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逐漸泛紅的雙耳,腦裡已經出現了幾個可能的工作內容。同時理解這件事對眼前的男性來說是可以接受的她,奮力止住自己想要說明這件事有多大的問題——因為在特伊西亞斯,這就是所謂的常態。
「重點不在於我喜不喜歡我的工作,在於我能不能選擇自己的工作。」身為奴隸最缺乏的東西之一就是選擇權,掛載頸上的項圈時刻都在提醒要是不服從的話會發生什麼事,並且在某些情況下,就算很服從也會用得上。
「這些人也是如此,即便可能遭來不幸的後果,他們還是做了這個選擇、也就是秘密發起與參與這個會議。」
「如果你有選擇權的話,你會想改變你和你雇主的關係嗎?」她接著問,眉頭也放鬆了些。多少有注意到就算對方是個很服從的奴隸,他在情緒表現上卻沒有出現障礙、也擁有共感的能力,估計待遇還不算太糟——當然是就他的認知而言。