。
怎麼辦?這些人到底在講什麼?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唐暮
4 years ago
這一刻開始,他們說的話一個字都沒傳進我的耳裡,我什麼都聽不懂,我為什麼要待在這裡?

唐暮,冷靜,不能慌,等他們說可以離開再趕過去就好了。

放我走... ...為什麼還不讓我離開... …

或許是查覺到我的不對勁,真實、鳳仙花、晴天都來關心了我的情況,但我什麼都不想說,一心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終於,我被忍耐帶到了門口,一出門後我就狂奔向我的機車,一路飆回了家裡,換了套衣服又跳上了機車,直直的往發表會地點衝去。
唐暮
4 years ago
這種時候我竟然還跑錯地方,搞什麼東西?

等... …

很久沒有騎車騎這麼快,一個煞車不及我直直地撞上了路邊的樹,人也從車上摔了下來,但我也顧不了自己的傷,又爬上了機車,往正確的地方衝去。

終於到了正確的目的地,沒有聽到音樂聲,觀眾席也沒人了。
結束了... ...我就知道,我錯過了康老師的新歌發表會,明明沒剩多少機會我還是錯過了,我怎麼可以這樣?我怎麼可以這樣對他?我竟然為了一群連是誰都不知道的人們錯過了康老師的發表會。
唐暮
4 years ago
爛人。垃圾。
我有什麼資格活著?

〝家人〞,開什麼玩笑,我憑什麼擁有這種東西?
但... ...

「康老師... ...對不起... ...對不起... ...」
「暮暮?你怎麼... ...你先不要說話,你等一下喔,不要緊張,沒事了。」

康老師一把把我抱起的那刻,在他的懷裡看著他焦急的神情,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我早就找到家人了,應該說,我的家人早就找到我了。

康老師... ...康倫... ...謝謝你找到我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唐暮
4 years ago
「唐店長!」
「唐暮姊姊!」

愧疚充斥著我的大腦,身旁的人似乎問了我很多話,但我也不記得我有沒有好好回答了。

「對不起... ...我沒有趕上... ...對不起... ...」
「暮暮,不用道歉,我現在再放一次給你聽就好,乖,沒事了。」
「為什麼... ...大家都離開了?高予不見了,諾諾也走了,現在連你都要離開了,為什麼... ...?」
「暮暮啊... ...」

為什麼?為什麼啊... ...?
大家都不要離開好不好?
唐暮
4 years ago
我不受控的在康老師面前任憑淚水潰堤,還嚇著了一旁的林醫生和諾諾。

我只是想要抓住擁有的一切而已,我難道真的沒有資格擁有這一切嗎?

「唐暮!」于恕氣喘吁吁的衝上了舞台,緊張的神情全寫在臉上。
剛剛似乎是有聽到康老師說要傳簡訊給于恕,但還以為他要處理灰鱷教的事不會過來了。
「我、呃、嗯、對不起。」
「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了。」

于恕要我到旁邊坐著休息,林醫生卻在這時把我叫到了一旁。
唐暮
4 years ago
「店長,我知道大家都說要離開,你很難過,因為這樣留下來的會很痛苦,但我們大家看你這樣,我們也很難過。」
「我知道了,對不起,麻煩大家了。」
「不是對不起,我是希望店長你對自己好一點。」
「我會快點好起來的。」
「嗯,剩下的時間我們就好好陪他們吧,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啦,但我會一直都在這裡。」
林醫生給了我一個擁抱,像是抓住浮木,我也緊緊的回抱住他,「林醫生,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我很開心有他在,但淚水還是止不住,不過為了那些關心我的人,我想,我是得努力振作起來,讓諾諾和康老師不需要連離開前都替我操心。
唐暮
4 years ago
如果我只是唐暮,是不是就不用擔心于白旭月?
如果我只是唐暮,是不是就不用為了于白旭月去面對那些〝家人〞?
如果我只是唐暮,是不是就能無憂無慮的擁有這些?
如果啊如果,我有時候都會自私的覺得,這是你為了報仇才留給我這些苦難,為什麼就這樣留我一個人,還要我代替你面對這些?
但唐菓啊!沒有你,唐暮還會存在嗎?

我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現在的我,不再只是一個人。
唐暮,沒事了,只要振作起來,堅強的面對這些考驗,一切就會沒事了。
唐暮
4 years ago
〝你可以來我的修車廠嗎?〞于白廠長。
〝我突然很多單子〞于白廠長。

看到廠長的簡訊的那刻,我才發現剛剛下意識和他說了我出車禍的事,原本他是問我人在哪的,不過卻又傳了訊息要我過去。
雖然有點不能理解這個行為,但我還是跟于恕說了一聲,他便說了要載我過去。
看了看康老師好像有什麼急事先離開了,于恕載我到一旁先把車停進停車場。

「你的腳擦傷對吧?」
「一點點而已... ...喔、呃。」

還在疑惑于恕要做什麼,他就猝不及防的把我抱了起來。
唐暮
4 years ago
「對不起,沒讓你聽到小康的發表會。」

不、不是,那完全不是現在的重點。

一旁的林醫生見狀還跑了過來詢問,但于恕只是簡短的說了我腳受傷就抱著我離開。

「太誇張了啦... ...我明明就可以自己走路... ...」
「病人沒有講話的權利。」

嘖,確定這樣不是讓我更嚴重嗎?心跳也太快了吧... ...
唐暮
4 years ago
他又嘆氣了。
「你生氣了喔?」
「不是生氣。」
「那不然勒?」
「不應該讓你一個人離開的。」

所以,是自責嗎?
坐在他身後,我只看的見他些許側臉,仍讀不懂他的心思。
一直都是這樣,總覺得他藏了些什麼,卻無法真的理解,如果我有資格問他就好了,即便我可能聽不懂,也幫不上任何忙,但至少希望能當聽他說說話的那個人。
算了,如果他願意說的話就會說了吧,能和他維持現在這樣,也好。
唐暮
4 years ago
到了修車廠,廠長看起來的確很忙的樣子,簡單的確認我人沒事,他又去忙別的事了,而我和于恕也到了警局找康老師。
康老師說,他的朋友,似乎是上次那位鑫警官,好像是中邪還怎樣,亂打人的樣子,為了不讓自己傷人,所以才把自己關了起來,康老師剛剛就是來警局看他的。
他還向我介紹了他的新車,是鋼琴造型的,不但真的可以彈奏,還可以載人,不過試坐了一會覺得好像很不靠譜,原本他還說要開那台車載我回家,我便婉拒了他的好意。
又聊了一陣子,康老師說要再去看看鑫警官,于恕便先載我回去休息了。

家人... ...朋友... ...還有... …
我不確定,但于恕、康老師、諾諾、林醫生,他們都很重要。

我想告訴他們真相,關於你,關於我。
唐暮
4 years ago
唐菓,你會原諒我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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