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序章之前】
被面罩遮掩的臉部被呼出的熱氣弄得發燙,但那樣的不適他早已習慣。畢竟,做為S.W.A.T特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不過有些事情終究無法讓人習慣,至少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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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的生命正在逝去。

那些被子彈給射殺的惡人已經死去,噩夢本該要離開這個女孩了。但上帝開了個過分的玩笑。那些崇尚著奇怪邪教的教徒們把女孩當作祭品,一把儀式用的、奇形怪狀的短刀刺入女孩的胸膛。那怕子彈再快,也無法阻止那樣的瞬間。

那有著一頭黑髮的女孩睜著被那些犯嫌用強光照瞎的眼,一頭黑髮中參雜不該屬於這年紀的白。

一身重裝備本該隔絕鮮血的黏膩,面罩也該要阻隔那濃郁的鐵腥味。但……他卻還是能感受到,那些感覺鮮明至極,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掐住似的。她那雙失去視物功能的灰白雙瞳已經開始因失血渙散,但那小小的唇卻勾起一抹笑,隨後動了幾下。

他讀不懂唇語,但在緊急趕到的醫護人員將愣在原地的他與瀕死的女孩隔離開時他卻感覺自己聽到了甚麼。
啊,神明大人來救我了。」

他彷彿聽見那女孩這樣說著,那聲音輕柔如羽。
卻也狠狠將自責與其他不可名狀的情緒給刺進他的心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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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爾斯,你還在想那件事嗎。」
坐在醫院走廊的他換回了一身便服,沒了面罩遮掩的臉看上去憔悴無比。手上的香菸盒也已經因為菸癮而幾乎要被清空。僅剩一支的香菸看上去格外顯眼。

他看向問話的長官,一雙翠綠中帶有點點橘棕色色斑的眼中充滿疲倦。
人死去所需要花的時間並不多,但是要承受生命逝去這點卻要花上很長的時間。而對他來說,那時間或許要長達一輩子也不一定。
「我救不了她。」

他簡單的說著,隨後他快速的站起身。稍微晃動了下菸盒後他將那僅剩一支的香菸取出。手指支間夾著的煙草香味本該可以讓他稍微安穩些,但現在那些卻失效了。至於那背後的理由,他可以說是再清楚也不過。

「我救不了她。」
他輕聲重複了遍自己方才的話語,在那之後他快步離開走廊。就這麼扔下自己的長官。畢竟醫院內可不能抽菸,他得搭電梯去樓下或是找個吸菸室才行。

「查爾斯。」
但他沒料到的是,在他走沒幾步後長官便厲聲喝止住他。對此他本能的轉身,然而那雙無神的眼依舊無神,愧疚感也沒因此減去半分。
「查爾斯.約克,下周開始你就給我滾回老家去吧。反正之前你不也為了老家的問題要提辭呈嗎。」

他愣愣的聽著長官的話,對方臉上原先的責備緩緩便成某種類似於長輩才會給予的溫柔。他看見對方嘆了口氣,然後聳肩。

「你就回你霍博肯的老家吧,回去做麵包當糕點師之類的。」

那句話聽來嘲諷,但他明白,那是長官的溫柔。或該說那是那種人笨拙的關心方式。
而且老實說,他或許……真的需要離開了。

生命在自己手裡失去的感觸他無法再承受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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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頓.甘迺迪
紐約S.W.A.T特警的隊長,同時也是於序章中與查爾斯聊天的人。

O
很久以前畫的柏頓,但是其實畫的版本是他退休後的樣子。他是因為眼睛與腿受了傷才退休的,而原本查爾斯會是接替他的人,只是在這之前發生了上面那段事件,於是乎查爾斯便離開了S.W.A.T。
(一點不相關的附錄)
神明大人的這一說法其實蘊含的意味很深沉,但是這個就、跟企劃本身無關了。是那位女孩與查爾斯本身的、設定。這點的話……或許以後會在故事出現很多捏他要素XDDD但只能說那並不是什麼美好的故事

總之原本的設定是一個會被FBI查水表的很不OK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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