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喬了下角度,把黑尾壓到床沿,想去咬那顆卡住的蘋果,卻被對方一把捉住了肩膀。
黑尾彷彿經歷什麼痛苦掙扎,半晌,他目光灼灼,艱難地開口:「⋯⋯先打遊戲。」
研磨愣了一下,然後趴在他的肩膀上笑了起來。他撩起眼皮,看黑尾憋紅了臉,像是也不能想像自己說了多荒謬的話,簡直不能更有趣。
研磨以前很可愛,說什麼就信什麼,也像普通的孩子一樣會希望做一些很帥的事。但那個晚上,大約是研磨第一次清楚認知到,捉弄人間的樂趣是值得享受的瞬間。
他瞇著眼笑,然後捉起遊戲手把。他們原先的姿勢是黑尾盤腿,研磨貼著坐在他懷裡,黑尾說完之後,研磨咻一下縮回了原來的樣子,彷彿剛才心存不軌的搗亂都是錯覺。
「再來啊黑仔,還有好幾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