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舅舅談完的話,我會馬上告訴小白的!」不論自己會成為
什麼,有了對方那句話逸見也就不是那麼迷惘了,這樣貪心的自己,毫無疑問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即使如此也、沒關係。
鳥栖逸見還是鳥栖逸見、みみ還是みみ。
「因為我也沒有把握到底會變成怎樣——所以或許跟舅舅講清楚後,再跟小白說會好解釋一些......」
要解釋清自己為何恐懼不被雙親所愛、為何沒有打算信任舅舅,他知道自己會說得斷斷續續,像摔壞的音樂盒無法奏出完整的曲目,只是徒勞悲鳴。
於是得到確切答案前,他不願隨意說出臆測。何況麻煩朋友們調查的線索,至今破碎不全,拼不出一幅完整的風景,他依舊在霧裡看花、在醉中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